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们逼我，我怎么可能杀了她！我柳家满门忠烈，我应该护着公主的……”
“可是你逼我，二阁主逼我，呵，现在她遭报应了吧。”
“阁主回来了，呵，她一个二阁主算什么东西？还不是阁主的狗吗？还是一条不忠心的狗！”
麋鹿每个字都粹了恨意，看着笑依，目光中是满满的怨毒。
“不管你怎么说，最后还是你亲自动手的呀，我可永远忘不了，她那临死前不敢相信的眼神啊。”笑依忍住心中想要把眼前人碎尸万段的心，笑意妍妍的笑着说道。
因为她知道，这番话，对麋鹿的杀伤力有多大。
“不，不是我，是你们，是你们害死她的！不是我！不是我！”麋鹿有些癫狂。
“呵。”见状，笑依咥笑。
“是你！是你！是你逼我的！是你害了她，不是我！是你！是你这个贱人！”麋鹿被笑依刺激有些疯了，她本来就无法接受是自己亲手杀了蘼芜的事实。
她选择性的忘记了，是自己动的手。
所以她第一个呼喊，发现了蘼芜的死亡，哭的伤心欲绝。
所以她求二阁主彻查，不依不饶，因为她知道不可能查到什么的，只不过，是愧疚，想让她做点什么……
“聒噪！”笑依抬手将麋鹿打昏，麋鹿此刻心神紊乱，自是不备。
麋鹿被笑依打昏倒在桌子上。
笑依看着昏迷过去的麋鹿，“真是个不得安宁的女人！二阁主也是你这种又当又立的女人可以妄议的？”
“你也别怪我，只是让你余生安静些而已，最起码，小命还在不是吗？”
笑依艳丽的容颜上出现了一抹诡谲的笑容，分外诡异。
——
“这些日子，可还有什么异动？”阁主背手而立，声音带着冷意，目视着窗口似有若无的光线，一点余光也没有给地上跪着的那人。
“蘼芜，三千，以及茶余姑姑和秋雨药师的死实在是蹊跷。”小楼跪在地上，低眉信眼，语气恭敬。
“都是怎么死的？”阁主继续问道。
“蘼芜溺死，三千喂毒，茶余上吊，秋雨坠楼……”小楼的声音越来越弱。
“那你觉得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又是谁呢？”阁主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小楼，似笑非笑。
“属下不敢妄议。”小楼不敢抬头。
“本阁主让你说，你说便是，难道现在的回春阁是二阁主作主了不成？嗯？”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带着淡淡的戏谑。
可这戏谑在小楼的眼中，却是分外的可怕。
“回春阁阁主为尊，只是二阁主……”小楼欲言又止。
“二阁主如何？”阁主饶有兴趣的看着小楼。
“属下怀疑二阁主有异心！”小楼洗了好几口气，定了定心神，仿佛下定了决心，才说出了这句话。
“哦？从何说起？”阁主在小楼的面前蹲下身，伸出手勾起了小楼的脸，迫使小楼和她平视。
小楼面色有几分怯怯，咽了一口唾沫，惴惴不安道：“三千是因曼陀罗之毒而死，秋雨药师曾问二阁主是否需要将此事飞鸽传书告诉阁主您，二阁主没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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