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和反派的白月光");
春去秋又来,
一年很快又过去了。
这一年,安纾瑶停了医修班的公开课,她本就很有医学天赋,
再加上有君不归时不时的给她开小灶,她医学造诣早就远远超过了同班同学,
甚至不比授课的讲师们差,再听也没什么意义,
不如停了去学些别的。
安纾瑶把更多的时间,
放到了锻体和修行上。
身体是革
命的本钱,
从两年前那段不该存在的记忆可以看出,
天道并不打算放过她,以后她很有可能还是要面临“被牺牲”的困境,
为了不变成天道的牺牲品,她必须变得更强!
安纾瑶握起奶黄包一样大的小粉拳,暗搓搓的想:哼哼哼,以后川哥和雪儿要是再被人控制,
自相残杀,
她就一拳过去,
把两个笨蛋全部打趴。
挡什么剑?揍他俩呀!
拳头才是硬道理。
于是,
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每天跟着柏亚川和梅吟雪一起锻体,两个男孩子训练量非常的大,一开始安纾瑶跟不上,
但她并不气馁,
她起得更早,
睡得更晚,暗中努力,慢慢加大训练量,
就像一只锲而不舍的小蜗牛,每天都坚定不移的往前爬,虽然爬得慢,但一直在前进着。
半年后,安纾瑶成功追上了柏亚川和梅吟雪,跟小哥俩一起特训完全没压力。
不仅如此,安纾瑶某些方面甚至比柏亚川这个体修还强,比如逃跑,小姑娘飞毛腿跑得那叫一个快,全玉衡峰没人能追得上她。
逃命,她是认真的!
除了体能训练外,还有对打练习。
师兄们不在时,铁三角会互相对打,师兄们在时,铁三角会跟师兄们对打。
起初,大家都舍不得打瑶瑶。
师妹这么可爱,怎么能打师妹呢?!
每次对打练习,师兄找到安纾瑶的破绽,都会用小棍子点一点,然后耐心的教育小师妹,这里没防守好,下次注意。
而对待柏亚川和梅吟雪,直接拿棍子揍,棍子不仅换成了铁棍,而且比对安纾瑶用的小木棍粗了整整十倍,一铁棍劈下来,直接就能把小哥俩儿揍懵。。
“后背!注意后背!这他妈要是实战,你俩早死了。”
“光他妈的看后背是吗?我正面攻过来居然都能打到你们,是不是铁棍还是打得太轻了,你们不重视?要不直接换真家伙吧?看看你们俩今天能死几回。”
……
起初安纾瑶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渐渐的,差距就拉出来了。
柏亚川和梅吟雪因为每天挨揍,身体逐渐产生了肌肉记忆,师兄们一棍子轮过来,即便大脑没反应过来,身体也能感知到危险自行躲过去。
而安纾瑶一棍子也没挨过,身体没有记忆,只能靠大脑去记,靠眼睛去看,然后再躲,效率大大降低了。
修行或许能靠天赋,但锻体不能,锻体偷不的懒,就得一步一个脚印来,流过的每一滴汗,挨过每一次打,都会积累起来,以另一种形式返还。
安纾瑶很快便意识到,不挨打不行,于是下次锻炼,她跟师兄提意见:“师兄,不要点,你要打下来,这样我才能涨记性。”
师兄们哪舍得呀,尤其是陆在清,一万个不愿意:“女孩子不用涨记性,近身实战让他们男孩子来,小师妹你在后面远程施法协助就行,要不今天不对打了,师兄教你新的法术?”
“可万一要是遇到不得不近身实战的情况呢?”小姑娘眨着清凌凌的杏眼儿问,“到那时候,我什么也不会,一剑被人刺死了,师兄你不心疼呀?”
陆在清心疼死了,谁敢刺他小师妹,看他不灭了他!
在安纾瑶的软磨硬泡下,陆在清终于同意,用小木棍先打一下试试。
结果真正对打开始了,陆在清找到安纾瑶破绽后还是只用小木棍点了点:“注意肩膀。”
安纾瑶用杏眼儿瞪陆在清:“师兄!说好了要打下来的。”
陆在清捂脸:……我实在下不去这手啊!
