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酒香飘来,令狐冲翻身而起,大笑道:“还是陆猴儿懂我,知道我馋酒了,给我带酒来。”
揭开盖子,果然里头放了一个酒壶。令狐冲珍惜地将它取出,拔开塞子就是一口。酒香清列,入口绵柔,是瓶好酒。
“可惜,可惜。”令狐冲放下酒壶,叹道。
“可惜什么?”陆大有不解,这酒可是他特意挑的,怎会有不好。
“可惜就是太少啊!”令狐冲又喝了一口,美得眯起了眼。陆大有见他这副模样,便笑着道:“要不是今日那林师弟同小师妹比剑时,不小心被刺伤了胳膊,只怕我还找不到机会给你偷偷带这酒呢。”
听到岳灵珊伤了人,令狐冲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陆大有便将这几日门中发生的事一一说给令狐冲听。
“那林师弟因最晚进门,师父就让小师妹先带着他习剑。小师妹那人你也知道,她好不容易当上了师姐,自然忍不住炫耀一番,结果没收住力道,就不小心伤了林师弟。我来给你送药时,师父正训她呢。”
其实林平之伤得并不重,不过是胳臂上划了道口子,伤口不深,到了晚上已没什么大碍。可是心口上的刀子,却比看得见的伤口深。
他特意避开所有人,跑到半山腰的一处树丛中躲着,想到害死自己父母的余沧海木高峰都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高手,而自己却连小师姐都打不过。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报了父母之仇。越想越沮丧,越想越愤懑,两行泪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他举起手中的剑,胡乱地看着面前的树丛,仿佛在砍余沧海与木高峰二人。
嗖的一声,一个人影从树丛里钻出,飞落在树枝上。林平之惊得倒退一步,被地上的枯枝绊倒,一屁股摔在地上。
“还好我躲得快,要不只怕脑袋都要被你削了去。”少女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发现断了一束在手中,不由得气道,“你这人真是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觉,竟然在这拿剑乱砍。”
月光照在少女的脸上,饱满莹润,好似精致的白玉盘。和她的名字极为相衬——圆儿。林平之也认出了这就是当日在刘府戏耍了余沧海的少女。
林平之对她极有好感,因为她做了自己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再加上他们将占了福威镖局的青城派恶贼都杀了,也算是为自己那些叔叔伯伯们报了仇。
所以,哪怕是被骂了,林平之也没有回嘴,反而诚心诚意地同她道歉:“对不起,是我不该在这动剑。”
圆儿见他如此爽快的认了错,不禁一愣,摸着自己的脸想:难道我竟然可怕到别人一见我便服软了?
好在林平之接着道:“我乃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之前多谢姑娘为我镖局杀了那些青城派的恶人。我心中感激不尽,若是姑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福威镖局……圆儿恍然大悟,指着林平之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倒霉镖局的少东家呀,既然如此,我家小姐丢的货,岂不是该由你来赔。”
“货?”林平之一呆,随后窘迫地道:“你们丢的是什么,大概多少银子,等我去外祖家筹够银子便还你。”
虽然爹娘已死,福威镖局也不复存在,可那到底是几代人的心血,他就算是人微力薄,也想尽量保全福威镖局的名声。
若是将来有机会,他还想重振福威镖局,让那些人再不敢轻易欺辱他的家人。
“你这人怎么这么傻,你这时候不该是死不认账才对吗?福威镖局都没了,你自己也投了华山派,完全可以说那与你无关,我又不可能下去找你阿爹要这笔债。”
圆儿歪头不解地看他,这世上怎么有这么诚实的人,让道歉就道歉,让还钱就还钱,她都不好意思为难他了。
“哪怕我拜在师父门下,福威镖局我也不会不管的,将来我学艺有成,还会重新将镖局开起来。”说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到时候你若还信得过我们镖局,可以托我们送东西。”
圆儿坐在树干上,垂下的脚悠闲地晃着,嘴里说出的话却挺直白伤人:“以你现在的武功,只怕我都等成老太婆了,你还没能出师。”
这话一出,林平之的脸色便阴沉下来,因为这刚好正中他的心事。他本是位翩翩少年郎,如今心绪不宁愁眉不展的模样,更是如同一位忧郁的世家公子。
圆儿的眼睛都亮了,这少年长得真好看,性格也好,比阿峰那个黑面神看着顺眼多了。
“唉,你若是做我男人,我传你武功如何?”圆儿从小在苗疆长大,于男女之情上有些苗族女子特有的热情与直白。
林平之忍不住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面色一红,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圆儿:小姐,我给自己找了个对象。
阮如苏(惊):什么样的?
圆儿:他长得好看,然后然后……不记得了。
阮如苏:颜狗大多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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