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一直以来对宋翊的来历十分好奇。只知道,三年前,她们母子和一个丫头、一个管家赶着大马车,来村子里,在山上买了一块宅基地,又在山下买了几亩水田。看其年纪轻轻,带着孩子在这样一个山村安家落户,村里人私下都想打听她的来路。
但宋翊母子付了银子,买了基地后,便全家马不停蹄上山,盖窝棚、盖房子,与村里人都很少往来。
村里人原以为只是孤儿寡母,有钱来买地当地主婆。但没想到,人家自己下地干活,不种其他,每年只种水稻。村里人更是好奇不已,但谁也打听不到这家人到底是什么情况。神秘兮兮的,又是什么目的才来到这里安家?
大雄娘也一直好奇,不但对宋翊母子的身世,也对宋翊只种水稻,和能同样日晒雨淋,仍然可以保持年轻貌美的手段,十分好奇。
宋翊当然不会告诉大雄娘实话,只冷笑说道“不劳你费心了。我的儿子,将来不管是成龙,还是成虫,我都不会失望。我只希望他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行”
“呵呵,那是自然”大雄娘也被宋翊说得没脾气,只得讪笑着。
“大雄娘,你怎么突然变这样?我们不是说好,来给虎子和大雄讨公道吗?球球娘,你也别在这里说其他的,你说吧,你家球球把我们虎子打成这样,你想怎么解决?”
“孩子打打闹闹都是平常事,几个孩子之间都不记仇,大人就不要跟着掺合了吧”宋翊说道。
“球球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家孩子被你家孩子打了,就白打了吗?”
“孩子之间打打闹闹,有时候打急了,动手没轻重,也是正常的。回头我告诉球球一声,让他别和你们家虎子,还有大雄玩就是了。”
“完了?”虎子娘以为宋翊还有话要说,可等了半天,对方根本没有再说话,只惊讶看着对方。
“要不然,你想怎么样呢?难道还要我再打球球一顿?”宋翊反问道。
“你家孩子,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们管不着。可我们两家的孩子被打成这样,球球娘,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虎子娘敲了敲旁边的大雄娘,两人开口说道。
宋翊终于明白这两人过来是做什么了,过去,自己想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凡事希望留一线。现在看来,自己过去太好说话了。今天,她就要让这些人见识见识,兔子被逼急了也咬人,更何况自己还是只披着兔皮的老虎。
“二位这是不肯罢休了?”
“怎么着,你一个外族人来我们这里盖房子、买地的,这些年对我们也是爱搭不睬的,现在我们村里的孩子被外族人打了,你说,你要怎么办?”
“我刚才也说了,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完全是无心的。他们几个孩子从小玩到大,也不是第一次打架。你们何必再这里不依不饶。”
“球球娘,这都是小事。大家都是乡亲,赔个礼道个歉,我们也就回去了”
“凭什么,每次都好像是我家球球错了,要我们跟你们道歉。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孩子经常打架,难道就是我家球球一个人的原因吗?你们回去,有问过自家孩子,他们因为什么而打架的吗?”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你家球球自小学武,脾气暴躁,忍不住就对别人动手。还要我们问什么?你难道还想说,我们的孩子自己手贱,去招惹你家球球,让他打成这样是活该?”
“我还是那句话,孩子都是好孩子,也都是无辜的。但有些大人给孩子做了坏榜样。孩子也只是有话学话。我们孤儿寡母是外族人不假,但球球不是没有爹。只是他爹死了而已。我不想再听到,有人在他面前说什么’有娘养没爹教’’野孩子’的话。我不相信这些话都是你们家的孩子自己想到的,一定是你们在他们面前说过,他们依样画葫芦,对球球说同样的话”
“球球也只是气不过,才动手。虽然动手不对,但作为一个男孩子,若自己被人羞辱还不还手。我这个做娘的就会替他动手。你们现在,是要孩子自己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是要我出手解决呢?”
“球球娘,你怎么不讲理啊?我们什么时候说那些话,你有证据吗?小孩子之间开个玩笑而已,值得大人动手吗?”
“大雄娘,你说这话,我就不同意了。刚才你和虎子娘口口声声说我家球球欺负你们儿子,但现在你们知道球球和你们家儿子动手的原因了。又跟我耍赖,难道这就是你们在孩子面前做的表率吗?”
宋翊冷冷说道,气势一点都不比虎子娘和大雄娘差。
“怎么,就算我们家孩子说了那样的话,那他又说错吗?你家没有男人,球球没有爹,难道还是我们的问题了?”
“我不准你们这样说我娘”突然,朱佑德从门内跑了出来,指着大雄和虎子说道“你们两个太丢脸了。两个打我一个,打不过我,就回家哭着找娘来撑腰。我不想再和你们玩了,你们这些爱哭鬼,胆小鬼,没断奶的孩子。你们和你们娘一样坏,你们都走,不要在我家”
朱佑德洗好澡,换了衣服,让春香擦了药,才知道虎子、大雄回家将各自娘招来了。他原以为,自己又要被母亲打。想着早晚都要被叫去,便偷偷来到门口,听到了刚才虎子娘和大雄娘说他娘的话。
朱佑德自然听不得有人这么说他娘,于是,站在门口,指着其他人大声说道。
“你听听,他一个小孩子说得什么话?打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我看我们一定要告诉村长,让这家人离开我们村子。否则,村子里出了一个混世魔王,迟早要给村子惹祸的”虎子娘说道。
“若虎子娘说这种话,我觉得今天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你们请便吧”说着,宋翊便将儿子带回院子里,关了大门。
大雄娘和虎子娘被宋翊气得不轻,眼看讨不到好处,便将怒气发在了自己小孩的身上。
就在这时,身后大门开了,朱佑德拿着一把匕首将自己的衣角割破,对着虎子和大雄说道“从今后,我们不在是朋友了”
说着,仰着脑袋回了屋子。
宋翊在后看着儿子的举动,依稀看到了真王的影子。这么小年纪,就知道这些东西,宋翊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情。
虽然朱佑德用了“割袍断义”的典故,但显然村民根本不懂这些,只面面相觑,然后摇头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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