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求你去陪妈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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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丹小美人坐在池水中,斜靠在池畔,一脸慵懒的样子疲惫不堪,虽然很想站起来,却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好把一双剪水妙目巴巴地望向我。

「姐夫,快去啊。」小美人见我还在干站着,不由面色焦急地催促我。

「可是。」我有些犹豫难决。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发生,我也被吓到,脑子也不太清醒,所以在刚才喻丹小美人对我说把她妈妈扶起来的时候,我便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她。可是,当将她放下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不妥,尤其是在看到才从小美人体内退出来却依然雄风犹在的物事,而且小美人与我两个人也只是兴致一来就进来洗澡了,不但浴袍甚至连件能够蔽体的布片都在三米开外,而让人更为惊讶的是,我的内裤所被扔出去的地方恰就在她妈妈李凤卿的眼皮底下。

所以我开始有些犹豫了。

虽然这对我来说,按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又不是没见过,谁还不知道谁的什么地方长什么。但李凤卿这个女人我还不太了解,与她连着今天也只是见过三次面,而且因为周丽与她之间还有点小摩擦,虽然因着喻丹的关系,我并不排斥于她,但要是让我就这样赤身露体的去扶她,还真是有点为难。而且,小美人这个时侯肯定脑子里一片混乱,还没有清醒过来。若是过了时候,她人反应过来,非要责怪于我不可。当然,我不并不怕她的责怪,但她还是个小女孩,心智还没有到能够承受一切的时候,我不忍心,更不愿意伤害她,让她心里存有疙瘩。

「姐夫!可是什么啊,你还不快点过去,瞧瞧妈妈有没有摔着。」喻丹春意未消的眼眸瞄了一眼我那正对着她依然颇具气势的胯下,好似意识到些什么,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催促我,并推着我的屁股,将我推出浴池,推向她摔倒在地的妈妈。

这或是就是母女连心,关心则乱吧。

无奈,我只好摇了摇头,抛却脑子里的一丝杂念,毅然迈开脚步,就这样赤身露体的走向躺倒在地的李凤卿。

李凤卿,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惊艳于她的美丽。只是惊艳之余,未免感慨良多。之所以如此,皆是因为她与我的一个女人很像。当然了,我说的像并不是容貌,而是身份。我说的女人就是安琪和安妮两个宝贝儿的妈妈——大宝贝秦玉莲。秦玉莲在遇到我之前也是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女儿。

之所以能够将她们两个连在一起,多是我的内心在作祟。这两个女人都是一样美丽,但也都是一样的值得同情。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不但失去了小女人被呵护疼爱的权利,还要遭受世俗的白烟。这是多么可悲而又无奈的一件事情啊。

寡妇,顾名思义,就是死了老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最容易引起人们对她们私生活的关注,在人们的观念里,一个没有老公的女人,自己如果没有谋生能力,必然要依靠别的男人。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被人占便宜,也总有这样那样的男人,去寡妇门前探头探脑,看是否有机会揩油,欺负人家没有老公替她出气。所以就有了「寡妇门前是非多」的由来。

「寡妇门前是非多」,一提到这句话,总让人感到在幸灾乐祸中有些暧昧;在家长里短中有些遮掩。「众口铄金,积魂销骨」,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在对面的遮遮掩掩,时间一久,假得也变成真的,真的也就没人相信了。而寡妇这门前的「是非」也就多了起来。

一个寡妇,如果貌美,她的「非」不会长久,一定有男人救她于水火;一个寡妇,如果积有余财,她的「非」也不会长久,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呢?一个相貌平平、又艰难度日的寡妇,她的门前一定少不了「是非」。

自古就是雪中送炭少,锦上添花多。谁推困厄中的人一步?谁拉艰难中的人一把?孔子曾评价颜回说「贤哉,会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可就是这个颜回,不到四十就死了。他的这个死,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营养不良。许多我们熟悉的文学家,就是在孤独穷困中,离开他曾无限眷恋的人世。

一个寡妇的境遇就更好不到哪里去。

普通的人,没有那种责任,也没有那种良心上的义务。而亲戚朋友,也就拿这「是非」二字当借口,理所当然的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了。至于在道义上,在良心上,更可以居高临下、安之若素了。

所以,一个寡妇的最好的去处,就是水井,就是大梁,就是用青春年华换来的死后让别人用来炫耀的贞节牌坊。

这就是「胳膊拗不过大腿」,一种制度性的悲哀!

