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娘在榻上假道:“母亲,儿有甚心情,还去散闷消愁,索死休矣。”玉瓶在旁道:“既然老母同意,姐姐何须如此,妹妹扶你穿衣,快快收拾,到我家逛逛,爽利些再回来,也不添老母之忧,母亲年势已高,见你如此光景,如何不伤心,倘老人愁郁,叫我这作干女儿的如何是好?”且说且把瑶娘抱起,替她着衣,打扮。那瑶娘知母亲允了,又有玉瓶在旁帮腔,心道莫非天定,百岁良缘。
顷刻之时,瑶娘被玉瓶扶起,口虽不言,心中暗喜,身已就装,离炕临镜,梳洗打扮,掠云施粉涂朱,贵娘命邱瑞唤舆。须叟舆到,瑶娘,玉瓶登舆去了。
那海天在外,暗视相探,只见邱瑞领小舆二乘始去,喜得海天站不是,走亦不是。足蹈手舞,快步朝毛家店走去。不一时,只见二舆已至毛宅,瑶娘、玉瓶下舆入门,海天恨不得现在就进去,与瑶娘会面,只是无甚理由,亦不符原定计谋,只得在外闲等,心中又喜又急。吴惠娘见二人至家,忙笑着迎将出来,请瑶娘入室,瑶娘道:“多谢姐姐厚礼。”惠娘道:“区区薄礼,老母为何不全收?”
“岂有全收之理?”两下相礼,坐下,玉瓶去换依,惠娘相陪,一应酒肴,早已备足,三人同饮到暮夜,至掌灯,酒饭撤席。
海天见天色将晚,慌忙来至毛家店。此时并无月色,店小二道:“相公为何此时来此?”海天慌忙道:“在城外周游玩景,一时归晚,不料城门已关,故来此借宿。”此时,吴惠娘在厨间,听到海天话音,忙道:“小二,请方相公客房坐坐,看茶吃,请用夜饭。”海天近来,随自用毕。小二取一壶茶与海天自吃。
惠娘等用过酒饭,已是起更。各各洗面净收,惠娘先自回房。玉瓶又向瑶娘附耳道:“千万不要言语。”瑶娘点头笑答道:“理会得。”玉瓶道:“姐姐娘随即灭灯卸衣,上炕而卧,把往日愁尽便为喜,正是:
玉山先饮驾被暖,名花上苑待莺迁。
那玉瓶走至客房,海天迎道:“有劳姐姐费心,你二位迟迟而来才好。明日小弟自当重报,决不作薄情人也。”玉瓶道:“方郎,切莫忘了我同我家大姐姐之情。”不料,此时惠娘也在暗处潜窥,听着玉瓶对海天道达其情,心中欢喜道:“玉瓶妹妹果是好心人。”此以后,与玉瓶更加亲近。
却说玉瓶地海天道:“方郎,我先进去,你随后就来。”海天道:“知了。”
心中兴奋非常。那玉瓶遂入自己卧房,走至炕前,低低对瑶娘道:“姐姐,那人来了。今夜我作成你,你明日怎么谢我哩?”瑶娘道:“我心大为可表。”玉瓶道:“姐姐,你宽心慢慢受用,我今去也。”话毕,抽身出去。
海天躲在旁边让玉瓶出房。海天入内将门掩闭,脱衣卸袋,浑身不剩一体衣物。那瑶娘此刻衣裳亦是褪尽,赤身躺于床上,只拿一件薄被盖住玉身,闻海天脱衣之声,心中好生激动,身上微微发抖,只觉得眼皮跳得厉害。海天赤身走至炕前,见瑶娘躺于床上,一动不动,心中暗暗高兴,想到瑶娘现尚不知谁与她相会,觉得甚是好玩。海天轻轻掀开薄被,只觉得一阵香气迎面扑来,淡而不浓,香而不腻,身上一阵清爽,暗想,表姐身上定是甘美可人。瑶娘见那人掀起了被子,也不知他现在何样,那物儿有多么厉害,心中一阵狂跳,好象要冲出心房一般。
海天暗想表姐已是良久,今日得与表姐相聚,确是费煞心机,现表姐已在眼前,浑身**,等着自己,心中亦是狂喜异常,那玉茎在小腹之下不觉已是高高翘起。海天爬上炕,躺于瑶娘身边。此时瑶娘侧身面向里,海天正躺在其后。海天亦侧躺与后,用手轻抚其玉背,只觉得上面柔嫩光滑,温热如春。瑶娘见那人抚其后背,心中已是按捺不住,况刚才相等之时,因想那交欢之事,阴内已渗出少许淫液,忙翻转身子,面对海天,展玉腕相抱,小嘴往海天脸上相凑,寻那诱人的嘴儿。海天亦用手搂住,迎面相亲,口中叫道:“我的玉瓶娘,心肝,想得小生如苦,今夜我定与你尽兴。”瑶娘不语,只觉其声听来耳熟,因已焦渴不待,也顾不了那许多,只是相迎亲嘴,只觉得那人嘴唇薄而有力,双唇时而衔住自己上唇,时而下唇,那舍尖硬朝自己口内相伸,嘴唇,舍尖润泽甘美,不觉脸上发热,娇喘声声,胸前那**鸽亦是不住扑翅,瑶娘舌尖亦主动相迎,与之搅在一起。那舌尖不顾自己舌尖,在瑶娘口内四处相探,探得瑶娘情火猛窜,口内香津四溢。海天亦觉表姐口内,香津莲莲,香气直贯鼻中,那娇唇小巧可爱,恨不得长久留于口中,二人紧紧相拥,吮咂在一处。
此时,海天口在相亲,手亦不闲,抚其后背,摆弄一会,慢慢下移,只觉稍有下凹,原那是细腰,在上抚摸一阵,又向下移,又觉得手儿在上升,那儿已是丰腴之臀,只觉上面光滑丰满,弹性有余,那手儿便停在上面,左右揉捏,爱不释手,海天暗想道:“我这表姐美姿风骚,比吴惠娘,阂玉瓶二人,更是有趣之致。瑶娘觉那手在其身后相抚,只觉得后背,臀处痒得钻心,那温暖光滑之手掌,好似慈母之手,摸来抚去,舒服非凡,不觉扭动娇躯,口中轻轻呻吟。
二人相向而抱,瑶娘那娇小美乳时时轻抵海天胸膛,好似蜻蜓点水。海天只觉得胸部痒得难受,遂把手自那臀部移开,手抚在那**之上,只觉得那**娇小可人,好似一圆锥,虽小,但挺拔耸立,上有两小小rǔ头儿相缀。那一对**在海天抚揉之下,少倾,即已变硬,rǔ头在**之上硬硬崛起,海天抚弄一时,爱不释手,身体下移,嘴轻触于rǔ头之上,两唇把那rǔ头噙住,慢慢搓压,时时吸吮,好象婴儿进乳一般,随后,嘴巴大开,尽力把那香乳吞于口中,只留小部分在外。那**在口中如一酥软化渣之糕点,似化非化,只舌顶唇挤,玩弄起来。
