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发生了这种事,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婚事仍没有延迟,这一天就在广寒宫举行了洞房之礼。
「恩怜,」叶凌紫有点紧张,什么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揭去红巾之后的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娇艳的面孔看来是那么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染了他。「好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吗?」任叶凌紫为她脱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嗔像是春风一般动人,露出了只着胸衣小裤的秀美峰峦,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肤是那么惹人心动。
「恩怜还在生气啊?」将嫦娥仙子拥入怀中,叶凌紫轻轻咬着她玉坠般的耳垂:「对不起,其实凌紫早该来的,只是为了凌紫的家仇未报,才延迟成这样,恩怜别怪我好不好?」
「怎可能不怪呢?」强忍着肌肤相亲的热度,嫦娥仙子反过了手去,为叶凌紫脱下了礼服:「从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怜把身子给了紫哥,到现在大概都有年余了,你非但把恩怜丢在巫山殿里不管,还拖了这么久才娶恩怜过门,要是恩怜不幸,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时候叫恩怜怎么面对姊姊们?」
「现在总归是放了心了吧?」叶凌紫解下了她的衣带,一双手摸进了衣里,爱怜地捏揉着那怎么看也不会厌的高挺细滑**,一丝下垂的痕迹也没有,挺的那么骄傲诱人,贲起的**连胸衣都遮不住,直有破衣而出之势:「恩怜可是凌紫入门的第一人,以后众家妹妹可有的你吃醋的。」
「我哪有那个幸当正妻?」嫦娥仙子的眼中迷迷离离,玉手像是软了一般,一丝想阻住他贪婪双手的动作都没有:「恩怜只不过是因缘际会,恰好是第一个委身紫哥的女子而已,哪敢佔先?何况如果恩怜佔了正妻的位子,那淑馨妹妹要怎么办?她认识紫哥也比我早,又为了紫哥而抛亲离家,牺牲了那么多,情深意重。而且恩怜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亲的人儿,不好好顾她你心里可会好过?」
「如果你也这么说,那就是让我可以偏心多宠她一点啰!」
「如果换了是别人的话,恩怜非跟你吃醋不可,」嫦娥仙子纤手轻轻一挥,把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烛火映的朦朦胧胧的,微暗的床上更显得女子的风情万种:「可是淑馨的话就不一样。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怜冷落香闺,恩怜会怨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叶凌紫漫应着,一双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来回抚弄、无所不至,弄得这仙子娇嗔不休,松散的内衣一点遮蔽的效果都无。
「哎呀!还……还隔着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这个样子,等到……等到……」嫦娥仙子轻轻闪着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抚,撩动着火:「等到剥光了,你岂不是……岂不是要把……把恩怜给吞了下去?」
不理她的躲避,叶凌紫轻轻松松地,将嫦娥仙子仅余的衣物全剥了下来,床前的地上很快就铺了一层,而床帐上映着一副春宫图,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动作。陡地一声女子的轻呼,又娇又软,说不出那是心惊还是窃喜:「怎么……
又更大了……叫恩怜……恩怜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当然不是就这样入你,」叶凌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嫦娥仙子的**盘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娇羞无限,偏生是怎么动作都不好:要抬起脸嘛!那正面对着他像是喷火般的眼神;要垂下头嘛!眼下刚好就是那又粗又长,灼热地贴在她股间的yáng具,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么是好。「来吧!让我们先谈谈私情话儿,等会儿再让凌紫好好宠的你心花怒放,再没有怨怼。」
「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
「恩怜怎么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佔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几次,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本来凌紫还不知该怎么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后呢?后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后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么也不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后,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叶凌紫功力大增后,yáng具涨的更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扛上了肩膀,yáng具抽动地更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声一阵一阵。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酥爽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么粗暴又温柔、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么的令她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guī头,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后,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的快感佔有了全身,在**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撞着子宫内壁的jīng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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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么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淒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后,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么样,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么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躁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怎么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的,由於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人这么久,谈到他可还是羞怯怯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么多天,他只是昨晚钻在仙芸床上,宠得仙芸什么都管不了。姊姊你是过来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爱宠之后,哪里还会有体力去听什么东西?仙芸昨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还有节制,仙芸今儿都起不来呢!」
「也是你好啊!」蕊宫仙子轻轻叹息:「发生霓裳这种事,加上被华郎破了身子之后,对男女之事一点定力也没有了,整晚都在想着嫦娥和她的郎君的闺房之乐,蕊仙可一点也睡不好。」
「别说这了。哦,对了!蕊仙姐姐你有没有发觉,宫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其实仙芸也说不上来,只是当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厅上出现后,仙芸就感觉到有点不大对。」
「是宫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伍的最后面,不这样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后,总会有些不同於少女的样子,所以近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出现。或许你感觉不对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回事?」蕊宫仙子警觉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其实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处女贞操后,和原先看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到不对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竟没什么突骛的感觉,感觉上两人还是一样的状况,一点不同也没有。」
「你是说,宫主也已经……也已经……」蕊宫仙子吓了一跳,呐呐连声,难不成广寒宫主也被男人夺走了贞洁?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乱想罢了,姐姐也用不着放在心上。」
「我知道。」
走进了孤隔在宫外的小楼,众人都感到一阵凉意,从肌肤上涌进心里,舒服极了。这两层的小楼本是留给元老人物的居所,但一向空空的,没有多少人住,或许也是因为大部份的人在去职之后,都选了山下红尘吧?现在留着的,也只有彤霞仙子一人而已了。凉意是从楼畔的瀑布上轻轻淡淡地飘进来的,即使是现在的三伏暑天,仍是舒适有若初春,刚步行进来的郁热一下子全不见了。
前几夜被嫦娥仙子在无以名状的欢叫声下,吵得春心荡漾、情思鼓动,睡都睡不好的女孩不禁想着,如果自己那几夜也在这楼中就好了,瀑布的水声一定挡得住那高亢的欢声,或许彤霞仙子是睡得最好的人了。
随着轻轻细细的脚步声响,一个美女从楼上下了来,众人起身为礼,同时将心中的惊讶压了下去。好久不见了,这美女虽已是年近四旬,望之仍似廿许人,肌肤之皙白幼嫩,比之正当青春的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祝仙芸也不遑多让,退隐后没什么烦心的事,看来可比退隐前更年轻了点,眉梢眼角带着自自然然的笑意,比起以往的严谨人儿来,要来的更入世、更文雅秀丽了些。或许她还比不上广寒宫主的天香国色,但清秀温文的如画眉目,配上那种成熟妩媚的绝代风华,也是十分完美的美女了,连广寒宫主乍看之下,整体来看都比她不上呢!
