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送你几张。”看到他的笑意,江虞冷硬一整天的脸上才随之软化几分,“不过不着急,要等到年后。”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到年关,其实时间隔得也很近。
郁时青只说:“好。”
话音落下,客厅里恢复安静。
郁时青看过四周。
回想起来,竟然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
这段时间一直和江虞住在一起,习惯了同进同出,想到从明天起就各奔东西,他心里也悄然划过一抹异样。
“累了一天,早点休息。”郁时青收回视线,看向江虞。
江虞五指收拢,停顿半晌,才道:“你也是。”
郁时青正要转身,又回脸问他:“你明天几点出发?”
江虞说:“十一点。怎么了?”
郁时青说:“一起吃顿饭,算是给你践行。”
江虞眸光微动:“好。”
第二天。
酒店餐厅。
任柏去前台办了退房手续,回来正好赶上了上菜。
回来看到两人直接动筷,他轻咦一声:“就我们三个人?不等谭言飞?”
他仔细回想,“说起来,好像很久没看见他了,最近很忙吗。”
江虞说:“他很忙。”
自从上次的调查结果出来,他另找了专业人士绕过谭言飞梳理工作室的资金问题,果然查出了不对劲。
谭言飞私自挪用他的钱不止一次两次,每次都很小心,只是今年越来越大胆,数额也越来越大。
好在发现得早,没有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
这段时间他还在取证,但很不耐烦谭言飞留在眼前,早就把人外派去处理演唱会的事。
任柏之前没听到结果的内容,所以不清楚设计江虞的人其实就是谭言飞。
事关江虞**,郁时青也没有告诉他。
但任柏对谭言飞没太多关心,听江虞这么说,没再多问,就拉开椅子坐下。
昨天杀青,演员们几乎都有通告要赶,早早就离开了酒店。禹荣也是其中之一。
但三人还是选了一个角落位置,免得被人打扰。
可能是时间还早,江虞显得食欲不高。
郁时青也早早就搁了筷。
“以后有什么打算,话剧有合适的剧本吗?”江虞拿餐巾擦过嘴角,看了一眼郁时青,突然问。
郁时青说:“还没考虑。年后再看吧。”
“这么快,又是一年快要过去了。”提起年后,任柏感慨,“正好郁时青拍完这部戏,我还能回家看看。”
闻言,江虞挑眉:“你们不在一起过年?”
“啊?”任柏看了看郁时青,摸着鼻子说,“没办法,我一年也就这个时候能团圆一下了。”
江虞握着水杯的手倏地收紧。
住在一起这么久,他当然知道,郁时青交心的朋友不多,可以说只有任柏一个。
这么说。
郁时青每年春节,都只是一个人。
江虞看向郁时青。
郁时青眸光里的笑意还是淡淡的,叫人看不透这张温柔假面下,究竟掩藏着怎样的真实心情。
不会觉得孤单吗?
“孤单?”
听到郁时青的反问,江虞才发觉原来他已经把话问出口。
郁时青笑道:“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
听到他的回答,江虞错觉心跳稍乱一拍,略微刺痛,但这感觉转眼即逝,不留任何痕迹。
任柏也听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最清楚郁时青的家事,就更不想让郁时青多想。
“那什么,反正顺路,不如我跟郁时青送你一程吧?”把剩下的饭胡吃海塞完,他灌了口水,就赶紧转移话题。
江虞问:“顺路?”
任柏说:“对啊,郁时青家里就是机场的方向。”
郁时青说:“正好,你还有衣服留在那里。”
一锤定音。
到了住处,郁时青示意江虞先坐,转身去卧室去家政洗好的衣服。
客厅里。
江虞看着墙上的镜子,随口问:“郁时青为什么在家里装这些?”
任柏说:“他是演员嘛,要有表情管理,而且有这些镜子,随时随地都能让他记录情绪什么的。”
江虞回脸看他。
“这都是郁时青说的,我其实也不懂。”任柏干笑,“但是有镜子也不错,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气得发狂,好几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样子,觉得好笑,才能忍住,否则去打了杜瀚事小,我保不准要被他送进去坐牢。”
江虞若有所思。
没多久,郁时青从卧室出来。
江虞接过他递来的衣服,低头看了一眼,才说:“别送了,你这几个月不比颜导轻松,我知道。以后,注意休息。”
郁时青有些意外,但很快也道:“你也是。保重身体。”
任柏站在两人左侧,表情诡异。
他看一眼这个,再看一眼那个。
“你们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他满脸的一言难尽,“不是过两天就能见面了吗?”
两人同时转向他。
江虞蹙眉:“过两天见面?”
任柏说:“是啊,谭言飞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电影杀青之后,你们几个演员要录几档综艺,上映之前做宣传用。”
任柏不卖关子,“有一个过两天就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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