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下了『药』水。身体残留的杀/戮的兴奋让他的大脑被清空，他有预自己会做一个好梦。
……
维德意识到自己做梦。
他一处石砌的武斗场上，似乎正与一名角斗士决斗。这他惯常血/腥的梦境中并不稀奇。维德表情未变，便提匕首上去。
他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欢呼中与那人战斗。终于，他将那人按倒了武斗场上。维德高高举起匕首，面无表情地将其落下——
那一刻原被他压身下的角斗士却变成了路希安的模样。
路希安被他压身下，双腿向两边被压开。他闭着眼，长长睫『毛』落嫣红的眼角，『色』泽鲜明莹润的双唇张着，面上说不出痛苦还快乐。
浴室里见的来自另一个房间的音再度他的耳边响起。可线的主人却并非另一人，而路希安。路希安的双手都下面。维德不用去看也能想象到那究竟怎样的好风景。
维德见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魅魔的尾巴缠住了他的大腿，随后，他见了梦里的路希安随着他自己的活动、而发出的柔而颤的音。
“……喂给我。”
路希安这样对他说。
他从未见路希安如梦里这般需他的模样。
路希安第二天一早就醒来了。他硬生生地用法压下了魅魔的能，如今身体还很不舒服。意识到维德的衬衫还被他抱手里时，路希安随手把扔到了一边。
他弓着腿、蜷缩沙发上去嗅一瓶嗅盐，并意识终于清醒时发出了咳嗽。下一刻他便看见维德如惊醒般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路希安：？
维德的身体还微微颤抖着，他低着双眸、似乎正用克制自己的呼吸，攥着被子的手指关节都发白。那一刻路希安还以他做了什噩梦。
而他也确实这样问了。
“……没什。”许久之后，他见维德冷淡的答复。那音里不带一丝情。
路希安：？好吧，那随便你。
想起昨天浴室里遭遇的事情，路希安又有些心虚，这份心虚最后发展成了不满。维德匆匆穿上衣服路他时，路希安伸出小腿来勾他。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如今映维德眼里的情态什样的，连同那尽管抱怨、尾音也仿佛绵软又带了钩子的音。
“我昨天不说了叫你不……”
“……进来。”
他的脚踝被维德抓住了。
死死地被那人禁锢手心里。
那一刻路希安被吓了一跳，他皱了眉、把小腿往回抽，直到他对上维德的眼。
“……”
那一瞬间他颤了颤，甚至不敢再挣扎。
维德也看着他。
平日里他从未觉得路希安的呼吸如此清晰。仿佛重一些，就他浴室里原会见的路希安发出的音……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很久。许久之后，维德放开了路希安的脚踝。
“……我出去一趟。”他哑着音道，“晚上回来。”
“哦……”路希安不知怎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你昨天忘记了，今天早点回来喂……”
“我。”
最后一个字时，维德关上了门。
路希安还呆沙发上，脚踝滚烫。许久之后他拖出系统来对道：“他刚刚想干什？”
系统：……无法回答。
维德离开旅店后来到了贪婪之城里最大的武斗场。
这家武斗场以生死赌注，入场费一枚金币。单个人若能打十二场，便能得到一份特殊的奖励。
维德来到柜台前，将金币放侍者的手里。
“报名。”他低道。
他需什东西，来把此刻横亘他脑海内的一切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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