但他搁下吉他之後,并没有举动,仅以两眼盯着我瞧、双手不安地相互搓揉、在紧身的黑长裤旁抹擦。我移开眼,看见未燃灯而显得昏暗的屋里、那张上下叠床,便结结巴巴的问他∶
「你┅和家人同住?┅他们呢?」
「哦,就只我和妹妹住。┅┅她,读高中夜校,上学去了┅」
「那┅她很晚才会回来吗?┅┅」「嗯!┅┅」
我闭上两眼,背靠在门上。心中喊着∶“Kissme,Please!别再等了!”
“求求你,Takeme!┅Takemeasawomannow!┅┅天哪,我要!┅┅我要了嘛!┅┅”但我什麽声音都喊不出,只迸着难以抑制急促的鼻息和呼喘。
没想到,傻阿强还是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般,诺诺地解释着说∶「我爸妈┅三年前死於车祸,就我跟妹妹┅相依为命。┅我┅为帮她上学,出来唱歌,希望┅希望不会前途茫茫┅┅」
我心碎地摇头,睁开几乎滚出泪水的两眼,情不自禁伸手捂住他的嘴、迫切地呓道∶「那你就让我帮你好了!┅我┅可以帮┅好多好多┅」
可我没说出那“钱”字!因为我的心已乱成一团打不开的结。我要他,要得什麽都愿意做;虽然明知唯有金钱才帮得上忙,却不敢说出口、伤到他的自尊。
阿强轻轻把我手扶了开,仍握住我手腕的掌心热烘烘的;他深深望着我,将我眼角泪珠拂去,平静地说∶「小姐,别为我难过。┅我知道┅你对我好┅」
「那┅那你┅你自己呢┅┅?」我结结巴巴、不知所云的问。
「我可以过得快乐,从音乐,歌唱里┅┅」他重新露出纯真的笑,接着说∶「好比刚才┅你跟我一齐唱歌,我心里就好快乐!┅┅」
手腕虽被握住,但伸出手指,仍可触摸到少年也是火热的脸颊。我感觉自己缕缕纠缠的心絮,终於被熔化,化成为一滩等待被烈火点燃的溶液;期盼他年青、男性的情焰欲火,将我整个身体烧烬成灰。我闭上眼睛、喃喃呓着∶
「那┅就让我使你┅更快乐吧!┅阿┅强~!┅┅」
我的身体终於被一双不再犹豫的手臂环抱住,嘴唇被两片颤抖、火热的唇瓣吻上。将抑压了不知多久的激情,如刹那决堤般释放出来!┅┅
“Oooohhh!┅┅Holdme┅holdme┅tight!┅┅Please!!┅┅”
心中的呼唤,伴随我紧紧攀住少年身躯的双手,无言地恳求着。挣开唇,我喊出口来∶「阿强!┅阿强,爱我!┅┅请你┅爱我┅┅」
还没叫完的声音,被少年更热烈的深吻堵了住。我主动张开嘴,迎接他插入口中的舌头。更紧紧抱着他,把自己身子往上贴、贴着磨;直到肚子那边感觉一根坚挺的棍状物,抵在我小腹上、愈变愈大┅┅
“你会爱我,会好爱好爱我的!!┅┅”我的心终於敞开、为他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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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5上完)
-----------------------------------(请阅自白15篇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07初稿开始2000-10-11完成2000-00-18修正2000-00-18刊出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少年阿强把我抱得好紧好紧,如喷火般急促的鼻息、和他喉中迸出的喘哼,令我情不自禁的疯狂了!我两手猛抓他黑发,扯开热吻中的双唇,嘶喊道∶
「爱我,宝贝!┅┅爱我吧,我┅好中意你喔!」
「可是我怕┅高攀不上你┅那麽高贵、有地位的小姐┅┅」
「宝贝~!别讲这种话,人家早就┅已婚,不是什麽┅小姐了!」我焦急地摇头,想告诉他自已绝非什麽高贵的女人,甚至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幸好,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阿强吞吞吐吐地问∶
「那┅夫人,你的┅先生呢┅┅?」
「他姓张,可是宝贝,请你┅别叫我张太太!只要你┅喊声姐姐,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两眼睁得圆圆的,恳求他。
「姐┅姐姐!?」阿强的手突然使力,将我的腰揽住、拉向他的身躯,然後往下移到我臀上,隔着薄衫裙,犹豫地抚摸了几下、继之用力揉捏。他又问∶
「姐姐?┅┅」
「嗯~,好┅爱听你┅喊姐姐喔!┅啊哟啊~!阿强,你的手好会┅摸姐的那个地方┅被你摸得┅都好舒服了!┅┅」
我叹出身子里禁不住的感受,同时希望他会因为我表现出近乎淫荡的媚态,而不再自卑,或认为我有多麽高贵、他自已多低微。
显然受到我的「诱惑」,阿强捏揉我臀部的两手也愈加灵活、热烈,惹得我更清楚感觉自已胯间的潮湿。我巴在他耳边,急迫唤着∶「啊!好弟弟┅┅你┅把姐姐┅弄得┅底下都流出水了!」
我迫不及待再度吻住他的唇、张口迎接他舌头插入,然後拚了死命般吮吸;同时猛烈扭动屁股、小腹磨阿强裤子下面的大ròu棒。我听见他的喘哼愈来愈大、愈来愈急促,知道他已经有强烈反应了,便挣开头、更娇媚地嗲声问道∶
「阿强┅爱不爱姐姐?┅┅中意姐姐┅为你扭的┅屁股吗?┅┅」
「哦~!┅中意┅爱啊!┅┅姐姐!┅┅」
他热烈的回应,如催情剂般令我更疯了;推开阿强,我迅速转身背对着他,两手撑住门、臀部向後拱起、扭动;一面回首对他喊∶
「那就把姐的衣服┅脱掉!脱光了,看姐姐的屁股,跟┅湿掉的地方吧!」
心里同时觉得∶自已也真是┅不要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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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强将我薄洋装领後的扣子钩解了、拉炼拉到臀部上方,轻轻拂开衫裙的敞口,现出我裸露的背部时,我心里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我不要做什麽高贵、有地位的女人了!┅只要有人爱、有人疼,我什麽都愿意、都肯作了!」
听见阿强沉浊的呼吸声,感觉他细心解开我背上的奶罩扣;我想像自己呈现在男人眼中的模样,期待被他从背脊抚摸到胸前、挤捏**。想像他因为目睹我身躯半裸而yáng具勃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天挺举!我知道,只要他稍稍再把玩一下屁股,我底下就会涌出更多aì液了!┅┅
“可是他┅为什麽还不巾我,不玩我的屁股嘛?┅真急死人了!┅”
阿强将我的衫裙缓缓上撩,撩到臀部顶端,开始剥我的裤袜、三角裤;这时,我早就忍不住强烈期待而全身颤抖;仍踩着高跟鞋的两腿支撑不住、只有微微打弯膝盖;让他将中央被淫液浸透的裤袜和三角裤一并剥下、拉到膝弯里绷着;而自己却把光溜溜的屁股更向後挺着、扭动。
我的头夹在伸长、搭在门上的两臂间,感觉热烘烘的脸颊朝下;其实,我跟每个男人幽会、**时,都是这样的∶只要他看不见我的面孔和表情,我就会好主动地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在极度羞惭下体会更强烈的**亢进。
“阿强~,宝贝~!快┅快抚摸我,快┅摸我的屁股嘛!┅”我心中狂喊,可是叫不出口。猛烈摇动的屁股,感觉滑滑的薄裙快要掉了下来,只好放弃撑门,一手移到自己腰後、撩住裙摆,维持整个臀部裸露;同时改成肩膀抵门、头侧一边、脸贴门板的姿势,腾出另一只手用力抓捏胸罩已松脱的**┅┅
急促的喘息,令我几乎透不过气,只得又仰起头、嗯哼不止┅┅
半睁半闭的眼中,我瞥见门边的上,挂着一帧阿强和父母、妹妹全家福的合影;背景是着名的太平山顶,他们一家人,个个掬满笑容、好开心地朝我看。
看着看着,我想到他们的爸爸妈妈,从三年前的照片里,眷顾、保佑阿强和妹妹每日出入平安;也想到天下每个父母对儿女的不舍┅┅
我看得好心酸,泪水夺眶而出、滚下脸颊。可是仍然无耻地摇甩屁股、在他父母的眼前,引诱阿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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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哭、不要伤心难过┅让我┅使你快乐吧!┅┅」阿强的声音柔和得像天使,却充满热情。
接着,他将我由半倚门上的姿势扶转过来、面对他,为我抹乾脸上的泪痕;然後从我肩头拂去半垮下的洋装和乳罩肩带,让整个上半身随肉色的胸罩从腰际跌落、裸呈在他眼前。
我两眼紧闭、低头屏住呼吸。感觉他弯下身,把我浅棕色的裤袜、同样颜色的三角裤卷了下来;然後将我一脚一脚的扶起、取下米色的高跟鞋。当阿强剥光我所有的衣衫,使我除了手上的钻石腕表、颈上挂的白金项炼、和所戴的同款式耳环,全身**的呈在他眼前时,我一直紧咬住唇、连声音都不敢哼。彷佛那是我唯一还能关闭、遮掩住羞惭的地方;仅管我因为羞耻而本能地并夹两脚、紧缩臀瓣,不让身子底下的洞穴打开。
但是我终究无法关闭、无法再遮掩下去了!
