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牌在手里感觉很轻,没有一丝重量的感觉,材质十分不好。
顾应越发怀疑这个人的身份,对方表现出来的自信,让他感觉特别的熟悉
就好像自己忽悠祁济时一样!
老白见他举棋不定,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忐忑,示意顾应将令牌还给他。
等等这个令牌我帮你存着吧,你身体虚弱,要是被抢了就不好了!顾应顺手将令牌塞进了自己怀里。
我不用你帮老白有些后悔,想要把令牌夺回来,却被后者灵巧的闪开。
他顿时有种上了贼车的感觉。
顾应笑道:这份好意,希望你接受,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合作下去,否则我就把令牌直接交给陈新年,让他和你们渔夫阁交接去!
老白咬了咬牙,死死地剜了他一眼:好!
见对方反应这么大,顾应倒是有些确信这令牌是真货了,不过他也没有丝毫后悔,合作嘛!就是得这样,你付出点代价,我收取点代价,这样合作交流才会更紧密!
好了,我睡一会,你不要再打扰我了!
顾应说完,懒得再去寻思老白作何反应了,闭上眼睛,疲倦感再度袭来。
这是吞噬符文开始修复自己身体的预兆,嘈杂的环境很助眠,在死牢里,反而心里更踏实一些。
不多时,顾应就打起了呼噜,沉沉睡去。
老白看得一阵无语,抱着枕头躺在床上,独自生闷气!
外边,钟声铛铛铛地敲着,像是打铁一般,给人的感觉就很炎热。
中午的时间到了,顾幼菱俏脸上写满担忧,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担忧极了!
兄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两天里,虽然知道哥哥时常会出去骗人,但每天还是遵循这矿场的作息,按时回来。
可到了现在,已经一夜过去了,他仍然没有半点音讯!
走着走着额,顾幼菱俏脸忽然变得有些苍白,她慢慢蹲下身,捂住心口,微微喘息。
一股冰寒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周围事物都结上了一层白霜!
顾幼菱银牙紧咬,娇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强忍着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过了一炷香多的时间,那股寒气才渐渐散去。
躺在床上,冷汗将衣裙打湿了一片,但却像凛冬的河流,冰冷刺骨。
越来越频繁,已经第三次了
顾幼菱小脸苍白,扶着床摇摇晃晃的,勉强撑住了身子。
她其实清楚的,那天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不然哥哥不会那般惊惶的检查自己的情况。
可她不能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哥哥,这会让他分心。
顾幼菱从小缺乏对灵力的感应,虽然已经十四岁,但仍然没有引气入体,体质只是寻常人。
我应该找一下那位祁大人
虽然顾应一直不告诉自己他在做什么,但冰雪聪明如顾幼菱,心里也是大概清楚的。
顾幼菱用呼吸法调整了很久,让自己的气息尽量平静下来,然后推门走了出去,顺着小道直奔老矿区而去
…
墨灵矿场的管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十分人性化的!
就连死牢也有自由活动的时间!
顾应双手垄在袖子里,慢悠悠地晃悠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自称渔夫阁人士的老白没有跟着他,为了避嫌,也有些不屑于此人为伍的意思。
死牢的休息区与其他两处重刑犯的活动区,有重叠的部分,就像套娃一样,矿场所有的囚犯都被关在广场里。
而重刑犯和死球又被关在更小范围的铁栏里。
哥!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顾应耳朵动了动,连忙看去,只见栏杆外边,幼菱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神情激动地看着自己。
顾应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怎么找到这里的?
随着他渐渐走进,顾幼菱的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终于忍不住泪水流了下来。
哥,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顾应无奈地笑了笑,安抚道:没事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很快就好了!
是祁大人告诉我,你被关在这里的!
顾应有些诧异,连忙问道:他有没有话要带给我?
有的!顾幼菱想了想,说道:他说外边的情形不太乐观,要你赶紧想办法出去,招人打架也好怎么样的一定要从死牢里边出来!
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好了,不说他了,你在外边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顾应问道。
顾幼菱轻笑,微微摇头:没有的,我在外边很好。
那就好顾应心里稍微有些欣慰,祁济到底还是给了点关照。
哥!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顾幼菱眨了眨呀,四下看了看,然后将一个黑色的包裹交给了顾应。
沉甸甸的感觉,让顾应有几分熟悉,打开一看,里边竟全是灵矿!
顾应有些惊讶道:你是从哪弄来的?
这灵矿虽然品质不高,但矿场管理也是颇为严格,除了祁济,应当没有人能弄出来这种东西!
这是我在工作偷偷藏下来的顾幼菱趴在耳边,小声说道。
顾应的表情有些复杂,摸着妹妹的脑袋,虽然她说的轻描淡写,但其中艰难,不难感觉到。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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