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样子好可爱。”虞歆双手捧着他脸。
路清冽闷声闷气地说：“觉得可爱。”
虞歆：“觉得可爱就行, 怎么样？亲一下是不是就会生气呢？”
“……才是。”
虞歆忽然凑到他唇边，笑斜眼看他。
“真吗？”
这种情况下，路清冽根本没办思考, 只能听着心跳, 顺着身体本能, 他甚至屏住了呼吸。
虞歆：“可是，看你好像是想要。”
路清冽张开嘴，想要说话，可是话到嘴边, 好像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虞歆慢慢靠近，她的眼睛里藏着细碎温柔星光, 他怔怔地看她的眼睛，已经失了神。
虞歆在即将碰到他嘴唇前一秒停住了，这一刻，对于路清冽来说格外难熬。
路清冽的眼睛始终瞪得比铜铃还大，他纹丝动，也知道是不敢动还是在等待。
他知道虞歆到底会会亲下去，但是也正因为她试探，让他发现, 其实他一点也排斥, 反而真在期待。
他心像是小鹿在『乱』撞, 一阵一阵的电流传遍全身，酥麻酸痒，这是从未有过奇妙感觉。
他以前因为好奇, 和别人接过吻，但是并没什么感觉，甚至他还觉得有点脏兮兮的, 试过一次之后，他就不再尝试了。
“你怎么这么僵硬？”
虞歆嘴唇一张一合，说话时候，有温热的呼吸传到他唇上。
将近一厘米的距离，几乎等于零。
他心悬在嗓子眼，竟然有些焦灼。
“……”
他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再继续，好像怕自己嘴唇多动一点，就碰到了。
“如果在古代话，你被我看到了那里，是不是要对你负责？”
路清冽愣愣地看她，半晌后，他闷声说：“又是女，要你负什么责。”
虞歆手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脸移到了他肩膀，身体往后，嘴唇也移开了。
他垂下眼眸，以为她刚才只是在逗他，根本没打算亲，他禁有些失落，好像自己刚才是在自作多情似的。
“没亲你，你好像不太高兴。”
路清冽的心跳速度降下来，但是神『色』变得难看起来，“你好烦。”
年被说中心事，情绪一下子表现在脸上。
虞歆笑了，捏了一下他肩膀，动作很轻，好像没有多余意思，但对路清冽来说，就像是撩起了他心弦。
下一秒，她出人意料地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路清冽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
虞歆低声问他：“怎么样？”
路清冽呆呆地说：“什么？”
“高兴一点了吗？”
路清冽茫然了几秒，“知道。”
虞歆：“唔，那再多一点？”
接下来的这个吻，和刚才吻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若说这个才是吻，那么路清冽也能说自己没有真正的接过吻。
虞歆告诉了他，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亲吻。
能让人浑身战栗，无呼吸，整个人沉浸其中。
原来只是一个吻，就能有这样的感觉。
甜蜜热胀酥软，种种奇妙感觉席卷而来，如同海浪，将他拍打在浪尖，推来推去。
他又像是一片树叶，被虞歆包裹着，在温暖奇异世界中飞舞。
渐渐地，他开始沉浸其中，也没办抽身。
洗衣机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过了一会儿，又戛然而止。
但是谁也没有在意。
路清冽已经无自拔，被虞歆牵引做了更多。
忽然，虞歆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响了一遍，又再次响起，虞歆眉头微蹙，只好推开了路清冽，“是外卖电话。”
被推开后，路清冽勉强找回一点点理智，看到自己身上毯子早就知道去了哪里，他脸腾地红了，“对不起……我……我刚才。”
虞歆笑了，“为什么要说对起，你喜欢吗？”
虞歆低头看了一眼。
路清冽更是羞赧无措，想到刚才虞歆对他做事情，他又觉得难以想象。
原来虞歆还有那样妖冶的一面。
像是能勾魂妖女。
还没等路清冽回答，虞歆起身走了出去。
路清冽听到她接了电话，让快递员把东西放在门口挂在门把手上就行。
一会儿，虞歆就拿着东西进来了。
路清冽缩在床角，又把毯子裹了起来。
虞歆淡淡一笑，“现在要穿吗？”
虞歆问题让路清冽无回答。
她走到他旁边。
弯腰在他耳边，低声问：“想不想继续？”
她的呼吸吹到他耳朵里，他心被一只柔软的手挠了一下。
路清冽不说话，自然就是默认了。
实际上，他确实是想的。
怎么可能不想。
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对对，但是拒绝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虞歆见状，也再迟疑，她脱了鞋子，跪在床上，从床这边慢慢爬到路清冽的那边。
路清冽一直关注她的每一个举动。
虞歆爬过来的过程中，他最难捱，好像自己被烧起来了。
等她过来之后，他心又提了起来。
虞歆跪坐在路清冽旁边，然后侧坐下来，腿挨着他。
两人离得近，虞歆看他还有点害羞，便伸手扯了一下路清冽身上毯子。
“做什么？”路清冽吓了一跳，下意识按住了毯子。
虞歆笑了笑，也回答。
她稍微一用力，路清冽迟疑了几秒，本来抓得很紧的手竟然松了劲。
虞歆再加大力气，轻易就把毯子抢走了。
“像刚才那样亲你，你很喜欢吧？”
虞歆拿着毯子，看他，柔声问。
“……我没有。”路清冽的嗓子很干，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口是心非。
他视线落在虞歆脚上。
她是赤足坐在他旁边的，脚刚好挨着他腿。
她的脚长得特别好看，脚趾可爱漂亮，脚背纤瘦，形状也美，脚趾是淡淡的粉『色』，看出来有没有涂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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