因为阿强已经从我的脚跟向上抚摸,摸到小腿上、膝弯里;继之,抵达我的大腿和臀部┅┅他细长的手指、火热的掌心,徐徐、缓缓的轻触、抚摸,彷如以无比的关注与珍惜,细心揣摩、欣赏、把玩一件精致的乐器;好像非要等到完全了解、更对它产生某种感情之後,才能拨动它的音弦、令其发出美妙的乐声。
而我,其实早已等不及了!闭住的唇,无法再忍受鼻的息急促而开启;即使紧咬牙根,也难以禁止发出猛吸大气的嘶声。而我扣在阿强肩上的手指,用力得几乎穿过衬衫、嵌进他的肉里!┅┅我终於屏不住气了∶
「嘶~┅┅嘶~!┅┅啊!┅啊~~!!┅┅」鸣出声时,全身颤栗。
阿强的手这才开始稍稍用力抚摸、揉、按、挤、压我全身各处;挲摩每一个凸出的部位、刮弄每一条凹陷的缝槽;抓住我绷紧的肉丘、或捏或揉,勾挑我突立出来的肉蒂、轻掐我硬挺的奶头┅┅
「啊~,宝贝!┅宝┅贝~!!┅」我喊了出来。
我原先紧并的双腿,在他手指探入yīn户的唇瓣间、嵌入尽湿的肉缝里、来回搓滑时,终於忍不住自动张开了!渗满淫液的肉唇,肿胀得向两旁撑开,迎接他彷若拨弄琴弦的手指,热情地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伴着我∶
「喔~!┅┅哦~~喔呜!!┅宝┅贝~!!」的啼唤声音。
「┅姐姐┅你┅你好快乐吗?」阿强在沉浊的呼吸之间问我,手却没停。
「O~~hhhh!┅┅Yes,Yes!┅I-msoooooo┅┅happy!!」
我的头开始晕眩,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瘫痪似的倾倒在阿强身上。可是他却蹲坐到地下,叫我两手扶住他的头,把一腿抬起、在他肩上。我已神智不清,乖乖照作,让他一手捧着我的屁股、将头埋进我的胯间,舔弄yīn户。
「Oooo~~hhhh,myGod!┅OhmyGod!┅YES,YES!!」
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大声,只觉得一辈子未曾有过的刺激直透整个身躯,令我魂不由主地婉转高歌、如颂唱般抑扬呼啼。
浑沌中,我感觉阿强的舌头探进yīn户、手指在yīn蒂上磨辗,像随着某种节奏一进一出、一圈圈地绕动。我疯掉了,抓扯他的头发,不停尖叫起来∶
「啊~!姐姐┅姐姐舒服死了!┅┅舒服得┅都疯掉了!啊!┅弟弟、弟弟┅弄姐姐┅啊~~!┅好会弄┅姐姐、弄姐姐弄到┅都快┅要命死了!┅」
我屁股阵阵肉紧、yīn户一震一颤,就像快要丢出来似的。
「喔~!弟弟、好弟弟!┅姐姐快┅不行了!┅┅求你┅停┅停一下吧!」
阿强这才从我肉穴里抽出舌头,轻轻舔吻**的yīn唇瓣;百般爱怜的抚摸我仍被他捧着、阵阵肉紧的屁股。在我yīn户边,他含含糊糊地美∶
「姐姐你┅好美丽、好可爱唷!┅┅我┅好中意你┅┅」
心中充满感动,我忘了自己身子才受过的刺激,弯下身、抬起阿强带着满面纯真笑容的脸;看见他嘴巴、鼻子、下巴上,全沾湿了我流出的aì液,既狼狈、却好笑得可爱,就什麽也不顾地也蹲在他面前吻他;一面解他的衬衫扣、帮他脱上衣、汗衫;一面毫不知羞耻的,舔舔唇、媚兮兮地笑着说∶
「┅我也┅好中意你、尤其下面的┅弟弟┅那根东西!┅阿强宝贝,让姐姐┅睇睇,也爱爱它,好不好?┅┅」
阿强站立起来,任我挺直上身,两手扯开皮带、解裤扣、拉拉炼,请出期待已久、那根**的yáng具。一见到阿强的大家伙,连他的裤子都忘记退下,我就迫不及待将脸颊凑上去、贴住火烫的肉茎,娇滴滴的嗯出声来∶
「嗯~~!!好宝贝,你┅好好喔!」一手紧握粗壮的热棒、揉呀揉的。
另一只手伸到他阴囊底下,轻捧着那两颗大大的宝贝蛋蛋;仰起颈子、伸出舌头、就兴奋无比地舔着我心仪的少年yáng具了!┅┅
为男人**(现在才知道,就是香港人讲的“含鸠”啦),正是我最喜欢、最着迷的性行为之一。每次只要嘴唇一巾到男人雄壮的ròu棒,我就会像疯了般、没命似的将自己整个嘴脸奉献给他;全神投入舔吻、吮吸、吞食yáng具的浪荡举止。到自己几乎透不过气、两颊和下巴发酸、喉咙发麻,都不肯停┅┅还更紧攀着男人、把整张口往yáng具上送,一直套、一直套┅┅或引颈张嘴、任他的ròu棒往我口腔里一直插、一直插;插到喉咙哽住、胸腔痉挛得眼泪都溅出来,才觉得淋漓尽致!
这天黄昏,在阿强住处,自然不例外。我被他舔得乐似神仙之後,就是这样回报、让他「快乐」的。尤其为了表示诚意,我不计年龄、身份,和地位的尊卑,像服侍恩客、主子般,仰着头吮吸yáng具,吮得吱吱喳喳作响。直到他挂着满足的笑容,心疼我似的问我累不累?我烈猛摇头,摇得连唾液都从嘴角甩落下来,还同时款扭屁股、笑着说∶「只要阿强爱┅姐姐┅做什麽都甘愿!┅┅」
虽然口说不累,但身材不高的我,少了高跟鞋、以如厕时的蹲姿“吹箫”,必须仰高颈子才够得着;而且不但我脚跟要踮起、两腿肌肉也得持续紧绷,确实满辛苦的。所以当我挪身调整、想换成跪姿继续为他服务时,阿强便万分怜惜地拿了个枕头、垫在地上,好让我膝盖可以舒服些。
被他的体恤感动,我一手环抱阿强屁股、一手帮他“打飞机”,抬头又问∶「告诉我,宝贝,你┅喜欢姐姐这样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含你吗?」
「嗯!姐姐含鸠┅含得几好!┅」阿强的广东话,一听即懂、我笑了出来。
「弟弟┅鸠好、好大好硬,姐姐┅睇着就疯了哩!」也用半调子粤语回应。
两人忘情笑了起来。真的,心里最深、最激动的感情,有时就是这样好轻快、好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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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5中完)
-----------------------------------(请阅自白15篇下;今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11初稿开始2000-10-14完成2000-10-19修正2000-10-19刊出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在少年昏暗的居住单位,我浑身解数、使出“含鸠”服侍男人的口舌技巧,令阿强神魂颠倒,一面抚摸我头发、一面叹出好多我听不懂的广东话,把我引得兴奋无比,跪在枕头上,猛摇屁股。而yīn户里流出的淫液直往下淌、在大腿皮肤上爬得好痒好痒,禁不住由喉中迸出时高时低的嗯哼。最後我难耐到极点,吐出只「大碌野」,两眼淫兮兮的瞟他;发姣、讨好般、用刚刚学的两句粤语叫他“扑”我、“锄”我的“罅镬”(?),还“乃乃啜啜”的、加上英文讲∶
「喔唷宝贝~!我┅我早都湿晒咧!┅FaiD啦~!快┅Fuckme啦!」
阿强匆匆脱光他的衣着。我急得站在那儿,左不是、右也不是的两条腿交互搓磨,等他示意我上床。可他却犹豫半晌,才从叠床上拉下一条大毛巾、在显然是他妹妹的下床位上。然後抱住我,在耳边轻轻请我原谅他住处的简陋、促,问我愿不愿将就一点、在他妹妹的床上作爱?
