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风掠境");
在回家的路上,
陆染一边喝奶茶一边好笑地跟他解释:“他是我们社团选出来的下一届社长,刚才只是碰巧遇见,聊了下往前要办的活动相关的事情,
没说别的。”
陆染大一和林星浅一起参加了音乐社团,大二的时候留在了社团里,
大三就接了社长和副社长的职位。
本来她们上一任的正副社长都想让陆染当社长,
但陆染说她在学校时间不多,可能有事会处理不及时,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推给了林星浅,自己混了个副社长。
刚才那个男生就是小她一届的学弟,也是音乐社的成员。
两个人只不过在路上刚巧碰见,
还顺路,那个男生又主动开口问了她活动相关的事,这才会说着话走出来。
谁知林有期这个大醋缸会这么介意。
陆染解释完,
林有期没说话。
陆染认认真真回忆了下,又说:“你上次这样,还是吃盛越的醋吧?”
林有期:“……”
他那不是不知道盛越那小子是她表弟么。
“哎,对啦,”陆染扭脸问林有期:“体检报告你拿了吗?结果怎么样?”
她很在意地问道。
林有期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叩了下,
煞有介事地回:“我的一切正常,你的有点问题。”
陆染瞬间惊慌起来,很忐忑地问:“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影响结婚报告的批准啊?”
林有期忍着笑,装得一本正经,逗她:“影响了怎么办?”
陆染噘嘴,
眼眶泛红地委屈问:“能在我生日之前解决吗?”
“嗯……”林有期说:“能是能,不过得需要你多吃饭,多运动,
别挑食。”
陆染:“?”
陆染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摆了一道。
她气呼呼地吸了一口奶茶,别开头不理他了。
林有期笑说:“没什么问题,就是体重偏轻,有点贫血。”
“不碍事的。”
陆染依旧不搭理他。
林有期开始哄人:“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陆染心想你休想用一顿吃的就哄好我。
见她一直沉默,男人轻叹了声。
到家。
他锁着车门不给她开。
陆染偏头瞪他,他却倾身过来,在她留有奶茶醇香的嘴边一下下地啄吻,边亲边低哑地问:“七七这么想跟我结婚?”
陆染别开脸,嘴硬道:“没有。”
林有期由喉间溢出一丝短促的笑意。
“我想,”他说:“我迫不及待地想。”
陆染被他弄得脸红,目光飘忽躲闪,假装不耐烦地咕哝:“你开锁啊!我要下车……”
林有期非但没开锁,还将她坐的副驾驶车座往后拉,把椅背放倒。
陆染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后躺去,随即就被男人吻住唇。
她望着他,眸子里盈上水光,脸蛋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林有期搂住她的时候,低声说:“再说一遍。”
陆染的眉心皱紧,染着哭腔问:“什么呀?”
“上车前说的,”他提醒,而后执拗道:“再说一遍。”
陆染这会儿反应迟钝,意识都几近溃散。
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了他想听的是什么。
她只好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泫然欲泣道:“我是你的……”
“还有。”林有期捣重,“我还要听。”
陆染气息发短,缓了下才继续委屈呜咽说:“我……我只爱你。”
她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间,眼泪蹭到他灼热的皮肤上,泛着微凉。
“林有期,”她停顿片刻,哭意明显地喃喃:“我爱你。”
林有期很受用地吻住她,连她话尾的哭泣都一并给堵了回去。
他曾跟她说,不要哭。
但后来,他最爱她在这件事上,躲他怀里哭。
娇娇软软,楚楚可怜。
会让他更加想要欺负她。
“叫老公,”林有期的嗓音透着难以言说的性感,嘶哑诱哄:“乖宝,叫我。”
陆染哭得很委屈,抽抽嗒嗒地喊:“老公。”
林有期伸手开了车锁,然后推开车门,把她包裹严实,就这样抱起她,慢慢悠悠地往屋里走。
从院子里到客厅,平常一分钟用不了就能到的距离,林有期故意磨蹭着用了十多分钟。
被他放在餐桌上时,陆染早已是满脸泪痕。
但这对林有期来说,才到前菜。
这晚陆染没能陪到最后就晕了过去。
晕睡了二十多分钟时,她短暂地醒了一次,紧接着就又沉沉地睡着。
林有期颇为无奈。
两个人体力上的悬殊差距,总让他欲壑难填。
陆染这一觉时间睡得很长。
隔天早上早饭林有期都没能把她喊醒。
陆染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快中午了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目光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还没运作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床上躺了几分钟,陆染慢吞吞地坐起来。
身体像是机器零件,被人全部拆了重装,有种撕裂感,疼得她眼泛泪光。
陆染小心翼翼地下床,出了卧室,从楼上往下看,一楼的客厅也没人。
不是说多陪她一天吗?
陆染一步步从楼梯上往下挪,走起来后,渐渐地也勉强能稍微地适应一下。
到了一楼,她才看到屋门大开。
陆染轻蹙眉,向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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