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铺中间放了个折叠桌,四个人围坐了一圈,拿着牌在打斗地主。
时荞出了个对三:“宋寒山今晚估计睡不着了。”
“你不也睡不着。”封桀一条大长腿憋屈的屈着,胳膊搭在腿弯上,白袖子上卷着两圈,懒懒散散的,听到这话哀怨的扫了时荞一眼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整理着手里的牌。
好好的觉不睡,拉着这俩电灯泡在这里打斗地主,这是有多闲,闹心。
月桐抓着宿池的手,光明正大的“偷”瞄他的牌,然后往桌上甩了个对五:“我跟宿池刚到村子里虽然被赶了出去,但我们发现了,这个村子里每一个人都不太对劲,尤其那个跟在老太太身边的青年,这整个村子里就他一个年轻人。”
“就好像是专门在等谁。”宿池补了一句。
“只要有答案,那所有疑问就都会被揭晓,不过早晚的事。”时荞也注意到了那个青年,也放在了心上,但并不着急:“那老太太今天的话不管有几分真几分假,现在着急的都不会是我们,而是宋寒山。”
所以宋寒山是真的睡不着。
毕竟,二十年前来这的是穆天盛,而时荞是穆天盛的女儿,跟宋寒山无关,急的该是他。
眼看月桐手里只剩下五张牌了,封桀侧身看了眼时荞手里的牌,把自己手里两个尖抽出来塞她手里凑了个炸,又扔了张圈在桌上牌堆里:“所以你们就要跟他一起不睡觉?”
时荞指尖点亮桌上放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十二,她把手里凑起来的炸扔出去:“刚才月桐不是说了,这个村子不太寻常,万一睡着,错过什么事那不就太可惜了。”
“能错过什…”
封桀想说能错过什么事,话说一半却顿住,侧头看时荞,时荞对他眨了眨眼,他瞬间就明白时荞有自己的打算,那今晚肯定会发生什么事…
这局牌,赢得是时荞。
“你的牌太烂了。”月桐嫌弃的推了把宿池。
“你抽我的牌加上你自己的,你还赢不了老大,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手太臭?”宿池扯了扯嘴角,有委屈说不出。
月桐哼哼:“这牌不是你发的?封桀把自己牌都给姐姐凑炸了…”
这牌打的可谓是是有史以来最无聊的,而且四个人斗地主,最后牌局上的对手只有时荞和月桐。
月桐把一堆牌搓到自己手里:“这次我来洗牌发牌,不准再作弊。”
这牌一直打到凌晨十二点。
月桐起身出去上了个厕所,吹了圈冷风回来,压低声音道:“宋寒山那边全熄灯没动静了。”
时荞把手里的牌扔下:“你们俩也回去熄灯吧,一会儿有动静,也不要出来。”
月桐和宿池不明白,但还是回去了。
时荞也把自己帐篷里的灯关了。
但却跟封桀一起衣冠完整的坐着,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似在等待什么。
零点十分,零点半,零点四十分,零点四十五分…
时荞倚在封桀怀里浅眠,突然被外边细不可查的脚步声惊醒,她端坐起身:“来了。”
走出帐篷,就见帐篷外站着一人,无声无息的像是鬼魅。
是那个青年,他的名字叫巴仪。
他是个有少数民族特色的俊隽青年,说白了,就是那种很有男人味的男人。
但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真正的超然世外,什么都进不入他眼中那种清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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