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五十发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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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二郎见随随面上现出沉『吟』之『色』,自地勾勾嘴角:“怎,想不到我是这副形容?”

随随道:“知道我们是谁?”

朱二郎在床边坐下,抚抚她被麻绳磨破的手腕:“那些话只能骗骗那些蠢物,这的绝『色』,哪是一个商贾消受起的?”

随随听这话心下然,赵清晖一边用着这伙贼匪,一边提防着他们,隐瞒她的真实身份,不这朱二郎算心细警醒,没轻信赵清晖的话。

“知我是什人还敢动手?”随随道。

朱二郎一哂:“富贵险中求。”

随随道:“是谁叫我们绑的?”

“这就不必『操』心,”朱二郎道,“谁叫罪不该罪的人呢。”

随随沉默片刻道:“要我们怎?”

朱二郎伸出食指,用指背轻轻抚随随的脸颊:“说呢?”

顿顿,收回手:“我的主顾吩咐我们卖南边做娼『妓』……”

春条惊呼一声,涕泪滂沱:“不行,求求放我们……”

朱二郎将食指比在唇上,对着春条“嘘”一声,脸『色』忽然一冷:“我不喜欢吵闹多话的女人,让我即刻杀可以。”

随随春条一个抚慰的眼神。

春条只能咬着嘴唇,强忍住不吭声。

“真乖。”朱二郎满意道。

随随道:“的主顾吩咐什都照做吗?”

朱二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本收别人钱财,合该守信的,不我现在改主意,今夜要是我伺候舒爽,我可以留下。”

随随偏偏头:“当真?莫不是骗我的吧?”

朱二郎道:“我怎会骗,这的美人世上少有,卖到勾栏岂不是暴殄天物。”

随随佯装思索:“但是不怕那位主顾追究?”

朱二郎道:“这不是『操』心的事。”

“那齐王呢?他要是找,可不会放我们。”随随道。

朱二郎道:“我当然会带着远高飞,让他找不到。”

随随思忖半晌,终于点点头:“好,我跟着。”

春条吃惊地瞪大眼:“娘!”

随随冲她一笑:“跟着齐王只能做个外宅『妇』,日后王妃进府还不知要受怎的磋磨,倒不如和这位英雄双宿双飞,我知对我忠心,我落着好处不会忘的。”

朱二郎拊掌:“好通透伶俐的女,这想就对。从今往后便是我朱二的正头夫人,今夜就是我洞房花烛。跟着齐王只能做个侍妾,怕是连洞房花烛都没有吧?”

随随道:“自是比不上。”

春条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泪汩汩地从眼眶冒出。

朱二郎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用理会这小丫头,且让她看看我们如何销魂,保管她眼热。”

说着便将自己身上的锦衣脱下,春条“啊呀”一声惊呼,只见他绕身刺着一条碗口粗的青蛇,狰狞可怖。

朱二郎意地转身随随展示一下:“夫人可喜欢?”

随随眯眯眼:“挺好看的。”

朱二郎大笑,从靴筒中拔出匕首,割开随随脚上的麻绳,不他颇为警觉,手腕上的绳仍旧留着。

“让我看看夫人的本事。”

他一边说一边向随随倾身,相距约一尺时,忽听“呲”一声,朱二郎感觉喉头一阵剧痛,动作不觉一顿,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女人半张被血染红的笑脸,犹如看见一个恶鬼。

前一刻她的手腕还被麻绳缚紧紧的,不知怎忽然松脱。

朱二郎后知后觉地抬起手,颤抖着『摸』向咽喉,瞳孔瞬间扩张,呼哧呼哧喘着气,却一个字说不出。

随随笑着向他亮亮手指间的东西,朱二郎这才看清割开他咽喉的东西。那只是一片寸许长的薄铁片,磨和刀刃一般锋利,可要用这个东西割开一个男的咽喉,需要极快的出手,精准的力道,寻常人怎可能做到。

他捂着脖,用力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是谁?”

随随抬脚往他下腹上踹一脚,将他踹翻到地上,站起身,揩揩脸上的血。

春条片刻之前还在伤心自娘见异思迁,高高兴兴地匪首当夫人,谁知猝不及防峰回路转,她什都没及看清,就见那匪首滚到地上,一手捂着脖,鲜血不停地从指缝淌出,而她的娘半张脸上都是血,竟然还在笑!

