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没有动静，周芸试探着叫了一声：“亲家？”
“说。”
声音低沉，还有几分沙哑和醒后的慵懒。
周芸抿抿嘴：“没什么好说的了。”
“……神经病！”
咒骂一声手机突然被挂断了。
周芸看着手机撇撇嘴，嘀咕道：“这么大的起床气吗？”
话落突然打了两声喷嚏，周芸揉揉鼻子：“一定是老男人在骂我。”
国内。
虞家。
接到电话后虞敏志就睡不着了，在心里把周芸骂了一通，起来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发呆，眼看着月亮落下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乔燕洗刷后下楼吃早饭，没有在餐厅看见虞敏志，心下疑惑。
“还没起吗？”
管家颔首：“佣人说先生房间里的灯天还没亮就亮起来了。”
一早就亮了灯，这时候还没下来？
加快了吃饭的动作，吃完早饭上了楼。
来到虞敏志房间门口，乔燕敲响了房门。
房门很快打开了，虞敏志穿着一身家居服，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完澡。
乔燕打量着他的脸色，果然咽下有一片淡淡的阴影。
“昨晚没睡好？”
虞敏志颔首，又坐回了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却没有翻看几页。
乔燕在他的对面坐下：“因为周泯的事？”
虞敏志摇头：“疯女人昨天半夜打电话，然后没睡着。”
周芸？
“她说了什么？”
虞敏志嗤笑：“她还能有什么正经事，无非是故意打电话来捉弄我。”
乔燕：周芸会这么闲？
看出来了她的不相信，虞敏志索性把手机扔给她：“自己看通话记录。”
他解了锁，手机屏幕上打开就是通话记录的页面。
第一个联系人——疯女人。
周芸看见了他的备注估计真的能气成疯女人。
乔燕眼里含笑，把手机递给他。
“我有把握牵制住周泯，你们想做什么大胆去做。”
虞敏志挑眉看向她：“你这语气怎么听着别扭。”
“哪里别扭了？”
分明是你心里有鬼。
迎上他的目光乔燕突然笑道：“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虞敏志疑惑：“哪件事？”
“找个老伴啊。”
老伴？
“你爹我还没老。”
“都四十了，也不年轻了。”
虞敏志：“……”
怎么女儿都嫌弃他老了，一定是被疯女人给带坏了！
想着虞敏志心里又把周芸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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