轻蹙着春燕一般的眉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彤霞仙子微微举了举手,挡住了广寒宫主的话:「一切我都知道了。把她禁在雪隐轩,一世人也别出来,宫主您看可好?」
「元老既有令示,广寒岂敢不遵?何况这也算是温和的了,」广寒宫主暗地舒了口气,如果要处决霓裳仙子,像大部份的武林帮会门派的话,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她身为宫主,必须要维持着宫中的规矩,但於私却实在不想让她死啊!一边被制着穴道的霓裳仙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已心死了一般,任人宰割的样子委实可怜。「就照元老所言去办吧!把霓裳押下去,记住,她还是本宫仙子,一切作为不可失了礼数。」
「是。」蕊宫仙子接了令,正要退出,彤霞仙子却阻止了她:「彤霞有两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元老请说,广寒这儿听着。」
「第一就是,」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彤霞仙子纤细的玉掌掩住了嘴,那手掌和一现即隐的贝齿,竟白得一点分别也没有:「算是女儿家的想法吧!彤霞才……才几岁,也不比宫主大多少,可不喜欢老是被叫做「元老」,像是被叫老了呢!」
「啊!广寒知道了,在此特别请罪,以后除非有什么要事要由元老来处置,不然还是称您彤霞仙子吧!」广寒宫主深深一揖,盖住了偷偷吐出的小舌。
真是的,亏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家,连这种事都想不到,还要让彤霞仙子自己开口,这宫主是怎么当的呀!其实如果给外人看到,彤霞仙子的样儿看来,也不过是可以称作广寒宫主或蕊宫仙子的大姐姐的年纪而已,这「元老」二字,叫来真有些碍口。
「第二件事嘛!」虽是掩住了樱桃小口,颊上梨涡微现,笑意却更深了些,更显艳色风华:「彤霞退隐之后,无所事事,虽说终日环绕在山花春草之间,其乐非常,心里却也悬念着宫里的事,尤其是听到嫦娥那孩子,终於也嫁了人的消息,听说婚礼还是前些天儿,在宫里办的呢!」
「是啊!」蕊宫仙子微微一笑:「连仙子里算是年轻的她,也嫁了人呢!看她那全心全意的幸福样儿,好像是已经有了一切,让蕊宫也不禁有些思凡了。」
「就是为了这个,」彤霞仙子柔柔笑着,斟出了几杯果汁来:「彤霞一个人在这儿,虽说是清闲,可也寂寥的紧。趁着今天个大家都有空,宫里也没有什么事忙,能否请宫主、蕊仙和芸儿留下,陪彤霞好好谈谈心事?」
「这是当然了,广寒可再高兴也没有了呢!」
众人都退了出去,大概都走远了,小楼的厅里气氛却怪怪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彤霞仙子的杯子举在嘴前,啜了好久却都不肯放下来,一直也不开口说话,广寒宫主也不敢先开口,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气氛的感染之下,更不敢说话了。好久好久,彤霞仙子终於放下了玉杯,清了清嗓子,广寒宫主注意到不太对,彤霞仙子杯中汁水一点动也没有,刚刚她根本就没在喝。
「彤霞心里有件事想问宫主,还有蕊仙、芸儿,要请你们实话实说,千万别瞒我。」
「彤霞仙子敬请示下,广寒无不坦诚,相信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没有可瞒人的事情。」
「那我就问了,」明知四下无人,彤霞仍压低了声音,悦耳的嗓音中有着一丝阴霾,蕊宫仙子和祝仙芸都不自禁地凑近了身子,想听听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咦?」
「彤霞是说,」彤霞仙子清如水波的眸子步过了厅中,拂过三女身上:「那夺走了你们贞洁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谁?彤霞不敬,要请宫主先说,蕊仙和芸儿先等着。」
语音虽然不高,这句话却像是天生霹雳,雷电直击而下,再迅速也不过的震住了三女,全都僵在半立半坐之间。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里算是有个底,但这一点无助於在听到广寒宫主也**时的心惊,倒是广寒宫主还能保持平静,声音中强抑着原本强烈的颤抖。
「其实只有一个人,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说了,」广寒宫主轻轻地放下了杯子,望向蕊宫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过一丝歉意:「要不是广寒默许,他也不会设下陷阱,让蕊仙和仙芸先后破身,落入**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广寒自愿出力,让他在宫里为所欲为,你们要说我淫荡也好、下贱也好,反正广寒的身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广寒心甘情愿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尝到了**滋味,想必你们前几夜里都不好过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轻轻叹了口气,半忧半怒的神色却一点无损於她的成熟风姿:「看出你们眉黛含春、眼角泛红,分明是元阴已泄,怕这事宫里也还无人能发现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苍白,难不成还被那男人採补过?」
「嗯!」蕊宫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彤霞指出此点,也不是要要胁於宫主,只是想请宫主善待霓裳而已,虽说是犯了这种事,她终究是我唯一的徒儿。」
「霓裳的处份全由彤霞仙子作主,应该也不算过份,那么彤霞仙子现在挑明了话,又是为了什么?」广寒宫主坐回了椅上,抿了口杯中果液,展开了反击。
「这事传入了宫里,将有什么后果,宫主自己看着办吧!」
「只怕也传不进宫里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连彤霞仙子也为之一惊。
不知何时,纪晓华已坐在楼中末位,口角含笑。
广寒宫主还能自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好过,但蕊宫仙子这几天来,想的梦的可都是他的一言一行,整个人钻进了他怀里,紧紧贴着,像是不想再分开来:「你去哪儿了?好华郎,可知蕊仙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把蕊宫仙子抱了起来,蕊宫仙子这才发现,自己竟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旁边还有他人在看哪!自己甫**,祝仙芸便在一旁看着,那天二女在桃花林中被干得春心荡漾,种种情景犹在脑际,给她看着也不算是羞人。但广寒宫主虽说也**了,被她看到自己这样做,可真是羞人透顶了,再说还有彤霞仙子呢!
