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海文皎二人解开了误会, 林海又承诺过两日再去街上逛去时,定然好好陪着文皎, 这事也就过去了。
只是文皎却略略猜到了林海为何就这么喜欢和五个族人呆在一起了, 不就是想过一把当爹的瘾吗?细细想一下也可以理解, 一个古代男子,四十二岁,已经官居二品,位列六部尚书。
却可惜在古代这么重视子嗣的大环境下, 没有儿子, 一身学问不能传授于人, 不得不说是人生一大憾事。还记得原书里面林海贾敏就是因为膝下无子, 才把黛玉假充男儿教养。
在这个时代, 没儿子,就代表家里的遗产都无法传给自己的血脉。虽然本朝律例, 独女有完全的继承权。只是古代一直有吃绝户的恶习, 若是没儿子,等你一死, 那些虎视眈眈的叔伯兄弟都想来瓜分你的家产。
孤母寡女, 本就弱势,若是再没有个强势的娘家,双拳难敌四手, 真是会被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所以林海才会死前把黛玉和阖家财产托付给贾府, 只求能够让黛玉平安长大吧, 文皎想。最近从各个方面, 特别是床/上,都感觉林海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简直是龙精虎猛。治疗男子不育的药也给林海用了一整年,感觉生个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只是现在路途颠簸,不是怀孕的好时机,还是等到了京中安稳下来再说吧。文皎思量再三,看看身边已经睡熟的林海,还是又服了一粒避孕药。总之现在林海也没有生命危险了,看样子还能活个三四十年没问题,所以早怀晚怀一两个月影响不大。
第二日一早起来,文皎便觉得腰/肢儿又有些泛/酸。本来两个人成婚一整年了,房/事一向和谐,体力需求都很匹配。除了新婚那个月外,文皎就没有过圈叉完身体泛酸的时候了,基本都是完事后身上懒懒的十分满足,醒来就神清气爽,连工作效率都高些。
昨日是因着两人别扭了一回,又因为赶路出门在外不方便,将近半月没有行房/事。又因黛玉昨日下午逛街回来,直接就在葛娘子院子里睡了,不用避讳什么。所以晚上两人就心照不宣的放开了,激烈了些。
这大概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文皎第一次和林海“床尾和”,感觉这滋味还真不错。
其实林海也有同感。早晨起来,回想起昨晚文皎欲拒还迎,满面薄嗔,眼波流转……真是回味无穷。就觉得他还年轻得很,可以再战三百个回合。
所以文皎梳妆时,林海的手也不安分,一会趁着给文皎画眉的功夫,摸一摸她的脸儿,一会给文皎戴上耳环,非要顺手捏一下她的耳垂。旁边侍奉的丫头们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头都不敢抬。白露白霜两个偷偷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里的笑意。
当林海又趁着文皎起身的功夫,手在文皎的腰/上划了一下的时候,文皎虽然觉得心里甜蜜蜜的,但这么多人面前,感觉自己的脸都要掉完了。于是张口微微嗔道:“老爷。”
新婚那日,嗓子里灌满了蜜的感觉又回来了,文皎听了自己的声音微微一愣。林海听了这声嗔,也是身上酥了半边。眼见屋子里的气氛越发暧昧起来,林海的手指尖已经搭在文皎的肩膀上时,外头人报:“大小姐来了。”
这一声让林海文皎两个人触电似的分开,文皎偷偷嗔了林海一眼,两人便笑着到了堂屋迎黛玉去。
黛玉进了门,见两人情形,便知他们是已经好了。于是放下心来,行了礼,便从丫头们手上拿了两个纸包儿下来,笑道:“昨儿和葛师傅逛去,吃到一家点心,真是清甜可口,难为他们怎么做的。连吃了几块也不腻。因此我买了些回来,给爹爹和太太尝尝。”
文皎生怕一张口就蜜水儿似的,便略嗽了一声,想清清喉咙。林海见文皎如此,不待文皎说话,先笑道:“正好该吃饭了,让他们摆到桌上,我和你太太也尝尝玉儿带回来的好吃的。”
三口儿和和美美吃了早饭。文皎想起今日是那贾雨村预定上门的日子,便对黛玉笑道:“今儿你以前的师傅贾先生,现今是金陵城贾知府了,要来咱们府上。若是别人就算了,只是他毕竟做过你先生,虽说不大可能见你,但你不在府上也不好。咱们明儿再一起出去玩罢。”
黛玉笑着应了是,又讲些昨日上街看到的好吃的好玩的,形容起来妙语如珠,逗得林海文皎直笑。
只是说不过一会话,门上就报贾知府携夫人来了。文皎本没想着今日还有她的事儿,本以为也就是林海去应酬应酬贾雨村,谁知道这人怎么把夫人也带来了?
