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同事
大約在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丈夫喝得爛醉如泥,丈夫的同事扶著他回到我家,他趁我在廚房裡的時候,突然抱擁著我,並將我佔有了。
開始的時候,我是有激烈的抵抗的,但是丈夫的同事從後用手掌掩著我的口,他說如果我出聲,就會弄醒我丈夫,到時就是有理也說不清的。接著,他一手將我的裙子揭起,還將我的內褲扯下來,用手指張開我的秘洞。
這樣兇悍的淫亂動作開始時,我全身的血液也倒流,然而一種給火焰包著的熱感,令我漸漸失去了自我,醒覺的時候,**已被丈夫的同事的兩手抓著,完全露出的臀部給他拉近他的小腹,從背後插入他那粗野的男根。
丈夫的同事跨著伏下來的我,兩手緊緊抓著我胸前的軟肉,又淺又深地像是漫不經心似的**著,同時又拚命扼殺我叫出的呻吟聲。丈夫的同事伸出右手向前,那張厚大的雙掌摀住我的口,可是,如此給禁止發聲,反而令我享受更深的悅樂。
丈夫的同事繼續**,他的**把我直推**。
「哇!太太,你連深處也在顫動了!」丈夫的同事下賤的說話,不斷從背後傳到我的耳朵裡,同時把他的男根向我那柔軟的深處強力地刺進去。淫穢的說話給我帶來羞恥,但也令我更是興奮,我的腦裡,反覆有「**」這個字句。
離廚房不遠,在大廳的沙發上,我丈夫正睡得鼾聲大作,這更令我覺得刺激萬分,腦袋裡變得一片空白。我二十幾歲以來的人生,現在才接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我緊閉的眼睛,眼角滲出淚水,全身也痙攣起來了。
自從那一夜,我就像給丈夫的同事俘擄了一樣,每當我丈夫往外公幹,家裡空著的時候,就會期待他和我電話聯絡,然後在酒店裡和他擁抱,發出狂喜之聲浪。面對著丈夫,我必須強制自己的言行,做一個循規蹈紀的女性,但是對著自己少一年的丈夫的同事,一切也收放自如了。
還有,全因為丈夫的同事每次擁抱我的時候也說慣了淫穢的說話,不知不覺之中我也習慣了,每次聽到這些不三不四的話,便釋放了我的淫蕩性情,使自己也變得更興奮了。但是,最是吸引我的,還是丈夫的同事那根長而粗的男根吧!實際上,丈夫的同事勃起的時候,足足比我丈夫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堅硬的肉根,一經給它插進,就有一種充實感,我體內的肌肉,有若是熔掉一樣,令我享受到熾熱的愉悅。
三個月前,初次感受這種強烈的歡悅,就算心裡是否定,肉體上還是記得清楚的。
下午,丈夫的同事離開公司,利用附近的酒店客房喚來了我。最初我也是猶豫的,但是一想到丈夫的同事的男根,身體便告敗北了。結果,我還是出發到酒店,烈日高掛的下午,我躺在陰涼的床上,有若一頭白色的性獸,沉醉在男女交悅之歡娛裡。
丈夫的同事想要怎樣的行為,還有怎樣使我難堪的體位,我也一一應允了,我渾身是汗地滿足著他的種種要求,我背負著不貞的名字而浸淫於非常的淫樂裡。
就算丈夫的同事想拍攝我的性器官的照片,我也欣然接受,幹著那回事的時候,還允許了他錄下音。女性最神秘的部份,給人拍照的羞恥,竟然喚醒了我自己本來也不知道的露體慾,和丈夫的同事一起聽那些錄音帶時,那股烈火般的興奮,又再探訪我來了。
聲帶裡的我,人格有若另一個人,下賤而露骨,好像自己是另一個人一樣,令我更加興奮。不過,應付丈夫的同事的好色要求同時,我仍是保持著應有的矜持。
這天的電話裡,我知道自己竟然多了一個情敵,心裡有如慘痛的刺傷,雖然曾經聽聞丈夫的同事是有女朋友的,但是現在他卻要我親眼看他們二人的親熱,我的女性尊嚴絕對不能原諒,我對丈夫的同事的舉動甚是憤怒。
但是,丈夫的同事絕情地對我說:「真遺憾,你竟然不接受我和她的請求,我和你的關係也好到此為止吧!」