蕊宫仙子微微挣着,偏生纪晓华像是明瞭她的心意一般,搂的她更加紧了,让蕊宫仙子「嘤咛」一声,软瘫在他怀里,脸上红得像是火烧过一样,偏偏纪晓华还在她耳边说话,声音虽不高,却连祝仙芸都听得清清楚楚:「宝贝儿别羞别怕,你这是恋奸情热,宫主和仙芸都和你一样,岂会笑你?」
「纪兄何出此言,莫非是想杀人灭口?」彤霞仙子微微立起,摆出了架势,连这杀机四伏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优美体态和妩媚风姿:「彤霞既敢把话挑明了说,就不会怕在武功上争竞,纪兄要动手便动手吧!就算说阁下有她们相助,以四敌一,要留下彤霞一命,只怕还做不到吧?」
「那可不成。」纪晓华笑笑,放下蕊宫仙子,没了他的支撑,这仙子差点没坐倒地上。有机会对她轻薄,纪晓华自然不会放过,隔着衣服的手心都是那么的灼热,烧得蕊宫仙子脸红身软,颊上嫣红一片,看来是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要不是纪晓华早移到祝仙芸的身前,让她能扶着蕊宫仙子,就算没人动手,这仙子也会倒下去。
「第一,要是你今日死了,小寒儿、仙芸和宝贝儿岂不会受人怀疑?纪晓华可不想做这么蠢的事。」
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微羞带嗔地瞅了他一眼,怪他什么不好说,连闺房之中的暱称都说了出来。
「是吗?」彤霞仙子微微放松,窗外吹来的风轻轻扫过了她的衣带,像是要乘风飞去一般,弱不胜衣偏又美如天仙:「有一就有二,纪兄还有什么理由?」
「第二嘛,彤霞仙子终究是她们熟人,又是亲蜜如母。晓华要是在她们眼前杀你,小寒儿可放的过我?仙芸可会心安?宝贝又岂能放的开胸怀?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也是让她们心中不安的阴霾,那可不是晓华想要的。此外呢……」
「哦,还有第三吗?」
「第三就是晓华决不轻开杀戒。尤其是像彤霞仙子这样杏眼桃腮、媚态横生的美人儿,晓华更加下不了手。晓华又岂是不解风情、辣手摧花的人?」
「你!」纪晓华语带挑逗,彤霞仙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难不成他想对自己下手,像对付蕊宫仙子等人一般地污辱她吗?偏偏说时迟,那时快,注意力全集中在纪晓华身上的彤霞仙子,懞然不知广寒宫主何时绕到了背后,在她心念动时已制住了她。纪晓华轻轻松松地走近了她,又拂过了她几个穴道,让她连一丝功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是自己解穴了。
彤霞仙子心知不妙,纪晓华点她穴道时,指腹发着不寻常的热气,一点一点地攻入了自己身体,在经脉中四处窜流,所到之处热热麻麻、酸痒难搔,分明就是一种摧情的手法。
让彤霞仙子坐回椅上,像是看不到人般的步过了她,纪晓华轻轻牵起了广寒宫主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重地吻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连吸带啜的,像是想补偿她这些夜里的相思。
广寒宫主原本含羞带怯,娇怯怯地待在一边,既不敢像蕊宫仙子一般投到纪晓华怀里,更不敢像祝仙芸一般躲在他身后,只敢站在远远的一边,和纪晓华眉目传情。给他这样一搂一亲,她还挣着呢!但羞意实挡不住纪晓华那侵略性的动作,推拒一下子就崩溃了,一双手还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好久才滑了下来,水波晃动的双眼映在他脸上,彷彿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样,眼里只有他这人。
「对不起,小寒儿,」纪晓华像是捧着个宝物一般,轻抓着广寒宫主的玉掌不肯放,把它贴在颊上,语音之中感情回荡:「一切都是晓华贪花好色惹的祸,连对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后才告诉你的,你真的不必把它们揽在身上。要是因而让你受了怨气,或是心里不舒服,这样叫晓华心里怎么安乐呢?刚刚听你那样说,在别人面前糟蹋自己声名,晓华心里好痛好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后千万别这样了,嗯?有什么事都交给我担就好了,晓华要你一世人快快乐乐,而不是这样伤心,晓华真的不想这样。」
「没有关系的,」广寒宫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泪水,他真的好难得有这样深情的表示,心里感觉又甜蜜、又柔腻,为了这几句话,受什么苦都值得。「若是为你,广寒这算什么牺牲?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见了,也没个消息,广寒担心死了,深怕你会碰上叶凌紫,寡不敌众而吃了大亏。」纪晓华的手贴在她脸颊上,吸附着忍不住奔涌出来的滚滚泪水。「无论如何,千万别伤彤霞仙子。要是没办法,小寒儿那儿也随你去,广寒宫就留给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儿带着仙芸先下去吧!留着宝贝儿陪我,晓华自有方法来对付彤霞仙子的,包她一点消息也不会漏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什么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滋味的,不是?」纪晓华接过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宫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中,只容得纪晓华一人:「晓华今天得好好宠宠宝贝儿,不然她旷了这么久,可不会饶我呢!」
「嗯!」广寒宫主含羞点头,扶着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宫仙子软痪在爱人怀里,任他又抚又捏、无所不为。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羞如少女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样。
「不要……不要啊,华郎……别……别在这儿……」
「才不要哩!记不记得我怎么破你处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牺牲,在你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让你看的春情勃动,否则宝贝儿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也一样啊!宝贝总也想让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说的过你呢!要……要怎样就怎样吧!」蕊宫仙子一双眼儿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融化在纪晓华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里本还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来,毕竟纪晓华连门都不关,在大厅里就对她动手动脚、恣意抚玩,虽说外面没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还在眼前呢!但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却早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反应着他愈来愈无礼的动作,还轻轻扭动着,好给他更多方便。
