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杏耐心耗尽,深深地看了如夫人一眼,忽的一抬手,在如夫人的肩颈上一敲,瞬间,如夫人眼珠子一翻,晕了过去。
而在屋内目睹全过程的师珍儿,脸都绿了。
这贱婢太过嚣张了!
师菡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师珍儿,笑了一声,道:“在我面前,不必装蒜。”
“大小姐实在是想往我身上扣帽子的话,我无话可说。”师珍儿料定师菡没有证据,否则,她怎会善罢甘休?
然而,这念头刚闪过,师菡便从袖子里扔出一张卷起来的画像,冷笑道:“那些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人,只要钱财给的够多,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要看看她们所画出来的人,跟你像不像么?”
师珍儿今日临时的知道师菡要去百善楼,所以人也是她亲自去交代的,然后直接在府里拦住了师菡,这才亲眼见证了这一场给师菡泼脏水的过程。
本以为,今日能一箭双雕,毁了师菡名声的同时,将秦若若一脚踩死,却不想师菡竟是三言两语就化解了。
她心中怎能不气愤。
垂下头,看着地面上那张卷起来的画像,师珍儿脸色煞白,这回是内心恐慌所致。
她深吸了口气,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上的画,咬牙道:“大姐姐要去告诉祖母和父亲么?”
师菡挑眉,似笑非笑的反问:“你说呢?”
‘咯噔’一下,师珍儿的心猛地沉了一沉,可她不是秦若若,除了哭什么都不会。此时她再狡辩,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红了眼睛,咬着牙道:“我跟大姐姐不同,大姐姐身后有帝师府倚靠,还有景小王爷护着。可大姐姐想过我妈?景小王爷,三番两次羞辱,大姐姐却视而不见,你对下人都能如此袒护,为何就不袒护袒护我?”
这是师珍儿第一次明明白白的说出自己对与演员的情义。听起来,倒像是喻阎渊可以羞辱,她心中不忿,才抱怨到师菡数身上。有理有据,可怜兮兮。
然而,师菡深深地瞥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的拆穿道:“你若真在意的是我是否袒护你,那就不会安排翻车这一场戏,好将自己成功脱身,不是么?”
“我没有。”师珍儿下意识的反驳。可她刚说完,师菡便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微凉的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滑动,“想好了再说话。你以为,我不揍女人么?”
她周身戾气翻涌,像是一具从阴森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正用那双充满寒意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师珍儿猛地打了个哆嗦,“姐姐的意思,是说我不顾自己性命,让自己的马车半路翻车?”说着,师珍儿自己就笑了起来,死不承认道:“我自幼身子娇弱,别说翻车了,平日里摔跤都要卧床好几日,我是疯了,才会不顾性命的用这种伎俩陷害大姐姐?”
“师珍儿。”
师菡彻底的没了耐心,手上忽的用了力,她对上师珍儿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我今天过来,不是听你辩解的。”
师珍儿眉头一皱,目光死死地盯着师菡。
后者只稍微理了理衣服,勾唇一笑,“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抢不走。你若非要用那些肮脏龌龊的手段,我自会让你永无翻身之地,记住了?”
她朝着师珍儿眨眨眼,语气轻快,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师珍儿的胸口。
她盯着师菡的眸子,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她。这个传闻中的国公府嫡女,贤淑端庄?可这些日子接连做出来的种种事,跟从前简直判若两人。
想到这儿,师珍儿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她仰起头,看着师菡,道:“大姐姐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刚说完,下巴上忽的又是一痛,师菡的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一路捏到她命脉上,笑道:“这么说,可不行。我今日乏了,不希望有人来打搅,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师珍儿怎会不明白!她这是告诫自己,最好别去师老夫人和师德那里告状!
顿时,师珍儿气的脸色发白,咬着唇,死撑着没开口。
忽的,手腕上一阵剧痛袭来,师菡稍一用力,师珍儿瞬间便像掉了半条命似的,忙点头道:“珍儿知道了,姨娘是自己睡着了,梦魇了,与大小姐无关。今日出行,是珍儿的马车年久失修,自己一时忘了,导致出事!与大小姐无关!这两日,我会称病不出,大姐姐这下可满意了?”
外面天色已暗,师菡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便爽快的松了手,掏出帕子轻轻擦拭了一番,道:“如此,最好。”
说罢,也不顾忌身后师珍儿漆黑的脸色,抬脚便走。
然而,她没看见的是,身后师珍儿的眸中,一闪而过的算计,她抬起手,起身朝着桌案走去,提笔便在纸上写下了几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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