事实上,「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是非」的缘起并非全在于寡妇,倒是常常可以从中见出社会对寡妇的歧视来。

寡妇因失去丈夫而沦为妇女中更为不幸的一类,像失去了屏障的家园,如脱离了枝杆的飘叶,那抵御觊觎、抗拒纷扰的能力本就低下了许多,又何苦再自找麻烦呢?男权社会并不真的要用这话洁身自律,倒显出是在漠视她们的痛苦。为了不被彻底地抛弃,她们只有硬着头皮「再走一步」。然而,寡妇再醮谈何容易?禁忌将像鞭子一样再次无情地、严酷地抽打她那滴血的伤口。

中国婚俗,多为一夫一妻制。旧时允许男子再娶,但禁忌妇女再嫁。所谓:「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男子再娶,一般是以无子嗣为由。如有子,则纳妾亦遭人非议。《中国礼俗学纲要》云:「有子纳妾,人多非刺,谓非齐家之道。」然,旧时往往仍有嫌其妇年老、貌丑而娶媵妾者。

中国多数民族有忌娶寡妇的习俗。亡夫为寡。俗信以为其夫之魂常随妇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中华全国风俗志》云:「寡妇俗称孤矜,又称鬼婆,人咸目为不祥人。以为其夫主之魂魄,常随妇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故辄弃置不顾,无人再娶。」又以为娶寡妇,到阴间将要与原夫争夺其身。所以娶寡妇是民间一大忌讳。只有男子丧妻续弦,不忌寡妇,以为条件对等,命运相同。汉族还禁忌娶近亲孀妇,因有**之嫌。苗族、门巴族、景颇族等许多民族中旧有「转房制」,不避近亲遗孀,常常是兄死,弟娶兄嫂;弟死,兄娶弟媳。门巴族同父母兄弟和从兄弟之间都可以转房,但必须征得女方同意,并在发丧后一二年才转。不同辈份之间,禁忌不一。如:墨脱县的门巴族严禁转房,但错那县的门巴族可以转房。赫哲族旧时也有转房制婚俗,但限制不严,也可改嫁外人。据说也还有忌嫁夫兄的禁制。景颇人以为通过转房得到的妻子不能算正室,因为她与原夫正式结婚时祭过「家鬼」,跨过「草蓬」,将来死后还会去找原夫共居,所以作为一个男子,光娶转房妻是不行的,还要娶一个正妻,否则,死后会过孤独的生活。

寡妇改嫁,又称「再醮」,意思是再举行一次酒宴,初无禁忌之意。历史上寡妇改嫁的事例也不少,不论宫廷还是民间,还是允许寡妇改嫁的。据说隋文帝时,曾立禁,命九品以上妻妾不得再醮。事实上,官民皆不受此约制,直至五代北宋,犹是如此。只是程、朱理学之后,民间始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忌讳。「从一而终」「好马不吃回头草,好女不嫁二夫男」、「好马不鞴二鞍,烈女不嫁二男」的「贞节」思想逐渐得到强化,遂以为寡妇改嫁为大逆不道。因而在寡妇改嫁时,便有许多特殊的禁忌,并在风俗惯习方面明显地区别于正常的婚姻嫁娶。

广西、江西、河南等地,俗耻再醮。有寡妇改嫁,必走偏门、后门或从墙壁上凿洞钻出,不能走正门、大门。嫁时还要在夜晚,不能用鼓乐。假如被入看见,人们便以为是不祥之兆,有的还要唾骂几声,以为破解。鄂伦春人的习俗,寡妇如有儿子,一般不能改嫁。如要再嫁,须把儿子养大才行。如娘家愿让寡妇改嫁,原夫家不同意,娘家就要「抢婚」。只要抢出「仙人柱」(即鄂伦春人的住房),男家就无权强留女方了。朝鲜族也忌寡妇再嫁,认为改嫁不贞节。改嫁者往往受到歧视。山东汉族娶再醮妇仪式极简,无鼓吹,不亲迎。迎亲用车不用轿,俗称「拉后婚」。

