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端详着自己的手指甲上染的金凤仙的颜色,不耐烦的听婆婆说了这一篇话,“娘说了这么多,是怕我将来不带着晚晴去石家吧?还是说怕我说出去她和王老仙儿的事呢?”
婆婆的脸色难看的如同酸菜水里泡了两天似的,张晚晴气的捏着桌角蹭的站起来,“嫂子,别欺人太甚!我名声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对咱们家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啊。”腊月一笑,灿然生花,“可是我命都差点没了,还在乎你那点名声?还在乎什么张家的名声?你们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名声不好呢?”
“你要我怎么说才行?我们真的没有做!”
腊月冷笑一声不再理会他们,低头看自己腿上的药膏吸收完了,又打开瓷盒看了婆婆一眼道,“方才常嬷嬷伺候我涂药,娘不是说有晚晴伺候着么?”
张晚晴脸瞬间紫成猪肝色,羞愤不甘的看着自己母亲。
婆婆牙齿咬得格格响,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贱女人竟然真的敢让自己的女儿去伺候她。
但,此一时彼一时。忍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谁叫这个女人手里抓着女儿的把柄呢,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
“晚晴!”她声音里藏着巨大的愤怒,高声喝道,“还不去给你嫂子上药!”
“娘!”张晚晴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
“快去!”
不甘!不甘!不甘!
“是,女儿知道了。”她一步三蹭的挪到了腊月身边,半蹲下拿起玉签子挑了一块白色的药膏,看着那恶心人的丑陋的伤疤,抖着手慢慢涂了上去,然后轻轻用玉签另一头的圆头缓缓推开。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再也无法压制住。
才刚涂了两下,张晚晴捂着嘴便跑出了门外,扶着廊檐下的柱子狂吐起来。
吐的房内的腊月皱着眉头也跟着犯起了恶心,心想:真的有这么恶心吗?难道是自己身上的伤口自己不嫌弃?
她取过玉签子自己推着药膏,“算了,我自己弄吧。”
“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们没有下药?”婆婆问。
“娘这话说的有趣,您那么多的手段,当初儿媳刚进门的时候,您不是逼着腊月以我我死去的爹立了毒誓舍弃掉以前的什么不正经习气吗?”
她放下玉签子,手轻轻扇着刚涂抹好的药膏,“儿媳当时可害怕了,想来这个法子倒是可取。”
“你要我立誓!”婆婆简直不敢相信。
腊月叹口气,悠悠纠正道,“是立毒誓。”
婆婆眼睛危险的眯起,双手撕扯着手里的帕子,脸色狰狞如鬼。
房内一时安静的可怕。
过了半晌,她终于咬着牙,竖起右手三个手指,一字一顿的道,“我张尤氏对着皇天后土,以我历代祖宗的安宁立誓,若是我在邢腊月发烧的那段时间,在她的药里下过毒害她,要我爹娘地下不得安宁,自己老来无依无靠,儿女不养不奉,死后曝尸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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