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剖腹产手术的全过程照片,以及结扎的、上环的、妇科检查的,真是包罗万象,应有应有啊,让我过足了窥探之瘾。我正看得发呆,李彬提醒我道:“时间不早啦,我妈妈快下班啦,咱们赶快把图收起来吧,让妈妈看到了会打我的!”
我和李彬恋恋不舍地将厚重的书籍塞回到床底下,突然,我的手指触碰到一块软绵绵的东西,我顺势拽出来一看,嘿嘿,原来是王阿姨刚刚换下来还没有来得及洗涤的脏内裤,看完了女人的生殖器,难奈的淫欲促使我趁着李彬不注意一把将王阿姨的脏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偷完王阿姨的内裤我与李彬匆匆告了辞。
夜晚,我将整个身体紧紧地包裹在棉被里,我从枕头底下掏出王阿姨的内裤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指游走在松软的内裤上,那奇妙的感觉就像是活生生的触摸在王阿姨那丰硕的**上,传来一股股令人兴奋不已的舒爽感,啊,王阿姨的内裤仿佛还残留着她那酥热的余温,摸得我爱不释手,末了,我又将内裤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味着,我扯开王阿姨内裤那极富弹性的顶端,我努力地猜想着,这个地方刚好够到王阿姨的小腹部,啊,从内裤上我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香的王阿姨啊,我翻展开王阿姨的内裤,在漆黑之中,手指无意之间触碰到内裤的最底端,我发觉那里有一个硬结,这是什么呢?在好奇心的催促之下,我爬出被窝找来一盒火柴,我重新钻进被窝哧的一声划燃了火柴,我将火柴头缓缓地移到内裤底端,哦,在如豆的光亮照耀之下,我看到在王阿姨内裤洁白的底部有一块深红色的渍印,这是什么?我掐灭了火柴将内裤放到鼻孔下嗅了嗅,哇,好腥啊,好骚啊!扑鼻而来的腥骚味剌激得我打了几个冷战,我不得不将内裤推到脚下,我心里还在纳闷,那是什么玩意呢?它一定是从王阿姨的小便里淌出来的吧?
夜越来越深,难奈的困意袭上身来,我打了一个哈欠,舒展了一下身体,我的双眼又酸又涩,从干巴巴的眼角不自觉地流出一串串污浊的泪水,我勉强睁开了眼睛,啊,我的眼前突然不可思议地呈现出王阿姨那俊美的芳容,我不禁大吃一惊,我又喜又怕,我兴奋的浑身哆嗦不止,我恨不得一头扑到王阿姨那丰满的胸怀里。王阿姨冲我嫣然一笑,我顿时乐得心花怒放,不顾一切地扑向王阿姨,王阿姨没有作声,却令人沮丧地一把将我推搡开,我一屁股瘫坐在土板上,我抬起脸来望着高高伫立着的王阿姨,嗬嗬,奇迹出现啦,当我的目光停滞在王阿姨的胯间时,白天在李彬家里看到的那幅红通通的女性生殖器不知何时长到了王阿姨的胯间,随着王阿姨不停地呼吸,那个粉嫩的生殖器也一鼓一张地收缩着,我鬼使神差地爬到王阿姨的脚下,我抬起脑袋久久地欣赏着那无比诱人的生殖器,我伸出手去小心奕奕地抚摸起来,我的手指随着生殖器的勃动一点一点地溜进了滑腻无比的管道里,好长好深的管道啊,我将整根手胳伸进去也没有探到尽头。
我正努力地探察着管道的尽头,突然,生殖器口令人可怕地扩张起来,就像书籍里生孩子那样可怕的扩张着,扩张着,我惊讶万状地收回手胳,可是,生殖器口继续无限地扩张着并且向下低垂而来,啊,是不是它也要生孩子啊,不好,生殖器并没有吐出什么孩子来,而是冲着我张开了大嘴巴企图将我舌掉,我正准备逃掉,但已经来不及啦,张着血盆大口的生殖器一把将我死死地吸住,我恐惧到了极点,手脚并用,又踢又踹,拼命地挣扎着,然而却丝毫也无济与事,我终于被生殖器吸进了深不见底的管道里,嘿嘿,我在地道般地管道里嗅闻到了刚才从王阿姨内裤上嗅闻到的那种又腥又骚的气味,我眉头紧皱,摒住了呼吸:我要死啦,我要憋死啦!
