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予:“可以呀,这次竟然没和你的好基友同流合污。”
季疏白义正言辞:“我向来有原则。”
陈知予笑了:“算你识相,这次表现不错,下个月零花钱加一千!”
季疏白在心里舒了口气,语气乖乖巧巧地回:“谢谢老婆。”
陈知予心情愉悦地起了床,洗漱后,就下楼吃饭了。
早餐过后,一家三口出发,前往赛马场,但在这之前,他们先去了一趟程家,把程季恒同志的“犯罪证据”——尾号9872的东辅银行的储蓄卡——交给了陶桃。
程季恒为了不被发现,甚至都没将这张卡连网银。
早饭后,陶桃“押”着“犯罪嫌疑人”程季恒去了别墅区门口的东辅银行湖东分行,验证他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小程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因为她妈答应了她,举报有功,可以从她爸卡里扣五百块钱给她当作奖励。
程季恒将银行卡『插』入了atm机,密码是老婆和两个女儿的出生年份的集合。
其实陶桃也没打算没收他的私房钱,毕竟是辛辛苦苦存的,要是没收了,就太无情了,她只是要单纯的搞清楚他手里有多少钱而已。
程季恒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的卡里只有三万多,然而查账信息一出来,他自己都懵了——
卡里竟然多出来了将近六万块钱!
陶桃看了眼屏幕,蹙起了眉头,扭头盯着自己老公,质问:“你不是说只有三万多么?”
程多暖也伸着着脖子看了一眼atm机的屏幕,惊叹:“老程你也太有钱了吧?!这都快十万块钱了!”
程季恒惊慌失措:“我不是!我没有!我我我、我也不知道这钱哪来的!”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什么:季疏白这个狗儿子,杀人诛心!
*
夏季的清晨艳阳高照。
陈不醉六点半就起了床,开始晨练,先围着一千八百米的赛道跑了七八圈,然后才去冲澡、洗漱、吃饭。
早饭过后,开始骑『射』训练。
他和母亲一样,喜欢穿描龙绣凤的传统骑『射』服进行训练,但现在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于是他就穿了一身白『色』运动装,脚上穿了一双金灿灿的限量版aj。
少年身姿挺拔,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地骑着高头大马,着实威风凌凌,风月无边。
骑着大金在赛道上跑了几圈,季云舟背上的箭囊只剩下了一支,其余的全部正中红靶心。
下面一项是『射』移动靶子训练。
开始训练之前,他反手将背后箭囊中的最后一支箭羽抽了出来,却没有再次对准靶心,而是对准了天空上的烈烈骄阳。
少年轻狂,心高气傲。
拉满弓弦,松手放箭。
箭翎如电般飞了出去,先以弧线上身,又在空中优美下落,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季云舟微微眯着眼睛,目光一直紧随着那道抛物线。
箭羽落在地上的那一刻,他的耳畔传来了清脆稚嫩的喊声:“哥!”
是妹妹的喊声。
他立即扭头看去,看到了站在围栏外的父母和妹妹。
陈不沾正奋力地朝他招手。
季云舟笑了一下,手握缰绳,轻轻地蹬了一下腿,大金立即会意,载着他朝着那里走了过去。
他背光而来,身后是万丈骄阳。
陈知予望着自己的儿子,恍然间好像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即为自己有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儿子而感到自豪,又特别感慨,时光飞逝呀。
她轻叹口气,对自己老公说了句:“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帅。”
季疏白语气坚定地回:“他肯定没你帅。”
陈知予被哄开心了,但还是很谦虚:“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我该退位了。”
季疏白看着自己老婆,温柔又坚决地说道:“红毯女星陈孔雀,永远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臣。”
陈知予有感而发:“老公,我真的好爱你!”
季疏白笑了,回:“我也爱你。”
陈不醉走到一半就止步不前了,因为他预感到了自己现在不该过去。
站在父母中间的陈不沾扭头看看爸爸,又扭头看看妈妈,懵懵懂懂的感觉,自己的站位好像不太合适。
犹豫了一下下,她选择了退出,哒哒哒地跑到了距离爸爸妈妈很远的地方,然后对着哥哥喊道:“哥,你下个月就要比赛了,你能的第一名么?”
那一刻,季云舟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句话:你要是得第一,我以身相许都行!
他不由蹙起了眉头。
最终,叹了口气,回:“我志在必得。”
陈知予笑着问:“我听你师父说,这次的参赛选手都是厉害人物呀。”
季云舟的神『色』中尽显不屑与桀骜:“那又如何?”
陈知予:“你小子挺狂呀。”
季云舟稳坐高头大马之上,昂首挺胸,语气傲然:“敢将日月再丈量,唯我今朝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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