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住的离河不远,站在窗边伸头都隐隐闻得到烧焦的味道。
水上的火怎么都不必担心烧到岸上,但玉桃莫名心觉得不安。不止心跳的快,耳朵根还发烫赤红。
“要不然奴婢去叫大夫过来?”
“去吧,心突突地跳,我睡觉都发慌。”
玉桃现在急需大夫说她是身体出了毛病,要不然无缘无故那么大的反应,一定代表着极为不好的征兆。
最后看了眼窗外的火,总不可能韩重淮就在那船上,且运气好的没被烧死。
*
韩重淮下船游得方向是他的船底,片刻就跟费祎在水下打了照面。
费祎手上重了一刀,虽然伤口不致命,但有这个伤在,他不可能安然无恙游到岸上。
他想趁乱躲进渔船之中,谁知道韩重淮到的那么快,一来就烧船,下水。
费祎不可能认不出韩重淮,见他亲自而来,想到玉桃逃不过追捕,心里滋味难言。
他恨玉桃恨得想把她处之而后快,但现在玉桃要死在别人手上,他又心生怜悯。
这可能是兔死狐悲。
韩重淮的距离离费祎越来越近,陈虎在他身后伏击,困住他的双手把他扔到了船上。
对面的船只才烧到了一半,炽热的光线可以让夜色中所有人的神情暴露无遗。
费祎趴在地上猛地咳出了几口水:“韩大人想不想知道我这段日子是如何跟玉桃相处?”
费祎身上的刀口泛白,一身狼狈却硬要做出占尽便宜的嚣张模样。
他这是知道落在韩重淮手上必死,不愿丢人求饶,“韩大人想不想知道她是使用什么手段让我信任她,而她若是见到我又是什么神情——”
剧烈的疼痛让急于说话的费祎瞪大了双眸,他眼球往下只看看到一片赤红。
——韩重淮提刀切断了他的喉管。
“我不想知道。”
明知道这人说得话会让他发怒,那他为什么要听。
把沾血的刀扔到了一边:“上岸以后把这艘船也给烧了。”
“是,大人。”
夜风把韩重淮吹得半干,到了玉桃所住的地方,他又站了半晌,身上的衣裳彻底被他的体温烘干。
之前他曾半夜找玉桃寻求温暖,浑身湿透地霸占了有她味道的床一夜。
那时她的态度足以表明她并不喜欢有人半夜打扰。
既然是这样……
看着漆黑的屋子,韩重淮转过了身:“准备重礼,明日再来。”
“是。”陈虎应声,“客栈已经备好,就在这宅子不远的地方,还请大人移步歇息。”
韩重淮瞥了属下一眼:“你怎么知道知道我不打算立刻见她?”
陈虎面无表情,实则心里得意的乐开了花,竟然还有他能揣测对主子心思的一日。
反正总结起来,主子对玉桃的心思就是千回百转,什么事情都要来来回回的几次拉扯才行。
“属下不敢妄自揣摩大人的心思,就是觉得现在时辰已晚,大人跟夫人见面,恐怕误会也解释不清楚。”
韩重淮颔首去了客栈。
只是在客栈过了个时辰,陈虎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属下来报:“头,大人走了,看样子是去夫人的住处。”
听到这话陈虎一点都不惊讶,反正就是来回拉扯,想法朝令夕改。
“派几个人远远的护着院子,大人情难自禁,一定不想我们打扰。”
*
韩重淮重新回到了玉桃的住处,这一次他毫不停留,撬门□□直接进了玉桃的屋内。
算起来像是有半辈子没见到面,但嗅到玉桃身上的桃香,又觉得好像两人并没有相别多久,只是他公务晚归,所以她先睡了片刻。
一步步走到了床前,韩重淮在床沿坐下。
玉桃睡着后动静很小,人老老实实,胳膊放在身体两侧,面目一派温顺。
手指从她的额头划到了她的脖颈,韩重淮俯身以唇代手,唇滑过玉桃每一寸肌肤,他用力极其克制,他不想让玉桃醒来,但看着她闭着的眼,又想让她醒来。
片刻,韩重淮才脱了衣裳,跟玉桃躺在了一块。
口鼻都埋在了玉桃的脖颈之中,想把这一段时间欠的气味,全都补足闻够。
只不过怎么都补不足,闻不够就对了。
玉桃在韩重淮克制不住,到处的乱揉的时候醒了过来。
温热粗粝的手指充满情/欲的在身上揉摸,她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做春/梦,并且打算把一切当做春/梦做下去,然后就听到了韩重淮的声响:“屋里怎么有药味?”
安静的环境里,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回荡。
玉桃:“……”
韩重淮这到底算是什么技能,为什么每次她醒来,也没说话也没动弹,但韩重淮就是知道她醒了。
“嗯?”
没有得到回应,韩重淮咬了玉桃发烫的耳朵尖,“病了?”
“绝症,”半梦半醒的嗓音太过娇嫩,说什么话都像撒娇,玉桃特意咳了下,清了清嗓音,把声音压低,“不然大人,你觉得奴婢为何不回京城,一切都是因为奴婢活不长了,不想让大人为奴婢伤怀。”
韩重淮舌尖一抵,把玉桃的耳肉从牙间推出。
“你该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把大夫叫过来。”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韩重淮试图坐起,玉桃却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回了她的身上。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被找到,但现在既然被找到了,那自然是保命要紧。
黑暗中玉桃的眼里闪着淡光:“奴婢不舒服,是因为大人太久没疼爱奴婢。”
玉桃就是个朴实的姑娘,每次为了显得自己的话语诚恳,她都会把对方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自己的心口。
话能骗人,但心怎么能呢,感觉到韩重淮手从张开变成了握住,开始吃送上门的肉。
玉桃动了动被他压得发麻的脚,炮都打了韩重淮就算翻脸,总不会太过要命吧?
不怎么结实的床响了半宿,玉桃甚至听到隔壁大花念叨是不是闹耗子。
虽然床叫的厉害,但实际上韩重淮并不算太狠。
不知道韩重淮是怎么找到的这里,知不知道费祎的存在,但他一看就知道她住在这里不回京城是没人胁迫。
她都做好韩重淮在她身上发泄,把她啃得不成人形,但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柔和。
没有猛烈的碰撞,犹如温水煮青蛙,温柔的把她带进了感觉,才慢慢激烈起来,不过那时候的激烈对她来说恰恰好。
所以一切还是做梦的对吧,要是现实,她就太怕了。
那么反常谁知道她之后是要付出什么代价。
玉桃指甲紧紧卡在韩重淮的肩头,看着他微眯起的长眸,她出来那么久竟然没遇到一个人比韩重淮长得更英俊。
怪不得庆平郡主要为他毁婚……
到了后半段,玉桃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声细碎可怜,韩重淮停下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背,她的哭声又忽而变得勾人了起来,一样是嘤嘤嘤,但比起可怜,更像是拿着羽毛瘙着韩重淮的皮肉。
结束时,玉桃自觉自己哭来哭去太丢人,卷缩着身体:“脚麻……”
她哭不是因为爽,是因为韩重淮把她脚折来折去,在她的耳后放了太久。
估计是韩重淮对自己的技术也不够自信,没有开口调侃她,反倒替她揉起了脚。
娇气的脚在韩重淮的掌心被妥帖地按摩到了每一寸。
玉桃看不清韩重淮漆黑双眸中的情绪,她心跳不止,越发越怕了,太反常了,真的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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