啊,我长吁一口气,终于睁开了眼睛,我环顾一下四周,棉被让我踢踹到了脚下,形成一个造型怪诞的小山丘,枕头让我顶到了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在我的右手上,还拎着王阿姨的脏内裤。唉,我叹息一声,慌慌张张地将结挂着王阿姨月经血渍的脏内裤塞到床底下,我拣起枕头扯过棉被狠狠地蒙住了冷汗淋漓的脑袋瓜,我还沉缅在进入王阿姨管道里那种既奇妙,又兴奋,既惊赅又恐惧的矛盾心理之中。
…三
秋去冬来,万物凋凌,刀子似的西北风嗷嗷地尖声怪叫着卷起细沙般的雪粉铺天盖的扬撒着,狂风不仅刮光了可爱的杨树叶,还来刮来了赅人的寒风冷气,同时,又刮来了枯燥乏味的寒假生活,我倚在被狂风吹刮得吱吱作响的窗前百无聊赖的望着那令人沮丧的、暗无天日的伤心景色,我回过头来有意无意地扫视一下桌子上的台历:啊,今天刚好是霜降,我们的祖先真是聪明啊,也不知道他们是凭着什么研究出的二十四节气,老人们常说,霜降天大变!这不,刚刚霜降,老天爷就变了样,虎着个老脸阴阳怪气地吼叫起来。
“李彬呢,李彬在干什么呢?”我想起了李彬,是啊,自从放假以来,我们还一直没有谋面,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玩什么,不知道他的家里还没有没有新的大药书,更不清楚李彬的妈妈是否知道我偷了她的脏内裤。
我决定去看看李彬,也看看王阿姨,自从嗅闻了她的脏内裤,我对王阿姨的阴部产生了浓厚的性趣。我缩着脑袋,顶着剌骨的狂风跌跌撞撞地溜进了医院,当我推开李彬家的房门时,十数日不见,如隔三秋,李彬惊喜万状的拍打着我满身的雪花:“好家伙,这么冷的天,你也跑来啦!”
“想你啊,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闷死啦!”
我正与李彬寒喧着,突然发现狭窄的屋子里有些异样,混浊的空气里充满了剌鼻的药水味,而李彬的妈妈王阿姨则令人费解地躺在床铺上,她的身上盖着厚重的大棉被,在她头置傍的衣服架上挂着一只点滴瓶,晶莹的药液顺着细小的塑料管缓缓地注入进王阿姨的身体里。
“你妈妈有病啦?”
“嗯,”李彬愁苦着脸:“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到冬天我的妈妈就犯病,无论怎么看,打什么针,吃什么药就是没有任何效果,整个冬天都是躺在床上!也不吃,也不喝,可是却饿不死,也渴不死,你说怪是不怪!”
“嘿嘿,”我苦笑道:“为是啥病啊,我真是头一次听说!”
“是啊,我也不知道妈妈得了什么病,医院里资格最老的大夫也看不好她的病,告诉你!”李彬一脸神秘地对我悄声说道:“为了给妈妈看好这怪病,爸爸连大神都请过啦,你看!”我顺着李彬的手指望去,只见在高高的门框上贴着一张深黄色的纸片,上面画满了怪诞的、弯弯曲曲的墨笔道,还非常缭草地写着一些天书般的文字。
“这是大神给爸爸画的符,说是能震住鬼压住邪,能把妈妈身上的怪物赶走!”
“赶走了吗?”我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李彬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突然,他站起身来:“哎呀,妈妈的尿壶满啦!”