我急忙点头答应∶「你怎麽说、怎麽好┅FaiD些吧!┅人家等不及了!」
仰卧在阿强妹妹的床上,我无耻地大大劈分两腿,焦急等待他爬到我胯间、插入、跟我作爱。但阿强上床、热烈地吻了我一阵之後,他音乐家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抚摸、把玩我的**,吮吸、舔吻、勾挑我身体的上下各处。还伸手拈亮那盏他妹妹挂在床柱上、用来夜读的小灯,让柔和的橙黄光茫照亮我们。
我被他弄得如痴如醉,像乐器般语无伦次的鸣啼好一阵,更可怜兮兮的求他插入、于我澈底解脱。阿强才将他火烫的硬棒,挺进我狠痒得湿漉漉、滑溜溜的肉穴,尽根占领了整个yīn道,开始像打唧筒般、由缓而急渐渐加速**起来。
「啊!┅呵啊!┅宝贝、宝贝!┅插┅我!┅插我!┅」我有节奏的喊着;双臂环住阿强阵阵紧抱、下体连连向上挺拱,迎接他的戳入、抽出。如乐章里的热情奔放,从“行板”迅速进入“快板”旋律;愈来愈急迫、愈来愈高昂┅┅
「啊!┅啊~~!!┅好、好美┅好舒服啊!┅┅」宛如歌唱般地颂。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好~喔!┅┅」像快乐的鸟儿鸣啼。
「啊哟哟、啊~~唷哦!┅爱死你┅爱死了!┅┅」更似猫儿叫春狂呼。
阿强**不到百下,我就疯疯癫癫的上了**、欣喜若狂的喊出充满欢愉、相信一定也十分姣荡的声浪。全身颤抖中,半睁开眼,瞧见阿强闪烁欣悦的目光,正深深盯着我,就好满足地对他喃喃呓道∶
「心肝宝贝~!好弟弟┅你好会┅扑┅姐姐喔!」并抱住他的头直吻。
「姐姐┅也好好!┅好会┅┅」阿强大概也想夸我,可是说不上来。
我没管他,更娇滴滴的嗲声问∶「喜欢玩姐姐吗?┅姐姐┅还要耶!」
阿强的笑中带着一丝得意、点点头说∶「那┅我就┅再给姐姐一次罗!」
说完,又挺腰振臀、开始由缓而急地**起来。将我戳得再度神魂颠倒、在他虎虎生风的攻击下,不断呻吟、呜咽,鸣唱、歌颂他的强壮和勇猛。尤其这回,他那根家伙插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连又带出了两次**。
我赞口不绝地夸着阿强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了几次,愈加奋勇**;令我灵魂出窍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哑了,他都没停,更将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湿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门洞洞。令我终於不胜极度刺激,开始向他讨饶;哀声求他shè精、让我获得久旱後的甘霖。
「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戳死、弄死了!」可是我双腿环绕阿强的身子、两脚紧紧钩夹、缠在他腰上,却死也不放;随着他持续冲刺,整个屁股都掀离床面、感觉被yáng具掏出的液汁,滚滚淌过肛门、流到背後┅┅
「好弟弟,求求你!┅喷出来、统统射到┅姐姐的┅子宫里吧!」
仅管我不停哀求他shè精、阿强也愈来愈疯狂地插我几乎被戳烂的yīn户,但是却亳无要喷精的迹象;大ròu棒仍然以“急板”的节奏,在我yīn道里穿刺。最後,我都喊不出声音、只嗓子嘶哑的乾嚎着∶
「弟弟,啊!┅弟弟!┅啊~~!┅姐姐┅真被你┅玩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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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就┅喷给姐姐吧!」我哀求他。
「喔,好┅我┅我喷┅┅」阿强点头、低吼着应道;更努力干到汗水直滴。
但插了百多下、把我又戳出一阵**後,他还是没喷,ròu棒反变得更硬更粗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弟弟,姐姐┅姐姐┅帮你┅含鸠┅含出来好了!」
「不,你不要再┅辛苦了,只要姐姐┅快乐了,我喷不喷都┅无所谓┅┅」
「宝贝~!┅这怎麽行呢!?┅你对姐姐这麽好,如果今天┅没让你舒服,姐姐一辈子都会┅心里不安啊!」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忙说出心里的话。同时用力挣扎、把阿强推成仰卧姿势,立刻匍伏跪在他两腿间、抓住**的大yáng具,迅速低下头、张开嘴、套上它;没命般的吞食┅┅
吞着ròu棒的同时,心里觉得自己只顾满足个人的**,却忘了令阿强也**蚀骨;实在是太贪婪、太对不起他了!
於是我再度使出**媚功、将阿强吮得吧哒、吧哒作响;我舐、吸并用;不时吐出肉茎、撩起垂落的头发,然後捧住**的yáng具、上下搓揉、套弄,一面摇甩自己翘起的屁股,一面瞟着他、淫兮兮的呓道∶
「Oh,Sweetbaby!Iloveyour┅cock!┅Ilovetosuckyourcock!」
心想∶如果我作得像洋人A片中的荡女,或许能逗得阿强兴奋、更快点射出精来;就变本加厉、厚起了脸皮问∶
「好弟弟,要不要┅喷进姐姐的喉咙?┅喂姐姐┅统统渴下去?┅┅还是想把浆浆洒在姐的脸上?看姐姐┅被你弄成**的┅样子?┅」说完,嘴巴立刻套上guī头、再度猛烈吮吸┅┅
「啊!┅姐姐!你┅」不善言辞的阿强,轻声叹吼着;可是不管我多疯狂、多热烈地吮吸、吞食yáng具,他仍然未射出精来。而我整个喉咙、胸腔都已经酸麻死了!
“天哪!我┅再也吞不下去了!┅┅”
当我吐出yáng具,两眼失望地瞧着阿强;心里急得说不出话、好想哭的时候,才发现这一番**、迫使我嘴唇受到的强烈刺激,再度把我无止境的**给撩了起来!
阿强撑起身、抹乾我唇上和嘴角的唾液;抱着我、附在耳边问我愿不愿意改成伏趴的姿势,让他从屁股後面插入?我虽闭着眼,但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一定又掩不住写在脸上了。
我迅速翻身、抱住枕头、摆出了最喜欢让男人干的姿势!┅┅
阿强大**从後面插进的刹那,我终於忍不住高声喊出∶
「啊~呜!Baby,It-s┅good!┅It-ssooooo┅**ingGOOD!!」
尤其,想到自己此刻呈在阿强眼中的模样、想到阿强会看着我的屁股、洒出又烫又浓的浆液,灌溉我乾涸久已的身体;就兴奋无比、不自觉连连喊出更淫秽不堪的脏话∶
「啊~!我┅爱死你了!Ba~by,Fuckme!┅Fuckme!姐姐┅真的爱死你了!┅┅我的天哪,好弟弟!┅你┅好会插┅姐姐啊!┅啊~!┅心肝!┅心肝宝贝,求你用力┅深深插我!┅Fuckme┅deeper、harder!!┅┅Ooohhh~!