那瑶娘被他噙住一乳,腹中不觉一热,阴部愈发收缩得紧,一股欲火在体内燃器,遂用玉臂紧抱海天头部,把那海天头部紧压于**之上,下身阴部痒得厉害,直往海天下身相靠,望寻得一物相触,以解阴部饥渴。
海天口含**,交替吮吸,那只手儿又另一乳上,移至小腹,触动肚脐,在四周轻划。瑶娘只觉腹上好似有小虫在爬,瘙痒异常,不觉呻吟声渐大,闭上双眼,脸儿仰起,咬紧玉齿,用力忍住,下身不停扭动,海天划了一会有继续下伸,摸到瑶娘那毛儿,上面湿了许多,那毛儿浓密粗硬,卷曲于一处。海天手指分开,插入毛丛之中,手掌捂住整个阴部,手儿被两腿夹紧。海天遂用腿撑开瑶娘双腿,手儿继续揉搓。只觉那肉丘之间,裂开了那道渴慕已久之肉缝,阵阵淫液从中溢出,顺着一侧**延股而流,海天用手挡住,把那手掌在瑶娘整个阴部细揉,不一刻,那毛儿已湿了个透。瑶娘被他揉摸,只觉那阴部被他搓的火热,腹内如翻江倒海一般,只想让那物儿快快插入阴内,以解心中之急,**时时夹紧,但被撑开,阴内又痒得钻心,身上痒得难受,恨不能即时死去,口中气喘如牛一般,牙齿紧咬玉唇,呻吟之声大起,亦不怕别人听见。
瑶娘隐忍不住,遂大叫道:“心肝,求你别在折磨奴家,快快把那物儿给我,奴家实在忍受不住。”海天听她娇喘,闻那欲仙欲死之音,亦不想难为表姐,遂把瑶姐平放于榻上,分开其双腿,臀下垫一枕头,使那yīn户高高挺起,自己伏于身上,把那玉茎在其阴部研磨片刻,轻轻插将下去。瑶娘一年有余未受此等物儿插入,不觉“啊唷”大叫一声,只觉阴内满满,玉茎在里面不动,日那头儿却一点一点,好似鸡啄食一般,阴部酥麻,阴内火热。不觉紧抓海天手臂,双腿不知放于何处为好,只觉自己仅似一只空空皮囊,脑内一片空白,过一刻,脑内稍是醒转,忙将**缠于海天腰上,口中叫道:“我的宝贝,快快插进,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人,快快插来,奴已不待,弄死奴家罢。”
海天玉茎在阴内一动不动,只欲将表姐欲火激得更旺,只觉那阴壁阵阵紧缩,好象手儿相握,阴内火热,湿润滑腻,煞是舒服,不觉把那玉茎胀了几下。听表姐淫叫,勾起腹内熊熊欲火,遂把身子上下抬压,玉茎在阴内**送起来。只听瑶娘呻吟之声不绝,头左右摇晃,手儿紧抓海天手臂,阴部时时上迎,二人之间发出“滋滋”之响声。海天咬紧牙关,大腿用力,臀部前压,整个身子好似一张弓,阵阵快感时时泌入心睥。片刻工夫,即插送百十余下,只见二人阴部yín水滴淌,瑶娘两腿酥软,从海天腰部滑下,两股大张,阴内津水涓涓!**在胸前晃动,如白鸽展翅高飞,身上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淫叫阵阵。海天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啊啊”之声不绝,遍身爽美。
二人又干片刻,海天叫道:“美煞我也!”瑶娘随声附道:“我的亲亲,弄得我快活,如了前世之缘,今日共君一夜,胜奴那浪子一年。”海天连连抽送,玉茎在内拱拱钻钻,伸伸缩缩,吁吁刺刺,若鹅鸭噙食之声。瑶娘花心亦弄开了,昏去又醒,醒来满身如柳摇,肢似拨鼓,哼叫不止。二人大弄大迎,已至三更时候,瑶娘浑身无力,忙道:“相公下来,让奴略停一下。喘个气儿,然后再弄。
不然,我必魂散。”
海天怜其娇媚,初逢大敌,恐苦了她,若她吃不消,倒伤了身体。遂抽出玉茎,在瑶娘阴部拭了一拭,躺于瑶娘身旁,相拥而憩。瑶娘今夜如得奇宝,心中自想:“只此一宿,以后恐难再遇此等美物。”不禁舒心相投,淫情大炽。
海天躺在那儿,心中欲火难压,遂用啊后捻捻瑶娘**,又摸摸遍身肌肤,细嫩光滑,柔嫩有加,说道:“玉瓶姐好个丰丰满满的身儿,直如仙女下凡,嫦娥在世,小生那世修得福分,竟得你这每人相陪。”说毕,就捉住瑶娘一只玉手,扯至那仍坚硬如棒之玉茎旁,笑了笑,道:“你那好物儿,也得我这大东西,抽弄方妙。”瑶娘用手触碰,只觉上面滑溜溜,热如炽炭,只不知那物儿到底有多大,猛地用手箍住,把那物儿用手一摸,上下一套,心下一惊,嗳呀道:“先前插弄如何不觉,这会出来,倒如此之大。倒有七八寸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说着话儿,把那物儿握于手中,搓搓捻捻,一时兴动,又让海天上身再干。
海天站起,亦让瑶娘站起,二人相向而立,瑶娘稍低一些,遂站于一小凳之上,此时二人阴部正好相对。海天抱住瑶娘臀部,瑶娘一手搂住海天脖颈,一手握住那物儿,将其导向阴部肉缝。海天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插了进去,瑶娘大叫“嗳呀”,海天遂用力抽送起来,二人口中又传出舒服畅美之呻吟。瑶娘立于几上,相迎了五十余回。瑶娘不觉翘起两腿,缠住海天腰部。海天双手托其大腿,用力顶压。瑶娘只觉此种姿势虽无躺倒那般快速有力,但二人阴部相贴甚近,每次冲顶,那头儿皆深捣花心,亦是别有一番情趣。海天抱住瑶娘,走到墙边,让瑶娘之背靠于其上,自己在前,用力**,次次冲开花心。
