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沈天心把他们让进屋里,里面竟然是别有面的天地俨然不同,是一间装潢得十分豪华而且专业的录音室。“那边有鞋套,墙上有外衣!”
哦!钟瑟瑟跟赵明达目瞪口呆地全副武装了起来,好像要进手术室的医生一般。沈天心倒了两杯水放在简洁环保的塑钢桌上,指了指椅子,“坐吧,什么事?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捡重要的说。”
呃……连钟瑟瑟都觉得有点手足无措,沈天心与詹台凌那个艺痴相比,确实精明许多,连眼睛中都有猜不透的犀利和狡黠。钟瑟瑟自忖糊弄人是个二百五的级别,遇到一般人那是笑颜如花巧舌如簧能把人哄得团团转,可是遇到这种高级别的人,她自己就首先成了二百五了。
赵明达反而坦然很多,落落大方地向着沈天心鞠了个躬,“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沈天心玩味地看了看他,不易察觉地绽出一丝笑容,口气却很严肃,“狗呆,你如果因为比赛的事情想来走我的后门,那你就想错了,赶快回去练节目,我不欢迎你!”
“学生今天来是有一事不明,想向老师请教!”
“什么不明?”沈天心玩味的笑容更大了一些。
“学生所表演的hip-pop为何~是以现代歌舞为主吗?”
“狗呆,谁让你来的?”沈天心答非所问。问得赵明达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钟瑟瑟。
“你不是肖氏国际新推出地艺人吗?关于你的报道我知道一些!”
晕,钟瑟瑟忘了自己是绯闻人物了,连忙淡化自己的存在感,“呵呵,老师见过的人都是走红的大明星,我这样的小虾米不足挂齿……”
“在我眼里只有艺人没有明星,只有努力没有走红!”沈天心淡淡地纠正。
得,又一个有个性的!钟瑟瑟吐了吐舌头不敢多说话了。沈天心仿佛很满意她的态度。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赵明达身上。
“狗呆,不是因为你的hip-pop跳得不好,我不晓得是谁训练过你,技术和动作都很标准。但这位老师显然不是一个好老师,只教给了你皮囊,没有教给你灵魂。所以目前你所表演过地现代歌舞都不是你的菜,如果仅仅如此。我早就把你淘汰了,可是你的古典歌舞和乐器演奏竟然异常出色,为你赢得了巨大的人气,这在选秀比赛中是前所未有地情况。但是你现在的表现无疑是一个半吊子。时而惊艳时而苍白,而选秀比赛是为时尚甄选代言人,不管你的古典歌舞有多惊艳。当人们完全对你产生抗体的时候。你地末日就到了。明白么?”
沈天心说得很明白,可赵明达却摇摇头。苦着脸说:“不明白!”
昏!那么明白还不明白,钟瑟瑟担心地看了眼沈天心,生怕他一生气将他俩打出门。
果然他有些不悦。
“老师只告诉了我症结所在,却没有告诉我该怎样妙手回春驱除学生身上的病症!所以学生不明白!”
这个比喻还真文言!钟瑟瑟在一旁心里佩服,真是狡猾的家伙啊!一边偷偷看沈天心的反应。
“这有何难?先天不足只好后天弥补,我这里有一百首歌,拿回去一首一首来模仿,直到全部唱会了再来找我!”
瀑布汗!钟瑟瑟鄙视地想:你也太会推了吧,这单子我也会开,一百首歌都学会他也早被淘汰掉了,找你还有个辣子用,真不厚道!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却忙不迭地从包包里掏出优盘来递给赵明达,小声说:“去歌啊!”
“三儿,刻几张碟给这位哥哥!”里面立刻跑出一个梳着羊角辫地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来岁大小,熟练地将沈天心指定的一个文件夹打开,刻了两张光盘装进袋子里递给赵明达。
钟瑟瑟笑嘻嘻地说:“沈老师,这是您女儿吧,好可爱噢!”
“朋友的女儿,上个月刚从美国回来寻亲。”沈天心说着竟然多看了钟瑟瑟两眼,就连赵明达都觉得有些奇怪,盯着那小姑娘多看了一会儿,结果被钟瑟瑟拧了一把腰间地软肋。
呃!
“老师,告辞了!”两人忙不迭地退出来,回到黑暗地楼道。
“色狼,连小姑娘都不放过!”
汗,“瑟瑟,我只是觉得那小姑娘长得与你有几分相像而已……”
“与你才有几分相像呢,我家可是卖豆腐地,没有什么海外关系……”刚还要多说,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来。
钟瑟瑟接起来,“喂,爸爸,?要我陪人玩?不行,我有纪律不能随便跟人玩,要到公司会处罚我的……好吧,我马上就来!”