這句有份量的宣言,令我慌張起來了,「等等啊,請告訴我酒店房間的編號吧!」狼狽的我,緊張的向著電話筒說出來。
「是嘛!我早知你是明白道理的人啊!」在電話的那邊,我感覺到他猙獰的笑態,我竟然不能下決心離開這樣的男人,我亦有點憎恨自己。
「不過,我不要單是看的啊!在她之後,我也要你呵護啊!」說話的聲線,連我自己也覺得是我是媚態畢露的。
「當然,和她幹完後,我也會用你最喜歡的大**給你滿足啊!」丈夫的同事這樣地說。我還聽到一把年青的少女笑聲,彷彿慢慢地走近他身旁。
我覺得這是一種侮辱,但是這樣卻令我心裡燒熱起來,大腿的內側也變得濕潤了。我步進寢室,取出新的內衣,我脫得一絲不掛,渾身**。
和丈夫的同事相會時,往往也是替換了新內衣的。穿上新的內衣,便會浮現出那股氣氛,更有充實感,更明白自己是個女性。
我穿著內衣之前,也會走到寢室裡的鏡子,看著自己的姿態。那美麗動人的青絲,披在標青的身材,配上俏美的容貌,自覺絕不遜色於那些模特兒或演員。竹筍型的一雙**,配在纖細的腰肢上,看來便更見豐滿;我一向自負自己是一個身材非常好的女人,我的大腿修長,腰的位置高,我就像一具白磁的陶器,雪白的裸體,非常均勻。
我穿上新的內衣,純白的連衣裙上,再穿上一襲鮮黃色的外套。我關好了門窗,離開了豪華的住宅,登上了計程車。丈夫的同事所在的酒店,需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便抵達了。
夕陽照耀著我,我走進了酒店的旋轉門,橫過大堂,向升降機的方向步去。丈夫的同事在電話裡所說的房間編號是二四二五室。登上了二十四樓,走進了靜得可憐的走廊,按響了二四二五室的門鈴。
門鎖扭轉,門向內拉進。一個年約二十二、三歲的長髮女郎伸出頭來看,她鼻樑長長的,一張清秀的俏臉,她看到來者是我,便俏皮的笑了出來。
晶瑩的眼睛、可愛的臉龐、明顯是已**的身軀,是用浴巾圍著那**的身體,想不到竟是她來迎接我。我因為對方的白晰肌膚,看得怔了一下。
「我是陳明麗,丈夫的同事他在嗎?」我勉強裝得若無其事的說道。
「在的,請進來吧!」年青的少女笑著地領我踏進客房了。
「啊!你真是很快哩!」雙人床上,丈夫的同事早已**的坐著,向我打著招呼。我將視線脫離他濃濃的腋毛,及那勃起如一柱擎天的**。
「我要坐在哪裡才好呢?」我將手袋拋在茶几上,拉長了嘴巴的說。
「這個嘛……就坐在對面那邊的沙發吧!我要先請你慢慢的欣賞。我先介紹方裕麗小姐給你認識,她是我們公司的秘書,她和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她很可愛吧?連我的後門也很輕鬆地舔舐的哩!」
丈夫的同事吃吃笑笑的說著,那位年輕女郎也關好門回來了,他就面向她說:「向明麗打個招呼啊!」
「我叫方裕麗。」裕麗的面上露出喜悅的笑態,向坐在椅子上的我輕輕的低下頭示意,然後就從抽屜取出一條尼龍繩。丈夫的同事也起身,下了床,從裕麗的手中接過繩子,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你暫時忍耐一下。」丈夫的同事說著就用繩將我捆綁起來了。
「你……幹……幹甚麼?」
「沒甚麼,我怕你一時嫉妒心起,會在中途造成我和裕麗的麻煩,所以暫時要委屈你一下了。」丈夫的同事將我的手反轉到沙發的後面來綁起,搖動著股間那條紅黑色的**的肉莖走上了床。裕麗亦早已摘掉浴巾,赤條條地仰躺在床上等待丈夫的同事。她的股間一片略黑的密草,蓋在牛奶般美白的肌膚上,她肉體的每一寸都帶有光澤,很是一種粗野而淫賤的感覺。
「舐啜我吧!」丈夫的同事向她施令了。裕麗給男性的ròu棒接觸著,便像一頭白兔般的彎曲起來,她張開了嘴唇,將丈夫的同事的粗野龜頭含進嘴裡,一種淫賤的含啜聲音,刺激了受綁著的我之聽覺。
裕麗的長髮披散,繼續為丈夫的同事作口舌服務。一會兒,她媚笑著說道:「啊!我快要熔化了,上來給我插進去吧!」
