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是你的正夫,夫人。平日里你在九州搜罗一些孤苦伶仃或是生活不幸的小白脸们进殿玩耍也便罢了,流苏从未发过一言。唯有这个人绝不能嫁进殿里。”
男人看起来与羽清年龄相仿,也是个半大的孩子。身上穿着贫民百姓家里的粗布麻衣,挺直的脊梁却莫名让人觉得仙风道骨。
只不过,只有羽清和她父亲才清楚的知道,十年前,这流苏就是如今的样子了。
“正夫?坑蒙拐骗一个六岁的孩子,也能让你志得意满?”若不是他说终将有助于自己,父亲又如何能让他进了少谷主殿?
“不论如何辩解,没有我,夫人无法习得幽莲剑法,也无法役使凌月剑。”
“你这是在威胁我?”拳心握实!羽清左腕的绿光闪了又闪。
“夫人”不成想那流苏却是笑出了声,“你确信在激发了断碎剑之后,你还能将凌月剑从你的手腕中召唤出来?”
“你……”羽清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没错,虽然白日里成功夺下了断碎剑,但被那诡异剑气反噬,她虽然没有什么内伤,却不知为什么无法再唤出一直藏于左腕的凌月剑。天选之赛后,凌月剑的剑灵一直沉睡至今,不能与自己交流,但是连剑也无法用的情况,这还是头一次。
“不管是夫君还是侍郎都是夫人的人,自然惟夫人命令是从,正夫大人是不是太放肆了一些?”不知道哪来的一股闷气,冰若撑起身子,强挺着说到。
“放肆的是你,商冰若。”流苏眯起双眼,透彻的琥珀眸子仿佛射出精光:“夫人和其他夫侍并无感情,自无风险。可你不一样。凌月断碎相冲不过几日不得召唤,可要是破了夫人的处子之身,她便再无法使用凌月剑了。到时候,你又要夫人如何自保呢?”更何况你二人,本是命中注定,绝无可能。虽然现在谈这个,还为时尚早。
冰若面无血色,僵立原地,心中又惊又喜。原来清儿诸多侍郎都只是玩闹的摆设么?但如若与他一起就会失去魔剑庇佑……一时间心下纷乱如麻,竟是又吐出一口血来,连体温也又低了一些。
“不能用就不用咯!我如何自保还用不到你来操心。”羽清似是毫不在意。
“哦?夫人这意思,是有和此人圆房的打算了?”流苏眉梢一挑。
羽清虽是不理世俗,却也是个纯情的女孩子,当下又羞又恼,口不择言的吐出了流苏的秘密,“你放心,不管我和谁圆房一定都先把你这色狐狸丢出房去,不会脏了你的眼!”
“夫人知道了?”流苏满面倜傥一扫而光。
“我又不是傻子,早在灵墟便已发觉了。再说你这十年不变的样子,我看也没想瞒着我你妖怪的身份。”羽清也不再隐瞒,十年来,那九条尾巴的白狐几次三番危急时刻出现救自己性命,虽也时常跑进殿里却从不会和流苏同时出现。再加上那莫名契合的气质,她早就怀疑九尾白狐就是流苏所化。
“夫人,我不是妖。”流苏以为她知道,却发现她还是不知。明明遗憾,却也竟然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不是妖,那是神咯?”十足轻佻的语气,羽清显然完全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流苏摇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串银铃交给冰若,不去理睬羽清的话:“这是九天落,你应该选择的法器。虽然现在你大概也拔得出玄家的断碎了,但有了这铃铛才能让你真正发挥断碎剑的威力。不过,你被连碧荼毒已久,想用神剑得去云山派星月池,洗去你身上连碧的魔气。还有夫人,”
不给冰若回话的机会,流苏转过头说:“冰若伤重,怕是挺不到明夜十五了,不如你就提前喂了他吧。云山有变,你们大概要出谷,婚嫁一事,回来再说。”
提前……喂了……
这话好生歧义,奈何流苏刚走冰若就再次不省人事的躺倒在地上,羽清只得蹲下身去,拾起刑坊的匕首第无数次划破手腕给冰若喂血。这一年来她月月如此,这右腕几乎就没有痊愈过。
只是她已明白若想长长久久的和冰若在一起,就只能让他做自己忠诚的下属。她已经不会再去追求什么所谓的爱情,更不会指望将两个人的关系拴在婚姻之上。
冰若是在她面前被帝无炎下毒,那种巨大的实力差距之下的无力感她铭记于心。好在,传闻里四处留情的帝无炎大概是真的看上冰若的脸没有下杀手,他手下的情毒实在听话,只要按时饮下同一人的鲜血便无大碍,最多是有几日燥火焚身,烧到四肢百穴,不过那个毒她可不负责去解了。那帝无炎如此狠绝之人,竟造的出这么双宿双飞的毒,还真是…
让人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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