瑶娘被弄得十分美快,那腹间好似多了块肉,口内娇喘,连忙问道:“这么大妙物,令我快活死也,冤家你是何处人氏?姓甚名谁?何不对奴说明,你有此神物,想来并非天生,定是异法秘授,方能至此。”此时他俩已又弄了百十回合,海天双腿发软,抱起瑶娘躺到了床上,边喘边暗想道:“还是表姐聪明非凡,他人焉能悟得。”忙答道:“心肝,我取出告之于你,还是停在里面讲。讲若讲了,不许你叫我提出来。”瑶娘道:“呆子,奴恨不得将你那妙物时时刻刻放在阴内,就死也放不得了,你怎说欲取出来,你今放于里面,快快讲明就是。”
海天遂把在镇江府遇算命先生,先生教他房中养生之术讲了出来,又把那方法细讲一遍,只听的瑶娘连连称奇,自想:“原来世间还有如此奇闻怪术,奴只以为那物儿只有天生,那有后成,现今是信了。”海天见她不语,又道:“宝贝,小生尚有诗句一首,姓名俱含于内,卿试猜评,便知小生是谁。”瑶娘道:“你把那诗句念与我听,我猜猜就是。”海天道:“春光先到艳阳天,闺阁情心绣锦鸳。”海天才念此两句,瑶娘忙道:“奴家做的诗,你怎的也知道?”海天笑道:“你想我的声音,可有些系你府上那一个?”瑶娘初时紧张异常,细听行欢之人声音,今听海天提点,细心一想大惊,道:“不好了,是自家人。”海天道:“正是小弟海天,如今亲更亲,何须再疑。”瑶娘羞红了脸,心中暗想道:“事已至此,弄了大半夜,百般丑态,俱已尽献。还喜是自家表弟,尚在此处,如若落于他人之手,又该如何?”
想到此处,瑶娘心中已踏实许多,又道:“表弟,奴家那不成才的姐夫抛奴远去,奴自叹薄命,苦守空闺,今幸有玉瓶妹作法致有此行,今为姐的倾身相待,不知表弟你意下如何?”海天听罢,心中万分高兴,只是想到父亲大人三年孝期未满,不能相聚,方道:“表姐之苦心,小弟自是知道,只是现在三年孝期未满,不敢娶亲。”停不一会,忙又道:“表姐你道这般如何?你先在家等上一年半载,等孝期一过,小弟即提亲婚取。”瑶娘想了一会,也无他法,遂道:“也只得如此。我前日与你初会之时,情兴已自注意于你。今日虽是玉瓶作法,也是前世的缘,表弟不要忘了表姐即可。”海天听了大喜,仍又鼓揖摇舟逆风破浪。亲更亲,美上美,瑶娘这会舒心风流,忘愁解闷,想这缘法,实是奇会,遂将股凑迎,吞纳相故,口中叫道:“知心中意亲弟弟,你今夜必定弄四你姐姐,不放回家了。”
海天道:“我的俏丽娇媚的姐姐,快活死我了,我也真真乐死。”
二人又干将起来,瑶娘yīn户翕翕,好似要开口讲话。海天玉茎昂昂,早已花房吐露,用力抽送。少顷,海天让那瑶娘躺于床边,自己立于床下,抬起瑶娘一条**,架于肩上,另一腿,顺那炕边放着,那丰腴之臀悬于炕外,海天叉开腿,一手扶那肩上玉脚,一手扶那玉茎,对准肉缝,一插到底,没入根部,随即把那扶玉茎之手叉于腰间,腰部用力前送,玉茎次次插至花心。瑶娘身体亦随海天腰部,一前一后,海天用力插送,瑶娘用力相迎,那玉茎根部的囊儿撞于瑶娘阴上,发出“啪啪”之声,瑶娘口中淫叫之声不断。
海天听那“啪啪”之声,又兼瑶娘淫叫之声,那欲火更为高涨,腿部用力,身体前倾,狠弄起来,那瑶娘已觉方才之乐,想到此等良机不多,此时不弄,再待何时,也是用力收缩阴内,紧夹那玉茎,一手抚两乳,一手伸至双股,揉弄那唇儿,直激那玉茎。海天顿觉更妙,身上轻松,不觉甚累,那阴内夹得甚紧,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那瑶娘只觉得那物儿在阴内左冲右突,忽上忽下,不时挑弄,阴内如百爪相搔,不觉兴奋地大叫:“我的亲弟弟,我要死了,你快将姐姐那物儿挑破罢。”二人干了多时,瑶娘泄了数次,死去活来,累得娇喘不停,只在炕上,一动不动,任海天抽送,海天又弄了一阵,只觉那玉茎猛胀一些,那热热之阳精泄入瑶娘阴内。瑶娘只觉阴内灸暖,“嗥”地一声大叫,手儿紧捂阴部,魂已飞矣。海天放下**,抽出玉茎,爬于炕上,与瑶娘共枕相寐,正是:
相述恐是阳台梦,今日同欢旅店中。
第十一回醉卧花间宿柳客
诗曰:
人靡不有初,想君能终之。
别来若年岁,旧情何可期。
重新而忘故,君子所犹饥。
寄身虽仕途,岂忘君须叟。
既原不为薄,想君时见思。
话说海天与瑶娘,得玉瓶相助,相聚于毛家店。二人方住**之事,只见阂玉瓶,吴惠娘,持灯同至卧室,奔至床前,用灯相照。此时二人正搂抱一处,歇息,见二人来至炕前,忙松了手。
那玉瓶,惠娘只见二人皆赤身躺着,炕上湿了一片,不禁笑出声来。玉瓶道:“如今亲上加亲,可是好了。”惠娘附俣道:“暖多添絮,真是有趣。”那瑶娘此时亦不大羞,笑道:“二位姐姐,此乃我家家物,主人见之必取。”
海天此时见三美在侧,那刚泄精之物不觉又是一翘,又想与三美共乐,遂道:“鲍生尚且不足,既得陇又要望蜀。你说这可如何是好。”那二人早已按捺不住,忙道:“姐姐来为你消火。”