衣裙是还留在身上,可是衣钮和裙扣、衣带全解开了,轻纱的衣裙不过是挂在身上而已,纪晓华的手早伸进了衣内,抚捏在她娇嫩富弹性的肌肤上,内衣早滑下来,骄挺硕美的**毫无遮挡地被他揉揉搓搓,**轻盈地顶了出来,连在衣外都看得出来那抖颤的小点。
彤霞仙子原本想闭紧眼睛,避开了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将上演的肉色生香的春宫戏,也免得在意乱情迷之下,主动向纪晓华献上贞操,可是能够闭的上眼却不可能遮住耳朵,蕊宫仙子那愈来愈柔软甜腻的呻吟声,伴着薄纱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一**地涌进了耳里,再加上纪晓华在她身上施加的摧情热气,在经脉之中也不知运行了几遍,**之中像是虫行蚁走般的麻痒。
在浓烈**的内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於投降了,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景象。这一睁开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闭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偏生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了目光去。
蕊宫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内衣却一件件落在裙下,还带着湿迹,她闭着眼儿不住娇滴滴地喘息着,像是要对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宫仙子的身子被纪晓华从后抱着,脸上含羞带怯,却难掩享受的表情,罗裙早给撩了起来,纪晓华的一双手分从衣领和裙下伸了进去,爱抚的媚骨天生的蕊宫仙子愈发动情,连正给彤霞仙子看着都不管了,娇呼声愈来愈妖媚、愈来愈软绵绵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宫仙子那贴身的衣衫鼓胀着,纪晓华每根手指的动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动作,都惹得蕊宫仙子娇唤出来,纤腰轻扭,姿态愈来愈是柔媚,裙子已湿了好大一块,女孩的体香随着汗汁发散出来,游荡在厅里。
可不想让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纪晓华手上微微一用力,将蕊宫仙子转了回来,重重地吻住了她贲张的樱唇,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口气,蕊宫仙子热情地任他啜着嘴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娇躯扭动的再没一丝顾忌,真恨不得纪晓华马上把她脱得光溜溜、**裸的,在这大厅里共赴阳台,就算给彤霞仙子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声娇弱轻吟,蕊宫仙子的**给举了起来,纪晓华似是急色至极,连衣裙都不脱了,将裙子一翻就上了马。虽说芳心里不免怪他太急了些,但蕊宫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欲火焚身之境,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臀,一双**箍上了他的腰间,好让纪晓华在她体内全力冲刺,一下下地将她拱上了**。
蕊宫仙子弓起了身子,银牙轻咬着,蜜汁一点点地被汲了出来,纪晓华紧搂着她腰间,涨得又紫又红的大guī头在她花心里紧紧磨着,钻着钻着还不时旋动几下,逗得蕊宫仙子花心里又痒又酸,一**yín水奔流出来,急速旋动的身子已是香汗淋漓,衣裙湿湿地贴在身上,骄人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不一会儿已经泄了阴精,那**的欢快感在她体内迸裂,炸得蕊宫仙子再也喘不过气来,想了这男人好久的她今天终於满足了。
可纪晓华还不满足,他挺硬的yáng具雄风仍旺,深深地插着她,将蕊宫仙子挑了起来,蕊宫仙子软弱的纤手环在他颈上,脸上的神色又欢欣又甜蜜。纪晓华终於动了手,脱去了贴在蕊宫仙子身上的衣裙,让她**裸、风情万种的**露了出来。蕊宫仙子只感到纪晓华的手移下臀部,将她捧了起来,压在椅上,yáng具**得更加狠了,只**得蕊宫仙子声声欢喘,**却早虚脱了下来,**得更加淫荡了,幽径涨得满满的,好充实好舒服,**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佔领了。
也不知泄了几次,酥酥茫茫的蕊宫仙子身子一震,纪晓华也撑不住了,yáng具紧紧地攻入了深处,涨大的guī头深深陷入了蕊宫仙子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一发jīng液重重地打在她体内,只射得蕊宫仙子骚吟不止,周身软得像是连根指头儿都举不起来。
「好……好华郎,」纪晓华坐在椅上,任蕊宫仙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解放了欲火的他也很累了,只想抱着她休息一会,和她共享**后的温柔滋味。「蕊仙好快乐……全身都……都给你弄散了……可你这样狠……蕊仙差点没被你弄死……现下身子还是软麻麻的。」
「晓华也……也乐死了,」纪晓华轻轻吻着她,动作又软又柔,一双手在她粉背上轻轻擦着,吸去了汗水:「宝贝儿真厉害,晓华险些没被你吸乾了,看来你也难过了好久,不然怎会这样贪淫,差点没有把晓华整个人给吞了下去。」
「嗯……」蕊宫仙子在他怀里舒服地伸了伸身子,任由他的手温柔地在身上游走,瘫软得像是连句话也不想说了,好久好久才想到彤霞仙子还坐在一旁呢!
「彤霞仙子那边……」
「放心,我会把事弄好,保证不会伤彤霞仙子,也不会让宝贝儿、小寒儿或仙芸难受。只是宝贝儿现在还不能下山,倒不如在这儿睡一夜再下去,也让晓华好好陪陪你,舒解舒解寂寞积郁。宝贝儿身子娇弱的紧,给这样折磨下来,这几夜真苦了你。」
「嗯……」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她也真累了,可是有件事突地出现在她的心里,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又睁了开来:「华郎才弄了宝贝儿上手,射得宝贝儿连心里都是麻麻酥酥的,可还有力气去……去服侍彤霞仙子?宝贝儿可真的怕你累过了头呢!」
「放心吧!」纪晓华笑着拨弄她微微湿润的头发:「桃花林里的那一次,晓华原先也在仙芸身上射了,后来不也干得宝贝儿和仙芸欲仙欲死,茫茫然的晕了过去?晓华虽非全能,要连御二女可还做得。何况其中还有像你这样的宝贝儿,晓华爱死你了。」
