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没看出来。敢问你是有三头六臂,还是七十二般变化?”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啊。
卫莱皱了皱眉,“不需要那么麻烦。”
刘彻乐了:“说得好像你真会一样。”
“我是不会七十二变,但我会别的啊。”卫莱眉头一动,计上心头,“不过有个前提。”
刘彻料到还有后续,便配合她说:“比如?”
“不论做什么都得出去,你这宫里人太多眼太杂。”
刘彻瞥一眼她:“你出去?来自未来的卫莱,还记得你的身份吗?”
“您的宠妃,仅次于皇后的卫夫人啊。所以不能以卫子夫的身份出去。但我可以以卫莱的名义啊。回头我着男装,有人看出什么,也当我是‘卫夫人’的亲戚。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刘彻想也没想:“不如何。”
“那你想我怎样?”卫莱皱着眉头问。
刘彻瞥一眼她:“朕什么都不敢想,只希望你安安分分的。”
“我还不安分?”卫莱惊叫。
刘彻抬手堵住她的嘴。
卫莱吓了一跳,意识到他们在外面,连连点头以示小声。
刘彻松手,卫莱挽着他的手臂靠过去,从背影看当真亲密无间。以至于后跟着的人慢下来,唯恐打扰二位的好事。
卫莱问:“什么都不做呆在宫里你就满意了?”
刘彻毫不迟疑地点头。
卫莱想翻白眼。
奶奶的,果然古今中外的男人都一个德行。
卫莱沉吟片刻:“不想你母亲也用上纸?我还会做用来书写的纸。东方朔自荐的竹简多吧。换成纸,长一尺宽半尺,厚半寸足矣。”
刘彻不由地转向她。
卫莱举起手:“骗你是狗。”
“你可以把制作方法写出来。”
卫莱心说,那谁还知道我卫莱是谁。以后有个好歹,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如果不写呢?”
刘彻猜到她会这样讲,“那就慢慢等,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好与不好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卫莱白他一眼,“希望我安分是假,我看你就想把我养成那砧板上的鱼,待宰的羔羊,好任你揉搓。”
刘彻无语了,“我做什么了?”
“你不用做别的。”卫莱朝不知宽几何进深几许的昭阳殿呶呶嘴,“人类本性,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个月,我就废了。”
刘彻还真没想这么多,他有太多事要处理。卫青的安排,韩嫣如何处置,他母后在外的女儿还没找到,淮南王又快进京了,这一桩桩一件件都需要他亲自过问,可没空盯着她。他不盯着,以她粗心大意的性子,“厚颜无耻”的德行,能把天给他捅破了。
刘彻想一下,“这么容易就废了,朕也不敢把大事交给你去办。”
卫莱猛地停下,扯的刘彻往后趔趄,不得不停下来。
刘彻转过身去。
“您这话几个意思啊?”卫莱试探着问。
刘彻微微一笑,“你猜!”
“我猜你个大头鬼!”卫莱朝他脚上踩一下。
刘彻脸上的笑容凝固,咬牙切齿,“卫莱,朕是皇帝!”
“又不是我的皇帝。”卫莱很欠的撇撇嘴,“再说了,我们那儿可没皇帝。”
刘彻皱眉:“没皇帝?”
“不然怎么解释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敢用同龄人的口吻跟你说话?您觉得我这人矛盾,说不上来的奇怪,不就是因为这点?”卫莱不待他开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刚说过吧。在我们那里就是人人平等。否则凭我家八辈贫农,怎么可能上十几年学。”
刘彻忍不住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八辈贫农的人有玉?”
“老百姓还没当家做主时,给官老爷干活,官太太赏的。”卫莱实话实说。
刘彻想了想,“我不管你们那儿如何,这里朕说了算。”
“废话!你说的不算,我至于跟你商量吗。”卫莱白他一眼。
刘彻气笑了,“还委屈你了?”
“甭给我整这些没用的。”卫莱认真说:“一个月时间太长,半个月?”
刘彻奇了怪了,“你上辈子是不是劳碌命?”
“不是,我是想体现我的价值,活着的意义。”卫莱抬起下巴道。
刘彻:“非得出去做事才能体现?”
“难不成给你生孩子?咱俩可不是一个地儿的人,不怕我生出个小怪物?”
刘彻顿时弄死她的心都有。
“看吧,你也不敢让我生。再说了,生孩子也不用一直呆在宫里,你家大业大,不可能连几个奶娘都请不起。”卫莱道,“届时我还是得出去。不如趁现在没操心的事,先把前期基础打好。”
刘彻气笑了:“你倒是考虑的周全。”
“那当然。”卫莱一顿,勾头问:“这么说同意了?”
刘彻拨开她的脑袋,“想多了。”
卫莱想咬人,甩开他的胳膊,心中忽然一动,又有个主意,“纸对你来说不是必需品,天下读书人也少,做出来短时间之内赚不了几个钱,所以你无所谓对吧?毕竟国库里的钱都堆成山了,那么一点你也瞧不上。”
刘彻瞥她一眼,有话直说,别绕弯子。
“听说你爹不光给你留很多钱,还给你攒很多粮食,再不吃就霉了。”卫莱抱住他的胳膊,“皇帝陛下,我有个酿酒的方子,就中午喝的那种白酒,咱们卖白酒怎么样?名字我都想好了,宫廷玉液酒,三百八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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