Yes!┅┅FuckmelikeI┅neverget**edbefore!┅Oh~~!Yes!!」
我屁股连连猛烈上挺、後耸,恨不得阿强狠狠戳我进肚子里面、爆发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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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照我的恳求,如风火撩原、万马奔腾般在我後面猛烈**。戳得我两眼直冒金星、尖叫气喘不止,几乎再度昏厥过去;可是屁股却像有自己的生命般,翘着甩、扭不停┅┅
感觉新一波的**又即将汹涌袭来,我两手失魂地在床上乱抓、扯住床单,绝望地拉着、往自己嘴里塞∶「哦呜~┅┅呜~!┅」像要断气般、不停呜咽。
阿强这才缓下**,伏到我背上,摸开我的头发,轻轻问道∶
「姐姐,我┅我┅┅」但又没说下去。
「好弟弟┅你┅说什麽?┅」我半睁开眼,看不见他、却仍问着。
「我┅可不可以┅┅喊你┅妹妹?┅」声音好犹豫,好像害怕我似的。
我忙点头呓着∶「当然可以啊!姐姐人┅都是你的,爱怎麽叫都行啊!」
「啊,┅妹┅妹,你┅你是我的┅妹妹!┅」
阿强感慨万分地叹着,再度引动身子;压在我屁股上,由缓而急的,**、进出。每一插入,就叹一声∶「啊,妹妹!」;抽出时,轻唤着∶「好妹妹!」
我被这种插法惹得兴奋无比,不但屁股连连上拱、臀瓣也一紧一松的阵阵收缩;同时听见阿强大声吼着∶
「啊!┅妹妹,你┅箩柚┅好好!我好中意┅喔!┅快D!顶住我┅碌野┅条腰扭┅摆大力喇┅┅啊!妹妹┅你个西┅真系窄!┅」
他一连串的粤语我虽然听不懂,可是却觉得字字都好热情、好令我感动,竟忍不住把自己也想像成他的妹妹,迫切而焦急地耸翘起屁股、顶住阿强的yáng具,扭甩腰肢┅┅同时喊着∶「哥!┅射出来、喷给我┅作妹妹的吧!」
这时我才终於了解、了解到阿强为什麽一直没喷出jīng液、喷不出jīng液、还是不肯把jīng液喷给我的原因了!原来他爱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尤胜于爱我、更不知千百倍啊!
难以抑制的悲从中来,泪水滚出眼眶、落在阿强妹妹的枕头、床单上,湿成一片。
可是我以手掩住自己的脸,而且更挪着头,用脸颊遮住枕上的泪渍,不让他看见。只因为我已经太感谢他、感谢他所做的一切、和赐予我的快乐了!就算他更爱妹妹、甚至想和他妹妹作爱,也是应该的、是我无法嫉妒的啊!
我只希望自己的抽搐和呜咽,在阿强眼中是被他爱“妹妹”爱到不胜极乐的反应,是他心底要使妹妹快乐的表现;那种样子,也是我早已满足的心中,真正希望他获得的快乐啊!
「啊,哥~!┅┅好哥哥,我┅我爱你,爱死你了!┅」我止住呜咽、轻声叹着;盼望阿强也满意我为他作的一切┅┅
阿强的喘声愈来愈大,塞在我洞穴里、迅速抽刺的yáng具愈插愈狂热、凶猛。
而我早已**高涨的身子,被自己阵阵抽搐的刺激,也更亢奋、更受不了了!
当抑制不住的**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将我带走、抛向无尽浑沌的刹那,我也听见阿强激动无比、迸发出shè精时的吼声;感觉他钜大的yáng具在我身体里爆炸的强烈震憾┅┅
「啊~!┅┅妹妹、妹妹!┅┅」
「哥哥!┅┅啊~~┅┅」
从彷如幻境、西天极乐世界般的**返回到「现实」,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腻声腻气、互相道着听起来好肉麻的呼唤。可是心里却真的好满足、好快乐!
「快乐吗?┅┅」「嗯!哥~~!┅妹妹┅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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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精的阿强,轻抚我的头发、摸我的脸;柔和的表情,使我心里也好平静、好安祥,觉得说什麽都是多馀。我娇滴滴的、窝在他怀中,心想∶如果自己真是妹妹的话,有像他那样的哥哥,一定好幸福、好快乐。
然而,佳肴再丰盛,终要散席;光景再美,也有结束的时刻。我不得不瞥了眼腕表,想到和周玉慧约定的四个小时将届,我必须赶回「贵XX」与她会合,同返旅馆。我撑起身,在阿强脸颊上轻吻了说∶「对不起,请稍等一下┅噢!」
摸黑到他住处狭小的厕所,先坐在马桶上等jīng液滴出来;然後跨进浴缸、把自己下体冲了冲涤。
对镜撂拢头发时,瞧见厕所门後挂的一对粉红和浅蓝色毛巾,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说不上来,究竟是什麽?
走到床边,我穿回来时的一身衣衫。阿强拾起他在妹妹床上的那条大毛巾、连同底下的床单裹成一团、匆匆走进厕所;大概是泡在水里、准备洗乾净吧!
这种爱心,真的,令我好感动、却又好┅好那个┅┅
不过,我还是乘阿强在厕所时,由皮包掏出两张百元港纸、放到他睡的叠床上;弥补他因为陪伴我而损失了收入。
随阿强提着吉他、走上大街,两人一同返回「贵XX」旗袍店门前的对街、隔着马路、偷偷摸摸张望店里时,我原已满足的心却感到好怅惘、好依依不舍。
而瞥见阿强微笑的脸上,似乎也挂着一缕失落┅┅
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我抬起头、深深注视阿强,问出心底最殷切的盼望∶
「我┅明天下午,还会到这儿,来拿旗袍。那,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说不定还有一次见面机会┅你?┅┅」
刹那间,阿强眼中闪亮了热情光茫,一言不发地猛点头。我欣喜若狂,立刻接着说∶「你三点钟┅在半岛酒店大厅等我。┅我会说服刘太太┅┅」
但我没讲出“帮我掩护”四个字,因为说了阿强也不会懂。
这时我由满街人群中,恰好看见刘太太偎着「情夫」陈师傅、走进旗袍店;再一瞧腕表∶离她约定我见面的时间,已过了将近半小时。
跟阿强挥手告别时,我掩不住满心欢喜,笑裂开的嘴、合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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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太太共乘的士、回凯悦饭店的路上,两人以英语交谈,她又千谢万谢了我好一阵。而我想到自己今天的“奇遇”,虽禁不住心中暗笑,却强调说∶能够花几小时、独自逛街,倒也是十分有乐趣的事;如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取旗袍、而她还有需要的话,我仍愿意奉陪、再帮她“掩护”一次!
可以想像刘太太有多开心,因为她居然在车里抱我、亲了我一下,连声说∶「Thankyou!Thankyou!┅God,Ican-tbelieveyou-resonicetome!」
当刘太太戴的珍珠项炼、和黄金耳环,在我眼中颤动、闪烁时,我瞬间打定一个主意∶明天,跟阿强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饰,包成一件小礼物,请他转送给妹妹。那样,以後他每次看见妹妹佩戴它时,就会想起我。
(您说,我是不是好滥情的女人?!)
至於第二天半岛酒店里的事,就用不着我浪费篇幅、细细道来了吧!?
(自白15完)
-----------------------------------(请阅下篇;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又,小青和我的粤语都不灵光,恳请海涵!)