听着纪晓华抱着蕊宫仙子甜言蜜语,把她抱上了楼去,也不管衣物都还摊在地下,那种刺激让彤霞仙子差点就克制不住,处女的春情和狼虎之年时,女子的自然反应,再加上眼前景况的刺激和体内纪晓华摧情手法的凌虐,教这成熟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了?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想把一切都清除出去,可是方才那内外交煎的感觉,早已让她春心荡漾,恨不得纪晓华在干了蕊宫仙子之后,马上就对自己恣意蹂躏、尽情摧残,破去她的处女之身。非得赶快静下心来不可,彤霞仙子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家,哪能让他可以轻易得手。
「你怎么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彤霞仙子晕沉沉的脑中一清,纪晓华已解去了她的哑穴,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想怎么样?」虽说没有了春宫的刺激,但体内发起的春情却没有那么容易平伏,颊上仍是樱桃红的一片,连声音都软了:「想像对蕊仙一样的侵犯彤霞吗?」
「不要那么急嘛!」纪晓华轻声笑着:「晓华总不会放过你的,像彤霞这样的美女,晓华怎会暴殄天物?倒是有件事我想请彤霞仙子你务必要答应,这事颇急,不先弄好不行。」
「说……说说看好了。」彤霞仙子自知,这种回答算是示弱,对他的要求,应该一口回绝,连提都不让他提,但体内血脉之中奔流澎湃的春情,使她不敢逞强。
「我可不可以为你解去在你身子里的摧情手法?」
「你说什么?」彤霞吓了一跳,原本闭着以示抗议的眼睛不由得睁了开来,这一下对抗体内欲火的意志力又削了一层,桃红色渐渐地加深,烈火焚烫的感觉又涨了起来。
「那种摧情手法,和春药的效果完全不一样。如果是中了春药,只要男女交合,将药性散出来之后就没事了;可是我的摧情手法和其他的手法可不一样,并不是床笫之欢可以解得掉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解的话,那些劲气会一直留在你血脉骨髓里,随着日子和男女之欢的累积,一直加强。假若过了太久而不解,你便会在床上需索无度,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一直到就算走在路上,看到路过男子都会想要献身求欢,就算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管,直到精枯人亡。这样死或许很爽吧,可是我不认为你彤霞仙子会想要这样的后果。」
「说……说成这样,」彤霞仙子的声音虚虚软软的,一点反抗力量也没有:「那你就帮彤霞解了吧!还说什么?」
「可是这唯一的解法,得从膻中和会阴入气,你要不要?如果彤霞仙子不肯的话,那我也没法子了。」
「你……」明知他是趁机挑逗玩弄自己,彤霞仙子仍禁不住的红了脸。这两处都是女孩子身上的禁地,给男人碰上了哪还了得?何况是将手贴在那儿,徐徐运功化气?但彤霞仙子的心里早就投降了,反正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纪晓华要怎样玩弄自己,就给他玩弄吧!最多是被他干了,像蕊宫仙子那样的爽。更何况纪晓华并不算是让她会起厌恶之心的人,他对广寒宫主那样的深情款款,望之如人间仙侣,令人自惭形濊,彤霞宫主虽不曾有男女之交,午夜梦回之际,却也常常想到,如果有个人和自己这般好,彼此知心,那有多好。
「要做就做吧!你迟早会破了彤霞的身子,还说这些干什么?」
「彤霞仙子不肯吗?」
「不……我肯……我要……」彤霞仙子的语音已变成了轻呓。
纪晓华手快,早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去,在彤霞仙子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和大腿上一阵撩拨之后,才贴上了彤霞仙子乳间的膻中和股间的会阴,慢慢运着功。
彤霞仙子被他的手惹得一阵媚吟,**上的手也就罢了,方才在内外交煎之下,她未缘客扫的幽径里早已涨满了爱欲的yín水蜜液,要不是她紧夹着腿,早就流出来了,说是如此,其实裙子上早也濡湿了一块,但纪晓华的手在她腿上一阵摸弄,将她的腿分了开来,yín水直泄、玉露轻滴,原本幽径之中的满足感登时消失,空虚的彤霞仙子登时呻吟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晓华才移开了手,彤霞仙子感到体内的热气散了出去,穴道也解了开来,但纪晓华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彤霞仙子的**仍是软软的,一丝力也使不上来,全身瘫痪酸软,偏是好像解脱了什么一般,酥酥麻麻的。彤霞仙子也没有埋怨,只是瘫在椅上,轻闭美眸。她既然准许男人的手贴上了那两处重地,任纪晓华摸索抚爱,就等於是间接地献身给他,对自己的男人那还有那么好多说的?
「要不要上楼去休息一下?看你全身是汗呢!」纪晓华一面窥伺着彤霞仙子的表情,一面说着。
「嗯!」彤霞仙子赧然垂首:「可是……可是彤霞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走不动路,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扶我一程,带彤霞回房去?」
「你不生气吗?」
「既然……既然都要你摸……摸到那儿去了,彤霞的身子就是你的,整个人都给你了,要怎么……要怎么淫辱欺侮都随你自由,彤霞怎样都不会有所怨言,何况是扶这小段路?」
彤霞仙子轻叫一声,**已被纪晓华打横抱了起来,被他抱着走上了楼去,那儿才是她的香闺。纪晓华可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光是抱着彤霞仙子,手里就在玩花样,一只手从她背后环过去,绕过了腋下,轻轻抓捻着她**;另一手钻入了裙子,刚才还只是贴在小裤上用力的手,这下子钻入了裤里,热热的手直贴上彤霞仙子那湿润的幽径口,那粉嫩嫩的yīn唇。
被他这样逗着,等到彤霞仙子进入香闺,躺倒在床褥上,一双眼早软软地睁不开来。眸子紧闭的她,感到身上愈来愈凉,纪晓华的手移上了衣钮,一个个地解了下来,彤霞仙子无力也无心推拒,芳心怦怦地跳的更快。
终於,彤霞仙子的衣裙全落下了地,只留下了小衣,从未被男人大饱眼福的藕臂**,毫无保留地映在男人的眼前,彤霞仙子睁开了美眸,看着这将和自己结合的男子一眼,佳人美目流盼,情思荡漾,这一眼之勾魂摄魄,令柳下惠也要为之动摇,偏偏纪晓华只是坐在床沿,带着赞赏的眼光打量着她,良久才为她盖上了被子,遮住了撩人的睡态。
「你不要我吗?」久久没有该有的反应,彤霞仙子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哭泣:「难道连彤霞的**都吸引不了你?就算美貌上比不上宫主,彤霞自认还不在蕊仙之下,为什么?」
「彤霞错了,」纪晓华俯下身去,在她滚烫的颊上吻了一记:「彤霞的**成熟,散发着妩媚风情,在这一点上连小寒儿都比不上你的诱人。所以晓华不能暴殄天物,要一分一分地赏玩着彤霞的**,把你的**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彤霞你已在精神上**了,**的玩乐绝不会少,就好好等着吧!晓华会一点一点的得到你,把你的身心都夺过来,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晓华的女人,在晓华身下成为最诱人的**浪女,一点都不需要急啊!」
「好华郎,吻我,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吧!」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任纪晓华吮啜着她樱红的唇,初吻的滋味是这么天甜。
