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路上秦灵都很沉默, 颜康总想逗他，被穆玄景眼神制止，秦灵肯定在琢磨情, 这时候打扰他, 他会更不高兴。
来到女鬼整容失败的地方，颜康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拿出他明面上的证件, 问：“照片上这个人，你知道吗？”
负责接待的人一脸的苦涩, “又来？”
颜康笑道：“别怕, 我就是来问问她前的情况, 不会抓人。”
“我们都和解了, 你们也不能抓我们，”那人跟他们解释，说起来他也挺生气，“王小美确实是在我们这里死的, 她家求和解, 我们已经赔她家很多钱了。说真的，她的死纯粹是自找的，跟我们没关系，因为她, 我们医院的意都不好了。”
颜康坐下来，好脾气的耐听，“那她不是缺大德？死了还害人。”
“可不是么！”接待的人大概没见过这么好说的办案人员, 一肚的苦水倒出来，“我们是正规的整形医院，大夫都在国外深造过, 能上手术台的怎么也得有十几年经验，选择在我们这里整形的人多去了，就没有出事故的。”
“那王小美是怎么死在手术台上的？”
“王小美之前经常来，她整容成瘾，前前后后整了几十次，其实早就很好看，她不满足，越整越不如之前，越难看越整，她照片你们也见，一点人样都没有，我们医生都说，她不能再整了，身体受不，可她不听啊，非得整。这不是，出事，她家里人来闹，我们有合同的，她出事我们不负责，可她家那些穷亲戚都跟疯了一样，在我们医院拉横幅，警察来抓人都不怕，我们医院都开不门，名声也不好听。为了息事宁人，医院给他们一些钱，这才把平下去。倒霉啊！遇上她我们医院倒血霉！”
秦灵听着就疼，“爱美也有个度，整容不受罪吗？”
接待人都一脸肉疼，“怎么不受罪？她还做过增高手术，那可是得把双腿骨头截断的，恢复也是个漫长的过程，有多疼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们都觉得她心理有病，不然不能这么整。”
“你觉得她是心理疾病？”
“我们就是猜测，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得去问她家人。”
颜康要王小美的家庭住址，打算去她家里看看。
秦灵的注意力终于被拉回来一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腿，想想就疼。
穆玄景笑看他的小动作，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如果都像你这么会长，整容行业就消失了。”
秦灵瞪大眼睛，陡然想起梦里的情景，脸一下就红，“你离我远点！”
穆玄景不解，“怎么？”
秦灵耳朵都红，“你离我太近，我过敏。”
穆玄景跟他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听说他过敏，他探究的望秦灵的眼睛，“你昨晚梦里，我怎么你？”
秦灵：“……”
没法聊！
秦灵想把穆玄景从车上踹下去，可是这样做就证实他昨晚做的梦不正常，秦灵憋的脸通红，最后憋出一句：“我梦见你被女鬼亲。”
穆玄景嘴角勾起来，“那个女鬼有你好看吗？”
秦灵扶额，不懂为什么自己说不过穆玄景，每次都输。
“不聊，再聊咱们就友尽。”
穆玄景不逗他，“喝『奶』茶吗？我去买。”
秦灵：“多放糖，我需糖分的安抚。”
王小美的家距离整容医院并不远，老两口已经退休，颜康很快就在楼下找到她父亲。
听说是打听女儿生前的，王小美父亲的态度并不算好，冷着脸说：“她已经死了，你们打听她做什么？她生前犯罪？”
颜康笑道：“死了之后犯罪的，我们也管。”
老爷子蒙，“啥？”
颜康笑呵呵的解释：“就是您女儿死之后不安，鬼魂杀人，看见好看的女孩就扒人家脸皮……”
老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得脸『色』都变了。
秦灵喝『奶』茶，一脸无语，谁会信这种鬼话？
没想到，老爷子抓住颜康的手，把他往家里拉，“去我家里再说。”
杨康回头对他俩挤了挤眼睛，那意思还是我厉害吧。
秦灵无奈跟进去，老爷子把门关好，“她真的变成鬼回来了？”
颜康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这种我们不能瞎说，会遭天谴的。”
反正他这有真有假，老爷子真的相信，“不瞒你们说，她真的回来过，前几天她在我梦里让我给她烧纸，我烧完她又闹，说不够，我给她买一麻袋的冥币，这才不闹了。说她看见长得好看的女孩就扒人家脸皮，我一点都不奇怪的。这孩子，就是个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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