打了好几次,陆在清都下不去手,安纾瑶知道四师兄最疼自己,也不为难他,于是便换了三师兄来跟自己对打。
三师兄江凛,性子最冷,打人最狠,对打从不收下留情,次次都把柏亚川和梅吟雪揍得浑身淤青。
对打开始,江凛很快发现了安纾瑶的破绽,一棍子甩了过来。
“嘶——”宗景灏和陆在清同时倒吸倒吸一口冷气,替小师妹疼。
安纾瑶也疼啊,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吸吸鼻子,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不……不疼!”
一点也不疼,继续!
安纾瑶修炼一直都很努力,甚至说她是灵虚宫最努力最好学的女修也不为过,可即便如此,仍旧有很多人看不起她。
他们在背地里讥笑:努力有什么用?灵核都碎了,撑死只能做个散修,这辈子都不可能问鼎大道。
玉衡真人,根本就是养了个废人!
灵虚宫的众多弟子中,最安纾瑶敌意最大的,要数宗师门下的弟子。
因为他们听说,当年爬天梯,安纾瑶其实只爬了六千阶,后面那三千阶,是她靠作弊让别人把她背上去的。
宗师们的弟子不平衡了:大家都是五六千阶的水平,凭什么安纾瑶能拜峰主,他们却要拜宗师?
不公化成怨气,怨气化成流言蜚语,不少人私下议论,说安纾瑶之所以会被玉衡真人选上,不是因为天赋,也不是因为努力,而是因为那张比花儿还娇嫩的脸。
“一脸狐媚相,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依我看呐,弟子什么的都是虚名,安纾瑶根本就是玉衡真人私下圈养的小情人,否则为什么别人爬七千阶的都拜宗师,她才爬了不到六千阶,就能拜玉衡真人了?”
“啧啧,怪不得安纾瑶灵核都碎了,玉衡真人都没把她赶出去,原来人家根本不是养徒弟,而是养情人呢!”
“可不是嘛,小情人要那么高修为干什么?会暖床就够了,你们看安纾瑶那腰软的,私下肯定没少侍寝。”
“怪不得走路姿势那么骚,原来是爬师尊床爬出来的!”
安纾瑶忙着修炼,不理会也不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但柏亚川和梅吟雪有次听到了,直接怒了,小哥俩儿撸起袖子把这些嘴臭的家伙全收拾了一顿。
然后就因为闹事被慎刑司抓走了,通报批评加记过,还挨了一顿板子。
“明明是他们先侮辱瑶瑶的,凭什么罚我们?”柏亚川很不服气,“妈的,以为告到慎刑司我就怕了吗?呸!别再让爷看见他们,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们不敢再吐半个脏字为止。”
梅吟雪没说话,沉默着离开了。
然而入夜后,眼睛冒着绿光的老鼠窸窸窣窣,趁着夜幕爬上了白天嚼舌根的修士们的床。
“啊——”惨叫划破夜空,但很快便没了声响。
老鼠钻进了修士的嘴里,咬掉了他们的舌头。
惩戒在黑暗和鲜血中悄无声息的执行,少年勾了勾手指,老鼠重新爬回臭水沟里,身体一横,僵硬着倒下,变回原来的死尸。
小仙女说,要根据坏人犯错的程度,进行相应的惩罚,不能一律赶尽杀绝。
他们中伤他的瑶瑶,他拔他们的舌头,很公平。
少年转身,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中。
翌日,安纾瑶照例去藏书阁看书,然而还没进藏书阁,就被一群修士包围了。
“臭□□,是不是你叫梅家那小子控制老鼠,咬我师妹舌头的?”为首的男修周路阳黑着脸骂道,“妈的,我师妹不就说了你一句吗?至于吗?”
“再说了,我师妹说的也不是假话呀,你确实只爬了六千阶,却拜了宗师吧?整个玉衡峰,是只有你一个女修吧?”周路阳顿了顿,眼尾在安纾瑶纤细的腰肢上饶了一圈,笑容突然变得邪恶起来,“而且你这身段,确实骚啊,自己骚,还不让人说了?”
话音一落,立刻引起一阵哄笑。
“确实很骚,小骚
货,平时没少爬玉衡真人的床吧?”
“这么骚,也陪哥哥们玩玩儿嘛,哥哥疼你呀。”
“你师兄柏亚川还打了我们师弟,父债子偿,师兄的债,你是不是得偿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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