惠娘急忙脱衣,玉瓶即时露体,齐齐上床。这一个,光身如玉欺瑞雪;那一个遍体香姿赛兰庙。海天仰卧,那玉茎高高耸起,只是尚未硬实。那惠娘即用手抚弄,不一时,玉茎又坚硬如初。惠娘飞身而上,将那玉茎直塞入阴内,阴部用力收缩,一上一下,插弄起来。那二人进屋之前,阴内已是yín水不断,此时,弄得更是顺当。玉瓶在旁,搂住海天,连连亲嘴,自己一手揉那阴部,手指插入,用力搅动。海天双手抚惠娘**,用力拉扯,惠娘窜上坠下,如水浮葫芦一般。
未几,惠娘已花雨流沥,浑身存液,满口香液,停车住辔而卧。玉瓶见状,淫兴大动,一跃而上,握住玉茎在手,导入阴内,深挑于琼室。海天大展玉茎,猛突死钻,加劲刺射。玉瓶连声哼叫,大称快美,淫津四流,四肢酥软,乌哭停枕,体迈湘纹。瑶娘在旁观看,见二人纷纷下马,笑道:“二位姐姐,就好似饿蚊见血。”亦不多时,玉瓶香肌零落,玉蕊凋零。
那瑶娘心中爱惜表弟,恐被神伤,不忍再举。怎知海天,自那次偶遇高人,经十日将那玉茎养大,阳气亦是盈然,千战不败,万敌不泄,运动玉茎,一宿可御五女,岂惧二三妇。
海天见瑶娘亦兴动,忙道:“姐姐,莫要担心,快快上来,弟弟挡得住。”
瑶娘一时淫兴难定,闻言,心中大喜,将身一跃,亦跨于海天身上。海天将玉茎猛胀,只见上面青筋暴跳,乌紫发亮,那头儿如肿起一般。瑶娘微微起身,然后一蹲,那玉茎直突入瑶娘阴内,立透于花宫,刺桃于琼室,撼摇不停,情穴将裂,那瑶娘霎时间香汗泛滥,流溢于裳,满床芳霞。
只见那鸳枕上,一龙卧于三姝,锦裳之间翔于一凤,忙忙之淫兴,将夜色舞过;草草之鸡鸣,将旭日唤起。四人未得闲暇,见天已明,惠娘披衣先住,启户开店,打点生意,玉瓶忙忙穿衣,上厨烹调,准备饭菜,海天,瑶娘草草下床,各着衣服。
瑶娘道:“喜即我与你一夜之情,非是陌路,回家别有他议。”海天道:“姐姐,表弟粗俗,夜来苦于尊体,切勿见怪。”瑶娘道:“表弟切莫如此,姐乃残花败柳,蒲姿陋质,傀法郎躯,毋以淫奔自贱。”海天道:“此言太谦耳,能与姐姐同处一宿,已是小弟福分。小弟那敢言表姐之躯为残花败柳。姐姐先行,愚弟附尾。”二人梳洗毕,惠娘、玉瓶排列菜肴,件件完备。海天与瑶娘尚在房中细语,二人经过一宿之战,情如胶漆,消尽半栽忧伤,不忍就此分手。海天道:“贤姐姐归家,姑母内训极严,我二人如何才能再次一欢?”瑶娘道:“今既就枕席,岂不望共久远。我归家看其动静,倘若得暇,老母不防,便有好音报君,以便再次相聚。”海天闻言,方把担心之事放于一边。
此时,阂玉瓶与吴惠娘同来,请二人用饭。海天、瑶娘谢了,步出房中,见杯盘累累,已列桌上,四人环坐共饮,饮毕,瑶娘作别,先回府内。瑶娘乘舆回至家中,见老母已早早起床,在堂中料理家务,桂香在旁服侍,瑶娘忙上前见礼。
礼毕,忙道:“有背母亲,”贵娘见女儿归来,不似昨日离家之时,欢容意美,别样精神,真真换了个人儿,心中自是高兴,忙道:“女儿昨日玩得如何?定是那玉瓶儿侍侯有方,我儿已大变样也。赶日,老身定要谢谢那玉瓶儿。”瑶娘道:“女儿玩得高兴,在玉瓶妹那儿,果然取扰。女儿已想开了,是那负心人对不住我,我何必自残身子,使老母担忧,女儿以后定要尽心服侍母亲。”贵娘一听,开怀大喜,道:“这就对了,就对了。”母女二人相谈不提。
且说海天在店中,仍同阂玉瓶、吴惠娘欢狎,至日将西坠,方辞别二人,回至邱府,来旺在门口相迎,忙道:“公子,姑太在内,等你吃夜饭。”海天闻言,连忙赶入。贵娘一见海天归来,道:“侄儿,金陵较镇江,大相悬殊,不称赏玩游觅。”海天道:“姑母,地土风俗,各各不同,侄子玩得甚是开心。”
二人说话之间,那桂香已将酒菜摆好,贵娘居上,海天在左,瑶娘在右,同酌罢,吃过夜饭,辞出内宅,海天独寝书斋,瑶娘侍母于内,各务毕,瑶娘回自己房中而寝。
瑶娘躺于床上,自是睡不着,淫愁兴恨,但送入东流,嗟叹之心黯然,欢乐之念顿生,自怨道:“想我瑶娘,真是糊涂。竟为一负心人伤心了半载之久,他即弃我而去,我何苦再为其守身如玉,纵那浪子回来,吾亦不理他一理。亏得玉瓶妹安排,得与表弟相会,以解我心头之忧。”又想道:“初婚浪子淫乐,奴只道男子妇女一体皆然,原来那物儿男子大小亦是不一,长短难同,这还罢了,怎么我表弟之物,竟有如此之妙,竟能长举不倒,连弄三女,尘世实无可比,如若不试,莫知其妙,我与表弟也是前世有缘,若非前缘,焉能得会,不是玉瓶妹店中之御,奴焉能饱享彼之乐。”但看瑶娘此时,满脸儿皆着红,一点空心儿百媚娇,灭灯侵枕,也不念孤枕薄裳,亦不叹更长漏永,只是欣欣而睡。
再说那海天,饭后回至书房,解衣就枕,有自得之趣,百喜交集,躺于床上,亦是如瑶娘般,碾转反侧,难一安眠,想道:“我方宝玉今世真是造化。闹元宵,竟巧遇美娘,得一夜之欢;在梅兄家中,又遇二美姑嫂,享尽平生之快;看我姑母,行至中途,梦中游入一花园,行至蔷薇架,木香亭,见到二个女子于亭间嬉戏,皆生得柳眉杏脸,花容月貌,我此时精神狂逸,向前共语,言语未几,那一女子拿起球儿,向我劈面打来,我一时惊醒,如此看来,那球气定是团圆之机,后到金陵城外天色已晚,栖于毛家店,得阂玉瓶,吴惠娘相会,且方能就此良缘。”
