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姐说:“咋的,不好意思呀,夏天你光膀子我们都见过,叫你试个衣服还和个小姑娘似的。”
我说:“那不是夏天吗。”
马姐说:“咋的,冬天你没穿线衣呀,还是怕我俩把你给那啥了。”
我说:“大姐,你能不能饶了我。”
金姐把毛衫拿来,我穿上试试,挺合适的。
马姐说:“谭师傅,你穿上这红毛衫显得年轻三岁,这时候看才有点二十五的样。”
我说:“你就变相的说我长得老呗。”
金姐看我穿着毛衫,说:“还挺合适的,我害怕小呢。”
我说:“不小,正好,那就不脱了,穿着。”
马姐说:“小样,有能耐你就这样穿着回家,看你咋向你媳妇解释。”
我说:“那还用解释,就说女人送的,爱咋的咋的。”
马姐说:“你就吹吧,你要敢这样说你媳妇保证叫你跪着。”
我说:“你别不信,我就这样穿着回去,她啥都不敢说。”
金姐忙说:“师傅,你可别的,要是因为这毛衫你俩再打起来,我就成罪人了。”
我说:“没事呀,我媳妇今天回她妈家了,不在家。”
马姐说:“我说你咋这硬气呢,媳妇不在家,你也就痛快痛快嘴。”
我说:“痛快痛快嘴就行,没啥过高要求。”
金姐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媳妇在家,你真要这样穿着回去呢。”
马姐说:“还吓你一跳,估计刚才你心里想,看来师傅是把我放在心上了,以后能不能-----”
金姐开始脸红起来。
金姐对我挺好,她是个好女人,但是我不能和她在一起,因为我有林燕。
马姐说她听人说我干的俱乐部可能有问题,估计干不长。问她有什么问题,她也没说清楚,就是说现在好像正在调查我们俱乐部,包括整个集团。
这事我不是太清楚,给老大二哥打电话拜年的时候老大二哥问我在俱乐部干的咋样,我说还可以,就是没啥生意,老大二哥说能不在那干就不再那干,最好是早点离开那里。剩下的也没说啥,他没说我也没问,现在看来俱乐部还真是有问题。心想就是有问题应该不能差员工工资,工资咋说也能开出来。
我们三个唠着唠着唠到了老太太身上。
马姐说:“姨妈和我们都是一个地方的,她参加工作就是在省城,那时候她家也困难,八几年的时候姨妈就开始下岗自己做买卖。”
我问:“那意思姨妈老家是你们那的,其实是省城本地人。”
马姐说:“是,和我家一样,都是本地的。”
金姐说:“姨妈和我妈是表姐妹儿,比我妈小两岁。”
我说:“哦,你们这都是亲戚。”
马姐说:“差不多吧,我佩服姨妈,姨妈开始的时候推倒骑驴卖鲜族拌菜,她拌菜好吃,买的人多,人家就是推倒骑驴一点一点把买卖做起来的。”
我说:“老太太也够吃辛苦的。”
马姐说“姨妈能吃辛苦,那时候她就坐火车回老家去收桔梗,收完了坐火车往回带,一带就是好几麻袋,都是自己一个人杠,比男的都能干。”
金姐说:“那时候我也就六七岁,华美上学呢,我家我妈在家给姨妈收桔梗,我家动不动的就整一屋子桔梗,还得每天拿出去晒。”
马姐说:“姨妈先是推倒骑驴卖拌菜,后来有钱了开始开冷面店,开冷面店的时候我家我爸正好开始做买卖,我还记得我爸没事就上姨妈开的冷面店去吃冷面,还给我往家带,我打小就爱吃姨妈做的冷面,比我妈做的好吃。”
我问:“那时候你家咋没开冷面店?”
马姐说:“我家没开,那时候我爸做买**姨妈挣钱,后来不行了,干不过人家了。”马姐喝了口酒,接着说:“姨妈做买卖厉害,眼光独到,还敢干,西塔那时候还没几家大饭店,姨妈就借钱在那买了一家大饭店,三层楼,自己装修干酒店,装修完了给他儿子。”
我说:“老太太挺有魄力。”
马姐说:“那还说啥了,一般男的都没姨妈有魄力,别人都是租房子干饭店,人家不的,直接把房子买下来干。她就俩孩子,一个丫头一个小子,对孩子管的严,从小孩子就怕她。”
我说:“别说她家孩子怕她,就是店里员工也都怕她,老太太有那个厉害劲儿。”
马姐说:“那是,现在姨妈行了,在泰山路不敢说是最有钱的也差不多,人家一共有两个大酒店,都是自己买下来的,给小子一个丫头一个。别的不说,就说这两个大酒店吧,按现在的房价来算咋说也得上千万,那都是门市楼,以后还得增值。”
我说:“差不多。”
金姐说:“我不用有那些钱,等再过两年能自己开个小店就行,自己养活自己。”
马姐说:“开个小店还不容易,到时候你回咱们老家开个小酱菜店就行,酱菜你也会,不会让你师傅教你,咱们县城还没这样的酱菜呢,都是拌菜。”
金姐眼睛一亮,说:“还真行。”
和金姐、马姐没喝多少酒,主要都聊天了,快到十点的时候全部结束。
骑着自行车回家,在路上想,这毛衫怎么向林燕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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