从广寒宫出来之后,司徒秋莹带着司马空定,不往山下走,反而更深入了山上。穿过一个山洞,司马空定被绑得紧紧的,给司徒秋莹揹着,悄手静脚地从几头熟睡的熊旁边走过,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司徒秋莹停了下来,司马空定睁开了眼睛,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方才熊洞中的浓烈腥羶味已淡了下来,司徒秋莹到现在才放掉了紧紧憋住的气,嫌恶地拍了拍身子,将司马空定重重地扔到了地下,意犹未尽地踢了一脚。
「要在这儿杀了我吗?」司马空定苦笑着:「此处黑黑暗暗,连一丝光也不见,看来就像个地狱,的确也是像我这种负心人的葬身地,可是如果不把我的首级或心供在丝莹墓前,她在天之灵多半不会高兴吧!你可知道你姊姊的尸首葬在何处?」
「就算你想拖时间也是不成的,」司徒秋莹笑得好冷,声音之中的恨意足以令听到的人心寒:「湘光楼之事结束之后,秋莹要去收尸时,尸体已经不见了,也不知是那一派的人收殓的。反正姊姊的墓在那儿你也不会知道,就算你知道,最多秋莹先杀了你,再把你的头和心肺带出去,慢慢找总找得到的。当日在那儿的人虽多,敢藏尸的人也不少,秋莹可还不放在眼里。」
「谁叫你去找了?」司马空定的笑声听来好像在哭,淒然而又无力:「她的墓就在金陵外秦淮河的河畔,是空定亲手收埋,那里是她最爱去的地方,你是她妹子,总也知道的。」
「你以为这样说,秋莹就会饶你了?」司徒秋莹又踢了他一脚,走了开去。
黑暗之中司马空定只听得她不知在哪儿敲打了几下,一块石壁便向一旁移了开去,一个小小山谷赫然就在眼前。这山谷也不大,不过有间小屋,屋旁一条清溪,但最引人眼目的,是位在小屋另外一边的一个坟墓,乾乾净净的,司马空定一见墓上文字,当场呆然。
「怎……怎么可能?」
「我一开始就知道姊姊的尸首是你所收埋,连地点也知道,所以我把她移了过来,就是为了要让她亲眼看到你的死状,以慰她在天之灵,连她儿子也葬在里面,也一样要看着你这害死他的人。」司徒秋莹抓着他的衣领,将司马空定拖到墓前,让他跪着。
「怎么还不杀我?」司马空定跪在墓前,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等着砍上脖子的一刀,却一直等不到。
「如果不是你亲手收埋姊姊,显示还有一点人情,秋莹这下就要让你血溅五步。不过你也不要以为逃过大难了,这种收尸之事原本就是你身为人夫人父所应做的,一点也无补於你的罪,秋莹要你在墓前跪上三年,让你悔罪,到三年后的明天再杀了你。」
「三年后的明天吗?」司马空定笑了,好像是解开了什么难解的心结:「在丝莹的冥诞杀我,对她来说也真是好礼。有三年好让空定在丝莹墓前悔罪,空定多谢你了。」
「可不要以为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悔罪,光跪着还不够。」司徒秋莹手一抬,一剑在他臂上刺了个对穿,慢慢收了剑后,再点住了他臂上的穴道,以免鲜血外流:「以后每一天里,秋莹都会代姊姊刺你一剑、砍你一刀,或给你一巴掌,等你受了三年活罪,再让你的罪魂去向姊姊悔罪吧!」
司徒秋莹将手中剑一抖,一蓬血水打在司徒丝莹的墓石上,配着碑上血红的字,更形淒厉,但她脸上一丝大仇得报的欢欣也无,反而是泪水直流,抱住了墓石痛哭起来:「姊姊,姊姊,你在九泉之下,可看到了?秋莹今天终於抓到了害死你的罪魁祸首,这三年内会一点一滴地为你复仇,你可安心了?如果你安心的话,就活过来啊!活过来啊!」
像是和她的伤心呼应,山谷中开始下起了雨,好大的雨,才刚落雨没多久,两人身上的衣衫就全湿透了。司马空定跪着,整个头磕在墓前,彷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理;而司徒秋莹面上血泪斑斑,旁若无人的痛哭着,粉红色的雨水从她身上,一滴滴地打在地上,石板滴答作响。像是想把所有痛苦都痛快地发泄出来,司徒秋莹也不知哭了多久,心力交瘁的她终於昏了过去。
挣动了几下,司徒秋莹醒了,自己正躺在小屋里的床上,衣裳鞋袜都已经乾了,一点水气也没有,却有着一丝丝的血红染在上面。窗外的雨已停了,司马空定仍在墓前跪着,虽然太阳还没昇高到可以照进谷里,但四周已亮了。
她到底睡了多久啊?明明记得自己是抱在墓石痛哭的,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衣上一点湿气也无?司徒秋莹整了整黑色劲装,走了出来,皓白如玉的颊上泛起了微微的晕红,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大概有了个谱,却还有一点疑问。
「司马空定。」司徒秋莹注意到司马空定的衣服上,有点微微的湿气,还有露水沾在袖上,看来还没天明他就已经跪在这儿了。
「你醒了啊?该刺今天的一剑了。」
「先别说剑的事了。」司徒秋莹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波涛:「昨天把我放回床上的人,是不是你?」
「没错。」司马空定连头也不回,对着墓跪的直直的。
「那么我身上的乾衣服……是你换的?」
「没有。空定等死之人,不敢亵渎,是运功蒸乾你身上水湿的,连一件外衣也没脱,姑娘大可放心。」
「我记得在广寒宫里时,秋莹亲手确定你的穴道封住了,而且在入洞前,我又加点了你几处大穴,算准了就算隔了一天也不会解的,你怎还能运功……助我蒸乾衣服?」
司马空定的答话一点也不像答话:「你太放心了,空定的内功紮基不同於常人,虽然起练的十年进境很慢,却绝没有一种封穴法能制我一刻以上,但空定有一个疑问,请姑娘你示下。」
「我早知你会问的,」司徒秋莹在他身畔坐了下来:「从封住你穴道开始,秋莹就知道你的问题了,只是秋莹也答不出来。」
「哦?」司马空定转过了头来,满脸疑惑:「昨夜里,为了不让你因身上湿冷而受寒,空定运功蒸乾你身上水湿,发现你的内功路子竟和空定同出一路,而且功力还比空定深厚一点。空定的内功,不是出於家传,而是由纪叔叔奠基,本来以为有此等内功路子的,只有纪叔叔自己、空定和纪淑馨,怎么你也是?」说到这儿,司马空定眼角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和纪淑馨闹到这程度,不仅不能共偕鸯侣,还弄成仇家,是他心里一个深深的伤口。
「秋莹的武功也不是家传的。事实上,自从二十年前,先父和杨大侠,就是你们门主,一起出击夜修盟而重伤后,功力几乎散尽,此后便缠绵病榻,否则江南武林怎轮的到南宫世家领头?」司徒秋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秋莹学不到武功,常常在房里头独自生闷气,一天到晚不出来,后来有个蒙面人,夜里侵进我房里来,教我学武功,除了开始时的两个月以外,每年总会来秋莹房里几天,点拨秋莹的武功和才识,秋莹的内力就这样来的。」
「或许真是纪叔叔吧!他在门里老是什么都不在乎,所有事都交给家父,一年有七八个月在外头跑。如果是他顾念旧情,想把故人的女儿调教起来,也真合他的性子。对了,你今天怎么……?」
「算了,」司徒秋莹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看在你昨晚把秋莹带回屋里歇着,不受风吹雨淋,同时也没有趁机逃走,或者是对秋莹……对秋莹不轨,甚至连秋莹的衣服也没有动,秋莹就不再对你动手了,你好好自己忏悔吧!」她把声音压了下来,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态:「秋莹等一会儿会弄东西吃,等吃完东西,你就好好去睡个觉。不要以为秋莹是对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莹至少也要让你有三年的时间对姊姊忏悔。」