她两眼一翻,吓晕。

随随看眼春条,拿起他搁在榻边的长刀,拔刀出鞘,毫不犹豫地往朱二郎小腹上补一刀,笑道:“这身皮挺好看,可惜。”

朱二郎在地上抽搐,眼珠瞪快要掉出眼眶,不一会儿便躺在地上不动弹。

随随春条扶到床上,不慎在床边磕一下,春条悠悠醒转:“娘……娘……”

随随道:“嘘,等会儿再说,有人。”

说着将朱二郎的尸首拖到屏风后。

话音未落,便有一人在门外道:“二哥,们在头没事吧?”

朱二郎像死狗一躺在地上,自然不能回答。

那人咕哝道:“刚才听见动静不太对,别是出什事吧……”

另一人道:“能有什事,二哥对付两个娘们还对付不?”

一人道:“终日雁的难保不会叫雁啄眼……万一呢?咱们还是进瞧瞧吧……”

那人边说边叩叩门:“二哥?”

自然还是无人应声,那人按捺不住道:“我进瞧瞧……”

说着小心翼翼地拨开门闩,推门进屋,进屋的刹那,灯烛忽然灭。

鼻端飘一股血腥气,他顿时察觉不对,便要喊叫,还没及喊出声,喉间仿佛有一阵疾风吹,耳边裂帛般一声响,人便软倒下。

随随扶住那人的尸身,将他靠在墙边。

门外之人听着同伴半天不吭声,屋的烛火又突然灭,察觉不对,拔出腰间长刀,将刀锋从门缝先探进,往两旁划划,接着才探身进屋。

谁知就在这时,他的手腕忽然被人一捏,那寸劲拿捏极好,正捏在他麻筋上,他胳膊不由一软,手不觉松开,刀柄顿时脱手。

长刀没落到地上,被人灵巧地接住,随随反手一刀,深深捅进那贼匪的下腹,她往下一划,刀拔出,那人捧着肚倒在地上。

接连两个人有无回,院中的贼匪们察觉不对劲,十个人一起围拢上。

随随转头对春条道:“在这等着,别出。”

说罢便推门出。

春条躺在床上鹌鹑似地瑟瑟发抖,她知道自娘跟着殿下学些刀剑拳脚,可她刚才眼睛都不眨就连杀三人,太古怪些。

莫非是在做梦?春条人还被五花大绑着,不能掐醒自己,便狠狠心照着腮帮上的软肉用力咬下,顿时疼泪花直冒,抽着冷气喊亲娘,可是咬这重还是没醒,可见不是做梦。

春条只听外面刀刃相击铿锵作响,不时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听人寒『毛』倒竖。

她不敢听,生怕听到自娘的声音,可又忍不住忐忑不安地伸长耳朵,好在那些惨叫都是男人的声音。

混『乱』中又听远处有人大叫。

“水!水!”

“有人放火!”

“不好有人杀进!”

……

春条心惊肉跳,不知如何是好,外面的斗声渐渐稀落,门扇“砰”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春条心尖一颤。

黑暗中有人向她,看身形是女,看身量似是鹿随随,她松一口气,瘫软在床上,哭都哭不出:“娘……娘……”

那人抽刀割断春条身上的绳,嘻嘻笑道:“我不是娘。”

果然不是鹿随随的声音,春条身一僵,往床侧缩:“是谁?我娘呢?”

那人用火折点燃床边的蜡烛,烛光映出一张秀美的脸庞,眉宇间却带着一丝英气:“春条姊姊莫怕,娘忙着杀人呢,我是她亲卫。”

春条愣愣地道:“什亲卫?”

殿下有亲卫,她娘哪的亲卫呢?何况这亲卫还是个女。

那女笑道:“还不知道呀……”

话音未落,一个人提着刀进,浑身的血腥气。

这回却是鹿随随。

“娘!娘!”春条喊起,“没受伤吧?”

那女道:“几个贼人哪伤娘,娘可是全大雍最厉害的匪首,要乖乖的,否则她杀灭口……”

随随在她背上拍一下:“别吓坏孩。”

她拉起春条:“对不住,让春条姊姊担惊受怕。我不姓鹿,姓萧,真名叫萧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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