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许尤太过不知节制的缘故,尽管睡前他很仔细的帮助谢裴清理了,但谢裴依旧发烧了。
时值夜半时分,许尤入睡后不久,便生生被热醒了。
这才惊觉,怀里的谢裴浑身上下都烫的厉害。
温度计一量,竟是高烧39度多。身子软绵绵的,呼吸都有气无力。
许尤又气又急。
连夜开车送谢裴去急诊的路上,许尤怒道:“你难受了,为什么不说?要不是我半夜发现,你还想自己撑到天亮吗?”
谢裴缩在许尤的大衣里,脸色是病态的红。一副精力不济模样,连说话都懒得。
许尤剩下的怒气发不出去,脚踩油门,在超速的边缘疯狂试探。
用平时一半的时间赶到医院,许尤推着谢裴的轮椅,三两步跑到急诊室。
时间紧急,许尤没有送谢裴去许家名下的私人医院。
而是去了距离二人住处最近的公立三甲医院。
医生给谢裴开了药,便让谢裴去输液室输液。
输液室里有七八个孩子,不算安静。
谢裴因高烧而混身发冷,即便整个人都缩在了许尤的长款大衣里,依旧有些凉。
坐在房间靠角落的位置,闭眼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昏昏欲睡。
许尤坐在谢裴旁边,照看了他一会儿后,便去找医生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面对医生时,许尤没了在谢裴面前的软乎劲头,没什么羞耻心的报告了谢裴出院前后的身体状况,以及他每晚近乎不知节制的床事。
最后,许尤脸色平淡的问:“我想知道,我还可以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的要他吗?”
医生听闻后,既惊讶又愤怒,还有阵阵的无语。
留下些医嘱后,没什么好脸色道:“照他那样的身体状况,你如果不想他英年早逝,就可劲儿的造吧!”
面对医生的黑脸,许尤沉默片刻,低低道:“可他如果感到难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比起提问,许尤这更像是自言自语,值班医生便没理他。
急诊科坐的久了,经常会遇到些奇葩。
这位坐班医生将许尤定义为‘精|虫上脑’的小年轻,再次告诫他床事上要节制后,就把人赶出去照顾病人了。
许尤没有立刻回去。
他去了停车场,从车座下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倒也不吸,只是叼在嘴里。
袅袅白眼从烟头火光处升起。
许尤靠在车门上,想起了谢裴寻死时候的决绝眼神。
谢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伤了不知道喊疼,烧了也不知道说难受。
或许对他来说,死亡是一件好事,所以病了也不会主动就医。
想来谢裴连生死都看淡了,床上那种事似乎更加不重要了。
舒服了不会说,难受了更不会说。
不论二人欢爱时离得多么近,谢裴都始终将他视作外人。
咫尺天涯,不外如是。
如此看来,谢裴刚才在床事上放开声音,或许也仅仅是因为厌烦了他的纠缠而做出的无奈之举。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许尤刚刚才因为谢裴在床上的回应而产生的些许兴奋褪去,再次体会到了一种深切的挫败感。
不由得,许尤眼里染上嘲弄。
他想不通,喜欢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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