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已经做好吃瓜群众准备的乱一脸茫然地歪了歪脑袋。
“他离开之前,好像在说「因为区区小人的谏言便妄图使王者退却,时臣你的胆子可真不小——」之类的话,应该是临时被他的御主叫回去了。”
药研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冷静分析着前因后果。
“御主啊,能如此随便地指挥那么心高气傲的从者,还挺威风的呢。”
——平野
“只不过本来还想好好看一场战斗,结果就这么中途被打断了,有点遗憾。”——秋田
“唔,或许这就是master的特权,唔只要一想起这个,就会意识到主殿现在的身份有多不利,果然,我们还是一起去暗杀那个叫做雁夜的家伙吧,他看起来也很弱的样子,只要一刀应该就够了。”——前田
“虽然我也很想这样做,不过大将都说了让我们放轻松,对方不会做出什么有损他安危的坏事,再加上,要是他临死前用那什么令咒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情,那不是更糟糕。我听Dr罗曼说过,令咒的效果还是很强大的,小心谨慎些为妙。”——药研
“我倒是觉得,所谓的令咒对从者的拘束程度还是有所限度的,御主和从者间的主从关系也并不是不可逾越。就好像那个叫做「时臣」的人,我打赌他最后的下场一定会很悲惨。”髭切突然插/入了粟田口短刀间的交流。
“咦?为什么?”
小短刀们扑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向表现得高深莫名的平安刀。
“——你们猜?”
髭切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暖意融融的和煦微笑。
“总觉得髭切桑你的笑容很可疑啊。”
无端打了个冷战的粟田口短刀们当即把自己的警惕心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有吗?我明明笑得很正常啊,你说对吧,肘丸。”
“阿尼甲,我的名字是膝丸。”
日常被自家大哥扎心,都已经扎习惯的膝丸眼也不眨地温声提醒,让人全然想不出最早的时候他还是哭唧唧地说出这句话的。
“好的肘丸,没问题肘丸。”
髭切一本正经地开口应道。
膝丸:“”
“是故意的吧,髭切桑一定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噫,膝丸桑的眼睛红了,他又要哭了!啊嘞,我为什么要加个「又」呢?”
“你们快看,髭切桑把脸偏过去了,他的肩膀还在抖,是在偷笑,肯定是在偷笑,捉弄自己的弟弟难道真那么好玩?!”
“我觉得好像还真挺好玩哒。”
“——鲶尾尼,请你以后务必离我们远一点。”
粟田口的短刀们面面相觑,有志一同地说出了如上话语。
“不,别啊,我开玩笑的,不要当真啊QAQ”
被自家弟弟这么直白嫌弃的鲶尾藤四郎委屈地捂着胸口倒下了。
“活该。”
一旁围观全程的骨喰言简意赅地做出了评价。
“好了,适可而止。”
没好气地轻敲了下髭切的后脑勺,换来他一记哀怨视线的莫白芷拍了拍捂住脸颊,一言不发的膝丸的肩膀,“那位黄金自诩是独一无二的王者,连与他一般身份的英灵都不放在眼中,又岂会让一介「人类」凌驾于他之上,若是仅仅想以令咒束缚他的行动,那个叫做远坂时臣的御主,一定会吃大苦头,甚至连丧命都有可能。”
“不愧是主殿。”
髭切停下了揉脑袋都的动作,耸了耸肩膀,“驭下不严的主君被下属架空乃至推翻的故事,历史上都不知道重演了多少次,令咒只不过是一种威慑的手段,起不了决定性作用哦呀,那边好像又起冲突了,那位漂亮的金发剑士好像有话相对Berserker说。”
“——等一下。”
黄金从者离开后,没了争斗对象的Berserker也打算退场,却在中途被Saber拦了下来。
“”
“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碧玺般明亮澄澈的眼眸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Saber捏紧了手中的剑柄,艰难地说道,“我知道这个问题十分冒昧,但是你真的和我一个朋友非常相似,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Berserker便已经灵子化消失在其眼前。失魂落魄的Saber并没有注意到,临走前对方朝着她微微弓下,仿佛行礼般的身躯。
“啧。”
见此情景,冷眼旁观至今的长谷部口中忽地发出一声冷哼,既似不屑,也似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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