2000-10-16初稿开始2000-10-18完成2000-10-19修正2000-10-19刊出
杨小青自白(16)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与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细心安排妥的。可是,抵达罗马之後,原订的好几个游览名胜机会,丈夫却不参加。原因是他需要为生意上的事,守在旅馆里;等候、发送传真、作越洋长途电话交涉;加上他所带的随身电脑,还没完全「无线」化,只有接在旅馆的电缆线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开。
结果呢,除了由罗马往拿波里的那一程,及参观完古城、在苏连多过两夜、再沿「阿麾菲」滨海公路赏景之外,每日参观景点的游览活动,几乎全是我独自随着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专车、专人导游去的。
我对夫妻俩一齐渡假、却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恼,更几近沮丧;可我又不愿跟丈夫闹意见,只有点了头、并且答应∶至少我会尽量享受参观节目,免得白白浪费已付出的大把银子。但丈夫只表示了声歉意、然後附加上一句∶“下回到别处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着盯住电脑、连络事情。
「噢,┅好吧!┅那┅┅」
我,怎办呢?┅┅在罗马城里还好,参观景点节目的人多,即使是专车、小团体,也有四、五个住在同一家饭店的观光客结队组成。但是到了拿波里,专车小团体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对日本夫妻。第一天没事,但第二天出发前,那日本人就临时变卦,说听不懂英文导游,要改参加德国人的旅行团,其他就不管了。丈夫在房间,连楼都不下来送,当然不知道我的处境;而我没了主意时,也懒得找他商量,就大胆地、独自一人上了这个只会说意大利文和英语的导游--阿弗瑞多的车子。
让他一个人,带颌我一个「观光客」,到庞贝古城参观游览去了。怕吗?我问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点儿也不用怕;头天和他在拿波里全日游览相处,就已认识到他是个足以信赖的有为青年;他事事都照应、安排得妥妥当当,有问必答,使我们毫不费心,快活地享受了观景乐趣。
可私底下,今天单独跟他到庞贝古城,我倒是微微有点怕,也有点那个┅像心头忖忖不安的感觉。但我怕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已┅┅
因为我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一种说不出口的好感。
也因此,我出门之前,就穿了件比较紧身、可显眼凸出下身曲线、银灰色的长裤;着半透明带浅花的丝质露臂薄衫,使胸罩得以隐约若现;脚也是灰色的半高跟鞋,以便行走、却不失风度。目的,当然是希望能吸引阿弗瑞多的目光,使他多瞧瞧自己、产生好感。不过我也顾虑到∶如此穿着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或令旁观者认为有什麽意图;就又罩了件长及臀缘下方、浅灰色的短袖单外套,以免被人窥见自己底下的穿着。
一切都那麽顺利。丈夫晏寝刚醒、尚未下床,根本就没看到我是以什麽打扮出门的;而日本夫妻临时变卦、不参加游览,只剩我和阿弗瑞多两人同行。少了旁观者,遮羞外套用不着。我一高兴,连车都还没上,就将外套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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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气倒是有点阴;加上不是周末,到庞贝古城参观的游客并不很多。
只在进门时,遇见两队大巴士载来的德国人旅行团、和三五个小队的结伴游客;而且大夥儿看完了古城中心的广场及大庙之後,就分散开向各方行去。剩下我、和阿弗瑞多两人,依他的建议、逐个参观当年罗马人兴建的官、豪宅,及几条大街上的商店、酒庄与手工器品┅┅
当然,在两千年前被维苏威火山爆发所烟没的古城参观,是件极有教育意义的事。深埋於地下、千年的古文明,像冻结的纪录般,重见天日、活生生地重新呈在现代人眼前;令人忍不住惊叹之馀,更觉岁月悠悠无境、思古而感今的历史情怀。这,才是足人去楼空、荒芜的古城土地、手抚斑裂剥落的砖石残垣之际,我内心真正感动的原因吧!?
阴天灰色的云层笼布,却未降雨;遥望远方,维苏威火山自乌云盘绕中挺立。而近观废墟的古城各处,草木附墙、或破石而生,更加添了无比的诗情画意。
转过大街、进入小巷,偶见三两游客,漫步佯倘於美极的历史翡页里,此情此景,令我有如似幻犹真,如梦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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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瑞多走在前面,我快步跟着;忽东忽西的,才转了两三下,就四顾不见一人;古老的巷道和褐黄的屋宇间,尽是空荡荡的、沉静与死寂。只有他瘦长的身影在眼前,彷佛是我唯一瞧得到、抓得住的有生命体。一种怪异的预感,直透心中,令我莫名焦急、却无比兴奋,觉得整个身子有点趐麻趐麻的。
「噢!┅阿┅阿弗瑞多,请走慢点,好吗?┅我跟不上你┅┅」我唤他。
「喔,对不起、对不起!┅张太太,我等你。」他调回头,转身应道。
停步在一扇上了铁锁、灰黑而古老的木板门前,阿弗瑞多从一串钥匙中挑出一把、将门打了开,对我招手、示意我进去。禁不住好奇、也有点犹豫,我一面问他里面是什麽?有什麽可看的?一面提脚跨过石门嵌。而他扶着门、注视我的步子、确定安全後,就朝我笑着、轻轻说∶「进来吧!这儿是古城中最神秘、也最不为人知的一间┅┅」
「一间什麽?┅┅」我又问的时候,双脚已上千百年来、被人踩得微凹的、一块块石板地面,站在一幢也是灰褐色平房前、并不很起眼的的露天院子里。
我不明白这间屋子有何特殊?特殊到门外要上锁?却又最不为人所知?┅┅
但是心中疑问的同时,也发现自己好像感应出阿弗瑞多为什麽要领我到这个空无一人的地方。
「哦!┅是间比较不有名的小街里的公厕、澡堂,和妓院,因为里面的壁画最精致、可又最脆弱,容易被破坏,所以公园一般都不让人参观,除非是大人物,或来这儿作研究的教授┅┅才特别打开给看的┅┅」
阿弗瑞多一口气说出似乎极重要的原因,而且讲得很骄傲,就像他有把可以开这扇门的钥匙,是十分荣耀的事。┅┅但说话同时,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点怪∶微微的谄媚中带着一丝暧昧。令我立刻连想起∶虽然我是顾客、他是旅行社雇来服务的晌导,是种生意上的关系;但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我们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难免仍┅很不妥、甚至非常不妥呀!
尤其,千年古城里的浴厕、妓院,不是藏尽污秽、也是古人脱光衣裳、洗涤污垢的地方吗!┅┅加上我突然记起导游书上讲的∶古城中,有很多有名的壁画,并以某些不为人知的男女奸淫图像最为特殊。它描绘罗马人各式各样的性行为、显示出当年社会荒淫,和人民堕落的景象。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些壁画,无一不是名副其实的「春宫」图,将淫行中的男女身体器官、及形形色色的交媾姿势,都毫无保留的画了出来!
而我当年(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与丈夫、孩子同来此地时,跟一批旅行团的老老少少,下了巴士、糊里糊涂随着导游在古城匆匆逛一圈,就上路赶下一个景点。连古城里有什麽、我们又看了些什麽?都搞不清,更别说记得它还有闻名天下壁画了。┅┅对呀,想起来了!原来当年孩子们小,不宜看「供成人观赏」
的图像;难怪古城的导览不提,连旅行团、或导游行程也省略掉这项节目、免得麻烦。
想到这儿,我顿时兴奋起来;对呀!多年後、旧地重游的我,早已心智成熟,不再是个憧无知的母亲,或只晓得丈夫和孩子的人妻,而是不断追寻、探究人生,主动吸取新智识、体会新经验的现代妇女了!那麽,如此难得、可以亲眼目睹举世闻名古艺术的机会,岂能坐失、错过呢?!
我立刻伸出手,向阿弗瑞多示意、由他肩上取照相机来,从院子里朝浴厕间的入口、及门边各摄下一张照,然後朝外大门口盼了一眼,确定它还是开着,才兴致高昂地对他裂嘴笑道∶「这机会┅好难得喔!」
「是呀!我就知道张太太┅对这个一定会有兴趣的。要不要就进去看?」
「还不,我想┅请你帮忙拍张┅我站在门口的照,好吗?」
「OK,Noproblem!」阿弗瑞多接下相机,我跑过去、背倚着门边,侧头朝镜头一笑。“卡嚓”一声,就照好了。
「夫人很漂亮!」他走近递还相机给我时,笑着说。
「Thankyou!」我由衷谢他,觉得满开心的,问∶「要进去了吗?」
阿弗瑞多点点头,掏出张小卡片、插在木板门的缝隙里;然後推阖、将外门关了上,一边扣住门栓、一边解释道∶「┅这样,间杂人等才不会进来。」
我站在那儿,突然心砰砰跳。浮在脑中第一个念头,是阿弗瑞多如果要利用机会、对我怎麽样的话,我该怎办?但还没想下去,就见他带着微笑、继续说∶「卡片上写的是。“重要研究进行中”。是官方执照,巡逻警察都认得出。」
「哦~!┅」我听了才稍放下心,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虑了!阿弗瑞多既然是名旅行社派出的导游,专业知识不在话下、人也相当诚恳有礼,绝不可能是那种人!否则我怎敢信任他、让他开车只载我一个人四处参观呢?!
