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么阻止都已经为时已晚,虽然沢田纲吉抓住了下坠的十年火箭筒,然而藤丸立香整个人还是被吸了进去,砰地一声之后,粉色的烟雾顿时充斥整个房间,让人看不清东西。
好在它持续的时间不长,很快散去。
周围的光线似乎暗了些,首先映入沢田纲吉眼帘的是一双打理得锃亮的皮鞋,视线往上,他的手正搭在一只陌生的手掌上,它修剪得十分整洁,一眼过去就能给人一个好印象,而在大小上,少年与青年的对比感顿时呼之欲出。
一枚海蓝色的宝石袖扣卧在袖口,再往上一点,一些金色的细链条以装饰为主要目的错落点缀在面料表面,在张扬和低调之间拿捏得恰到好处。
黑发蓝眸的青年正捏着自己披风的一角,以庇护的姿态将他护住。
沢田纲吉怔忪在原地,几乎忘记了自己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
“阿纲。”那人呼唤到,语气是十年如一日的亲昵。
对于青春期的少年来说,人生的十年时间是不可想象的,他们还走在尚且不识爱恨,未曾认知世界的起始之路上。
狱寺隼人看着房间里忽然出现的青年,哑口无言,并非是他不想对此表达看法,但未免……太惊人了。
西装很好地勾勒出青年的俊秀的身形,因为托腮思考的动作略略露出一截手腕,线条优美而又不失力量,他外面还套着一件长款的披风,虽然也是黑色的,但在行走之间会闪烁一些碎光,像是在仿照夜幕之下星辰闪烁的场景。
青年只花费了短暂的时间就理清现状“与十年前的自己交换五分钟时间啊……原来如此。”
尽管藤丸立香还是那个藤丸立香,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多了份说不出的气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在话下。
“阿纲,有件事情可以摆脱你吗?”十年后的藤丸立香想到了什么,慢慢提起嘴角,弯起的蓝眸里满是狡黠。
被点名的少年猛然吞了口唾沫“……交、交给我没问题么?”
“很简单,”青年走到窗前,披风下摆在空气中摇荡,刻画着痕迹,从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见藤丸家的庭院,“之后恐怕跑到我家的猫会越来越多,等到得差不多了,请记得提醒我把他们……”
沢田纲吉呼吸一滞。
十年后的藤丸立香笑得更开心了“统!统!绝!育!”
这件事倒是没什么,但你笑得很可怕啊喂!!
……
奢华的宴会厅深处,重重帷帐掩盖之下,外面的喧闹无法抵达这里,制造出一片净土。
其中,一个人影静静地独立着。
鞋跟碰地的声音尤为清晰,他侧过身,蓝色的瞳里映照出一个金色的身影“王?怎么了?”
“这话该本王问你才对吧。”
他朝男人那边走去,举手投降道“知道了知道了,毕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王的眼睛,但是没想到您会避开十年前的我,是因为什么规则、之类的吗?”
“哼,本王乃是万物的尺度,只有本王制定规则的份,没有规则约束本王的道理。话说回来,你这小子难不成开始得意忘形了?”
他一秒领会“因为只有真正能够统领星辰之人才能做到立于规则之上嘛,我只有仰望的份而已。”
“少在那边马后炮了。”
“……”
“区区阿谀奉承……”巴比伦之王抱起手臂,见他不说了,更不爽了,“本王什么时候准你停下了,继续夸!”
……
东京附近某地区。
脚步声杂乱不已,男人指挥的声音凌乱且碎“快,把那些投进去!把这边的搬过去,也投进去!”
身着修道服的人们低头行事,他们的脖子上统一挂着一根项链,吊坠却并不是常见的十字架,而是一只蓝色的羽毛。
在他们前方,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因为缺乏光照,它像是直通奈落之底的肠道。
将手中的布袋扔下去后,人们显然松了口气。
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过了十来秒,那布袋竟然自己升了上来,吓得就近的信徒们面露惊愕,不由自主地后退。
“不要这么吓他们嘛,”不同于在场任何人的年轻声音响起来,祭坛上不知道什么落了个白发的年轻人,他还带着墨镜,“咦,你们原来看不见咒灵吗?”
“不要再戏弄他们了,要是你没力气出手,我就不客气了喔。”夏油杰带着那个布袋从使驭的咒灵身上跳下来。
这话一出,五条悟立刻摆出起手式“我不会让给你的,好不容易抓到点好玩的东西,离远点,不然你也会被卷进去哟。”
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因为一直追踪着羽化教这条线索,所以很快就抓到了他们的尾巴,顺便救下了这名祭品。
他打开密密缝紧的口袋,露出一位少女的脸庞,脸色苍白,可呼吸平稳。
就连夏油杰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自己松了口气,等五条悟那边结束,他道“那我现在传消息给天……玉藻小姐。”
左起慈尊,右掐狐窗,腕心交叠,遵请御意。
“……”
“……”
五条悟指着蓦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袭白袍的绿发之人问道“杰,你是不是喊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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