你看这海天,风流才子多潇洒,得意高人爱花月。拥裳傍枕而卧,再不提更长羁客旅。一宿漏止更尽,又是天光日晓,不觉又是一夜。
却说昨夜发生一事,二位相思之人却毫不知晓,贵娘更是不知,只有来旺与桂香知晓,那来旺本是中年之人,兴欲极高,自从随海天来探姑太太,已有些时日不近女色,心中自是如油煎一般,那来旺初来邱宅,即瞅见瑶娘漂亮,桂香亦是娇娘,只因那瑶娘为公子表姐,即使有好处,也是公子所享,那能轮到来旺,来旺遂把眼光瞅上了桂香。那桂香年约十七八,长得也算端庄,与瑶娘无法相比,较之家中之妻秋兰倒是不离左右,双眉拂翠,刘海前垂,方正脸型,双眼大而有神,两腮一对酒窝,只那嘴稍大了一些。
昨晚,众人睡后,来旺悄悄溜出房间,不敢惊醒海天,摸黑来至邱宅仆人所住之处,见桂香房中尚亮着灯火,悄悄爬近窗格,用舌尖舔破窗纸,拿眼朝里直望,不禁欣喜若狂,腹下那物儿骤然翘了起来,原来桂香见众人已睡,遂自厨中提来两桶温水,搓洗身子。
来旺在窗外偷看桂香净身,手儿不听搓揉自己那物4。只见桂香脱得精光,止有凌波小袜与绿鞋不脱。桂香站起身子,立于浴盆之外,背对来旺而浴,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用湿巾搓洗,那样儿愈显风流,分外雅趣,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研,无不可意。
来旺看得性起,眼睛不眨一下,心中焦急万分,只望桂香转过身子,看上一看那乳及私处。手儿在那物儿上用力套弄,不一会儿,只觉得裤内湿了一片,那物儿亦硬如木棍,顶起裤子,高高撑起,好似腰间搭了间小屋。
当然,那来旺停下了套弄,睁大了眼睛,大气亦不得喘。原来,那桂香转过了身子,只见那前部更加迷人,身上三点在灯光之下清晰可见,阴部高高隆起,那毛儿甚是浓密,被水打湿,贴于阴部,如一块新拈成之毡子一般,那缝儿清晰可见,上面沾着水儿,更觉得湿润诱人,上面红扑扑,滑溜溜,几滴水珠亦顺着那几丝毛儿向下滴,那两乳如脂般白皙,已大如拳头,头儿淡艳,如两颗红杏点缀于**之上,身上水珠滚动,热气缭绕,如出水芙蓉,又似仙女临凡一般。
来旺看得目瞪口呆,十分动火,已是把持不住,遂离开窗户,试着去轻推房门。也是桂香粗心,竟没有栓上房门,只半掩着,让这家伙钻了空儿。那来旺见房门未栓,心中又是一阵狂喜,遂轻推门进去。此时桂香已坐于盆中,他急急卸光衣服。桂香一见,欲起,怎奈身子又湿又光,起来不得,只得缩于水中,想喊,又怕被人撞见此等丑事,心中又急又羞,只让那来旺快快出去。来旺现已是欲火焚身,哪听她话,赤身直入盆中。那桂香被他挤入盆中,忙以两手遮掩着yīn户,那身儿已被来旺搂于怀中,亲嘴乱捏,无所不至,甜言蜜语,调得火热,急待求欢,口中一阵“心肝,宝贝,乖乖”的乱叫起来。
那桂香见事已至此,料已不免,况她亦是十七八岁,已懂得男女之事,又见来旺不算丑,身子又壮,尤其那物儿高高翘起,那脸儿早已羞红。在来旺怀中挣了几下,亦不再动,心亦微允。那身子抖动之时,于水中微有乍响之声,似她正在呻吟。
来旺见桂香不动,知她已允,心内又是一喜,把那桂香紧抱于怀中,那手儿急伸入水下那桂香阴部。桂香用手捂住,不许他摸,来旺将那手儿移开,自己之手捂于上面。那桂香本为处子,何曾被人摸过那儿,“啊”地叫了一声,又怕府中之人听见,亦不敢大叫,只在那儿呻吟,捶打来旺,浑身水珠飞溅似仙女散花,激得来旺心兴狂发。来旺摸到那阴处,只觉上面毛发丛生,自于水中飘动,遂将手指伸入在毛丛中,用力揉弄,上面柔软紧绷。来旺跨间那物儿兴起,又挺了一挺,抵住桂香臀股沟之中。桂香只羞得脸儿红似胭脂,腹内一阵躁动,躺在来旺怀中,自个儿浑身轻扭,于来旺怀中蹭动,双目却不敢去看来旺,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那手儿在阴部蠕动,好似虫儿爬动,痒不可支,口中叫着:“不可如此,不可如此。”来旺摸那缝儿,只觉得两边肥嘟嘟,滑溜溜,如那香唇一般,手指又向里伸,觉得那口儿还未开,倘是处子,心中想道:“还是莫扣,少过片刻,待我以那物儿刺开,那更是妙不可言。
此时,桂香被来旺摸得忍受不住,欲火大炽,也不顾许多,只紧抱来旺脖颈,一双火烫唇儿在他脸上蹭个不停,身上不住颤抖。来旺轻晃下身,让那物儿在桂香身下口儿处蹭弄。桂香只觉一粗硬如木棍般的东西,温热热,柔兮兮,于已那小解缝儿处来回走个不停,知是来旺那物儿。只一会儿那上面便热如沸水,粗大非凡,顶得自己一阵兴动,亦把手伸入水下,悄然以葱指去摸那物儿。刚握于手中,不觉“嗳呀”一声大叫,未料到那物儿竟是如此之大,自己那小小东西如何盛之得下,心中不由紧缩,那物儿握于手中,捺于臀下猛搓,只觉得那物儿不时在手中胀上一胀,翘上几翘,如似调皮猴儿急欲挣脱手掌。来旺在桂香阴部搓了一阵,又将吗物儿移到桂香**之上。那儿已是硬了起来,rǔ头翘于**之上,遂以手来回挤弄。桂香觉得**为其挤弄得有些痛疼,**亦是渐渐发胀,似那鼓气之球,愈来愈热,愈热愈紧,直绷得她双目发花,阴部没了抚弄,反倒更加骚痒,口中叫道:“我的大爷,不知为何,我那口儿里处麻痒难耐,求你找什物为我搔的一搔。”