随阿弗瑞多进第一间昏暗无灯的厅堂,就发现绘在四上、看似模糊不清的幢幢人影。满怀惊叹、正要看个仔细,阿弗瑞多已掏出一把强力手电筒、扭亮环厅照射一圈;说∶「这是它门厅、和休息室┅┅」
「啊,可不可以慢一点?┅我想拍照。」说着举起相机、想对正一面壁画。
阿弗瑞多用电筒光停在一幅罗马男人退了衫、半裸的画像上,我一按快门、闪了光,拍摄下来;嘴上说∶「还有呢?!┅┅」
「好多更精彩的、都在里面这间┅┅来吧,张太太。」
「左边这间是厕所,连到浴室┅┅」他电筒光左右一晃、指着说。
「啊!┅太精彩了!┅┅」我不禁叹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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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整个厕所和浴室上,都画满了罗马人的「春宫」图!光着身子全裸的、穿了白袍半裸的,从事接吻、拥抱、爱抚,**、**的画面,一一陈在眼前,令我目不暇给、跟着电筒光茫环视一对对男女的身体和动作。
阿弗瑞多停下来、解释各种**姿势、两男肛交、及多人群交的画面时,我已惊讶得目瞠口呆、说不出话。因为壁画上除了男女的身体丰腴饱满、充满诱惑之外,交媾中的性器官也全都毫无保留。尤其男人的ròu棒个个又粗又长、而女人脸上的痴醉表情也栩栩如生┅┅
「天哪!这┅这简直就是几千年来的┅男女**大全嘛!」我咽下口水说。
「对,所以人都说这些壁画,不仅供当年人娱乐,还更具教导功能呢。来,张太太,你瞧这幅,就知道不仅同性恋┅肛交,异性之间┅也可以作哩!」
阿弗瑞多电筒指着一幅男女肛交图解说。暗中我虽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出声音有点沙哑。而我心注观赏壁画,也没注意他人在那儿,只想把已有两千多年历史的肛交图拍摄下来。
正举起照相机、不知如何瞄准,突然感觉手肘被一只热烘烘的手掌托了住;继之,抚到臂膀上,像扶着它对正肛交图似的。
相机“啪”的闪光、和快门的“卡擦”声同时亮起;我也惊得一颤。才发现阿弗瑞多已立在我身後,一手轻抚我臂膀不说、另只手掌竟早已搭在我的腰际、被紧身裤包住臀侧的凸出上了!
被他突发举止吓得心脏几乎跳出口腔,我第一个反应是颤扭腰肢、想摆脱。
但阿弗瑞多的手居然不移走,相反的,它稳稳持住我腰环凹陷部位,还轻轻使力下压;同时在我耳畔叮嘱道∶「张太太┅请小心,别跌倒了!」
「噢~!┅」我轻叹出声;心想∶“原来他┅是为了我安全才扶我的嘛!”
但我┅一个东方女人,单独和他,一个西洋男子、罗马人的後裔,在这远古千年、绘满春宫壁画的浴厕间里,竟有了肌肤接触!┅┅
刹那间,我脑海中出现一头棕色卷发的他;两眼深、鼻梁高挺、长得简直跟古罗马的男人一模一样!记得两天前我第一眼见到他,立刻就被他英俊的外型震慑心灵,感觉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甚至当晚上床、临睡觉时,还希望自己能在梦中与他相遇!
而此刻,在空无一人、废墟古城的浴厕间里,我们竟有了肌肤接触!
那,如果我稍稍表现对阿弗瑞多的「好感」,他会感觉得到、会对我采取更进一步的举动吗?
“不~!┅我怎麽能想到那种地方呢!?┅”心中立刻响起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他根本没意思,而我却一厢情愿,那他岂不要认为我是个在外旅游时、罔顾廉耻、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吗!?
短短几秒钟里,我脑中已天人交战一场,才及时厄止住自己的妄念。挺胸、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焦虑按下,由发乾的喉中迸出∶「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然後尽力站稳些,接着问∶「阿┅阿弗瑞多,那┅壁画还有吗?┅」
阿弗瑞多触过、又离开我腰际的手,使我顿感一丝空虚。但还好,他在身後,依然和蔼地应道∶「有,最精致、也最精彩的,就在後边那间┅妓院。来吧!
张太太,让我扶着你走┅┅」
我好自然的把手交给他。就是嘛!这里乌漆吗黑的,石头地又不平,让熟悉的人牵手走,当然放心多啦!可是手心里却沁出了汗水,感觉小肚子也莫名其妙酸酸、涨涨的。
原来,我从电筒光的晃动中,瞧见阿弗瑞多领我走过的,是一个个圆圆坑洞的大理石便器、一排尿槽,及冲涤过两千年前、人们排泄物的长渠!马桶、尿槽的尽头、形屋顶錾开三个透天光的小方孔下,隐约可见一座相当大、襄嵌无数磁砖的大理石洗盆,立在绘满了入浴男女的壁画前。整个印象令我十分震憾,竟微微产生出尿意,身体本能夹紧臀瓣,才忍住它。
阿弗瑞多电筒指向壁画旁左右的门说∶「妓院┅就在前面两侧的门後。」
「啊,等等!我再拍张这个洗盆、跟厕所,好吗?」我抽出被握的手说。
阿弗瑞多电筒指在洗盆上,让我摄下嵌磁砖的图案。我将手伸进洗盆中央、要触摸它时,发现拱顶方孔的开口有雨水坠下,滴落盆中、打湿了凹陷的石面。
彷佛摸到盛满千年之久的水,心中正感慨万千时,突然觉得自已压在洗盆边缘的小肚子里一阵强烈酸麻、像被挤出几滴尿水似的。
「噢~!┅」口里抑不住叹息,已被阿弗瑞多轻轻执住手臂扶起、转过身。
「没事吧?!」他很关切地问。
「没┅事,谢谢!」点头时,我用力夹紧屁股肉瓣;没料到臀沟竟把身穿的紧身长裤屁股中央夹成一条缝。怕被瞧见那不雅的样子,我立即把手抹到臀後、企图扯扯紧身裤、使夹缝消失。
「因为雨水多少会洒进来,这儿总是比较潮湿一点,张太太┅┅」
伸在臀部的手尚未移开,正要说∶“我会小心!”脚踝却一歪、几乎跌倒。
「啊┅不!┅」一声还没叫完,上半身就跌进阿弗瑞多的臂弯、被他扶住腰肢!
“天哪!┅天哪!”心跳出口腔似的狂喊不止,身子已在阿弗瑞多的环抱中颤抖。因为他双手由我的腰、滑到臀上、捧在屁股底下;而我受不了那种触摸,禁不住又溢出几滴尿液!!
「噢~!┅呵!┅┅」大声叹出时,屁股也开始扭动。
被他抱住,我面朝马桶、尿槽的方向;茫然中,似乎瞧见昏暗的整个厕所里,全都是半裸的男男女女,坐着、站着、或蹲着如厕;听见他们发出的声音、更彷佛闻到扑鼻的气味!!
“不,我不能!┅绝不能扭屁股!”心这麽想,臀部却仍然切盼着被抚摸。
「对了,张太太,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领你上厕所,它离这儿不远┅┅」
「啊,还不要,我┅可以忍┅」像说给自己听、来忍住屁股扭动似的。
可是捧住我屁股的手,却要命的不肯抚摸!?难道要我┅要我的尿┅全洒在裤子里吗!?我紧攀住阿弗瑞多的肩,嘶声吸了口气说∶「谢谢你┅扶住我!」
接着,我请求般呓道∶「我们┅我们这就去┅┅妓院吧!」
阿弗瑞多的手由我臀上离开、只扶住我的腰向前行。但我两腿间早已尽湿、无法举步,几乎是得让他抱着,才蹒跚走进妓院的。
(自白16上完)
-----------------------------------(请阅自白16下)(朱莞葶代笔)
2000-10-23初稿开始2000-10-25完成2000-10-28修正2000-10-28刊出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妓院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绘满了古城里最精致、精彩的壁画。
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细观赏研究,也力不从心了;因为随着电筒光茫映入眼廉、最使我触目惊心的,并非春宫壁画,而是排列在墙後面的,四个妓院房间!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个门洞时,我已呼吸急促、心脏猛跳得快受不了了!