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浴池子里,纪晓华一脸懒懒散散的,一双手轻轻柔柔地在怀中美女的身上洗拭,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一分一寸地揉揉捏捏下来,彤霞仙子脸上染着微微的嫣红,也不知是被池里的热水烘的,还是娇柔的羞涩。窗外风声呼呼,虽说因为是在谷里,霜雪并不算大,可这凉意还是沁人心脾,洗个热热的澡是再好不过的了。
「偷看够了没有啊?还不进来!」纪晓华笑了起来,彷彿早已知外面的人是谁,倒是彤霞仙子闻言失惊,整个人忙缩进了纪晓华怀里,又红又烫的脸蛋儿贴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
「对……对不起,小寒儿失礼了。」广寒宫主赧然垂首,一步步慢慢走了进来,肤上的红艳一点也没有比彤霞仙子来的逊色。
「你来了正好,」纪晓华垂下手去,在彤霞仙子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敢在水里轻推了他几下:「一起下来洗,这天候洗这个温泉澡最好了,又暖又舒服,而且对女孩儿皮肤也好。」
「这不好吧?」广寒宫主和彤霞仙子几乎是同时出的声,听到另一个女子也这么说,羞得两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有什么不好的!小寒儿先说好不好?」
「彤霞仙子年长,何况……何况这半年来,晓华都是住在这儿,下去的时候不多,都是由彤霞仙子照顾着,」广寒宫主嗫嗫嚅嚅的,声如蚊蚋:「而且广寒怕羞得紧……」
「那你呢,彤霞?」
看到彤霞仙子羞答答地躲在他怀里,什么话都不敢说,颊上热度愈来愈高,纪晓华也不想再迫她:「那我先出去好了,让你们姊妹两个好好地说说话,待会儿再来陪我。」
广寒宫主的脸颊更红了,纪晓华步过她身边的时候,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也不管彤霞仙子正偷偷瞄着,吻得她快窒息了。从一开始的推拒,广寒宫主逐渐进入了情况,玉臂反搂了上来,投入了深深的热吻里,连纪晓华的手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也不管了。
「赶快下去吧!」纪晓华的嘴离开了她泛着甜蜜的檀口,又滑进了她耳畔:「如果你不下去,晓华就先把你剥光,在池边,彤霞眼前先将你好好宠幸一次,再把你放下去。晓华知道你文静婉娈,最禁不住这种事,可是这事刺激的紧,晓华好想找机会来一次……」
「不……不要,」广寒宫主颊上的红色可比唇上嫣丽,润如美玉翡翠,整个人软的像是半化的雪:「先放开小寒儿吧!小寒儿自会去一旁换衣服,下去和彤霞仙子聊聊,什么都依华郎说的。」她软的像水一般的手象徵地推了推他,阻了阻他毫无忌惮的动作。
热水池里,两个艳绝人寰的出尘仙女享受着温柔,广寒宫主原本的矜持,像是薄冰一般的融化了,快乐的像是夏天玩水的孩子。表面上看来是很融洽,但两女仍有心结未解,彼此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各玩各的、各洗各的,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气氛上却有些奇怪,彷彿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触即发的样儿。
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敢开口说话,「宫……宫主,霓裳她……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还好,」广寒宫主深吸了口气,平复了紧张的心,该来的总是要来:「广寒恪於宫规,不能让她出来,一直把她禁在雪隐轩,而且用本宫秘传的「凝脂手法」,闭住了她的内功。本来一开始霓裳仙子还不肯接受失败的结果,有些自暴自弃,甚至不肯进食,后来被仙芸妹妹劝过之后,情况才好了一些,现在她像是完全的接受了结果一样,乖乖的,没有什么异动。」
「还是小心点好,霓裳是我从小带大的,她的性子和在想什么我最清楚,霓裳一向是百折不回的性格,绝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如果让她逃了出去,对宫里或对你的麻烦都很大,对她也算不上是件好事。」
「本宫的秘传手法,除我之后,只有彤霞仙子和蕊宫仙子知道解方,但你们应该都不会帮她;就算巫山殿能研究出解方,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叶凌紫应该也不会站在她那儿。没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脱逃出去,也不足为惧,只是那时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夺人又没有办法保护自身,也太可怜了些。」
「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肯居於人下,要是她为了对付宫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后反而可能更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彤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
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姊姊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彤霞你吗?」
「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他一直不动我,彤霞有些怕呢!」
「没什么好怕的,彤霞姊姊,」广寒宫主轻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轻拧几下,弄的她娇嗔不依:「像姊姊这般的美女,对他怎会没有吸引力?华郎好色如命,姊姊绝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姊姊还不想让他得手,这才要担心哪!」
「你啊!怎么学他说这种话?」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点没钻进水底里去:「等以后彤霞真进了他家门,准被你欺负死了。」
「光顾着说这些,正事儿都忘了,」广寒宫主一拍自己额头,立起了身来:「广寒可有事要和华郎说呢!先出去了。姊姊可要我穿针引线,今晚就让华郎得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说话,看着广寒宫主慢慢把身子擦乾,穿上了浴袍,这才发现到,平常或许是为了不让旁人发觉吧!她很努力地将自己的艳色藏起来,只有在私下,在纪晓华眼前,她才会将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广寒宫主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的曲线玲珑而且美艳,那神态、那姿势,在在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其成熟诱人的风情,比彤霞仙子还强哩!跟平常那端庄拘谨的样儿,真有天渊之别,也亏她还真能藏啊!
