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战战兢兢道:“顾总?我是宁沏啊。”
宁沏边说边试图挣脱,但顾彦明平时很重视身材管理,体力上直接被碾压他这个二十出头体弱大学生,他再怎么挣扎对方也纹丝不动。
“顾总,你喝醉了,我不是游绮,你抬头看看我。”宁沏强迫自己冷静:“你看我一眼,我真不是。”
顾彦明确实看了他一眼,但那目光空洞,明显什么都看不见。
“没关系,你早晚都是、都是我。”
顾彦明答非所问,中途还打了个醉嗝,喷了宁沏一脸酒气后,表情突然阴狠:“那老不死让你保住游氏,你没得选,我不过是先陪你玩玩,磨了你性子,真期待你求我那天。”
说着说着,顾彦明语气又逐渐低沉下来。
“再过一段时间小绮,你再也不能无视我,就像这样”
他手伸进了宁沏衣摆,喘息逐渐加重,宁沏被触碰皮肤飞快浮现一片鸡皮疙瘩,大腿处也敏锐感觉到了什么。
如果说刚才还能强装镇定,此刻,宁沏是真绷不住战栗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顾彦明把他当成游绮了,然后对着他发情?
“顾彦明!我不是游绮!”
“小qi”
宁沏:“!”
身体被压制,手腕被紧扣,察觉到顾彦明竟开始解他扣子,宁沏也不知道哪来主意,被逼急了,忽然一个头槌撞了上去!
咚!
结结实实一个头槌,不止把顾彦明捶醒,宁沏自己也被捶懵了,脑子嗡嗡作响。
他强忍着恶心感说:“顾彦明,你醒醒,我是宁沏!”
顾彦明被撞闷哼一声,只觉得脑袋被什么千斤铁锤一砸,砸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疼得五官狰狞,眼神却终于清明了几分。
“宁沏?”
“是我!”
顾彦明突然抬手捏住宁沏下巴,像是在仔细辨认,力道比上次捏他脸时更大。
宁沏又是疼得一抽气,这次不再那般温顺忍让,一把推开本就摇摇欲坠顾彦明,翻身滚到了地上。
身体从沙发跌落,撞到了茶几边角,宁沏又是闷哼一声,眼前瞬间就模糊了,却强忍着挪得更远。
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出门。
顾彦明终于如梦初醒,看着地上衣着凌乱宁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竟然比他更难看,活像刚碰到什么脏东西似。
“你怎么在这,滚出去!”
宁沏疼得冷汗淋淋,咬着牙说:“是你让我来。”
这句话终于勾起了顾彦明回忆。
“我让管家安排你去客房。”
他语气缓和了一点,却没有半分歉意。
在他看来宁沏其实并不是替身,勉强算是他找来玩具,磕碰几次也算不了什么。
“顾总,我要回去。”宁沏撑着地毯说,看也没看顾彦明。
不管顾彦明醒没醒酒,宁沏今天都不可能在这留宿。
他现在眼眶通红,眼里全是水光,却不想当着顾彦明面露怯,说话时都咬紧了牙关。
好在,顾彦明总算良心发现了一次。
也可能是顾彦明一想到差点碰了他就觉得嫌恶,所以很爽快地叫人将他送回去了。
宁沏从顾家别墅回到他小公寓时,已经临近十二点了。
出门时身强体壮,回来时却带了一身伤,洗澡时,宁沏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只恨过去没有勤加锻炼,不然一拳一个顾彦明。
顾彦明不止摸他腰了,被他撞头时竟还狠捏了一把。
宁沏洗了多少遍那道青色手指印,嘴里就骂了顾彦明多少遍变态,既然知道自己酒品差,喝多了还电话叫他回去,宁沏想不阴谋论都不行。
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澡,回到房间,宁沏翻出了被他密封保存协议,逐字逐句读完,确定顾彦明违约后,当下决定明天去找对方好好谈谈。
这已经不是捏脸程度违约了,涉及他人身安危!
这次也让宁沏对顾彦明提起了警惕,过去一年,从来没有过类似状况,但自从听说游绮回来后,顾彦明频频失态,这样下去,难保下次不会更过分。
做好决定,晚上十二点,宁沏才勉强从惊吓中回神,拖着酸疼身体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临睡前,他摘掉手表放在了枕边。
游绮接风宴临近十一点才结束。
游绮回到游家时,指针已经临近十二点了。
这一晚上吵得他头疼欲裂,甚至开始后悔提前回国,回到卧室,便洗澡换衣服准备睡觉。
然而躺下二十分钟后,游绮忽然感觉到身下某处传来异样,脸色变了又变。
脑中一一掠过今晚菜单,不由低骂了一声:“艹!”
也不知道是谁担心他旅途劳累,点得尽是些让人保持精力补品。
是人就有**,而**这东西抒发起来并不难,程序化地动动手就行。
他忍着烦闷打开床头灯,随手摘了手表甩到一边,摘表时,也不知怎么,忽然想起方才扣住那道手腕。
细得可怕,估计一折就断。
宁沏走时,游绮甚至敏锐注意到他手腕落下了红印。
那种身体真亏顾彦明下得去手,稍微碰一下,不就得一身印子。
暗调灯光下,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游绮嗤笑一声,冷艳眉眼沾染**后非但不违和,反而有种说不出随性乖张,即便做这种事,他仿佛都带着抹漫不经心倨傲。
疲惫让游绮渐渐半阖双眼,一双桃花眼淡淡扫了眼床头手表。
不知不觉,竟然就十二点了。
这个晚上,宁沏没有睡好,他一连做了好几个梦。
有被人捆住手腕动弹不得,有身上被压了块大板砖,有被花盆砸中头,甚至还有被狗追着咬。
最后那只狗吠叫着追上了他,却没咬他,只是不断舔他手,把他手心舔得黏腻腻。
总之,他这个晚上睡得很不好,这些乱七八糟梦都太真实了,真实好像刚刚发生过。
第二天一早,宁沏依照生物钟准时起床,刚睁开眼,他就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
天花板不是他家里天花板,装修摆设也很陌生,鼻尖飘散着一股说不出好闻香气,像是被子味道。
伤痕累累身体好像全然治愈了,一点痛感也无。
不止如此还有一点最不对劲地方。
宁沏脸色青白交错,僵硬地一点一点掀开被子,然后从裤子里拿出‘自己’右手。
手心真是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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