尤其,两人的身体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动的臀部,被他身体在後、阵阵巾撞,我可以清楚感觉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我简直是举步维艰、几度停下步来,接受它压在紧身长裤、两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将我连拥带抱扶进窄小的淫房,电筒光扫在当年罗马人**的榻上,声音里带着沙哑说∶「这就是┅他们寻乐的床!┅将军、战士、贵族、和富商们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说不出话。因为只要我一开口,必定会忍不住喊出心里的话∶“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吗?”我只能半弯下身,装着仔细看这张「床」,却把臀部向後微耸、往阿弗瑞多勃起的东西上拱过去。
阿弗瑞多把电筒搁在榻上、两手环绕到我胸前,隔着薄衫抚摸我两只怎麽也长不大的**。他在我颈子边喷出热烫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颤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应出声。
连连轻唤∶「啊、不可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请┅请你┅别让我┅做┅┅我不该做的┅事啊!┅」我几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紧夹的两腿间,整个胯下都已经湿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和手指隔着胸罩拈弄奶头的挑逗,搞得早就无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面在我耳畔轻声道∶
「张太太什麽也不用做,就由我┅让你体验一下罗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两臂触着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个低下的脸被垂落的头发掩住,什麽也看不见;可是男人的手、和顶住我臀沟的硬棒,却清晰映入脑海、主宰了身躯,使我不由自主翘高屁股、扭动起来┅┅
“Oh!┅Takeoffmypantsand┅**me!┅Please!┅”心中喊着∶“啊!请┅脱了我的裤子、干我吧!”像对天下男人那麽喊叫,只是没叫出口。
翘高的臀也摇得更带劲儿了。
「你┅动得好美、真诱人!」夸赞而没叫我张太太,是我心中的罗马男人。
「嗯~~!┅」我急促轻哼出娇声、引诱心中的罗马男人。
「圆圆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哩!」隔了裤子的一双大手,热烘烘的。
「哦!┅┅哦~~!!」脑中出现罗马妓女丰腴的肥臀被人揉捏。
有如自己在两千多年前的古城,就是个供男人享用的妓女。而挑中我、嫖我的将军,会把如利剑、钜大的yáng具插入我的肉穴,兴奋无比地奸淫。直到他像座爆发的火山、喷洒出熔岩,将我盛满、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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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于罗马帝国史的荒淫中,我脑子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被阿弗瑞多抱到妓院的淫床上。从搁在那儿手电筒的亮光照射下,我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仰卧榻上,衬衫敞着、裸露胸膊;yáng具从裤裆松开的中央,高举直立!
而我自己,正跨蹲在他身体上方∶薄衫扣钮全被解开,胸前的奶罩也脱了钩、分垮到两旁,使**暴露在潮湿、沁凉的空气中;对照着银灰色的紧身长裤,腰扣虽解、却未退掉,在蹲姿下,仍紧紧裹住我的屁股与大腿、匝得透不过气。
但最难受的,还是下体内部,整个yīn户如一盆炭炉、熊熊的烈焰中烧;令我欲火焚身、行将爆炸般,不断摇头、甩发,同时喘出尖细的声音。
我这种正对男人的蹲姿,虽然已在许多情夫、奸夫面前呈现过无数次,但总是两人光了身子以後,才有脸作得出;从未曾裤子还没脱,就让男人正眼瞧的。
尤其、由我胯间溢出的淫液,一定早就渗过三角裤、浸湿到紧身裤上,印成大块不堪入目的水渍!幸亏古城的妓院里无灯、阿弗瑞多不可能看清楚,也瞧不见我羞得多厉害;否则,我真要丢人、丢脸死了!
在极度难堪、却迫切如焚的当头,我只有好狼狈、也好不顾羞耻地连连引动屁股,脚踩仍未脱掉的半高跟鞋、维持蹲姿,一左一右挪步到他yáng具上面;然後,像如厕般、略略提高蹲着的腿,两手将紧身裤、三角裤一并剥退,露出屁股、绷卷进膝弯;才让自已缓缓蹲低,直到**、火烫的yīn户,触到阿弗瑞多挺翘到肚子上方的大肉捧。
「啊~!!┅┅」禁不住同时大叹出声,浑身颤抖。
「嗯,小美人,你好湿喔!」阿弗瑞多带笑声的评语,令我再度感到羞却。
「嗯~~不来了啦!你┅尽笑人家┅」我手撑膝头、摇动屁股,嗔着回应。
「罗马帝国大将军夸你,你还不爱吗?┅」反问时,他的手伸到我臀间。
“啊,天哪!┅罗马帝国大将军的手!┅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吧!┅”
可我喊不出声音。原来,那只魔手己在我尽湿的肉摺、肉缝间,巧妙地玩弄起来。指尖勾、拨、挑扫滑溜溜的yīn蒂、唇瓣,扣刮、按压会阴的肉棱;更不时摸索我的鼠蹊部,在yīn户外、大腿根的凹陷里又捏、又揉。惹得我像遭受火刑般,难熬到极点,全身振荡、猛甩┅┅
「爱不爱!┅喜不喜欢?!┅说,你说!」将军命令我,我能不答吗?
「我┅喜欢,┅我爱~啊!┅┅」同时感觉他在我两腿间逗弄yīn户、屁股的魔手,愈来愈放肆、猖狂;搞得底下发出了“唧唧喳喳”的水声,更害我没命地连连挺胸、抬肚;最後几乎维持不住蹲姿、整个上身一仰,双手急忙往後、撑在他膝上,把臀部再拱高些,好让将军的手更灵活挑逗我!
“可是天哪,这┅那是什麽挑逗?!这魔手,简直就像是几只盘缠在我私处的蜈蚣、壁虎,在那儿爬行、蠕动;更似千百只成群的虫蚁、无数可怕的章鱼爪,钻进我潮湿不堪的洞里,黏在肉壁上不停噬咬、吮吸我细嫩的肌肤啊!”
「好,将军就多弄弄你!┅可你得一边告诉我有多舒服,知道吗?┅」
即使现在,我都无法形容那种感受,更何况当时的自己!我只知道不停摇头、嘶喊,阵阵夹挤臀瓣、肛门,振甩屁股、收缩yīn道;彷佛只有这样,才能厄住虫蚁的侵犯、驻蚀,才能制止它们钻入更深。但同时,却又极其渴望一条更粗、更长的巨蟒,窜爬进yīn道,占据、塞满我无止境的空虚!┅┅
「小美人,别直摇头啊!┅你不说,将军会不高兴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声的当儿,一只魔爪已戳入我的臀眼,缓缓**起来。
「别老是喊不嘛!┅让人以为你还是┅张太太吗?!」
被将军┅不,阿弗瑞多这一问,我才猛然觉醒∶原来我仍未完全解脱缚束、没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为此,才导致我无法尽情享受**、和挑逗的乐趣呀!
我摇头摇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剧烈,也更大声喊出了∶
「No~!No,我不是、我┅不是张太太!┅也更不要做┅张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医师那儿作完好几次「分析」,终於发现∶原来我要的,只是我自己;一个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体会快乐的女人!像个在恋爱中、**里,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
唉!题外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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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罗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强壮的男导游一只魔手弄得有如灵魂出壳,魂飞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张太太!┅也不要做张太太了!”
「对啦,这才是我可爱的小美人!┅告诉将军,屁眼里什麽滋味儿呀?」
「喔~,将军~!我里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随着手指**而喊。
但肛门松紧夹匝、屁股荡漾扭摆的节奏,却令我yīn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耐、愈来愈渴望被插入、填满。终於再也忍不住的嗲声求道∶
「喔哦~将军!┅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说着,我奋力挺腰维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的热捧;扶着它,使那颗沾满我淫液滴下而尽湿的大guī头恰恰抵在yīn户洞口。
「┅让我┅坐下、套到┅jī巴上;求你的宝贝┅宝剑┅插进洞洞!┅」
「好,小美人,请坐!」
「啊!┅哦~呜~~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像一直被悬吊的身子突然获得支撑,我两腿无力、让全身的重量落了下去。
刹时,guī头似庞然巨物将阴穴肉圈挣到极限;随着肉球猛烈闯入,蟒蛇般粗大的肉茎塞进yīn道┅┅瞬间的感觉,就像被长矛由胯下插入、刺穿全身,倒戳进喉咙、又几乎从口里捅出来似的!┅┅
“啊~!死了!┅被撑死、插死了!”