来旺听言,只觉那物儿亦是胀得难受,体内欲火乱窜,遂拨开桂香那双**,把那物儿露出水面,抵将过去。桂香一眼瞟见,吃了一惊,唬得香汗如珠,紧蹩双眉。只见那物儿如蛟龙出水一般,高高昂起,那头儿更是粗了许多,紫晶晶,头儿上有一小口,张张合合,似要吞了什么,忙摇头道:“偌大东西,怎声容得进去,再使不得。”来旺忙道:“妹妹且莫怕,那物儿乃妙物,初进之时有些痛,一会就保你乐得求他别去。”
来旺多方哄恳,再三欺骗,掀她转去,仰面向上,划开两腿,一手扒开那唇儿,见那缝处,如樱桃迸裂,鲜红可爱。遂凑合着,趁水带滑孜孜的钻弄进去。
虽觉初时艰难,那道儿有些狭窄,一连几推,已把那头儿推了进去。那桂香痛得紧咬玉齿,手抓盆沿,香肌颤栗锁眉闭眼,只不敢看那物儿一眼,口中叫道:“亲达达,慢些,奴家忍受不住。那处已自裂开。”边叫边晃着那玉臂。来旺低头细看,见那头儿已进,只留一柄在外,那两片红唇夹着那柄,如口噙住一般,心中欲火急升,又慢慢研研塞塞,已挺进了大半,恰好搠着花心。桂香只觉身下被塞得甚满,撑得难受,即痛又痒,仿佛那身子化做了水一般,口中大声淫叫,一只手儿,时儿摸小腹下面,时儿扶住盆沿,只觉小腹又高了一些,来旺见已抵到花心,遂把那物儿慢慢抽送,像鸡啄食一般,连顶乱抽,一股血儿流入盆中,慢慢消解。那桂香那里承受得起,伸手一摸,还有寸余在外,感觉粗大,桂香心头大骇,想那物尚未进完,就已疼得半死,如若全然进去,不死那口儿亦必大裂,不容再进,扯过裙带缠住那露于外之一段,不许多进。
此时,来旺淫兴愈炽,带水抽送。来旺顶一顶,两只腿摇动,一晃一晃,平增无限佳趣。水声唧唧。低头一看,盆内之水其色微红,又听桂香淫声,来旺尤觉高兴,暗自解掉裙带,挺身一顶,那物儿全根进去,只觉得那头儿冲开了花心,向那宫内直直探去。桂香不防,痛得大叫“啊呀,你这坏东西,顶死奴家了,难道你要害我不成。”连忙用手挡住来旺前倾之身。来旺只管做活,将她紧紧搂住,一连几耸,次次穿透花心。那桂香在来旺怀中大声呻吟,只觉得那头儿已将阴内穿破,**,**辣,好似手臂在内,乱抓乱搔。
桂香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来旺心生珍惜之念,遂不敢逞强兴。二人抽送百十下,来旺只觉根部猛然收缩起来,知道要泄,想及若泄于桂香阴内,怕惹出祸事,遂忙把那物儿抽出,只见一股粘糊糊浆液射将出来,射在桂香小腹之上,又滑入水中。桂香正在欲仙欲死之即只觉阴内空荡,腹上一热,烫得难受,睁开酥眼一看,那白色之液正溶于水中,那物儿上面沾了少许,正向下滑,淫心大动,异常欣喜,暗想:“此人虽是有些蛮,倒也心细。”
这一弄,桂香泄了二次,来旺方泄,二人各自尽兴,来旺将桂香扶起,各自抹身穿衣,来往8又悄悄回至房中,以后夜夜欢娱,说不尽许多风流之处,直到海天回家,二人方不得不歇。
却说这贵娘,自丈夫先逝之后,想到人生无常许多事皆前世注定,遂信起了佛。自在卧室之内设一铜观音,每日虔诚相拜,果盘摆满供桌,两支红烛不息,每日临睡之前必向观音拜上一拜,以求观音菩萨保佑。
这一日,正逢庙会,贵娘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用饭之时对瑶娘、海天道:“今日恰逢庙会,老身要到那寺中拜拜观音菩萨,午后方回。我儿,你身体刚刚康复,就不必陪我前去,留在家中,与你表弟说说话,解解闷。”瑶娘一听暗喜,嘴上却道:“多谢母亲体谅,老母一人外出,女儿确是担忧,女儿还是陪母亲去罢!”贵娘道:“吾儿孝心,母亲知晓,有桂香相陪,邱瑞照顾,料想无事,我儿还是呆在家中罢。”贵娘说完,吩咐邱瑞备舆。瑶娘吩嘱桂香、邱瑞好生照顾夫人,二人应了,饭毕贵娘上舆而去。
海天见姑母去了,遂把来旺唤来,道:“你随我这些时日,甚是辛苦,这日你就不要再陪我了,到城内转转,玩上一玩。”又拿出一些碎银,递与来旺道:“这些银子,拿去花用,为家中办些东西。”来旺一听公子让他出门玩耍,还给他一些银两,忙跪头谢了,欢欢喜喜,步出邱宅,自去游荡。
瑶娘、海天目送来旺出去,心中自是欢喜,现家中除了几位厨人之外,再无他人,况那几人又在后院,从不到前院来,二人放心,相视一笑。瑶娘在前,海天在后,朝瑶娘闺房而来。二人进得房中,立即搂抱一处,无头无脸地亲将起来。
那瑶娘自上次开荤之后,日夜想着海天那玉茎,恨不得时时揣于怀中,塞于阴里,不放出来,那海天亦想着表姐美姿,夜夜睡不着,只想把表姐搂于怀中,尽兴交欢。此时家中无别人,不用时时提防,可尽兴而弄。二人亦无所顾忌,瑶娘叫道:“表弟,今天你把表姐弄个够,以解为姐数年之饥渴。”海天亦道:“表姐如此一美人,小弟定当效劳,让表姐舒舒服服。”
二人亲不一时,双双来至榻上,海天知她饥渴已久,就抱住表姐粉颈,用力吮咂。上次亲嘴,瑶娘尚有些急慌,海天把舌头伸过去,她的玉唇还是紧闭不开,若要她伸过来,一发不能收拾,此时海天伸出舌头,瑶娘立即噙于口中,怕他缩了回去,那舌尖又嫩又有力,二人着实吮咂了个够。
