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赵！他不是一直和甄葵姐你在一起的吗，他现在？”
“辛丞就是这么爱关心别人，不光是对女孩子，对女吸血鬼，对女装的男孩子，甚至对中年的油腻大叔。”
“呃……不……”
“不用害羞，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辛丞。”甄葵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晃了晃，“老赵你就不用替他担心了，他现在很安全，他被我困在机场了。”
“啊？”
“这是他的身份证、护照和警官证，我骗他说不想管这里的事情了，不如干脆一起出国旅游。过了安检之后我把他的所有证件都偷到手自己溜出来了。你看过一个老电影叫《幸福终点站》吗？里面的男主角因为身份证件失效在机场被困了9个月。不过我给老赵留了不少钱，他应该能比电影里那个男主角生活得好不少。”
“你和老赵经常一起去旅游吗？”
“你是不是看到我发给阿八的那张照片了？别吃醋，那不是老赵给我拍的。”
“我没吃醋……”
“我平时都是自己一个人出去旅游的，比较方便钓男生，那张照片就是我在海滩搭讪的一个男人帮我拍的。不过以后我只打算和辛丞一起出去旅游。”
“还是算了，我不想被困在机场。”
“那坐火车怎么样？豪华的卧铺单间，伴随着火车的震动……”
“甄葵姐，开膛手杰克。”我的把她引回到正轨上，不能再让她胡思乱想了，“你有线索了么？”
“很难。虽然相比无差别的杀人，猎取胎儿的开膛手杰克是有特定的猎杀对象的，但是去医院孕检的准妈妈们也不会告诉医生自己是不是未婚生子。警方现在在逐个医院搜集去孕检的准妈妈们的信息再去民政部核对其中哪些是未婚准妈妈，但是就算能核对出来我相信数量也不会太小，凭借现在的警力想逐一监护起来守株待兔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还有很多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她们就算怀孕了也不会去定期参加孕检，而这部分人中的未婚准妈妈却又占了多数。如果犯人是人类，为了寻找特定的猎物可能也需要一份猎物名单，如果我们能想办法了解到犯人制定的名单哪怕是他获取名单的方法规律都有可能追踪到他，但是犯人是吸血鬼，他可能只是凭借吸血鬼特有的能力和本能追踪到那些被他当成猎物的未婚准妈妈的。而且因为是吸血鬼、还有‘他们’在后面支持，普通的警员想通过现场的证物调查出犯人的特征、线索也很困难。”
“那就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撞大运？或者只有用诱饵这一个办法？”
“其实我刚才开玩笑提到的诱饵也不一定有用，城里的未婚准妈妈那么多，怎么能保证犯人盯上的就是我们准备的那个诱饵呢。除非那个诱饵有什么特别之处。现在犯人猎取胎儿的目的无非是两个，既然是吸血鬼那第一个目的当然是吸血，第二个目的大概就是为了制造骚动，那特别之处的话也无非就是两点，一个就是那个未婚准妈妈的胎儿的血更好喝，如果是这个的话，吸血鬼胎儿的血当然要强过人类胎儿的血，但是猎取和自己是同类的吸血鬼的胎儿可并不容易，他能猎杀女天蛾人完全是机缘巧合，况且他现在手里已经没有水银爆炸弹了，我觉得他不敢把目标在盯在同类身上，而且怀孕的女吸血鬼，这本来就很不常见。那第二个特别之处，如果那个未婚准妈妈是个公众人物的话，猎取这样的人的胎儿肯定能引起刚打的骚动。可是就算现在这个社会环境，未婚准妈妈不算是丢脸的事情，但是作为公众人物也没人愿意公开宣扬自己是未婚准妈妈吧？”甄葵警官苦笑了一下，“总之就是很难。”
方同学……她虽然不是公众人物，但是刚刚在网上被传播过视频的她如果被人开膛取走了胎儿，引起的骚动大概也不会小。
“辛丞，你在想什么？”
“呃……我在想我该怎么说服宛培儿和那些吸血鬼。”
“提到那位吸血鬼小姐，你最好尽快去找她，你在我这里耽误的时间，她大概就会越生气。不过你好像已经耽误的有点久了。”
我有点怀疑甄葵姐是故意东拉西扯，让我在她这里耽误了太多时间的了。
出租车在破旧的大楼下停着，宛培儿应该是回住的地方了，如果她不在我还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才能找到她。
但是在她门前敲了不知道多久的门也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
“被拒之门外了？”
我正怀疑宛培儿是不是其实并不在里面的时候，吕伯慢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可能是不在吧。”
“不会的，她肯定在家里。我听见她进屋的声音了，但是没有听到她再出去。你肯定是惹她生气了吧？”
“好像是。”
“那不如到楼上我那里坐会儿吧，等她消消气再下来。”吕伯好像故意提高了嗓门。
“不用了我就在门外等到她消气好了。”
“你可真执着，我年轻的时候跟女朋友吵架可没你这样的耐心，结果最后就分手了。”
“啊？”
“然后就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哈哈哈。所以说执着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啊哈哈哈。”
吕伯的笑声还没停下来，宛培儿的家门就打开了。
“你好啊，吕伯。”
“好，不打扰你们了，我还得找东西呢。”吕伯说着眼睛在楼梯上四下打量着。
“您丢东西了？”
“嗯，银行卡不见了，我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东西回到楼里时和买的东西一起塞在口袋里了，可是到家就找不到了，可能是掉在哪层楼梯上了。”吕伯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楼梯边扶着扶手一阶一阶往下蹭。
“我帮您找吧。”我说到。
“你这孩子真懂得gu姑娘家门可是好不容易才打开，你不进去可又要被关外边了。不用管我，我慢慢找就行。”
“砰！”门好像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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