钟瑟瑟郁闷地挂了电话,恨恨地说:“我爸要我去做花瓶陪人玩,你自己回林可久那里去,对了,他哥哥伤得怎么样了?”
“伤倒没什么,躺一两个月就会好,只是狗呆因伤被九月菊园解雇了,那间小屋子怕是不久便住不成了。”
“……可怜地人!”
***
钟瑟瑟在长安路的“真爱TV”里找了半天门牌号码,终于在一个鬼哭狼嚎的包厢前面推开了门,她老爸正在那里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四个陌生的男人,手里拿着酒瓶和铃铛,旁边坐着两个化妆化到看不清眉目的小姐,看到钟瑟瑟进来,一溜烟地出去了。
钟延安唱完歌,看见目瞪口呆的女儿站在门口,连忙醉醺醺地拉了钟瑟瑟给人介绍,“这是我女儿,在肖氏国际当明星,漂亮吧,长得像她妈妈……瑟瑟,我给你,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土地规划局的王,王局长,这位是省委办公厅的李……秘书,这位是……这位是……”
钟瑟瑟背心冒汗,原来都是政府要员,她老爸也够厉害的,不是来开两会么,怎么就带着人家到这里来**了?
那几个人都七七八八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钟瑟瑟握手,一个鼻孔朝天的衰男还一握住就松不开了,直说久仰久仰,钟延安一个趔趄将那人扛到沙发上去,还含糊不清地说:“大家不要客气,请我女儿唱一首歌助助兴吧!”
那几个猥琐的男人立刻表示欢迎。钟瑟瑟在一个刹那间发觉他老爸是在装醉。
大约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分别来了几名司机将那几个喝成烂醉的政府官员接走了,钟瑟瑟战战兢兢地开了那辆凯迪拉克,把他老爸拉到了西大家属院的小家。结果在车座上发现一个皮包,挺女人的样式,肯定不是她老爸的。
钟延安靠在小沙发上,喝着钟瑟瑟端给他的果汁,十分得意地嚷嚷:“瑟瑟,你爸爸我今晚又谈成了一项生意,那几位领导都能跟上面说上话,把一块好地皮划给了我修住宅小区,以后咱们就可以在省城安家了!”
汗!“爸爸你不是煤老板吗?怎么又要做房地产?”
“只要能够挣钱我都要做,等你妈妈有一天回来,我要让她看看我的铺排……”
钟瑟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提那个女人干什么?你不是跟邻村的冬姨挺好嘛,这个包是不是给她买的?”
钟延安看了一眼,茫然地摇摇头,“我今天才刚到,早上接了车就请人吃饭,哪里有时间去给那个婆娘买东西……对了,瑟瑟,回头你上商场给你冬姨挑上几件洋气的衣服哦……”
钟瑟瑟端来洗脚水,替她老爸脱下鞋,立刻鄙视地说:“你也不看看你这袜子,大拇指都露在外面了还谈生意,亏你能装得出来!”
“哈哈,你妈妈以前也这样骂过我……可她嫌我是农民……知青一返乡她就走了……回了上海……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们了……”
钟瑟瑟给她老爸洗了脚,从他手里夺过空了的果汁杯子,把他弄醒架进了赵明达先前睡觉的屋子,不一会儿里面就鼾声雷鸣起来……钟瑟瑟默默地坐在小凳上洗袜子。……哼,妈妈?我只记得有一个梳着长辫子的女人背影,将我狠狠地扔在村头的水井边,连头都没有回过一次。
话说人与人就是不一样!男人与男人也很不一样!赵明达在这里住的那一个多月,安安静静、舒舒服服、干干净净,可是钟瑟瑟的老爸一来,整个晚上的鼾声就像彗星撞地球,钟瑟瑟披了睡衣起来无奈地坐在沙发上,电视是个样子货,还没钱买新的,看不成!百无聊赖之间拿起那只有点中性的女士包包翻开看,竟然掏出一张CD,揿开灯,汗,这不是罗潘的专辑吗?继续翻,又翻出一张CD,还是罗潘的……难道这是罗潘的包包?结果翻出钱包一看,身份证竟然是那个叫李小龙的政府办公厅秘书的,这包包的主人还是罗潘的粉丝呢!钱包里面掉出一张罗潘的照片,***好性感的造型,竟然脱成这样给e+写着一行字:日日思君不见君,憔悴容颜不后悔。倒死!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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