海天抽空道:“心肝,我与你不消用床,直于那太师椅弄上一弄如何?”瑶娘故做恼起来道:“那也是人干之事,那上面怎么舒服?”海天道:“果然不是人干之事,乃是神仙干的事,我和你就做一刻神仙。”话毕,就伸手去解其裤带,瑶娘口虽不允,心却允了。二人来到室内一椅上,瑶娘搭在海天身上,在不去阻他,海天将瑶娘裤子脱下,只见裤裆之中湿了一大块,想是早已湿了。海天将瑶娘两脚分开,将那玉茎滚揉捻搓,缓缓钻入阴内。瑶娘只觉得浑身轻爽,那玉茎在阴内时时胀着,阴内渐塞渐紧,那玉茎在阴内只不动,瑶娘只感到一阵瘙痒,臀儿竟自蠕动起来。海天自去脱瑶娘上衣。
却道海天为何不去抽送,反而去脱瑶娘的上衣,为何先时不由上而下,直到脱裤子之后,才解上衣,原来,那海天自与秋月首次交欢之后,已与许多美人弄过,心中已有一套章法,不脱她上身衣物,是因她心上人虽然着急,表面还觉得羞涩,即把裤子脱下,其他地方自是不劳而定。
这就是行兵打仗的擒贼先擒王之理。瑶娘果然觉得受用,亦不去阻他,听凭他松金钏,解丝条,余脚上缠带不脱,其余衫裙抹胸,一件一件皆光得精。为何全身衣服都卸,只留那折裤不脱,要晓得,妇人身上,衣服件件去得,唯折裤去不得,因那折裤之内就是脚带,妇人裹脚之时,只愿齐整,下边一段,未免参差不齐,没有一分好处。况且三寸金莲,毕竟要玲珑小巧,单在上面,才明趣,不然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因此只留折裤不脱。
海天替瑶娘脱完之后,亦那自己身上衣服尽皆除去,不留一丝,海天这时才大张旗鼓,那瑶娘一双小脚,架于椅上,挺起玉茎,向瑶娘阴中左勾右摸。瑶娘只觉得那物儿在阴中如火蛇一般,左右晃动,上下冲刺,阴内又是一痒,不觉收紧了阴部,双手搂住海天脖颈,继续亲嘴。海天在其阴内勾摸一会,瑶娘就把两手放下,抵住了椅子,渐将阴部凑上前来,迎合玉茎抽送,那玉茎往左,以左承之,玉茎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着一处,觉得里面有些不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使人挡不得,又离不得的光景,瑶娘不禁大声淫叫起来,哼道:“宝贝,不要玩了,快快顶弄。姐姐阴内受不住了。如今只是这样罢了,莫再左勾右摸了。”
海天心道:“如今,就依了表姐。”遂用力向前顶弄,那玉茎由浅而深,由慢而紧,提了数百提。瑶娘双臂不觉扳住海天身子,阴部向前猛迎,两股向上直挺,口中呻吟之声不绝。
海天双手托其两股,向前猛拉,不一刻,那儿已粘满了瑶娘阴内所流yín水,滑腻腻,好似遗尿一般。海天手臂酸麻有些吃紧,遂两手相握,箍于瑶娘两股之上,海天道:“心肝宝贝,你还走得动吗?”瑶娘将头摇了摇。海天道:“我亦舍不得心肝走,我抱你上床就是。”竟扣两手,紧紧搂住纤腰,口里含了嫩舌,把那瑶娘抱将起来。那玉茎仍留于阴中,并不抽出来,一边行走,一边抽送,做个走马看花之路数,瑶娘亦紧抱海天脖颈。
到了床边,海天把瑶娘横放于床上,取枕头垫于腰门,翘起瑶娘的双脚,从头干起,再抽百十抽。瑶娘只觉得阴内翻江倒海一般,痒中带疼,瑶娘忽然叫了起来,道:“心肝,我呀不好了。”说着话儿,那手仍紧紧抱着海天,只是哼哼啊啊。海天知她阴精已至,把玉茎顶住花心,两脚用力一蹬,小腹用力一挺,倒在了瑶娘身边,二人均已大汗淋漓,气喘不停。
两个抱住睡了一刻,瑶娘醒来道:“心肝,我方才死了,你知否?”海天说道:“我亦差点死却。”又问道:“心肝,还来否?”瑶娘心道:“良时不多,既便死去亦要再弄。”遂道:“只要表弟愿意,奴家一定相陪。”海天听言,遂躺在榻上,那玉茎朝天而立。瑶娘起身,将两腿分跪,放于海天腰旁,用手拾着玉茎,犹如火炭烘手,其坚无敌,较先前又粗大一分,又惊又爱,半行半止,将玉茎放于缝间,迟滞挨延。海天双手扳着瑶娘两胯,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那玉茎又插入阴内。瑶娘在上稍略摇晃一二,阴内又是津液润滑,似有一蛇儿正自阴口处狠命窜在腹中深处,欲在其体内骤行。那处亦而渐得佳境。海天觉得阴部夹得厉害,不觉胀了胀玉茎,少顷即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瑶娘又得味,先慢慢揉晃,四处移动阴部,然后加快。只觉得阴内活泼,受用非凡。美妙无比,往前退后,左动右移,口中声声称妙,哼道:“怒不似在人间矣,这全身俱已悬浮,妙极!妙极!”不觉阴内又紧抽几次,颤得自欢。海天见瑶娘已全沉于佳境,遂大展玉茎,攻进顶刺。瑶娘昏而又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溢,玉山颓,金莲软,跌下征骑。海天忙用手扶了,把那玉茎用力上顶。只听瑶娘阴内乱滚乱响,瑶娘道:“心肝,我阴内为何嗤嗤作响,钻拱浑身颤,不由人了。”海天亦不搭话,忙将双手把瑶娘两腿合拢,按定挤紧。瑶娘阴内又是响震不断,遍体酸畅,口中乱哼。