台湾俗间寡妇改嫁,也忌像初婚那样从娘家坐轿,必须徒步走到半路上再坐轿。有的寡妇还要在上轿的地方,丢下一件自己平日所穿的衣服,然后才敢放心上轿。如果不这样做,俗信前夫的灵魂就会跟随寡妇来到新夫家中,是不祥之兆。寡妇先走段路的用意就是让前夫的灵魂发生错觉,误认为他的妻子是到某地办事去。当她在途中上了花轿后,前夫的灵魂再想要跟去也就无法找到她了。丢下旧衣,也是为让前夫的灵魂不能再认出自己。

桂中的壮族,把蜜月里死了男人的,称做「伞下寡」;生儿育女后死了男人的,称做「鸳鸯寡」;男人不是因病而死的,称做「断桥寡」。由于情况不同,各种寡妇改嫁的习俗也就不同。「伞下寡」改嫁,出门忌梳妆打扮。半夜里一个人从后门悄悄走出。半道上,还要有人朝她走来的方向打枪,吆喝:「不准他跟来,打死他,打死他!」意为赶跑原夫的灵魂。然后,像押解犯人一样,把她押送进新夫家门。「鸳鸯寡」改嫁,先要半夜三更来到深山野林的小草棚中,躲避原夫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才能去新夫家生活。「断桥寡」再嫁,要先到野外呆三个晚上,每晚都要搂抱大树多次,意思是让她「克树」,不再「克人」。被「断轿寡」搂抱过的大树,人们忌砍伐使用。

河南沁阳一带,旧时汉族娶媳妇,都在傍晚或夜间。孀妇坐的是没顶轿,周围没有围布。还有的坐大椅或反坐方桌。上轿均在村外的十字路口。不用鼓乐,不放鞭炮。下轿时,双手端一斗粮食,转椿树,或者转碾道、转磨道。用这种办法使前夫的灵魂不再跟来捣乱。寡妇改嫁后,禁忌再到原夫家去。俗谚云:「寡妇回房,家败人亡。」

赫哲族寡妇改嫁不受歧视。只要给前夫撂过档子、脱了孝服,就可改嫁。喜车喜船,不扎彩棚,仪式简略。到男家去的途中如遇着大树,要抱住停上一会儿。说是可以免除灾难,过好日子,不「妨」丈夫,过好后半生。寡妇出嫁后,忌讳再回到前夫家去。锡伯族寡妇要为亲夫守孝三年,三年之内禁忌改嫁。水族寡妇再嫁,不能嫁到夫家宗族居住的村内。嫁日从前夫家出门,只能走偏门。行至新夫家门前,须经过「回煞」、「跨五方灯」等仪式才能进屋。

建国后,由于婚姻法的贯彻执行和对性歧视、性压迫的批判,寡妇和离婚妇女的再婚已被社会所承认。因而,再婚方面的许多禁忌,也都消失或者明显地改变了。

但即使改变了政策,可道德却改变不了。五千年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把中华传统思想的道德准则已经根深蒂固地深刻在每一代中国人的心里。

《礼记》有一句话:「寡妇不夜哭」,意思是说身为寡妇,要安心守节,不能在深夜里哭泣。「寡妇门前是非多」,寂寞的深夜里,一个人悲伤地哭泣,是不是想男人了?还是被某个男人欺负了?这是为社会道德和舆论所不允许的。

从明清众多文献对列女的记载中,可以发现,当时绝大多数的寡妇,年龄在14至30岁之间。这一年龄段正是女性情感的旺盛期,也是性需求的强烈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极渴望异性的爱抚。但是,由于封建社会的种种罪恶,寡妇们被迫只能望「性」兴叹,这是对她们正常人格的形成和发展是一种摧残。

