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桐和宿池两人对视一眼后,一起追了上去。
驻扎地静下来,地上散落着微不可查的红色血迹,这场莫名其妙的打斗里,宋寒山的人受了伤。
也因为黑衣人突然撤退,让时荞和巴仪洛桑的的对话没有下文。
时荞冲着不远处宋寒山喊了一嗓子:“宋二爷,现在是什么想法?”
她嘴里的‘宋二爷’这个称呼,听在宋寒山耳朵里,永远也带着股讽刺意味,但时荞那清风皎月杀百花的潇洒姿态却看不出半点讥讽。
宋寒山看着她,目光里没有对看着洛桑时那伪装出来的温柔,但也有几分道不明的情绪:“之后的路上怕是不会平静了。”
这种地方,他们死了都没人知道。
平静是绝对不会平静。
月桐和宿池一直到清早才回来,身上脏兮兮的还有带着泥:“那些人对这儿荒郊野地熟的跟自家后花园一样,东拐西拐的专门往草稞子里和难走的地方窜。”
虽然这些并拦不住月桐和宿池,但怎奈两人对这不熟,还是在大半夜里黑漆抹黑的,总是要落了下风,所以最后追丢了。
“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时荞在思考这个。
但抓不到人,审问不出,把所有事情摊开来,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时荞从来不会在这种苦思无果的事上较劲。
接下来几天,他们一直在等那些人会不会又从哪冒出来,但奇迹的,那些人没有再出来。
“这他妈纯粹是搞心态。”封桀咬着根野草当烟似的叼在嘴边,二十六七的大男人,加上那张不显老还妖娆的美人儿脸,配着身上墨绿色紧身冲锋衣,像个桀骜不驯意气风发的的少年郎。
时荞抓了把他长长的头发,问他:“这些天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前几次无论是在山村还是野外,封桀身上的过敏反应都有点吓人,这次虽然带了药,但时荞还是担心,一路上都不时看他身上。
封桀顿了一下,吐出了嘴里的草,笑了笑:“我舒不舒服,阿窈你还不知道吗?”
“……没有就没有,别扯不要脸的。”时荞扯了把他头发,他们俩虽然一直睡在一起,但除了牵个手接个吻拥个抱之外,没有半点其他过界的行为。
都是成年人了,又身处危险之中,时荞现在接受他,其实也并没那么抗拒更深入的事情,但封桀在忍,他这人脾气不好性格不好,可仪式感挺高,更重要的是他尊重时荞。
可说他尊重吧,这家伙见到时荞就跟树袋熊一样,嘴也不把门,什么荤的素的都能往外说。
不过吧,跟去年回国初见那会儿动不动就像个弱智儿童哭鼻子撒娇的模样相处,现在封桀站在这,挺像个稳重的男人,浑身写着锋利的不好惹,那张脸却又漂亮的让他像副画,只能高挂任人瞻仰,不可近触。
时荞不知道他身体真相,封桀也没打算让他知道,如果真有兜不住被发现那天就到那天再说吧,反正在被时荞发现之前,他都是过敏。
或许是蛊岐这次的药比上次厉害,这一个多月来,封桀身体没有再发生任何不良反应。
这种地方没地方找电。
出发前,时荞早有准备,很多需要电的设备都是太阳能供电,比如那个能直接走卫星信号的wifi蛋,比如用来联系外界不怕被人追踪定位的手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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