说完,李彬趿拉着托鞋蹬蹬蹬地跑到王阿姨的床边,他端起脏乎乎的痰盂快速地跑出屋子,我这才注意到,平日里任何家务活也不做,连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起来的李彬同学今天非常可笑地扎起了王阿姨的花围裙,像个家庭主妇似的操起家务活来,我望了望在大走廊里跑来跑去的李彬,然后又蹑手蹑脚地走到王阿姨的身旁:王阿姨双眼紧闭,珠唇微开,枯槁的容颜泛着亮晶晶的汗珠,她的呼吸极其缓慢,每呼吸一下,丰硕的酥胸便迷人地微微起伏一下,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将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王阿姨那再次起伏的酥胸,然后,我又胆颤心惊地望着王阿姨的脸颊,看看她是否觉察到我的轻浮举动,可是,令我欣喜的是,王阿姨似乎丝毫也没有察觉到,这使我喜出望外,我回头看了看,倒痰盂的李彬还没有回来,我索性走到王阿姨的脚边一把掀起她的棉被,王阿姨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衣平平展展地仰躺着,腰间有一根细长的排泄管静静地扯到床边的地板上。
“咣当,”李彬推门而入,我慌忙缩回手去,李彬把空痰盂放回到床边,然后又将塑料管插探进去,我打趣道:“嗬嗬,真是无奇不有啊,我只知道动物有冬眠的,没想到人也有冬眠的!”
“别瞎白虎啦!”李彬冲我挥挥手:“帮帮忙,帮我给妈妈翻翻身,总是这么一个姿式地平躺着不行的,爸爸上班的时候吩咐过我,每隔一段时间要给妈妈翻翻身,这样能使血液正常的流通!”
“好吧!”我应了一声纵身跳上床去,李彬的话正合我意,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触摸王阿姨的身体啦。
我将棉被掀到一边,李彬抱起王阿姨的双脚,我则搂住王阿姨的酥胸,我的手胳故意使劲地夹住王阿姨的丰乳:“一、二、三!”
王阿姨被我和李彬翻转成侧卧状,在我和李彬翻来覆去的折腾中,王阿姨就像个植物人似的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我轻轻地附在王阿姨身上的尽情地享受着那微微的体热:“快,把被子拽过来!”我冲李彬摆摆手,李彬站起身来试图从王阿姨的身上迈过去拽扯她脚下的棉被,李彬一伸腿,脚掌不慎拌在了王阿姨的导尿管上,可是,李彬丝毫也没有察觉出来不假思索地迈出一大步,嘎吱一声,王阿姨那根夹裹在衬裤里的导尿管被李彬的脚掌绊拽出来,李彬惊恐望着滴着尿液的塑料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这,这可怎么办?”
李彬急得抓耳挠腮:“哎呀,这可坏啦,没有了导尿管,妈妈会尿床的,这,这,唉!”
我跳下床去拣起了导尿管:“这好办,咱们再插上呗!”
“这,”李彬迟疑起来,他怔怔地望着我:“我,我不敢,我不敢,……”李彬拼命地摇着脑袋:“我可不敢摸妈妈的小便,我不敢,真的,我不敢,爸爸知道啦会打死我的!”
“可是,不重新插上,你的妈妈会把床尿湿的,时间一长,会泡出皮肤病的,你没看到你家药书上那些皮肤病患者吗,那样子多吓人啊,简直生不如死啊!”
“是啊,可是,我还是不敢!”
