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吹起床哨的时刻。
在两侧走廊正中央站定,分别向左右长廊各吹了一次起床哨,并且简洁地喊出“部队起床!”。值星官率先走出寝室,一身衣着飒爽,在穿堂前小广场等众人集合点名。
这时也不算是正式点名,稍微洒扫一下就开始下午课程,大夥引颈期盼着课程的内容到底是甚么。其实,也不用这么殷切,既定的课表早就公布在公布栏,只是它被遗忘了。
“刺枪术基本训练,parttwo。”我说,一个新进弟兄畏畏缩缩地问我,而当我轻松自若说出这个答案时,我看见了愁云惨雾,每个人头顶彷佛都有一朵乌云,有的在打雷,有的闪着电,还有的已是狂风暴雨。
有这么受打击吗?我再定睛一看,看出了能让大夥心头稍宽的讯息,“教官不是龙班啦,是曾排,可是曾排还没回来……”那还是有可能是龙班,有说等于没说,哇操!
我请示值星官,还好,值星官请了他的学弟,一位下士班长,这位小班长擅长的是战斗教练,之前领教过他的灵活与实战技巧,没把他派去特种部队太可惜了,身手之矫健,一整个让人傻眼。
然而,他的弱点就是刺枪术,因为他没兴趣,他觉得无聊,他觉得直接拿小刀划脖子比较帅,他觉得现在部队用的枪打不倒敌人,靠体术自保比较实际,反正,他有很多说法跟他的觉得。
我站在穿堂口望着小班长在集合部队,口令的尾音拖的真长啊!
“向前看~起~,立正!立正立正!哎,我说立正!好,稍息!喂,给点面子,我说稍息了,稍息。”
噗,弱掉了这是。
“欠操。”骤然,我身后一个声音低斥着,转身惊见龙班何时走到我背后,吓得我往旁边一站,免得被敌袭。
他看着我,脸色顿时柔和起来,“不是说你,你已经被我摸哨成功,死了。”然后连欠操的机会都没有是吧?!
“死了也好,就不用再被摸哨了。”我反说一句。
“不准你死。”
“可我刚刚被你摸哨给摸死了。”
“……”龙班只是看着我,皱了下眉头,一会儿没想到要说甚么似的,又抿了一下他那略深的唇瓣,“…说不过你。”最后下了结论。
“那,就是我赢了,赢了就可以讨奖赏。”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厚脸皮,不过也没拒绝,“想要甚么奖赏?”
“很简单,告诉我龙班你的心事,到底有甚么事情困扰着你,有甚么我能帮忙的,别客气!”
一向独立的男人,眼里有了犹豫,旁人若有感,便觉得这人的坚强已龟裂,假如不去理会,哪天崩解了,就再也拼凑不回去完整的那一个人。我把龙班当作军队里的知交,所以在意,也在乎,只是男人有个通病,尤其像龙班这么阳刚粗勇的大男人,往往拉不下脸付诸行动,或是赧于启齿勇于表达。
错过,就有了遗憾。
所以我不想错过他的心事,当我发现他有心事未解的时候。
不让他有遗憾,因此找机会给他倾诉,当作是我问的,而不是他主动开口说,特别是他三番两次没说出口的话,需要的正是时间与契机。
龙班这时眼里怔了下,随即恢复镇定,可仍在踌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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