妇女守寡是痛苦而漫长的,为了抵御难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她们采取了种种的办法,甚至为自己设置了一些非人道的藩篱,试图让自己达到心如枯井、**全无的境界。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真是让人不忍。

有的寡妇守寡后,不愿走出家门一步,尽量减少与外界的交流,特别是与异性的接触。《明史"烈女》记载了这样一件悲惨的事,如却县李胡氏25岁守寡,发誓终身不出家门。一天邻家起火,大火烧到她家,家人赶紧过来救她,她却把7岁男孩从门**给嫂子,然后「抱三岁女端坐火中死」,宁死也不出家门。

这样的例子,《广州府志》也曾记载过一件:明嘉靖年间,广东南海县朱黄氏,很年轻时就守寡,她「动遵礼法」,从不踏出家中大厅半步,被当时人称为「女君子」。

还有的寡妇,忍受不了寂寞,渴望再嫁,但是,这是封建社会所不容许的。如明景泰年间,河北有寡妇「不安于室」,试图再嫁,其家族以此为耻,族长率领族人「合群以殴杀之」真是极端的残忍。

有的寡妇守寡后,全身心投入做生意上以积累财富排解寂寞。《高密县志》记载,乾隆年间高密县寡妇傅单氏守节31年,「持家有成」,以致「家业五倍于原产」,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

读史使人明智,历史就像一面镜子,无论你生活在哪个时代,你都可以在里面找到你的影子。

李凤卿和秦玉莲两人自从孤身之后,也都是全身心投入做生意,多年来兢兢业业,就像《高密县志》记载的乾隆年间高密县寡妇傅单氏一样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或许她们这些年来就是借着工作把全部的精力都耗光耗尽,才能做到心无杂念。

可是,这样的女人一旦爆发,也绝对是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我已经领教过秦玉莲的火辣,知道什么叫如狼似虎,什么叫虎狼之年。

「你,没事吧。」我心里有些忐忑,有一种惹火烧身的感觉。走过去蹲下来,手指伸过去,颤巍巍的,就像是要触摸一个涨到了顶点的气球,生怕一触就爆了。

「……」我没有听到女人的应答,分不清她现在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

「姐夫,你快点嘛。妈妈喝醉了,是不是想吐。」小美人见我慢吞吞的,不由在后面催我。但是我却有种预感,似乎不是这么简单。一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又被一声呕吐而抛掷脑后了。

「呕!」女人像是回应小美人似的干呕了两声。

「姐夫,你快点扶妈妈起来啊。」小美人在后面催着,如果可能,她是巴不得自己跑上前来。

没法子,这母女俩配合的太好了。我也只得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一横心,我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俯身就把女人抱起来。抱女人我是行家了,所以一般来说,无论怎样抱女人我都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眼下却有些作难。

看着小腹下那依然不肯消停,不肯休息一会,不肯赏脸的兄弟,还真是难为情啊。

怎样抱呢?

我的脑海里闪出各式各样抱女人的姿势,但翻来覆去的,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为普遍的抱法,就是托,双手托,一手托头,一手托屁股。

女人醉醺醺的,眼睛闭着,口鼻中还喷着酒气。还好她是这种状态,我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下。

我先把她翻转过来,然后就按照心中所想弯腰抱起她。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时候,女人的脸在白炽的灯光下像红洋布似的,感觉女人的身体也瑟瑟发抖。人喝醉酒后,有时候是一阵热一阵冷的,很正常。所以我没有在意,认为这是酒醉的必然。

我尽可能地不让她身上的任何部位碰到我的下面。当然,我更不会让下面去故意碰触她身上的任何部位。这一刻,我表现的太正人君子了。按说,这还真是有点匪夷所思。

女人的脸色一片绯红,连耳根都是红的,细嫩的耳朵像水晶一样美丽。真是我见犹怜,我的心脏仿佛被麦芒刺了一下,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缩似的。我感觉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

「咕噜!」女人的喉咙间突然响起一个怪异的声音,莫非是真的想吐?

马桶!

