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圣再次掏出来两个酒瓶，一瓶给了张铁蛋，一瓶给了自己。
张铁蛋喝了一口酒水，再次愣了个神。
“怎么一股牛栏的味道。”
孙小圣笑了笑：“就是按照那个方法酿造的。”
张铁蛋面色有些古怪：“你在地球上都干了啥？”
孙小圣再次喝了一口酒水。
“不是在地球上学的，而是来到这个世界学的。”
孙小圣回想，当时原始天尊让他酿酒的场景。
如今想来，也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张铁蛋忽然面色有些为难。
“那个，猴子啊，有空你给做一次大盘鸡呗！”
孙小圣：“……”
“你还真的把我当厨子了？”
张铁蛋摇头：“我母亲应该给你做过大盘鸡的吧！”
孙小圣张了张嘴。
最终只是说了一句：“等我有空！”
……
夜色降临，圆月高挂。
孙小圣有无聊的躺在床上。
因为他实验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系统在升级的原因，他吞噬东西竟然不加真理混沌值了。
这就有些难受了。
不加混沌值的日子，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啊。
“也不知道春兰现在在干嘛，也找不到人。”
手指在的腿上敲了巧敲孙小圣直接起身。
他准备去找张铁蛋去。
……
不过此时的张铁蛋没有在和督头缠绵，而是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一把悬浮在虚空之中的刀。
那刀很短，形状也不是特别好看。
可就是这样一把刀，此时竟然在盛放着血色的光泽。
张铁蛋看着这把刀，眉头紧锁。
单手抱着肩膀，单手扶着下巴。
“大祸？”
轻轻的呢喃了一声，然后张铁蛋满是愁容的坐在桌子上。
“哎呦呵，今天怎么没修炼，真是稀奇啊。”
孙小圣来到这府邸，看着张铁蛋挖苦道。
看到孙小圣的身影，张铁蛋笑了笑。
“我还正想要去找你呢，结果你自己来了。”
孙小圣眨了眨眼睛：“找我？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张铁蛋摇头：“太阳有没有从西边出来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最近可能要有一场祸事要发生。”
听到祸事，孙小圣也瞬间收起了那开玩笑的态度，神情瞬间绷紧。
现在可是关键时期，所谓的祸事，让孙小圣第一时间想到了弥殇。
张铁蛋看了看那悬浮的刀，还在不停的散发着红晕，眼神有些沉重。
孙小圣也同样看了看那把刀，眼神有些询问。
“这刀，是我当初游历的时候，在一所山洞找到的，当时……”
“你为啥要跑山洞里游历？”
张铁蛋翻了个白眼：“别打岔。”
接着继续说道。
“当时找到这把刀的时候，是一块布匹包裹住的，而布匹之上也有写过，若是出现大祸，这刀会有所警示。”
“不同的劫难，有不同的颜色。”
说到这里，张铁蛋看了眼孙小圣：“你知道，当时弥殇想要毁掉宇宙，凝聚宇宙之心，这刀亮的什么光吗？”
孙小圣：“蓝光！”
张铁蛋：“?(?"?"? )??????”
看到张铁蛋这表情，孙小圣心里咯噔一下：“我瞎猜的。”
张铁蛋再次无奈的看了眼猴子。
“蓝光最次，接着是黄色的光晕和红色的光晕。其中红色的光晕，简直是无法形容的大祸。”
孙小圣咽了咽口水。
“灭世和这个比起来如何？”
张铁蛋仔细的沉思了一下，接着摇头。
“灭世不过小劫难，灭世像是一种轮回的重启，简单来说，就是来一次大清除，不管是谁，都要被清算，重新化为虚无，但随着时间的更替，会有新的生灵在此诞生，虽然是不同的意识，但最起码还是能够重新活过来。”
接着张铁蛋看着这刀，一时间感觉到有些心悸。
“若是比灭世还要可怕，依我估计，是直接破除一切，所有的东西或者是神性，终归会化为虚无。”
孙小圣：“……”
“这怎么感觉，像是灭道？”
张铁蛋打了个响指：“对，就是灭道。”
一时间，孙小圣和张铁蛋都沉默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个话可不是随便说说。
生灵生存，是因为天道的庇护，即便是进行清洗，那也不过是换种轮回。
生灵仰望天道而活。
可若是天道不在了，或者是被灭掉，哪还有生灵的事情？
忽然，孙小圣想起了弥殇的一切做法和黄粱给他的梦境。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东西？
天下生灵全部是人偶。
若是把人偶比作是最简单的三维，操纵人偶的是思维。
孙小圣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黄粱梦境，有提到过，阿弥陀佛虽然是站在了巨人那边，也不过是个人偶。
若是孙小圣没有猜错，那阿弥也不过圣界。
在此进行脱变，依然是人偶，最终都躲不过那条线。
弥殇，在孙小圣看来，也不过是人偶。
因为当初黄粱秘境之上有写说过，那巨人是操纵刺破天道，甚至想要瓦解天道。
那巨人是正在做，可弥殇终究都没有找到天道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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