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一杯香槟,坐在敏儿的身边,拥着她半裸的娇躯,享受落地窗外醉人的夜景。
她斜靠着我,折起两条袒露的大腿。女人的大腿最能令男人动情,她会最先向你裸露的就是那里的曲线,让你仔细阅读,用我那巴不得能腾出的一只手。
「老公,肯定是同一个房间吗?」敏儿从我的酒杯里呷了一大口,她那对二十多岁的**,穿过宽大敞开的领口探视我。
「房间号码一样,海景一样,连香槟的牌子都一样。我还没变成老懵懂,不会弄错。而且,去年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你呢?都记得吗?」
「不记得了。」
「呵呵,不要紧,待会儿我们再做一次,你就不会忘记。」
「你真坏。去年我那个好爸爸去了那里?」
敏儿纤纤的手探进浴袍里面,摸着我那话儿。她说我坏,一半是向我说的,说我的嘴巴学会了说脏话,一半是向对她握住的那东西说的。它不敢待慢,立刻昂首挺立,向赏识它的美人儿致敬。
她没说错,我是个坏蛋。曾自命正人君子,却和失婚的女儿搞到床上去,过着半公开的**生活,而且沉迷于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情愿,发乎自然的。她所求于丈夫的,我这个爸爸都给了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会做的和应做的一切事务。
去年今夜,我们来看烟火……然后,胡里胡涂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女儿,就在这个房间洞了房。
「都是你的错。」那天,我还未曾吻她、爱抚她,她还未为我脱下衣裙,她说了这句话。
在烟火还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这张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丈夫那里?
她说,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我生理的需要。
她问我,那是不是真的。除了她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再踫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波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了。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
她说,爹地,容我留下来,我没处可去了,你不要我就没有人要我了。
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没错,性感。一个父亲不能如此看女儿。而且,她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觉得她这样子很性感。
窗外的烟火升起,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她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它。」
「不要。」我说,想制止她。
「爹地,老实回答我。你寂寞吗?」
「我……」
「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两个美丽的**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比妈妈更坚挺,耻丘更饱满。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爹地,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她俯下身,嘴儿贴着我。我吻她,是怜香惜肉的吻,让她觉得,有人爱她。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我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
然后那些细节,重现在我的脑海,我将会和她,我现任的妻子,重温那一场床上的戏。真的,像电影的床戏一样,那么激烈,动人,那么难以置信。
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为的不是播种,而是用来填补心灵的空虚。
「噢……呀……」
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从她的小Bī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爹地,给我,给我……」
我不能停,我哭了。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
「都是你的错……」
我承认,是我错,我要负责。
这笔胡涂账,因着我想要负责,结果愈算愈胡涂。
四、负责的承诺
如要实现我对敏儿负责的承诺,非把她当做妻子般看待不可。这是她提出来的。
做了那场爱之后,我们躺下在大床上。两个人**相对,大汗淋漓,身上满是精子aì液的气味。做父亲,有下台阶吗?可以逃吗?不可以,你的jī巴已经给她握在掌中了。
她柔柔地躺在你怀里,止住了哭泣。你感觉到她的喘息,和对你的依赖。你寻找话语,但找不着,然后她说了。
「说话啊,爹地,我很想听你说话。」
你会说,一时糊涂做错了,以后不会了……那算是负责吗?假如她怀了孕?
你会怎样?你虽然知道不会那么容易的怀孕,她不可能没避孕,但不考虑这个可能,算是负责任吗?
「说啊!你对女人都不说话的吗?」她以娇滴滴的声音催促你。
敏儿在难为着我,难道她要我对她说,刚才**多**蚀骨?她攀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巴吻了一吻,说︰「爹地,我不该完全相信妈妈。」她这话把我吓了一跳。
「什么?」不相信我是正人君子,是个好丈夫?惨了,千年道行一朝丧,而且是在自己的女儿手上。
「妈妈说,好男人都没情趣,都不解风情的。但你不是。」然后她附在我耳边,悄声的说︰「你很会**。妈妈说错了。」
只做过一场爱,我们父女的关系马上改变了。她已经不把我放在眼内,用这些让我尴尬的话来折磨我,令我颜面丢尽了。
「爹地,其实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多爱我,我完全明白的。谢谢你,和我共渡除夕。明天,你会把我赶走。但今晚让我在你身边,让我享受一个有人爱我的晚上。」她又哭起来了。
「敏儿,不要哭。我说过,你愿意留下来,就可以留下来。我只是抱疚对不起你。」
「爹地,是真的吗?」
「真的,如果你接受我的话。」
「爹地,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也能接受你。」
接受些什么?我能令她满足的性能力?表示可以接受我上她的床?即是说,要叫那个从前永远对女儿和妻子板着脸的我去死。那块「正人君子」的招牌要自己拆下来。
我得承认,**刚结束时,我方寸大乱,恐怕世界末日了。现在,我才回过神来,只想好好的躺着,回味方才的快感。一会儿以后,我就开始渴望她的躯体能贴近我胸膛的感觉,这样做,会延续shè精**的兴奋。
敏儿用前身贴紧我的背,让我从背部到脚趾的每个细胞,都能轻微地感受到她的玲珑曲线。我想像到她的**、肚皮,和大腿的形状,她用这些性感的部位厮磨我。你用指甲在我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轻轻的来回滑着,用手心轻抚着我的头发,令我我会想把她永远地拥在怀中。
在这酥麻疲痹的感觉中,我的那话儿又翘起来了。近年来,叫它硬起来不容易,要它一个晚上硬两次更是我不敢冀求的。但它又勃起来了,这是好现象。敏儿的小手滑过,踫到它,在那里,她的指头绕了几个圈,轻轻的握着,好像是从前,我买给她玩具,她拿在手里不肯放下一样。
她的幸福已在她手中了,我还能不给她吗?
敏儿已是个成熟的妇人,要照顾她,有心之外,还要有力。
我相信,我有。
于是,我照顾了她,直到今天。我们有过很多旖旎风光,和房中乐事。你会羡慕我,我也确是个性福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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