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闫把抱枕往腰后垫了垫，靠在里面问了句。
“当然不是！傅总他，他对我也不是没有一点感觉，所以……”
张小冉抬眼看她一眼，低头的时候又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
“所以什么？”
戚闫望着她，不知道一个人到底可以扯谎到什么程度。
此时，张小冉再怎么说，再怎么哭，再怎么委屈，戚闫都觉得，是假的。
所以，傅厉的确没有跟她发生关系。
这个女人，很不入流。
“所以我不算是霸王硬上弓。”
张小冉说完后咬着嘴唇，像个羞臊的，小妾？
戚闫突然就想到了古代两女共侍一夫的时候，张小冉现在这模样，像足了小妾给正室道歉，所以，她当然得配合好。
“哦！两个人出事，当然不能算是一个人的问题，傅总也是不知道洁身自好是什么，不过男人嘛，对不对？”
戚闫笑笑，回她。
张小冉泪汪汪的眼眸抬了起来，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
“戚老师，你，你是愿意……”
“愿意什么？”
戚闫问她。
“愿意，愿意我跟傅总么？”
张小冉说着又低下头去，脸上红的要滴血。
“你跟傅总？你不是早就跟他了吗？”
戚闫问道。
张小冉跪在那里，羞耻的用力抿着唇。
“可是傅总好像，好像有点排斥。”
张小冉说。
“排斥？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怎么会排斥呢？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吧？”
戚闫换了个姿势坐着，摸着自己的小腹慢慢问着。
“傅总好像很怕你不高兴。”
张小冉又回了句，还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句话，带了几分真。
戚闫定睛看着她一会儿，看到张小冉觉得膝盖疼了，抬眼看着她：“戚老师，我可以站起来吗？”
戚闫这才眼睫动了动，漫不经心的望着她：“不是你自己要跪的么？
张小冉……
“当然，你要只是跟我做做样子，那你就站起来好了，我反正也不该受你这一拜的。”
戚闫看她那么痛苦，便又接着说道。
“就是膝盖有点疼，不过戚老师，只要你不跟我生气那件事，我可以跪一晚的。”
“真的么？你可以从现在跪到明天早上？”
戚闫很吃惊的样子问她。
张小冉看着她，嘴巴张了张，有点呆。
“只要戚老师高兴，那……”
“以后还叫什么戚老师？你要是能撑到明天早上，我比你大几岁，你以后便叫我姐姐吧。”
戚闫说着说着笑起来，扶着沙发站了站。
“你是认真的？”
张小冉激动地说话都有点不利落。
“可不嘛，你先在这待着，我去找找傅总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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