丈夫的同事抬高腰在搖,我看在眼裡,見那丈夫的同事抓著裕麗的玉手,像是女人忍耐不住似的樣子,他的屁股上結實的肌肉也在抽搐著。裕麗像是取得勝利似的,驕傲地從嘴唇間釋放了男性的硬直之物,雙手將落在胸前的長髮撥回背後,就坐上丈夫的同事的身軀,一對飽滿的**就像跳彈著的搖動著。
「想進裕麗的身體嗎?」跨著男人的身軀,她發出很驕傲的聲音。
「是,想啊!快點坐下來啊!」丈夫的同事更用力地抬起腰部,像棍棒般豎立著的紅黑色肉根,給那位年青少女的唾液弄得閃閃光輝。
「想進裕麗的這個ròu洞嗎?」
「想啊!快點給我刺進去吧!我很想快點搗進你的仙洞哦!」
兩人的淫賤交談,配合著喘息不下的氣息,在同達興奮的情況下,裕麗將腰肢沉下去,一對男女交合在一起了。
丈夫的同事和裕麗,像是忘記了我的存在,她和他在一起呼叫、呻吟,雙方也沉醉在肉體的交融裡。不過,遭人忽視了的我,身體的深處也濕潤起來了,若果兩手是可以活動的話,一定會雙手搔著這個悶痛的秘洞,現在,連我都極度興奮了。
年青的裕麗,反心形的雪白臀部,像波浪般一起一伏,紅色的濕潤光澤,在那條秘縫露出來,丈夫的同事的肉柱,沾著她那種益力多顏色的女性液汁,反覆地進出著。眼看著這個情景,加上濕潤的液體撞擊出奇妙的聲音,令我更加興奮起來。
床上的兩人不斷變換著姿勢,男女的結合到了最**了,丈夫的同事的臀部肌肉劇烈地抽搐,裕麗也全身顫抖著,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濕透的胴體緊緊纏著他的身軀,腳趾緊張地收縮在一起。我也是女人,當然知道裕麗這時正處於最興奮、快樂的一刻,恨這時正讓男人**的並不是我。
兩人完畢後,也活像軟泥般倒下,當肉體分開時,我見到裕麗的陰道口洋溢出丈夫的同事的jīng液,這種場面實在太令我羨慕了。這時我也奇怪,為什麼我並沒有妒嫉的心理?我覺得我的內褲已經濕透,好像自己也經歷了一場**。
丈夫的同事慢慢地步離床邊,他替我鬆綁了,並且扶我起來躺到床上,兩人合力將我的衣服及內衣全部脫掉,一件不留。我像是受到催眠的人那樣,失去了意志,讓他們脫得一絲不掛,並給他們推到床的裡面去。
丈夫的同事讓我躺在他和林裕麗的中央,裕麗張開她的兩腿,用紙巾揩抹著那些因為身體的活動而溢出來的液汁,接著也把我夾緊的大腿張開來。丈夫的同事指著還沒有再勃起的肉根,要讓我含著,我在沉迷中,使用口唇和舌頭,將他的東西又含又啜,我不時也讓口唇離開,發出「啊!呀!」的嘆聲,還擺動著腰部。
我給張開了的股間,正給裕麗舔舐著,像是石縫般的肉壁,每個起伏位也給她用舌頭舐著了。這個裕麗,她還真有兩下子,連我這女人也幾乎被她溶化了。
我覺得我的ròu洞竟然越來越濕潤了!敏感的肉豆不斷的跳彈著,我怎麼也變成了這個淫蕩的模樣啊?裕麗的左手撥著我的薄毛,再啜下同性的朱色肉芽,裕麗的右手兩根手指,就蠢蠢欲動的鑽進我的秘洞。
「呀呀……不要!」我給反轉身而伏著,面孔和頭髮也壓在床上,丈夫的同事還用他的硬棍鞭打我的面頰。
「舒服嗎?告訴我哪處最舒服啊!」
「那裡……啊!下……下面的那裡!啊呀!不行了!饒了我吧!」
激烈的快感,有如火柱般貫穿我的全身,下面的同性的手指不停在活動,我不期然的合得更緊,到最後決堤,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在我最需要的一刻,丈夫的同事才把他粗硬的大ròu棒充實我,接著就是一陣子狂抽猛插,我**迭起,也不知流了多少yín水,直至丈夫的同事在我陰道裡shè精,便倒下昏睡了。
其後又過了一星期,我丈夫回來了,但總是說話吞吞吐吐的,不過最後也說出來:「丈夫的同事那傢伙,竟然盜取了公款,然後便人間蒸發;那個秘書方裕麗也不見了,看來她也是有份的。我們打開丈夫的同事的抽屜,發現了許多他和裕麗的做愛照片,還有投稿到三級雜誌哩!有些照片的女主角樣子很像是你,不過我知道不會是真的!」
