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歇好了过来喂饱我。
岑清伊简直没眼看,红着脸回复现在很忙,没时间。
江知意我要吃粥,地址是……
她又不是她的仆人!岑清伊没回江知意的信息,很快草拟一份函件,林沅芷审核通过后,岑清伊趁着午饭时间寄送。
下午,岑清伊的手机再度有个陌生号码打过来,这次她接了,让她意外的是致电者是小南村的陈母。
“您怎么换电话了呀?”岑清伊笑着问。
“原来那个卡号套餐不合适,你大伯非让我换,我就换了。”陈母跟她寒暄几句,语气变得支吾,岑清伊料到她能主动打电话肯定有事,“您有事就直说,咱也不是外人。”
陈母长叹口气,原来是她的一个老朋友家的儿子打架,据说打得不重,但被讹钱一口要50万补偿,“伊伊啊,我知道你忙,但是村里出去的人都没见过大世面,那孩子已经被抓了,还说要打官司,老两口没辙找到我,你看看……你能不能给想个办法啊?”话语最后,陈母更咽地抽泣起来,“他家就这一个儿子,万一真出事可咋办啊?”那头突然出来陈伯的高声,“你哭啥嘛,娃也没说不管,你这婆子别哭了。”
“是啊,陈伯说得对。”岑清伊笑道“伯母,您把您朋友电话给我,我先问问,您别急,这种事我见多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私下调解一般就可以。”
岑清伊挂断陈母的电话,立即打给对方,一听说是陈母介绍的律师,女人话还没说就哭了。
哭哭啼啼中,岑清伊大致也了解了,被抓的男子叫何玉泽。
何玉泽被一个朋友约吃饭,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在ktv里打起来了。
有人报警,而何润泽连警察都打,何母哭诉“不可能的,我儿子不会打警察的,他那么老实,一定是对方先动手,他才会还手。”
岑清伊皱了皱眉,这就有点麻烦了,袭警啊,“行,阿姨,我知道了,等下会有人给您打电话,您保持电话通畅。”
岑清伊打电话叫安歌进来,“你和秦川先去何家,然后带着他们一起去派出所问问具体情况。”
安歌和秦川一起出去,岑清伊则是重新梳理自己的时间表,既然绝症是误诊,现在得打起精神重整旗鼓。
敲门声响起,岑清伊抬头喊了一声进,何主任手里拿着一沓资料放到桌上,“我这有个案子,奇了怪了。”
一起房屋买卖的案件,当事人一再表示自己没有在合同上签字按手印,何主任从里面抽出来一份合同,“但是你看。”
岑清伊翻合同比对,肉眼看不出签字的差别,“这确实是一个人的笔迹。”
“是吧?手印也是当事人的。”
“当事人跟你撒谎了吧?”岑清伊见多了这种,当事人为了对自己有利,会选择撒谎。
何主任摇摇头,“我起初也这么想,但是当事人态度很坚决。”
两人面面相觑,岑清伊手机震动,她也没去管,“何主任,您要是信得着,案卷放我这,我再看看。”
何主任嗔怪地笑道,“这话说的,那你可别泄密。”两人不约而同地笑。
何主任一离开,岑清伊拿过手机。
那声震动是短信,还是来自陌生号码,写着你又食言了,我说过,会有惩罚的。
没头没脑的话,岑清伊咂咂嘴,没琢磨出什么意思,她放下手机没理会。
秦川和安歌回来了,情况不乐观,因为派出所说的情况和何家说得又不一样。
“被打的还不是一般人呢……”安歌叹口气,“是派出所的所长姜建弼,打架是在ktv包房里,里面除了何玉泽,就是派出所的人,还有那个所谓的朋友周景龙,我估计也不是好人,因为人家口径一致,都可以证明何玉泽打伤所长和周景龙。”
秦川靠着桌边,嘁了一声,“他们肯定是一伙的,现在姜建弼和周景龙住院呢,听他们说打得很严重,我觉得未必。”
“问题是派出所想从法医那里拿个鉴定书,很容易吧?这么一看,何玉泽横竖要吃亏了。”安歌的担心不无道理。
“那ktv没有监控吗?”
“据说是没有。”秦川用据说,安歌一旁直言,“估计有也说没有,谁愿意惹麻烦,而且还跟派出所有关。”
岑清伊嗯了一声,“看到没,冲动是魔鬼,年轻人脾气太暴躁就是容易惹事。”
秦川不置可否地耸肩,岑清伊看看时间,“行了,你们下班吧,我晚上去医院看看情况。”
只是没等岑清伊到医院,她的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打来的,不是江知意。
“我说这位小朋友,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冷淡且充满指责的声音听起来耳熟,岑清伊旋即想起医院诊疗室的那个女人,好像是叫穆医生?
“你把人做到发烧就不管死活,比禽兽还不如啊。”穆青得知岑清伊请假以为是有事,但第二天江知意接着请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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