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话在闻无生脑内反复, 他思绪逐渐清晰。
这场鬼怪培养人类游戏，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因伯爵而起。
伯爵转生成功后，所有鬼怪注意力一子全放到了他转生秘密上。
面对整个鬼怪界压力，和闻无生预想一样, 血族只得配合鬼族, 对刚出生伯爵进行了全方位检查。
他们发现伯爵血『液』里出现了人族特有潜力。
在未听白羽讲述前, 闻无生一直觉得人族比起鬼族、血族是极为弱小存在，但白羽当时却无比坚定地说, 人族、鬼族、血族是同一纬度三种平等生物，各有所长。
鬼族是五花八门先天能力，血族是过于强大肉|身和恢复能力, 而人族, 没有鬼族天赋，也没有血族身体，却有一种令鬼怪望尘莫及东西，那种东西叫做潜力。
鬼族、血族好比自然界凶猛动物，后代刚生, 拥有不弱身体和智商, 一个鬼族、血族幼崽, 可以轻易屠杀成千上万人族婴儿，这是先天差距。
鬼族和血族先天是高高在上，但自然界了他们无与伦比优势时，也赋予了他们永远缺憾, 这个缺憾在游戏里叫做上限和资质。
有鬼族幼崽，可能出生已经30级，成年后却只有40级，这在鬼怪界并不少见。
他们大多数, 习能力、适应、创造都非常差。
而人类偏偏是其佼佼者。
人类一百年，马车到飞机，鬼怪一百年，该怎样还是怎样。
人类婴孩，出生时是除了吃喝拉撒什也不会一坨活肉，最后却能缔造文明、缔造现代社会。
鬼怪幼崽，出生时是个个是天之骄子，最后却泯然众人。
如果用图说，那人类和鬼怪成长曲线，大概是一个急速反超叉，人类起点低，终点高，鬼怪起点高，成长缓慢。
人类是超越者，拥有无限潜力，无限可能。
这是白羽对人族评价。
而伯爵血『液』里出现了人族潜力，唯一解释是，他和人族完成了融合。
方式未知，因为伯爵失去了所有记忆，但结果显然是令人疯狂——他既保持了血族优势，又获得了人族无限潜力。
他也因这份不知从而人类潜力，成了鬼怪界等级上限最高人。
而也是因为这个不解之谜，鬼怪界开始打人类主意，不择手段将人类弄进，一开始是偷是抢，后干脆光明大搞起了《鬼怪横行》这款游戏。
闻无生将一切理清楚，问：“所以这多年找到‘融合’答案了吗？”
白羽不知为笑出声：“你是不知道，真特别好笑，为了破开这个秘密，鬼族家伙最开始居然血族喝人血。”
闻无生：“……肯定不是喝人血啊，要不然血族早和人族融合了。”
“是啊，”白羽说，“后发现不是人血之后，他们换了个思路，开始和人族疯狂交|配。”
“……”闻无生说，“结果如？”
白羽：“爽。”
闻无生：“？”
白羽收回了自己不合时宜幽默：“爽是真爽，但除此之没别了，人还是人，鬼还是鬼，没发生融合。”
“于是他们又换了个思路，”白羽说，“他们怀疑现在伯爵不是当初伯爵，而是当初伯爵和不知名人族生儿子。”
闻无生：“？？？”
白羽：“我知道这听起很奇葩，但这是我们这个开启这个游戏初衷。”
闻无生：“……所以你们才想和人类生孩子？指望靠这种方式生出个‘混血’？”
白羽：“对。”
闻无生：“那成功了吗？”
白羽：“混血倒是能生，但不是1+1=2，而是1+1=1，好比我眼睛天赋是千里『射』杀，如果娶了个人类潜力不错老婆，大概率会生出个潜力比我好一点、但只能百里『射』杀玩意儿。”
闻无生：“……这还不如不混。”
“是啊，杂还不如精呢，坏坏在确有极少数继承了父母双方优点后代产生，虽然实力增幅没伯爵那恐怖，但也确是变强了。”
白羽：“所以这成了个不成办法办法，鬼怪界人人开始往种马方发展。”
闻无生：“……”
伯爵还真是功不可没。
白羽摊手：“当然伯爵身上秘密依然没解开。”
闻无生若有所思。
照白羽意思，伯爵自己也不知道，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当听了个故事。
……
从白羽那出，闻无生回到了自己休息室。
入职格斗系后，他不再需要像玩家一样参加副本才能获得经验，他已经式成为鬼怪界一员，鬼怪界法则对他同样适用。
他只要像鬼怪界鬼怪一样习领悟可以缓慢升级，而据白羽说，人族因为拥有无限潜力，习速度总是快过鬼怪，只要他上限高悟好，他可以很快超越许多鬼怪。
……
格斗系员很快发现，副系长每□□冠楚楚上班，伤痕累累班，偏偏班时候心情很好，逢谁都能一笑。
闻人骨又走过，员小声议论道：“这到底什情况？”
“伯爵打。”
“……妈呀太惨了吧？”
“伯爵也是为了他好。”
“我懂副系长强颜欢笑了，这都能笑得出，是个狠人。”
巫月在屋顶玩着恶魔花，将员议论听到耳朵里，眼里闪过好奇。
第二天，她眼见闻无生又衣冠楚楚地上班，被伯爵叫去了，眼光微微闪动。
好白羽走过长廊回休息室，巫月眼睛一亮，忙跳去，拦住他。
白羽见是她，意识后退了一步。
“白羽哥，我无聊了，”巫月不由分说揽住他胳膊，“我们去找我哥吧。”
白羽咳了：“这个时间不好吧，他和闻无生在训练……”
巫月眯起眼：“不去？”
白羽：“不合适。”
巫月二话不说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白羽整个人僵住了。
巫月笑盈盈道：“去不去？”
良久，白羽耻辱道：“……去。”
二人一路走，巫月道：“其实我只是好奇，我哥手那重，换个人都得愁眉苦脸，怎闻人骨那心甘情——”
巫月话噎在了嗓子里。
训练室门开了一条缝，她透过那条缝看去，闻无生对着她。
他倚靠在墙壁上，似乎是刚训练完，漆黑短发微微湿漉，衬衫纽扣敞开，似乎还浸在先前激战，眼神稍显『迷』离，在反刍思考，喉结轻动，微喘着气。
她哥背对着她，朝闻无生走去，挡住了巫月一半视线。
闻无生：“歇会儿。”
伯爵：“快点。”
伯爵没理会他，在巫月震惊眼神里，手伸进了闻无生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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