但更怪异的,却是出现在脑海中凄厉、可怕的景象与念头∶在沙场上,饶勇善战、出生入死,远征四方的罗马将士,造就了横跨欧亚非三洲的雄伟帝国;也留下千里烽烟、尸陈遍野、血流成河的惨况。而历经涂炭的百万生灵、屈服铁蹄下的贱民,只要保住性命,就谢天谢地了,还有谁胆敢期望被嗜血如狂的军官、杀戮成性的战士们善待呢?┅┅
在极权武力的威胁下,罗马人没把你仅有的家产充公、杀你兄弟子侄、再将妻女奸淫至死,已算客气了;而身为女人的你、一个从遥远东方飘泊异域的嬴弱女子,居然有幸被他们看上姿色、要享用享用,如果还不识好歹,赶快献上自己、讨男人们欢心;那就未免太不知福了!┅┅
“天哪!难道我看古装片、读历史小说,太入迷了,才有那种想法?┅┅
“┅┅还是我┅早已时空错置,一变而为两千年前罗马古城窑子里的妓女,心甘情愿献上身子,供威武的战士们享用?还认命地觉得自己被千人、万人捅,任他们在**上驰骋、肆意**,也都是该的呢?!┅┅
“是呀、正是呀!┅┅十六岁不到就嫁进的商贾人家遭马其顿人灭门残杀、仓皇逃命以来,我屡次被收留、被虏掠的经历,无一不是因为男人见我稍具姿色,就占为己有、肆意享用的吗?┅┅十年兵荒马乱中,我目睹、看尽战争的血腥与残酷,也体会出∶一个女子不过是件男人所拥有、所使用的东西罢了!她得到男人赏爱、怜惜、进一步被他把玩、享受,和她遭人抢夺、强占之後,再于暴力奸污、以淫虐方式蹂躏;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别!┅┅
“┅还不都是将女体狎玩到不胜负荷、不堪折磨後,再把她的身子当作盛装yáng具的容器、使男性生殖器畅快、舒服的东西吗?┅┅
“即使男人为了财富、权力、和面子问题,**裸的彼此相残、斗争,一旦赢得胜利,却照样要脱光衣服、在**裸的女体上泄了欲,才感到爽!┅┅那,我们作女人的,为什麽不凭着姿色,也从自己的身体、和男性生殖器上泄泄欲、爽快、舒服一下呢!┅┅再说,乱世中,人命不过是蛆蚁,连豕狗都不如,既然我们无力向男人争权、夺利,又何苦计较什麽虚伪的道德廉耻、和面子问题呢?
┅┅不如乾脆点、也及时享受一切能满足自己的乐趣吧!┅┅
“啊,原来是这麽回事!┅┅难怪,难怪每一只戳进身子的yáng具,都会令我痴醉如狂;在口腔、yīn道、臀眼里**的ròu棒,都能得我欲仙欲死!而我愈是放浪形骸,男人也愈得意洋洋,甚至还因为他满足了征服欲,更加爱怜我哩!”
想着时,我整个身子套住yáng具、上下起落,屁股压在他的蛋蛋上、旋磨┅┅
「啊~,小美人呀!┅你身子这样包住我,在上面滑溜溜滑、扭来扭去的,我舒服极了!」将军夸赞我,同时振腰、引臀往上冲刺。
我从滚动不止的电筒,照到淫榻边的光亮里,看见壁画中和我一样姿势的女人,yīn户紧套在下方男人的巨棒上;她脸上布满痴狂的表情,宛如正对我欢愉无比地叹着∶“啊~!┅jī巴好大┅┅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啊!┅┅”
「啊~!是啊!┅大将军┅你好强悍、好神勇喔!你那根┅权威柄、挥麾仗好大┅又好粗,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喔~!!┅┅」我禁不住高喊出声。
「嗨!┅嘿!┅嗨!┅嘿!!┅┅」将军热烈向上冲刺、阵阵喘吼。
「啊~!┅喔呜~!啊!┅呜~~!!」我激动地全身腾甩,连续呻吟。
**袭卷而来,如海啸、地震;而我殷切等待维苏威火山爆发,溶岩四溢、灰飞烟没古城里的一切。
没命了般,我放声喊着∶「啊~~!将军,喷出来吧,将军!统统┅射给我,把我淹死┅烫死吧!!┅┅」
壁画中睁大眼睛、张圆了嘴的女人,像镜子里我的幽灵般,也那麽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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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我匍伏蹲着、上身趴在他胸前喘完**的馀气,阿弗瑞多的yáng具仍未喷出精来。它还是那麽**的,深深埋在持续痉挛、不停收缩的yīn道里;引得我阵阵娇声呓唤∶
「你┅好棒喔!┅好厉害、好伟大的┅jī巴将军!┅我┅爱死你了!」
阿弗瑞多这才执住我两臂、扶起上身,一边掌揉**、轻捏奶头,边说∶
「嗯,你确是┅满讨将军喜欢的小美人儿!┅来,再多扭一会儿屁股,让我爽快爽快了,赏你根大香肠吃!┅┅」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是想像中的罗马大将军挂着满足的笑,得意的表情也一定写在他英俊潇洒的面孔上,令我忍不住更想吻他、告诉他自己好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爱的、喜欢的,我这小女子都心甘情愿。
於是,他执着电筒,照亮我在淫榻上为他扭屁股、吸jī巴的媚态;最後,他像决战英雄般、大喊着喷浆的兴奋,我同时感觉他两手狂捏我的臀瓣、手指插入肛门、迅速**;又禁不住**了好一阵,更狠命吮吸ròu棒,一古脑、一古脑的吞咽射进我口中的浓热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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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是我在庞贝古城最难忘的经历。
因为从妓院的淫榻完事後起身,我们在暗中整理衣裳、准备离开时,正是我最抬不起头的一刻;我不但不敢睁眼看他,心里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惭、後悔,几到无地自容的地步。我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多次环球旅游,我心中最瞧不起的,就是美国来的、有钱的中年太太们了!
那些富婆,名为观光渡假,其实真正目的,却是凭皮包鼓鼓、满盛可供肆意挥霍的美钞,在各地勾引年轻俊男;与他们寻欢作乐、满足无耻的肉欲;享尽了乐子,就挥挥手、拍屁股走人。老实讲,她们跟帝国主义的大男人,以征服者姿态、周游世界,在各处奸淫**、玩弄当地的异国女子,又有什麽两样呢!?
“可是我,我怎麽也会跟她们一样呢!?┅那麽龌龊、那麽令人不齿的行径,是打死我、也做不出的啊!┅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啊!┅”
这时,黑暗的淫榻边,阿弗瑞多温柔地提起我的手、吻在手背上,说∶
「张太太,我真喜欢你!┅你知道吗?┅昨天一见到你,就被你优雅、美丽的风姿吸引住,直到夜晚连觉都睡不着;而今天一早,开车到饭店接你的路上,我心里都好急唷!」
我好感动,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原来,他早就要我了!那岂不也证明了我并没勾引他?、更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女人吗?!
我立刻欣喜若狂、巴住阿弗瑞多,献上热吻。同时感觉自己早已不再害怕、也不害羞了!我赖在肌肉凹凸分明的胸膛上,感受健壮的臂膀环绕腰肢、大手掌捧在我屁股底下;心里真快乐极了,忍不住又挺动起小肚子、磨他的男性象徵,更把嘴唇附上他耳边、嗲声轻诉∶
「那,宝贝!┅人家现在也好急┅┅不过,是想┅尿尿耶!┅┅」
「哦~!┅就快来吧!」拉拄我手,想快步赶往妓院外的公厕。
可是阴天的雨仍未停止,我们又没带雨具进来;他见我立在屋檐下、站也站不稳,一左、一右两腿互搓、摇着屁股想忍住尿的模样,便摇了摇头、领我折回古迹内的澡堂和浴厕,让我脱下紧身裤,瞧着我蹲在两千多年前的便槽上,洒出大泡尿来┅┅
他笑道∶「啊!真美,连洒尿的样子都那麽诱人!┅明天我们到帕叶斯顿、看完希腊神殿,一定得再亲眼多瞧几次┅你如厕的风姿喔!┅┅」
我相信阿弗瑞多在暗中可能看不见我脸上的绯红,但真正令我羞惭的,却是自己抖抖臀、甩掉尿滴,一面找出手纸擦屁股、一面对他说的∶
「可是,宝贝~!┅我己经等不及明天┅看希腊古庙,就想要┅跟你上旅馆、开房间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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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第二天,阿弗瑞多领我匆匆逛完希腊神殿,就赶往附近的一家小旅馆,在简朴无华、却能遥望古希腊庙石柱、残垣的房间里,两人如热恋中的情侣,痛快淋漓享受了更多、更蚀骨**的**。
那才是我在意大利旅游时,最难忘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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