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公式就连她有的地方都不明白，他居然可以用最简单的办法讲的出来。
“那很好啊。”不知道杀若寒心里有一些不是滋味。
顾晚晚在感情上就是一个白痴，并没有发现杀若寒的不对劲。
“晚晚，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看见杀若寒这么认真的样子，顾晚晚点点头，“你想问我什么？”
“那个……就是……晚晚，一定要认真的回答。”
顾晚晚点点头，马上坐直身体，“你说吧。”
“你喜欢凤九吗？”
啊？
顾晚晚愣了一下，压根没有想杀若寒会这么问自己你。
“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你先回答我，你喜不喜欢他。”
顾晚晚皱一下眉头，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有一点，她必须要承认，但是她对凤九的感情有一点不一样，那点不一样的感情来得很莫名其妙让她觉得很舒服也很窝心。
但是她知道这一定不是爱情。
“若寒，我不想骗你，其实我对凤九的确有不一样的感情，但是肯定不是爱情，具体要怎么回答你，我也不知道。他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很熟悉的人，也许上辈子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除此之外，我跟她也没有特别的感情。
说到底，我跟她认识一定奇怪的。
他是我一位已故朋友的朋友，也许是因为那位朋友的缘故，我和凤九才会这么好的。
但是我并不喜欢他，我觉得不喜欢是爱情的喜欢，但是作为朋友我是喜欢她的。”
顾晚晚说了很多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自己想要说什么想要表达的意思，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懂。
“若寒，你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杀若寒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我不大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顾晚晚叹口气，她就知道自己的表达能力很差。
“这么和你说吧，我能对他没有半点的男女私情，但是作为朋友我是很喜欢她的。”
这么说她很归要明白吧。
杀若寒听见这话松了一口气，“所以你是不喜欢他的对吗？”
如果顾晚晚这次还不懂的话，那她真的就是太傻了。
“你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凤九啊？”
杀若寒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她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是的，我是喜欢凤九，因为他教过我两次。
但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救过我，而是我也说不好那样的感觉是什么。
就是……我很喜欢她。
但是我把你当作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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