“咱俩简谁也不说不就没事啦!”我拿着导尿管的手不停地颤抖动着,我兴奋到了极点,我要趁这天赐的良机好好地欣赏一番王阿姨那令我渴望已久的阴部,也要亲眼目睹目睹成熟女人的阴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想到此,我再也按奈不住自己:“没事的,插上吧,咱们给你妈妈插上吧,”我已经懒得理睬依然犹豫不决的李彬,我握着导尿管呼地跳上床去,我蹲下身来伸出手去哆哆嗦嗦掀起王阿姨的衬裤,我悄悄地望了望,王阿姨的腰际间还套着一条淡粉色的三角内裤,我激动到了极点,啊,王阿姨的阴部就在我的眼前,我立刻就可以一饱眼福,欣赏到一幅活生生的女性生殖器,我的心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如果不是紧闭着嘴巴,那颗狂搏着的淫心肯定会从喉咙眼里蹦出来,咕碌碌地滚到王阿姨的胯间,我瞪大了血丝暴起的眼珠傻呆呆地望着王阿姨那被三条内裤遮掩着的阴部,在惨白的日光灯的照耀之下,王阿姨那充满神秘色彩的阴部像只可爱的小馒头似的微微隆起着,几根亮晶晶的黑毛从狭窄的内裤边缘不守规矩地伸展出来。
……
四
“插啊,插啊,快插啊!”我正望着王阿姨的阴部发呆,心里犯起了嘀咕:王阿姨,你能不能醒啊?可是,刚才极力反对我触摸他妈妈小便的李彬此刻却迫不急待地催促起我来:“快啊,快啊,快点啊,我的妈妈要尿尿啦,真的,你快插啊!”
在李彬的催促之下,我毅然决然地伸出手去与李彬一起非常吃力地将王阿姨的衬裤褪至膝盖处,王阿姨两条又白又嫩又软又腻的大腿明晃晃地呈现在屋顶的日光灯下,折射着令我喷血的迷人光泽。我低下去轻轻地拽扯着王阿姨那短小的三角内裤,啊,我的老天爷,我看到了啦,我终于看到啦,我看到了王阿姨那阴毛丛生的私处,我慌慌张张地将王阿姨的内裤也拽扯到浑圆的膝盖处,然后,我再次抓起了导尿管,我握着导尿管的手正欲往王阿姨那黑毛密布的阴部插去,可是,心里却想到:这,这,这黑乎乎、乱七八糟的一片,往哪里插啊?突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医药书上那幅女性生殖器:我依依稀稀地记得女人的阴部好像有两个孔道,一个是尿道、一个是yīn道,唉,可是,书上画得的确是挺清楚的,说得也是头头是道的,但是,一旦真正面对女人的阴部,我就仿佛是一个第一次走上考场的胆怯学生,在平日里,书本上的东西学得呱呱叫,倒背如流,可是一旦拿起考卷,得,因为过于紧张,学的东西全他妈的忘个精光,统统的还给老师啦!
“插啊,插啊!”李彬继续催促着,我冲他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我,我不知往哪个部位插,还有,我怕把你妈插痛喽,她一痛没准会醒过来,那咱们可惨啦,不得当成小流氓送到劳教所去吃窝头!”
“嗨,”平时对我唯唯诺诺的李彬今天突然破天荒地发起脾气:“不会插你扒我妈裤子干啥?真是的,是不是想看我妈的小便啊!”
“去你妈的!”我的脸腾地一下从额头一直红胀到了脖子根,我傻怔怔地望着王阿姨那肥美的芳草地依然不知从何下手。
“给你,”李彬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了那幅女性生殖器的彩图:“给你,好好看看这个,然后再插!”
看来只能是这样啦,我将又沉又厚的大药书摆放在王阿姨的腰际旁,我努力使自己震静下来,我仔仔细细地审视着眼前的大彩图,那架式活像是个胆怯的学生临上考场之前再好好地温习一下学过的功课。
“排队,排队,都排队去!”