文皎听了无法,人家来都来了。看看身上这身衣服虽然也是织金缀玉的,到底不是见客衣裳,便命重新更衣梳妆,请贾夫人前头厅内暂歇。再看看黛玉,也是家常衣服。
于是林海先去前头应酬着,文皎黛玉各自更衣,重换了见客衣裳。文皎看着那沉甸甸的金凤金钗就是叹气。
嫁给林海后,也就是新婚那半个月,为了不堕声势,文皎才天天戴这些东西。等和林海熟了,文皎和家下人们互相也把脾性摸透,除非见客,文皎家常就只在头上戴些轻巧的首饰头面,不失了身份即可。
按理说没有女人不爱金珠宝石的,只是文皎的金凤金花钗等都是十足金子打造,一个个沉甸甸的坠手,更坠头发。
以前做丫环宫女时,再和主子关系好,打扮得也不能出了格儿,首饰大多都是轻轻巧巧。身份一变,心理上很快就适应了,头皮却还是原来那个戴不得重首饰的头皮。
白露有些不解,一面给文皎梳妆,给文皎戴上凤钗,见文皎的嘴角抽了一下,便问道:“夫人既然不愿意见人,不见就是了,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人。”
文皎总不能说着贾雨村是个小人,还是个原书里以后位高权重的小人,万一得罪了他,以后他攀咬报复咋办?只能说:“那贾知府毕竟做过大小姐的先生,现在又已经是一方知府,见一见他夫人也是应该的。”
贾雨村现在的夫人就是以前甄府的丫鬟娇杏,本姓杨,只因一回顾,就从丫鬟成了从四品知府的正妻,一家主母,也算是一段奇事了。
杨氏在前面偏厅坐得一会,只略喝了口茶润润口,怕喝多了一会不雅。心中又想着昨晚和今早老爷交代的话,务必要在林家夫人面前留下好印象。
于是杨氏坐在那还一直在想,见到林家夫人该怎么说话,怎么行事。过得一会,一个穿着青缎掐牙背心,牙色小袄儿,白绫儿裙的清秀丫头进得偏厅,行个礼笑道:“劳烦贾夫人久等了,我们太太请您过去。”
于是杨氏不敢耽误,笑道:“多谢姑娘。”便立时站起来,自家跟着的丫头替她整整衣衫,主仆三人便跟着林府的丫头进了后院。
杨氏本是立定主意,今日就算不能给林夫人留下些好印象,也不能让林府觉得自己是个没规矩的人,于是行路端庄,目不斜视。
她本是丫头出身,虽然做了主母也几年了,大家夫人应有的这些接人待物规矩也慢慢学起来。只是今日来的毕竟是二品大员的家中,杨氏心中还是颇为紧张。
谁知路上行得一半,不知是什么原因,杨氏却鬼使神差的往旁边看了一眼。看到一个也是绫罗裹的大丫头,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两人正说说笑笑的往前头走呢。那个小丫头眉心一点红痣,容貌虽然长开了好些,但是十分熟悉。
杨氏一愣,心内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前头带着她的玉梅感到杨氏一顿,便回头笑道:“贾夫人,就在前边了。”
杨氏压住心头的诧异,笑道:“多谢姑娘,一时走了神。”欲想问问前面这丫头,又觉得太过唐突,只能又把到嘴边的话压回去,跟着她入了正室。
文皎见跟着玉梅来的是一位年纪未满三十,姿容中上的女子,穿衣打扮行事走路也很得体,都在谱上。心想看来今天的工作会比较轻松。见人走近屋中了,文皎便笑道:“叫贾夫人久等了。玉儿,快见过贾夫人。”
杨氏上前很实诚的行了礼,文皎下了榻,亲自把她扶起来,笑道:“请坐,还不知怎么称呼。”
杨氏见文皎不像是难相处的,心内也送了一口气。两人寒暄几句,杨氏又极口夸了黛玉,心里到底是惦念着看到的那个眉心红痣的小丫头,几次想要出口,只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文皎见杨氏总是欲言又止,想着就算贾雨村有什么要求林海的,他自己说就是了,犯不着再拐个弯让他内人说罢。于是也起了好奇心,笑道:“杨夫人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便是了。”
杨氏见文皎如此说,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问道:“夫人,我在院子里头看见贵府有一位眉心一点红痣,十一二岁的姑娘。请容我冒昧,这位姑娘是何来历?”
文皎听杨氏这么一形容,心中本还纳闷,她问香菱做什么?却忽地福至心灵,原书里面贾雨村的夫人不就是甄家的丫头吗?难道她认出了香菱?若是真能借杨氏的口说出香菱的真实身份,那真是水到渠成,在自然也不过了。
于是文皎便说故事一样的笑道:“若是问这丫头的事,说来也是我昨日积德了。昨儿我们一家街上逛去,可巧儿碰到两家争一女,就是争这小丫头。她想是拐子拐来的,偏又卖了两家。只是她生得花容月貌,两家都不肯相让,先把那拐子打了个半死。后两家要打起来时,恰是我赶到了,喝住他们,问清缘由。”
说到这,文皎看着杨氏笑道:“说来我报了官,还是贾大人亲来的。我又见这被拐的小丫头实在可怜,观她出身不俗,便先把她带到我们府上。想着日后找到她的爹娘,也是我好人做到底了。难道你也是看她不俗,才有此一问的?”
文皎说完,竟看到杨氏眼圈儿都红了,心中便有了底,看来这杨氏还并未忘本。果见杨氏平复了情绪,笑道:“不瞒夫人说,我出身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从前是姑苏甄家主母封太太身边的丫头。”
文皎不意她连出身都说出来了,心内也有些叹息,便对黛玉笑道:“玉儿,你先去找葛娘子玩罢。”
黛玉虽然好奇,但也知道太太这是给杨夫人留面子,便笑着告退,找葛娘子陆清玩去了。想着晚上问问太太不就全知道了,此时也不用着急,去找葛娘子和清儿还自在些呢。
于是文皎见黛玉出了门,便起身扶起杨氏,屏退下人,叹道:“夫人私事,咱们还是到屋里头说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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