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外面的争吵。
秦乐乐嗒嗒嗒地说完了，又嘟起嘴巴了。
包厢里确实昏暗，外面的闪灯透进来，也只能看清楚一个大致的轮廓。
贺卿弦抬手一把把灯光按亮了。
白色的灯光照下来，秦乐乐一下闭上了眼睛。片刻，又睁开了。
贺卿弦还没松手，目光也定定地落在秦乐乐身上。
秦乐乐还穿着早上的衣服，只不过为了方便，披散的头发扎成了丸子头，一眼过去，年龄更小了，不吭声，说是初中生大概都有人信。
贺卿弦喉头滚动了一下，松开了手掌。
“那你怎么不开口？”
“开口？”
开什么口？
酒精让秦乐乐的大脑变得迟钝。秦乐乐想问，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问，整个人看上去懵懵的。
贺卿弦眼神更暗了，“你怎么不开口求我？”
“啊……”
“真正遇到解决不了的事的时候，你就只会死扛，是吗？”
“啊？……”
什么叫死扛？
听不明白。
但秦乐乐听明白了前面的话，大着舌头辩解，“不，不能求贺老板。老板知道，会，会不乖。”
不乖的话。
就没有合约了。
她需要钱。
她弟弟也需要钱。
秦乐乐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扑到了贺卿弦身上，小脑袋往贺卿弦怀里一拱。
“贺，贺老板。”
“乐，乐乐很乖的。别，别换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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