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择兮哼哼:“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差评!”
贺玉飞哭笑不得:“那你想象中的双修该如何?”
乐择兮闭口不语。
这种东西要的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于是他更不高兴了。
贺玉飞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下一秒,就被抓住手腕,推倒在了床上。
乐择兮半跪在他身体上方,邪邪一笑:“玉玉宝贝,你真想知道我说的双修是什么意思吗?”
贺玉飞不由咽了下口水。
乐择兮:“我教你啊,免费的。”
贺玉飞觉得空气有些热。
……
“玉玉宝贝,你领悟得很快嘛,我夸奖你。”
……
“玉玉宝贝,你用自己的宝剑指着我,是想和我比剑吗?乐意奉陪!”
……
“喂!前两次都是你,这次总该轮到我了吧!”
贺玉飞忍无可忍地堵住他的嘴:“这种事情哪有轮流的,不该是凭实力取胜吗?”
乐择兮:“唔!唔唔!!”
贺狗你不讲武德!!!
*
贺玉飞活了二十二年,才知道所谓的双修竟是如此美妙。
唯独乐择兮悲愤地咬着枕巾,不断反省自己让贺玉飞成功反守为攻时做出的错误示范,立志下一次绝对不会再犯!
寒丝罗虽说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可那是在没有解毒方法的情况下,一旦有了解药,康复只是时间问题。加上有医圣坐镇,不过五天,乐择兮便又生龙活虎的,只待余毒清除便可出谷。
贺玉飞却不如他这般乐观。
那日医圣对他说的话如雷贯耳,每日都要在他脑海中徘徊。
“所剩无几”四个字几乎成了他的心病。
乐择兮虽然没心没肺,但枕边人日益消沉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你看起来不开心?”
贺玉飞不敢说实话,只是淡淡笑道:“我只是在担心诊金,之前万公子他们支付了万两黄金,这次不知……”
“啊,你说这个啊。”乐择兮摆摆手,“我师兄临走前和我说了,他已经支付过诊金了。”
贺玉飞大为惊讶:“这如何使得。”
乐择兮道:“他是我师兄啊,我家里的账簿都是他在管,付点钱怎么了。”
贺玉飞:“……”
似乎忘了,阿泽应当出自大富大贵之家。
乐择兮眼睛一转,打趣他道:“原来你是为了金钱的事情在苦恼啊?唉,这都还没成亲,就想着管家啦,嗯嗯,不愧是我最喜欢的玉玉宝贝。”
贺玉飞嗔了他一眼。
心中却有些黯然,不知这声“玉玉宝贝”还能听到几回。
又过了两日,乐择兮余毒排净,连肩膀上的结痂也已经剥落,露出了新长出来的嫩肉。
冷清尘将贺玉飞唤了过去。
屋内只有他、贺玉飞以及柏重三人。
冷清尘示意柏重将桌案上的花瓶拿来,递到了贺玉飞面前:“贺少侠可还记得这是什么花?”
贺玉飞怎么可能忘记。
这是噩梦的开始,也是美梦的开始。
冷清尘一看他的表情便笑了:“贺少侠,这一束花足够再挽留他一个月,你拿去吧。”
贺玉飞脸色大变,怒斥道:“谷主这是什么话!”他甚至不愿称呼其为医圣。
冷清尘挑眉:“我以为你会很需要它。”
贺玉飞冷声道:“谷主想错了,贺某不需要它!永远都不会需要!”
柏重还不知道情花的事情,见二人忽然争吵起来,手中举着花瓶,视线顿时有些无措地在二人之间徘徊。
贺玉飞道:“念在谷主的救命之恩,今日之事贺某只当没有发生过,告辞!”
冷清尘轻哼一声:“不识好人心。”
贺玉飞本已转身,闻言又走了回来:“冷谷主,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不论你是好心抑或是其他原因,贺某宁可被他怨恨,也不愿活在虚情假意之中!”
冷清尘鲜少被人当面斥责。
他原本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如今却被激起了怒火,抓过花瓶就扔了过去。
贺玉飞轻松地避开。
花瓶落地,碎瓷片四溅,暗红色的花束也散落一地。
柏重瞟了冷清尘一眼,默默地上前打扫。
就在他指尖凑近花枝的刹那——
“小心!”
“小心!”
