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能阻止吗?!
*
“如何?”
阮夏别开脸,“哥哥当真不介意?”
“介意?”他把她脸转过来,不屑道:“我认识的阮夏,她足够张扬足够自信,怎么会被男人那一套骗人的鬼话困住,因为谈过一个男人,就觉得自己矮人一头了?”
“介意这种掉价的字眼不属于你!”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捧起她的脸,拇指指腹揉搓她的唇瓣,珍重说:
“自信点,如果这世上若有谁配的上我,一定是你!”
也只有你!
她潋滟着水光的黑眸怔怔看向他,光点闪在泪雾,晶莹剔透。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扑漱漱滚落。
然,也只一颗!
却也滴到了他心上。
他从来也霸道!
头再低,舌尖轻舔,滑落的泪珠吻进嘴里。
柔软,丝滑的触感在舌尖蔓延,他身子一颤,用力吻她面颊。
她用力握住他手腕 ,说:“我只一个条件,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记到阮家名下,姓阮。”
孩子?
他眼神凝了一下,他没想到她能答应的这么爽利,决绝!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亦干脆:“可以。”
他岂会允许她在他的床上为别的男人守身?
没有任何犹豫。
扣着她的脑袋,压着她脚软的身子,一起倒在床上,急切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她看见水晶灯中央缀着的红色纸灯笼上一对可爱的小人,穿着一身吉服,红色的拉喜垂到四个角。
这颜色很喜庆呢。
不是死一样沉寂的病房。
没有眼泪。
没有钻心的疼痛。
很好!
她张开唇,舌尖吻上他的唇。
他眉舒展了,舌尖和她纠缠,吮,啃。
吻的她舌尖酸麻。
他想在她的身体刻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想把她揉碎在自己胸膛。
他和她暴风骤雨,干柴烈火,用最原始,最世俗,最直接的方式,占有。
她手勾着他的脖子回应他,腿缠在他腰上。
少女特有的清香,握在手里的娇软丝滑,舌尖的纠缠,他呼吸粗重,心跳加速,意乱情迷。
啪的关了灯,指尖握上旗袍盘扣。
“留一盏灯吧。”她忽然说。
他手指顿了一下,啪一声,暖黄的灯光倾泻而下,她美丽的脸庞渡上一层光,美的让人恍惚。
他贪婪的看着,手指拧着盘扣,一颗,两颗,三颗……
旗袍落下,她没有一丝少女的羞赧,微微挺起后背,方便他修长的手指解开后背锁扣。
带着体香的小小布料抓在掌心,又松松从指尖滑落,她曼妙的身姿完整的落进眼里。
凝脂一般的白,瘦的地方不盈一握,圆润的又饱·满诱人
他双眸里都是惊艳,沉沦。
阮夏看见他眼里豪不掩饰的欲色,发红的耳尖,滚动的喉头。
她从未见过他这一面,他以往总是清冷自律的不像人,这会子竟像是仙人落了凡尘,沾了俗欲。
人就应该有烟火气,她想!
性表达的不止是爱,还有一个丈夫对妻子最基本的尊重。
是天地造化,人类蒙昧时便有的天性。
小说,影视剧中最喜欢用来烘托男女主忠贞,伟大的桥段,女配总是不配拥有的!
没人比她清楚,一旦缺失,对一个女人是怎样的侮辱,羞耻!
许娇有多幸福,她就有多羞辱!
她做错了什么?
要断腿?
要被践踏到泥里?
只是女配,就不配得到一个人最基本的待遇了吗?
她痛恨命运的不公。
人心的偏颇。
重来一次,她不信命!
不信善恶!
只信自己!
她要将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羞辱,百倍千倍的偿还给他们!
她手指攀上他衣领,弯着眼睛,一颗两颗,三颗……
他胸膛精壮有力,肌肉健硕,扑下。
满腔爱意化作绕指柔。
俯在她耳边,低低喊:“太太。”
十指交错入她指尖相扣。
从此,她是他的太太!
她只属于他!
一瞬间,她疼的连唰的白了,却一声未吭,只圆润的指尖在他脖颈抓出三道血痕。
他放轻了动作,软语问,“疼?”
“还好。”
“哭出来吧。”他低低说。
她没哭,莹莹笑起来,微微勾起头,吻他,娇娇喊:“哥哥。”
他受不了了,发狂。
她亦发了狠的配合。
白色的床单上,鲜红的血花刺红了他的双眼。
他眼神死死凝住。
在这个开放自由的快节奏时代,这一刻。
他看到了一个女孩对这份感情的圣洁,珍重!
这一刻,他忽然像孩子斗气一样,想让莫涵看看这朵承载了二十二年用血浇筑的血花。
他想质问莫涵,为什么一定要在今天辜负她?
他抬眼看向她,她无力的靠在床头,薄汗粘湿她额前碎发,看着这抹鲜红,她浅浅笑了。
这笑--刺眼。
他手覆上她眼睛,盖住。
心揪扯成一团。
大概,今晚任何一个男人--她也愿意!
除了那个人!
他忽然明白。
他感受到,她正用力,一下下拨除那个人。
不论方法,不问疼痛。
如果挖掉心脏可以抹平这二十二年的记忆,他想,她大概会毫不犹豫的挥起刀对准自己。
他指尖抹上鲜血,粘在指腹摩挲。
【别怕,你再不会被人辜负了!】
【你这颗心,我来珍惜!】
【你会痊愈的!】
【那人终将明白,他辜负的是什么,然后--悔恨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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