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移不走了。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后披上的雪白浴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着步子和呼吸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脚踝袒裸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着不解的神色。
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么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份,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说了,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粧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傢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彷彿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后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么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后面几天才不会那么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爱,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yáng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yáng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揉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
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听者的心脾;上位的**也随之动作起来,腰臀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颤抖鼓荡着,让看的人心也酥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春情点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泄出去。
陡地,一阵高昂骚媚的呻吟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欢愉的娇喘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彤霞仙子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满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涨满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华郎。」
「怎么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压向自己,香汗微沁的**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摸来又湿又滑,轻暖的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满足之后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爱。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
「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
「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姊姊,」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色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会干她,破了她处女身子,在床笫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让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么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姊姊跟我说,她还是处女,这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为何你没有佔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人。」
「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你呢!」
「我?」
「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苞的那一夜?」
「怎么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日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儿的穴道,硬将小寒儿架上床去,玩弄的小寒儿情不自禁、欲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这才霸王硬上弓,连人家心痛也不管,强奸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
要不是你后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
「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
「就是这样啊!后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处子之躯时,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更加紧了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佔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属,彤霞姊姊才会心疼呢!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处,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倍,彤霞哪会拒绝你?」
「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的**横在他臂弯,眸中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胸口:「广寒脸嫩,哪敢看你和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一马,晓华总会找到机会,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把你们都征服得妥妥贴贴,到时候你可跑不掉,晓华保证到最后才干我淫荡的小寒儿,把你活活玩昏过去。」
「你啊!」这不是娇嗔微怒,而是广寒宫主的轻呓,声音娇弱得像是花瓣儿一样。
看着纪晓华抱着一丝不挂、下体一片狼藉的广寒宫主进来,彤霞仙子不禁想缩回池水里去,偏生身子像是炸开来过一般,软软的,动也不想动。广寒宫主看来是大方得多,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看到彤霞仙子在旁,迷离的眼中只有纪晓华的笑脸而已。
「对不起了,彤霞,小寒儿将有远行,今晚我得好好陪她才行,要让你空闺寂寞了。」
「嗯!」彤霞仙子微带着失望回应着。这半年下来,几乎是夜夜都被纪晓华熟练的挑起了欲焰,处子的春情在体内来来去去,弄得她渴求已极,只等着纪晓华的淫欲洗礼,此时的自制力比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还不如,刚刚在视听两方面感官的极度刺激之下,肉欲的冲动再次昇高,比上次在厅里目睹纪晓华和蕊宫仙子作爱时,还要来的情热不已,真想今晚就主动挑逗,让纪晓华夺了自己的清白身体,共渡男女之欢。
那无力的回应被广寒宫主满溢着慵懒和满足的声音打断了:「小寒儿……小寒儿给华郎刚刚那样**,已经心满意足了,听你这么说,心里更甜死了,再休息一下我就回去,好准备行囊,今晚华郎得陪着彤霞姊姊才行。这几天算是留给你俩人的蜜月,好华郎啊!要是到广寒回来的时候,彤霞姊姊犹未破身,仍保留着处女之躯的话,广寒可不饶你哟!」
「放心吧!晓华跟你保证,」纪晓华在广寒宫主润滑嫣红的颊上亲了几下,把她放了下来,温柔地为她拭洗着下身的排泄物。轻挑慢捻之下,广寒宫主脸又红了,连呻吟的声音都带着微颤;彤霞仙子更不成了,除了头以外全都缩进了水里,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一般,偏偏纪晓华的声音还是跑了进来:「彤霞的处女之躯绝留不过今夜,在明晨之前,晓华就要把她的身心全佔有过来,让她尝到仙境般的美妙滋味,」他一只手伸了出去,轻轻支起了彤霞仙子的下颔,彤霞也没有反抗,一任施为,完全任君品尝。「只要彤霞点个头就行。」
「彤霞……当然愿意,」彤霞仙子微微点头,声音软软绵绵,那丽人含羞的样儿,当真美绝艳绝:「好久以前,彤霞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彤霞的好郎君。」
「还是华郎厉害呢!」广寒宫主吁了口气:「不用用强,就让宫里最自持的彤霞仙子投降了。现在想来,如果当日你没对广寒用强,而是用上这样的温柔手段,广寒的处子之躯一样也保不住的,什么矜持全都会被你破掉。」
「只是,晓华有件事要请小寒儿帮忙,兹事体大哦!」
「有什么大事吗?」广寒宫主脸色微微一沉,稍带些不解,但目光清明、一如往常处事的平静态度,方才那沉溺於**的女子,那沉浸情火的眼神像是不见了一般,彤霞仙子心下不觉暗叹,就凭这瞬间沉着下来的修养,就任宫主之位可真是再适合也不过了,换了自己或霓裳仙子,要做到这一点可真是难上加难。
「嗯!」纪晓华表情相当正经:「此事重要至极点,对你我,还有蕊仙、彤霞和仙芸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所以晓华要你快些下山去,让蕊仙和仙芸也上来,三个人都要空出这一夜。对了,这个你拿去,」纪晓华站了起来,走到放衣服的地方,递给了广寒宫主一个小小的锦囊:「等到山路上再开,要做什么事、要准备什么,里面都写得明白。无论如何,戌时前一定要上来,不要误了时辰。」
广寒宫主接了过来,点点头,和纪晓华拥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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