我一口否定,隨即便躲進廚房裡去,兩手掩著兩行遏止不住的淚水,忍著哭聲,不讓我丈夫發覺。
澳洲換妻俱樂部
澳洲的「換妻俱樂部」處處可見,而當地的華人由於自己傳統的道德觀念支配,往往很少有人涉足,但是近年來,隨著華人新移民的大量涌入,以及對西方文化的逐步接受,情況發生了變化。二十五歲的王偉,和自己小兩歲的太太陳玉是三年前移民來雪梨的,開始,由於王偉在台北還有生意,所以經常兩頭跑,人很累。去年,王偉決定收掉生意,過一段時間安定的生活。不久,他把在台北的資金抽了回來,並在雪梨的曼利海灘附近,化了七十多萬澳幣買了一套公寓,開始過悠閑的移民生活,他每天曬曬太陽、喝喝咖啡、享受著高品位的澳洲生活。但是不多時,王偉如此的生活也感到乏味了,他需要找尋些刺激。
一天晚上,太太去美容院做美容、王偉獨身出門,到唐人街的大水車卡拉OK去尋點樂趣,在門口處踫到王偉幾年前在大陸做生意的合伙人李強。
李強穿著西服,系著領帶,身材魁梧,手握「大哥大」,身邊還倚著一位二十來歲的漂亮女郎,派頭十足。
他鄉遇故人,分外熱情,他們手拉著手寒喧了一番,王偉從李強的口中知道,李強已和前妻離婚,一年前移民來了澳洲,現在開了一家電腦公司,進行散件的組裝,生意已經穩定,身邊這位姑娘是他的新婚妻子,原是上海來澳洲讀英語的自費留學生,現在是澳洲時裝公司的模特兒,叫美霞。王偉忍不住看了美霞幾眼,這女子細皮嫩肉,面清目秀,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閃光旗袍,胸前的雙乳堅挺,被衣裳包得緊緊的。衣著下的裂叉很高,幾乎要裂到兩股上,顯現的大腿晶亮豐滿、很有豐姿,讓王偉很動心。
他們一起進卡拉OK,定了間包房。女模特兒唱了一支又一支的歌,王偉也唱了許多歌,又喝了很多酒、王偉乘李強上廁所之際,借著酒意,輕輕地踫了踫女模特兒的豐乳,她含羞地笑笑,似乎很喜歡。王偉很興奮,感到今天是到澳洲來最開懷的一天。
這天起,王偉和李強成了在澳洲最密切的莫逆之交,常聚在一起,難舍難分。
一天晚上,美霞到達令港的國際展覽館表演時裝去了,王偉和李強坐在李強家的客廳裡飲酒,三杯酒下肚,王偉盯著牆上鏡框裹美霞的各式時裝照,感概地說﹕「李兄,你真好福氣,能有美霞這樣天姿國色的美人作伴,也不枉來世一生了﹗」
李強也酒後吐真言,搖頭晃腦毫無顧忌地說﹕「美霞那比得上你家的陳玉,她是台灣交通大學的校花,一流的身材沉魚落雁的容貌。
「聽你這麼贊賞,不如我們交換老婆來玩玩吧﹗怎麼樣﹖」王偉低著頭說道。
「祇怕陳玉嫂嫂不肯答應哩﹗」李強說。
「美霞會反對嗎﹖」王偉又問。
「她敢﹗」李強說﹕「我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
「一言為定。」王偉伸出手掌。
「一言為定。」李強用手掌往王偉手掌上響亮地拍了一下。
兩人正說笑間,美霞回來了,顯然,她還沉醉在藝術氣氛中,進門嘻嘻一笑,用一
字形步伐在他們面前走了幾個來回。
「坐下。」李強輕聲說,美霞立刻輕手輕腳走過來,依偎在丈夫身邊,像一祇馴善的小貓。
這時沙發正面的電視樂正播放一部X級成人電影,兩對男女正在交換著做愛,李強對著閃亮的屏幕,讚嘆著說道﹕「你看人家洋人過的啥日子,多會玩樂﹖能像這樣過上幾天,死也值得了﹗」
美霞不高興了,閉著櫻唇,用肩頭撞他,撒嬌地說﹕「人家又不是不曾滿足你嘛﹖為什麼這樣說的。」
「別鬧﹗」李強說﹕「明天我們到王偉家裹去,我要拿你你和陳玉姐交換一下位置,我們也這樣耍它一盤,大家快樂快樂。在雪梨實在是太悶了﹗」
「哎喲,好笑人喲。」美霞以為丈夫在開玩笑,按住他大腿直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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