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史三就是这么死点的。”欠美站在一片竹简边低头说到。
“爷爷？这不是那个史进忠写给自己父母的传记吗？”我问到，“而且爷爷就就这么死了的话，连儿子都没有哪儿来的孙子？”
“是那个史三在外边风流留下的种吧？他自己的村子被屠了，肯定不是村里的女人给他生的孩子。”
“你们不要乱猜了，让我把故事拼完，自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不起。”我和宛培儿一起说到。
——
大秦人跨过史三的尸体，拎起了史三拼命才救下的孩子。
“婴儿就不会说出去了？我还是更相信死人。而且婴儿的血虽然不够填饱肚子的，但是当个点心味道还是不错的。”
他对着婴儿的脖子露出了利齿，利齿的根部比婴儿的脖子还要粗，利齿的长度足以把婴儿串起来。
但是在他的利齿刺穿婴儿的身体之前，利齿却‘咔嚓’一下子断掉了，紧接着他抓着婴儿的那只胳膊也断掉了。
两只水平伸直的胳膊接住了落下来的婴儿，然后接住婴儿的人纵身一条像弹簧一样蹦到了半空中。
“等等！魏晋南北朝的时候就有弹簧了吗？”我打断欠美问到。
“我是为了让你们好理解所以加入了一些自己的比喻，但是表述的内容绝对是准确的。”
“你自己又看不懂文言文怎么还那么多废话，好好听欠美说不就得了。”宛培儿对我很是不满。
“那就说他像被弹弓弹射出去的弹丸一样冲到了半空中怎么样？”欠美试探性地问到，“我尽量不用太出戏的比喻。”
“没关系，你随意吧。我知道你有一个文学少女的心了，”我摆了摆手，想必之前的讲述里她也加了不少自己的东西在里面，我才不相信这文言文能讲的这么生动呢。
“落地之后的僵尸，我后面就直接用僵尸这个叫法了哦。他让婴儿顺着自己的胳膊滑到地上。然后像螺旋桨一样旋转起自己的身体……”欠美接着说到。
螺旋桨都出来了，我瞪大了眼睛。
“竹蜻蜓？竹蜻蜓可以吧？或者大风车。”欠美注意到我的眼神之后马上改口。
“螺旋桨很好！真的，非常生动形象，我都能想象出僵尸在旋转的样子了。”我看到宛培儿不悦的表情急忙说到，“不过僵尸为什么要旋转？”
“因为他们的身体不是那么灵活，想要和大秦人对抗必须用特殊的招式，不用理他，欠美请你继续。”宛培儿还是狠狠瞪了我一眼。
——
僵尸的身体并不是不能弯曲，毕竟跳跃的时候也需要弯曲双腿才能把身体弹出去，但是和与人类相近的这些大秦人模样的吸血鬼相比灵活性还是差了不少。
而这种旋转的方式则让僵尸可以在身体不弯曲的情况下施展出最有效最强力的攻击，他旋转的同时指尖也弹出了又长又尖锐的利刃，旋转的速度之快房租在他身子周围形成了一个边缘锋利的圆盘。
大秦人吸血鬼几次用自己手上的利刃砍向选装中的僵尸但是都被崩断了，只能一边用不断生长出的利刃抵挡一边向后退却。
“把你们的主子交出了，是长老会让我们来的！”武力上暂时没有想到办法，大秦人改用语言威胁。
但是僵尸根本就不听他的，用电锯齿轮一般旋转着的利刃割向大秦人的脖子。
“白痴，打他下面啊！”这时早上为首的那个大秦人跳了出来。
得到头领的提醒，杀死了史三的大秦人才如梦方醒。
僵尸的攻击仅限于和地面平行，与他脖子等高的平面上。其他部分虽然也在跟着一起旋转但是完全没有攻击性，而且暴露在外都是弱点。
大秦人又抵挡了两下旋转着的水平轮盘，然后俯身瞄准了僵尸的腰腹。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闪进螺旋桨之间的空间，可是他刚探身进到那个区域。但是僵尸的胳膊却像会随着速度快慢上下起伏的旋转木马一样，也跟着落了下来，旋转中的利刃划过大秦人低下的头，把他的半个脑袋连同脖子一起削了下来，然后像进行旋转投掷的链球运动员一样把挂在指尖利刃上的大秦人的头颅远远地丢了出去，没有给他立刻复活的机会。
“敢杀长老会的使者，有胆子啊。”为首的大秦人走了过来，“其实我也没有要为难你们的意思。”
看到对方好像没有要立刻动手开打的意思，僵尸也停了下来，不过可能是刚才转得太猛了，停下来之后他的身体也还是像不倒翁一样左右摇晃着，然后‘哇’的一口吐了一地血。
可怜的小婴儿刚刚被史三喷了一身血，现在又躺在了僵尸吐出来的血泊里。
“你是觉得我长得太丑还是觉得我说的话让你恶心了？”为首的大秦人向后退了两步才确保自己没被溅上僵尸的呕吐物。
“不好意思，转得有点晕。”僵尸费力地在肩膀上擦了擦嘴说到。
“我们来只是为了带你们的族长回去接受她应该做出的行为上的承诺。并不想惹什么麻烦。”
“你们已经惹了不少麻烦了，两个村子的人都被你们杀光了。虽然这里的人们并不信奉西方的教会，但是根据我们和西方教会签署的协议是全世界性质的，不要向大范围的人类暴露我们的存在。”
“所以才要杀光啊，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自然也就不会暴露了。”
“善后的工作还不是我们帮你们做的？你们丢下那些被你们吸光血的尸体就不管了。”
“你们不来处理也会有野兽来处理的，这种偏僻的山村没有人会在意的。倒是你们居然会为了就一个人类的婴儿突然冒出来。”
“我们的原则是不伤害人类的婴儿，这种行为无异于杀鸡取卵。我们已经容忍你们屠杀了零个村子的人类。如果一个人类都能为了一个陌生的婴儿挺身而出，族长说我们也没有继续容忍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是那个女人的命令了？她就在这附近了？”为首的大秦人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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