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丢下无法行动的义勇离开?’
锖兔回忆起那时场景,不止一次对自己发出质问。哪怕他当时让被救的其他剑士们帮忙照顾半昏迷状态的富冈义勇,可意外总是来临的猝不及防。
自目送两个少年结伴向藤袭山走去后,鳞泷左近次就在狭雾山上等待着他们能好好回来。然而他等回来的不是两个完好的孩子,只有锖兔带着富冈义勇破碎染血的日轮刀,从最终选拔中活着回到了狭雾山。
从锖兔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的鳞泷左近次只是沉默了许久,却没有怪罪锖兔。他伸出手抱住无比内疚的少年,片刻后,向来坚强的锖兔在怀抱中压着断续哭声,泪珠却染湿了鳞泷左近次的衣服。
这种事情,要说论错,却也无法找到究竟根源在谁那里。
活着的人无非会是最痛苦的。
也因此,锖兔有段时间如富冈义勇一般沉默,话也极少,直到他从这段经历中自己缓过神,接受了像噩梦一样存在于那里的事实,才恢复原本性格。
属于富冈义勇的日轮刀碎片一直被他随身携带,就好像两个人约定好的那样,一起斩鬼、一起担下柱所代表的职责。
“锖兔……是水柱。”富冈义勇低声重复一遍锖兔的话,惹来后者无奈目光。
富冈义勇自有一种思维方式,往往说出来的话和他真正意思大相庭径,如果不是队内禁止互相战斗,恐怕脾气暴躁的不死川实弥就是第一个提刀冲来的人。
譬如在柱和会议上早退,说出“我与你们不同”这种分外招仇恨值的话,还有那田蜘蛛山中对蝴蝶忍反驳的一句“我没有被讨厌”。
锖兔一边听着义勇自述,一边头痛的扶住额头。最初认识时,富冈义勇远没到现在这样,说话干脆简短到意思都变了的地步。
小时候的义勇还是蛮可爱的。锖兔对比一番,得出了这个结论。那时候的义勇不会整日面无表情,该高兴的时候会扬起笑容,不开心的时候也会有难过表情。
虽然锖兔不知道自己世界的富冈义勇未来是如何模样,但如果是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就不是头痛一两天的问题了。
只是可惜,就算再怎么想象,那个世界里也不会有‘富冈义勇’的存在。
锖兔思绪飞远,耳边声音似乎在逐渐减低。
‘两个人都在那场最终选拔里活下来的世界,会存在吗?’
“锖兔。”
“嗯?”
“锖兔。”
“…义勇,好好说话。”
“…………”
如上对话是基本每天都要发生一遍,尤以夜晚,因为两个人房间不同,到某个地方就得分开走。每当这时,富冈义勇就会出声喊锖兔的名字,也不说其他,喊完就安安静静凝视锖兔,像怕他跑掉或是消失一样。
锖兔想了想到时自己离开景象——和原地消失也没什么差别了。
按这样想下去的话,像是骗人感情的渣男一样。锖兔缩在被窝中叹气。
一大早拉门就被人礼貌敲了两下,早早起床收拾好的锖兔停住擦刀动作,起身去拉开门,果不其然是富冈义勇在门外。
他今天没带那把日轮刀,手上提着萩饼。锖兔竟从他眼中诡异的看出了一丝委屈。
“不死川没收。”他开口,那股子委屈仿佛凝结为实质,由内至外散发出来,路过的其他剑士们都不由得被这边难得一见的景象吸引目光。
迎着富冈义勇的注视,锖兔缓缓的、缓缓的对眼前摆放整齐的萩饼下了手,捏走一个直接咬掉大半,甜味几乎让他生理性不适。
“按照锖兔的建议去做了。”富冈义勇认真道,“但被连人带萩饼一起被不死川送出家门了。”
‘我昨天说了什么来着?’锖兔咀嚼动作慢吞吞的,好不容易才把那半块萩饼咽下去。
想起来了。
他昨天让义勇去投其所好。
锖兔沉默,这一茬让他觉得富冈义勇那个形容词用‘赶’或者‘扔’会更加准确。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愧是你,富冈义勇。
风哥那边心理大概是:危 富冈义勇 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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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的鬼灭是不同世界,不要弄混。
这个世界大哥没有领便当!(超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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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世界是合作模式,可能会是双视角来写(在线剧透jg),,网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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