脑子里条件反射似的蹦出这两个字,我赶忙将她抱向马桶。

「放我下来。」当我把马桶的盖子打开刚想蹲下来让她吐的时候,我听到她犹如蚊虫一般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我有点头大。

晕死,她莫非是清醒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想咬舌头试试是不是幻觉的时候,我又听到她重复了一句。

「放我下来。」这一次,她睁开了眼睛,而且那眼神看起来不像是醉酒的朦胧,倒是有些情迷时候的春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懂了她那眼神的意思,毫不犹豫地放了她下来。

「不要扶我。」她站在地上,腿脚明显地有些颤抖,可是她却说不让我扶。没奈何,我只好让她扶着墙。

地面被我和小美人鸳鸯戏水时溅出的水打湿了,有点滑,我不敢离开,生怕还没走开,她就再次来个与地面亲密接触。

只不过这样确实有点不雅观,而且还很诡异。你想啊,偌大的洗浴室里,一个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一对母女的面前,女儿也是光着身子,母亲却是衣衫不整。不诡异吗?

「你转过身去。」女人看到男人那饱胀**的胯下,敏感的身体没来由地一阵颤抖,心脏也紧张的不得了,扑扑跳个不停。

我看着她一会,随后便转过身体。这时候,我看到靠在池畔的小美人已经能够坐起来了,只是看我的眼神却感觉比较怪。上下看了自己一眼,除了下面这根东西之外,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啊。就是下面这根东西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吃都吃过好多次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why?」我朝小美人做了个疑问的口型。

喻丹摇了摇头,朝我后面看去。

看什么?我不由顺着她的视线朝后看去。

嘎!

我差点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

女人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正站在马桶的前面,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已经拉过了大腿根,一簇黑而油亮的芳草正在明亮的灯光下悄然露出头来。

我靠,也太刺激了吧。感觉鼻尖痒痒的,我的鼻子是不是在流血啊。

「你……」

哗啦啦……

女人把纯白棉质三角内裤拉到膝盖处,瞬即坐了下去,然后一脸爽意地抬起头,却不可置信地看到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女人的脸色瞬即变了,立刻想要斥责我,却只刚说出来一个「你」字,就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冲击马桶的声音。

冲击的声响好大!

感觉有东西从鼻孔中要留出来,热热的,条件反射地擦了一下鼻子,什么也没有。大概是我已经免疫了,要不然每次都流血,我就是小强也不经流啊。

三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有水流声在继续。

好绵长的一泡尿啊!

女人一泡尿撒完,连擦拭都没有就赶忙把内裤朝上拉,只不过越忙越乱,越乱越拉不上去,屁股一阵乱扭,黑与白的流波让人的眼睛都晕眩了。好不容易提上内裤,赶忙提着裤子摇晃着朝外走去。

怕她一不小心滑到在地,我连忙在她的后面跟了上去,直到她出了洗浴室回到她的卧室去。

回到洗浴室,我们都避免尴尬,也都没有说什么。这时候,小美人也已经恢复了,所以就赶忙擦了擦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两套白色的睡袍穿上。

我穿的这一件比小美人的那件长好多,但明显也是女式的,紫色V领,上面还绣着两个卡通兔,看起来蛮可爱的。我问小美人道:「这是谁的睡袍?」

「我姐的。」小美人狡黠一笑,然后就扭着小屁股走出了洗浴室。

卧室里,我和小美人抱在一起躺倒在她的小床上。

「姐夫,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小美人将我的耳垂放到她嘴里轻轻舔弄,偶尔用牙齿噬磨一下,不乏警告之意。

「该看见到都看到了。」我耍了个小滑头,回答得模棱两可。

「不该看到的呢?」小美人显然不满意我的敷衍,吐出我的耳朵,上牙对着下牙,嗒嗒两下,充分表明了不说真话的后果。

「不该看到的当然没看到。」我当然不会说我看到了,虽然这分明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色姐夫,人家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小美人明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却也没有真的咬我的耳朵,只是娇憨地哼了哼小鼻子,表示小姑奶奶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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