二人一上一下,又弄了百十抽。瑶娘只觉浑身无丝毫力气,阴内亦不瘙痒,只是又麻又木,毫无知觉。海天亦觉得双腿发软,玉茎稍有些痛,体内欲火渐消。
只见海天小腹之上湿了一片,几根卷毛贴于其上,瑶娘那唇儿已经红肿,上面亮晶晶,水渍渍,向外翻着。瑶娘忍受不住,伏于海天身上,不再呻吟,只是大口喘息。海天抱住瑶娘,侧过身子,把她放于床上。二人抱了,又睡了一会。
约有一个时辰,二人怕母亲大人回家撞见,那倒不妙,遂忙起身穿衣,梳洗打扮,整弄一新。二人出得闺房,来到花园游赏,此时阳光普照,花朵齐争斗艳,蜜飞碟旋,甚是爽心悦目。海天只觉心中有难言之趣难述,遂随口吟出一诗,道:
名花一朵散幽香,巫山巫峡会襄王。
但原百岁常相守,他年承挑继流芳。
海天吟毕。瑶娘知海天心意,甚是欢喜,遂思索片时,亦吟一绝,道:
残花嫩柳傍名香,朝云暮雨楚襄王。
箕帚共掠梁鸿案,百年名胜住流芳。
海天听闻,拍手称妙,道:“清奇玉眉,词赋不凡,可称诗伯。若是男子,必登荐取。”瑶娘一听,笑了一笑,忙道:“表弟见笑,奴家如何能与表弟相比,以表弟之才,定回高中状元。”姐弟二人在园中游玩一时,各自回房不题。
自此以后,二人常常暗中幽会,行尽**之欢,瑶娘也将那傅悦明抛于脑后,只作此人已死,不再理会,那旅店中二位娇娘,亦常暗约海天出门,邀至店内,三人一同行乐,尽鱼水之欢。
不觉海天离家探望姑母已有月余,心中挂念家中老母,不知现已如何。一日,海天与姑母、表姐在厅中品茗闲谈,海天向姑母道:“姑母,小侄出门已有不少时日,想明日回家一看,不能在此侍奉姑母,望姑母见谅。”贵娘一听侄儿要走,忙道:“侄儿要走?再小住两天,陪陪姑母,如何?”海天道:“小侄想家心切,还是不住了,日后有空,再来探望姑母。”贵娘见再留也留不住,遂道:“也好,可见你一片孝心,我那嫂嫂有你这个孝子,亦是她的造化,你且在城内玩上一玩,买些此地特产带回家中。”海天道:“多谢姑母体谅小侄。”
茶毕,海天走出大厅,姑母留在厅中处理家事,那瑶娘正向房中走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海天追上前,道:“表姐,不要过于伤心,小弟回去等过了三年孝期,定会托媒人来提亲事,只苦了表姐相等。”瑶娘强作笑脸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家定会在家中相等,决不变心,只盼表弟快快相娶,以解奴家相思之苦。”海天忙道:“一定,一定,小弟决不会失言,望姐姐在家保重身子,不要再自贱自己,这才是好。”瑶娘应了,心头一酸,滴下几滴泪珠。海天忙掏出一块丝织手帕,递与瑶娘。瑶娘接过低头拭泪,乃抬起头,要将手帕还于海天时,海天已悄悄回书房去了。瑶娘知海天心意,遂把那手帕收于袖内,亦回房去了。
过了午间,海天同了来旺,主仆二人来至集市之上,买了写家中所缺之物,以备带回家中,购完东西,海天让来旺带了东西先回邱宅,对他说道:“如姑母相问,即说我再玩一会,马上回家。”吩咐完毕,来旺回到邱宅。海天则直奔毛家店而来,不一刻,即到了店中,阂玉瓶、吴惠娘将海天迎至房内。海天道:“两位姐姐,小弟明日回府,次此来向两位姐姐道别。”二人听了,忙问道:“相公一别不知何日能再次相见。”海天道:“这倒难定,请二位姐姐放心,小弟回至家中,一有空闲,即来看望二位姐姐。”二人听罢,眼含留恋之情,道:“相公不要失言。”海天忙道:“一定。”玉瓶听了,忙去置办酒菜为海天送行,惠娘到店内,照料生意去了。
少顷,已好,惠娘把旅店交与小二照看,三人坐于桌旁,陪海天饮酒。席间,三人少有话说,饭毕,日将西沉,海天忙辞了惠娘,玉瓶,往邱宅匆匆赶来,来至邱宅,已时华灯初上,进入宅内,见姑母,瑶娘正坐于厅内,厅内亦摆了一桌丰盛酒菜,来旺,邱瑞立于一旁,桂香持酒,站于贵娘之后。海天忙上前见礼,道:“小侄一时贪玩,回来晚了,有劳姑母,表姐相等,实是该死。”贵娘笑道:“无事,无事,侄儿玩得开心,姑亦甚喜,快快上座。”海天坐了。桂香倒酒,三人饮了。贵娘道:“侄儿回家,代姑姑向你母亲问好。”海天道:“一定。”
席间,瑶娘亦不多说,只往海天碗中夹菜,让他多吃,贵娘见了,笑道:“瑶儿,你想撑死你表弟不成。”瑶娘听另外,笑了一笑,羞红了脸。
饭毕,三人各自回房休息,海天,瑶娘躺于床上,自是睡不着,天将放亮,方才睡去。
第二日,海天起床,用完早饭,收拾妥当,别了姑母、表姐。自己骑于马上,来旺挑着行李,向镇江府行来。经过毛家店,亦向惠娘、玉瓶道了别,遂加快行进速度,不几日,即赶回府中。
回至府中,海天与季氏见了面,道了安,出门打听,方知美娘已病,心中自是万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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