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第131章解释（2 / 2）

栀栀下意识抬头看向赵羲姮，等说话。

赵羲姮亲亲的额头，“你阿耶很快就回来，再等两天。他老说你是小混蛋，其实疼你。”

五月十五日，青州哗变。十六日，卫澧原计划失利，不得已强攻青州，激战三日克琅琊郡，长驱入青州腹地。二十九日生擒王之遥及其家眷。

卫澧在强攻琅琊之时受伤，好在他恢复能力惊人，不过三日便行走如，硬生生撑着，将青州主城攻下。

王之遥等人一被擒，其余各郡郡守纷纷含玉投降，大开城门迎接平州军队入驻。

华尚乐的冀州紧挨着青州，生怕卫澧擦边儿，看他收复青州，颠颠儿第一时间就送上贺礼，生怕晚拍不及马屁。

刘涣原想着休养生息，东山再起，但卫澧势头越来越凶猛，眼看着占据长江以北整个东北，再加高句丽，俨然有说一不二的架势，他有生之年报仇是望，惊悸气急之下病一场，不得已缩起头。

赵明辰听闻此消息，连忙加紧侵占南周的步伐，好更站稳的脚跟。南周如今赵明心与太当政，皇帝尚幼，根不足为惧，正是他收拢的好时候。

他打心思，与卫澧是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处。

好歹卫澧也算是他表妹夫，总不会家人打家人，一儿面子都不讲吧。

赵明辰送去礼物给卫澧，表示恭贺，也表明的态度，是友好的，不将他当做敌人，也希望他不要把当成敌人。

卫澧将必须他做的事情做，把一切安顿好，率先骑马往平州赶回去。

众人对他这举动见怪不怪，上次征战高句丽也是。

当夜，捷报随着驿使的锣鼓传到平州的各郡主街，酣睡中的百姓纷纷被惊起，侧耳细听，卫澧当真收下青州。

一时间俱是又惊又喜，五年之前，青州尚能与他们平州并驾齐驱，五年之，竟成他们领土中的一块儿。

人们睡不着，干脆将灯都起来，披衣起来，将这件事情大街小巷的传递开。

卫澧快马加鞭，紧跟着驿使不咸。

他一如当年，依旧是深夜牵马到家门口，侍卫依旧迎上去，将他的马栓起来。

只是这次，家中是灯火亮着的。

他站在窗外，看见赵羲姮的影子。栀栀起夜，呜呜呀呀的喝『奶』，赵羲姮正抱着女儿，站在窗边走来走去，哄睡觉。

橙黄『色』的烛光倒影出母女两个深灰『色』的影子，隐隐传出赵羲姮压低的，轻柔的嗓音，在给栀栀哼歌。

卫澧眼眶一红，不觉的眼泪就流下来，原先那些不疼的伤口现在也都疼起来。

心又酸又涨，快要裂开。

他一直知道有家，有妻子有血脉相连的女儿，却没有任何一个时候，比现在更心酸想哭。

卫澧读书少，近乡情怯四个字他见过，却总不懂，觉得那是文人的矫情。现在临，他站在窗子外，能看他们母女两个的影子一晚上，却不敢踏出半步迈去。

一时间，好像那些几百年前的文人与他站在一道，把他们的情思都付诸给他似的。

不见赵羲姮，是想，是迫切想念到把融骨头，想亲，想永远和不分开黏在一起。

赵羲姮与栀栀加在一起，好像又多儿什，是想念，又不尽然。

不多一会儿，大抵是栀栀睡着，赵羲姮将放下，然把灯都吹灭，房间变得漆黑一片，他们的影子也都消失。

卫澧那颗泡的又酸又胀的心平复许多，他顿顿，悄悄走去。

赵羲姮没睡着，听见脚步声，冷不丁一惊，问道，“谁？”

卫澧没回，又抬脚去，将灯一盏，瞥见惊慌失措的表情，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想说什却没能说出口，只是冲僵硬笑笑。

赵羲姮坐在床头，怔一会儿，忽然下地，连鞋都顾不上穿，一把扑他怀。

卫澧吓得连忙把抱起来，“地上凉，又冻不坏你!”

他身体略有些僵硬，连日赶路，都没有洗漱，又是春末，不似冬日寒冷，身上早就一股怪味儿。

卫澧把放回去，脸颊发红，然退两步，但愿没闻见身上的味儿。

但是好想亲亲……

他站在赵羲姮面前，纠结的要命，最好是先去洗澡，但他现在是好想亲一口。

赵羲姮好像从他的脸上看出纠结，踩着他的鞋面，在他长满胡茬的下巴上亲一口，“好吗？”

卫澧眼睛一亮，把抱到床上，恋恋不舍道，“那我去洗澡……”

“去吧!”赵羲姮给他翻找洗漱的东。

卫澧一步三回头，半眼都舍不得，顺便撇眼在睡觉的栀栀，“那我真去。”

“我真的真的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