我正无比认真地温习着有关生理卫生方面的功课,挂满冰花的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李彬嗖地一声爬到窗台边:“哎呀,来猪肉啦!”李彬又是兴奋又是紧张,他抓起了几张花花绿绿的小纸片:“来猪肉啦,我得赶紧下楼买猪肉去啦,已经是月末啦,如果今天再排不上队,买不到猪肉,这些肉票可就作废啦,爸爸上班前一再叮嘱我,一定要注意马路对面的副食店,看看什么时候送冻肉的冷藏车来了好把这些肉票都花掉,不行,我得买肉去啦!”说完,李彬像是机灵猴似的跳下窗台:“你慢慢地插吧,我得排队买猪肉去啦,记住,好好帮我看家,我没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李彬握着一把猪肉票头也不回地跑出屋子,听到房门叭的一声反锁上,我的目光再次游到王阿姨的阴部,谢天谢地,李彬不在场,我的胆子愈发胀大起来,我索性将王阿姨的衬裤和内裤哧溜一声褪到了脚根处,我伸出双手搬了搬王阿姨沉甸甸的右腿,随着着手掌的扭动,王阿姨的右腿非常听话地被我移挪开,一条隐藏在乱毛之中的狭长肉缝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胆战心惊地伸出手指在肉缝上抓挠着,我的手指轻轻地滑进肉缝,立刻感觉到一种无可名状的温热感和滑润感,奇妙无比的感觉逼迫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手指,我感觉到手指已经探进王阿姨那软嫩嫩的ròu洞里,我将脑袋瓜凑到王阿姨的阴部两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随着手指的不停抽动,从王阿姨那肥美的阴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骚气味,在这令人消魂的异性体味引诱之下,我永远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厚嘴唇是如何贴靠到王阿姨的阴部,又是如何鬼使神差地吐出舌尖贪婪地吮吸起王阿姨那**的yīn唇,我一边吸着一边继续用手指**着王阿姨的yīn道,我越吸越过瘾,越捅越有劲,直至三根手指同时狠狠地翻搅起王阿姨那嫩肉充溢的yīn道来,我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吮舔着挂满淫液的手掌,继尔竟然像平日里品偿美味佳肴那样不停地吧嗒着厚嘴唇,我反复地**着淌满淫液的双唇,感觉到王阿姨的淫液没有任何异味,颇有一种与奶奶经常给我熬煮的绿豆粥的清爽、甘醇的气味。
我的左肩向外拱了拱,将王阿姨的左腿拱到一边,如此一来,王阿姨的阴部更加明显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更加方便我的插捅和吸舔,哦,我正舔的来劲,突然想起了导尿管的事情,对啦,正经事都给忘啦!想到此,我停止了吸吮,用手掌胡乱抹了抹满脸的淫液,我伸出两手将王阿姨那肥厚的yīn唇向两侧拽扯开,随着肥肉的被拉开,我立刻看到一个红通通的、边缘有少许锯齿纹的ròu洞,通过书上的介绍我了解到,这就是女性的充满诱惑力的yīn道,为什么会有锯齿纹呢,书上继续说道:这是**所至,也有可能是生孩子的时候撑破的。我继续卖力地拽扯着王阿姨的yīn唇,心里暗暗想到:成熟女人的yīn道并没有我做梦时所想像的那么硕大,可是,底端我还是看不到的,我抠扒了好半晌,王阿姨的yīn道还是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大,我有些失望:唉,好累啊,王阿姨的yīn道咋这么小啊,李彬当年是如何钻出来的呢?
我正望着王阿姨的yīn道出神,突然,胯间的小弟弟非常不听话地晃起了脑袋,继尔又昂首挺胸,将裤裆可笑地顶撞起来,我放开王阿姨的yīn唇狠狠地抓挠起自己的小弟弟,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排尿**,可是,我心里非常清楚,我的膀胱里并没有什么尿液可排,我想起了药书上提及的**,也就是男人的yīn茎插进女人的yīn道,而眼前王阿姨的yīn道正好可以**啊!我站起身来望了望窗外,嘿嘿,可怜的李彬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他刚刚排到队伍的中央,看来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心里有了点底,我又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处,我悄悄地将门闩扣死。干完了这些,我认为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与仰慕已久的王阿姨**啦。
我忙不迭的褪掉厚重的棉裤,我握着憋闷得行将胀裂的小弟弟跪爬到王阿姨的两腿间,我悄悄地扫视一眼沉迷之中的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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