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即矛盾又沮丧的心情压得我疲累。
青春,在浑屯中渡过,我到嫌它过得太慢。
睡觉,成了我每天最开心的事。因为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半个月来,我努力的不去碰触对她的所有记忆。但,她的笑脸却总是在呼出的烟雾中若隐若现,嘴角挂着一丝嘲弄,长长的耳链班垂在圆润光滑的肩头
谁说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我觉得女人才是,多么的洒脱随便碰碰它就破了一个娘们能做到这么潇洒,我个老爷们又有什么可依恋的。一狠心,我把她的头像拉到了黑名单。
公转自转让黄昏过后永远是黑夜。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是在这样不断的循环中消逝。
晚上,我准时来到班上,重复着每天同样的事情:站在客人的桌上,搔首弄姿。把嘴里含着的酒精一口口地喷向手中的火机,燃烧的酒精在空中如火龙般绽放,随后是舞池内客人的嗷嗷嚎叫。
舞到有些虚脱,摇到有些头晕,于是,无精打采地,我又开始随盯着个角落发起呆来
被人捅了捅,我吓得直跳脚。一阵哆嗦地瞪着耗子,他反被我吓到了。
“我靠,不是吧,你怎么这么大反映?吓了我一跳。”耗子疑惑地看着我。
“以后别突然捅我。”我有些不悦地回道。
“靠,你吃枪药了?哎,我说,你那个大密怎么最近都没来啊。”
“不愿意来就别来呗。我管她呢”话说得轻松,但心里头紧紧的。
“嘿嘿”耗子见状摇摇头,好似在对我说又好似在自言自语:“男爱女一堵墙,女爱男一张纸。就那么一张纸还不是随便捅捅就得破么”
耗子的话一下勾起了我许多感触,我头一次觉得这小子其实是比我要成熟的多。于是,内心中期望与人沟通的我,终于按耐不住。把我同她之间的事情头一次告诉了别人。话说得简练,但意思明确,最后,我一边调着酒一边恳切地问他:“你说,她为什么连拦都不拦我一下呢?”
耗子听完拍着我肩,笑笑:“兄弟,我劝你想开点吧。这年头,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有点绿大家互相戴,好看呗再说,要算起来也是你给人家戴的绿帽子。”
“操,那他妈老头子有什么绿帽子好戴。那叫戴绿帽么。”
“嘿嘿,你激动什么?我说兄弟,你不会真是爱上那个小娘们了吧?”
“什么?爱?”我心头不禁一震,难道这就是爱吗?我爱上她了?
“是啊,我看你悬了。其实,你要真这么放不下,我看你也就别太在意那些事,人家不是一开始都明明白白告诉你实情了吗,较什么真啊”
耗子接下来说的话,我都再没听进去。脑子里一直不停的在问自己:我爱上她了吗?
正在这时,场子里的领班忽然走来,神色匆忙。老远就冲我们几个招呼着:“阿威,耗子,还有你们几个都过来。”然后对胖子说:“你先在这里盯会。”
吧台的几个男的都被他叫过来,围成一圈。我们都不知道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去打架么?我心中猜测着。
“你们都跟过去。”领班对我们说:“上面有个客人挑鸭子,没挑上,你们都过去顶替下。”
啊?有的人脸上明显面露难色:“我女朋友一会等我”
“就你这样,挑上你都难,你去只不过是凑个数。”领班边说边去推他:“赶紧的,别墨迹。”
二楼那间是场内最贵的包间了,此时门口好像买票一样,已经排起了长队。
“他妈什么人啊,这么拽?”耗子一边说,一边探着头想往里看。门是关着的,前面的人都是一个个按着顺序排进去,好像小时候的体检。
我也很好奇,心里琢磨着这客人肯定来头不小。
等了一会,门开了,我就伸着脖子使劲往里看。但大家的好奇是一致的,我的视线被前面人所挡住,什么也没看到,门就被合上了。又是一会,进去的人再出来,换下一个人再进去
这次,我看清了,看得我直想要呕吐。
“*,那是女人么。”耗子说着一错身,就排到了我身后
终于轮到我了,如耗子所说,这是女人么倒不是说面前这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女人有多难看,只是她这臃肿的身材实在吓人。挺大的椅子,只能撑住她半个屁股,坐在那里笑哈哈的,满脸肥肉,简直比猪头更像猪头。
她身后,规规矩矩地立着两个同样一袭黑色的胖子。说是胖子,但和这女人比起来,就差太多了。一个光头,一个平头,个子都不高,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金链子,看着就很重。面上挂着的灿烂笑容与脸上的横肉十分不协调。
另一个站旁边笑的更灿烂的,则是场子里那个叫东东的鸭头。
我心中第一时间作出了如下判断:黑社会的大佬。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那个**东东严厉又不耐地对我说:“愣什么,把裤子脱了。”说完,回过头,献媚的冲母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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