二人异口同声,却依旧没能阻止柏重的指尖被情花刺中,血珠顿时从指腹溢了出来。
“你赶紧出去!”冷清尘厉声道。
不用他说,贺玉飞早已连退数步,避开了柏重的视线范围——他可不想被师弟深深爱上!最后看了冷清尘一眼,贺玉飞扭头就退出了房间,还反手关上了门。
往院外走了两步,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方才完全可以先将师弟的眼睛蒙上啊!
贺玉飞扼腕,再往回走时,却听到了屋内重物落地的声音。
这下,是彻底不能进去了。
没想到柏重竟会意外中情花毒,又想到冷清尘方才的话,贺玉飞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前厅。
乐择兮立刻迎了上来:“医圣和你说什么了?”
贺玉飞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乐择兮眨了眨眼,歪头。
贺玉飞失笑,却带了丝几不可察的苦涩:“我们明天便出发吧。”
乐择兮不疑有他,本来解了毒就是要离开的。
次日清晨,贺玉飞和乐择兮整装待发,临行前,贺玉飞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再去找一趟冷清尘。道别是次要,重要的是他想确认柏重现在的情况。
医圣的院子一如既往地清静,且弥漫着药草味。
但这份清静很快就被一道气急败坏的喊声给破坏了:“你给我过来!先把衣服穿上!”
贺玉飞和乐择兮面面相觑。
“谷主,难道我这样已经吸引不了你了吗?”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音色响起,贺玉飞脸色大变,乐择兮也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大感好奇,不等贺玉飞阻拦便抢先推门而入。
入目的画面是他生平仅见。
一个赤膊的肌肉猛男此时正半跪在地上,面前是坐着轮椅的清瘦男子,他无力的双腿正被猛男用双手按住,逃脱不开。
“……你先把衣服穿上。”冷清尘生无可恋地将手中的上衣丢到了柏重头上。
柏重也注意到来了外人,扯下衣服,扭头看到自家师兄,顿时露出了傻狗一般的笑容:“大师兄!早上好啊!”
贺玉飞:“……”
如果他没记错,情花毒应当只会让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强烈的爱意吧,变傻是怎么回事,副作用?不说柏重,阿泽当初包括现在也依旧有这种症状呢。
“师弟早啊!”
同样是情花毒受害者的乐择兮似乎和柏重很有共同语言。
“师嫂早!”柏重元气满满地回应。
“……???”贺玉飞表情裂了,“你叫谁师嫂?”
柏重道:“乐泽啊,难道喊错了?”
乐择兮高声道:“没喊错!”
柏重:“师嫂!”
乐择兮:“师弟!”
柏重:“师嫂早!”
乐择兮:“师弟早!”
“行了!”冷清尘头痛欲裂,他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无力地挥了挥,“你们先出去,这件事我会解决好的。”
贺玉飞不信任地看着他。
冷清尘怒拍扶手:“还不快走,想看着这两个人继续一起胡闹啊!”
贺玉飞这才冷着脸将乐择兮拖走了。
乐择兮一直到半路都还意犹未尽,觉得没了柏重就好像少了一个臭味相投的人,哼哼唧唧地说要回去找柏重聊天。
贺玉飞刚要劝哄,乐择兮忽然捂住了脑袋。
他似乎很是疼痛,指尖用力得发白,额头青筋也爆了出来,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住地抽搐。贺玉飞一摸他的脉象,竟是无比紊乱,心跳几乎是平时的两倍!
贺玉飞当即将他抱起,冲回了冷清尘的院落。
冷清尘好不容易哄着柏重将衣服穿上,房门就被用力撞开,震得他差点从轮椅上差点跌下去。正要怒斥,便被贺玉飞着急的脸色惊到,立刻注意到了他怀中的乐择兮。
“将他放到榻上。”
贺玉飞依言。
冷清尘从床头地柜子中取出一盒金针,在乐择兮的几处穴位上扎下,身体的抽搐总算停下,只是冷汗还在流,紧闭的双眼不断转动,仿佛在做噩梦。
“医圣,他这是怎么了?”
冷清尘不语,片刻后收针:“没什么,就是情花毒解了。”
贺玉飞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鱼骨头觉得两个小傻子唱二人转应该也挺好玩的
【小段子】
人和禽兽斗争的三种结果:赢了,比禽兽还禽兽;平了,和禽兽没两样;输了,连禽兽都不如。所以千万不要和非同类作战!能做的只有一条---就是划清界限。
2("主角都和炮灰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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