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我已经改变了造型,并且将以前长长的用来绞了个精光,怎么黄奕菲看我的眼神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也许,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惊人的缘故,我这样的想。
我去找黄鹂
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这几天老是要和外语系的一个外籍老师一起。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吃醋,反正,昨天他们手牵手的走在一起的样子,很使我心中不快。
本来,我是不想在这样心情复杂的时候去找她的,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心中有个疙瘩。
我是一个不太善于隐藏自己感情的人,我想,我应该问个究竟。
要是她真的喜欢那个美国佬的话,我倒也可以放下心里的一块石头。
是的,我就是这样想的。我不愿意做女人的奴隶,可我清楚的知道,要是我再不注意和女人交往的话,或许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会爱上我。
我有这个自信,也有这个担忧。
我知道,我想对所有爱我的女人负责。既然这样,那我就应该控制自己。准确的说,是不要再爱上任何女人了。
我也终于知道了一个真理,亘古不变真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女人是一种危险的动物。你最好不好接近她,接近她地话,她很可能会使你爱上她的。唐中华如是,方芊芊如是,黄奕菲如是,所有和我有过感情的女人,都如是。
幸好,我酸溜溜的想,我还没有和黄鹂发生那种特殊的关系。
酸溜溜的。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想的时候为什么会酸溜溜的。
于是我见到了她,在咖啡馆里,“红宝石咖啡屋”。
“你来干什么?”她得意的一笑,同时脸上变了颜色:“你你是不想当和尚?”
“什么意思?”
“你地头发。你几乎没有头发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这是我故意剪的发型。”
“啊”她假装做了一个呕吐了姿势,“拜托你。我的大帅哥,你可不可以不学贝克汉姆?”
“我学贝帅?”我苦笑。
“是的,贝克汉姆被公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气地男人,你想学步吗?”
“英语系的美女。想不到会这么难的成语,佩服!”我讽刺道。
“你在吃醋?”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一边地英国老师显然不耐烦了:“琳拉,你可不可以给我介绍这位中国的帅哥?”当然。他是用流利的英语说的。
“我是金灵。大一中文系地学生。很高兴认识你!”我友好的伸出了我的手。
连我自己也感觉到奇怪,我怎么对这男人一点也没有敌意?
但我立即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女人是自己光明正大争取来地,而不是靠以前地交往或者是阴谋诡计争取来地。
我现在就是这样,我的心放在天平上
“我叫约翰.乔思,很高兴认识你,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出名地金灵?”他握了我的手。
“您过奖啦。”
“不,你是我来到中国之后唯一佩服的男人。”
“你你什么意思?”我顿时被捧昏了头,我就是觉得木猪下蛋也不会比他的这些话更使我吃惊。
他居然这样的恭维我。
“没什么意思,我听琳拉说了你的事迹,真的是太了不起了,我佩服你!”
“琳拉,是你吗?”我向黄鹂投去询问的眼神。
“是的,我的英文名,好听吗?”
我不答,只冷冷的问:“约翰老师,你喜欢琳拉吗?”
“我你说的话太突兀。不过我想,我是喜欢她的,不是吗?”
黄鹂诡异的一笑,算是回答。
我胸口的怒气上来了,但强忍住:“你呢,黄鹂小姐,可以告诉我你喜欢约翰老师吗?”
“哪里有你这么问人的,你知道吗,这是不礼貌的?”
“不不不,我很欣赏金先生的直率,您请说吧,你也喜欢我吗?”
黄鹂的脸色就迅速的变了几变:“我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她背转了身,大声的说道:“这个问题,我现在不想回答,金灵,你不要欺人太甚?”
“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的,你在装糊涂。”
“可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你说明白点好吗?”
“好,那我告诉你,我喜欢约翰老师,怎么样?”
我就枯涩的一笑:“那我只好恭喜你啦,也祝贺你,约翰!”
我伸出了手。
约翰喜出望外,热情的握住了我的手:“今天我可以请客吗?”
“对不起,我真的有事,下次吧!”
我转身,心中掠过最后一丝艳影:那个秋天的夕阳下水一样的女人,从此将投入别人的怀抱
我走了出去,帝王一样的走了出去:也许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
但一种奇异的疼痛忽然传遍了我全身,难受得很。
到底是因为被拒绝使我难受,还是因为我也有些喜欢她,或者这二着都有呢?
我不知道,我的脚步脚快的,向前冲了出去,很快的混进了汹涌的人流里。
我终于感觉到眼泪的滋味。
我很少想到,我这样的男人也会流泪。
是的,我在流泪。
我有些自责,我是在为这个女人流泪吗?
我很想说不是,可我的内心却告诉我,是的,我的确在为这个女人流泪。
自从我强吻她的那一刻起,我心中就有了一个水一样温柔的女人。
现在看来,也许不是她的性格像水,而是她的外表,这是一个外表像水一样的女人,秋天夕阳下西湖的水。
我过于自信了,自信过于了就是自负。
自负是一个害人的东西。
我这个时候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得到的东西不珍惜,失去才珍惜的道理。
我本可以得到她的。她是那样的爱我,这样的爱,曾经当着方芊芊的面表达过,可现在,她竟在我的面前说爱一个美国佬。
这是我的耻辱。
不行!
我不能被她侮辱,我叫了起来。
难道,现在回去求她?
她肯定以为我是个践骨头,会更加的瞧不起我。
难道,就这样的走了?
她她、和这个美国佬才相识几天,感情就发展得这样快吗?
我终于摆脱了这个女人,像我先前自我解嘲一样的摆脱了这个女人,可是雪亮的美丽的**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在那个停电的夜晚,那个舞会上。
原来,我这才看清楚我的灵魂:我并不是真的不想女人喜欢我,爱我,缠着我,我是一个假道学。
要是我真的不喜欢太多女人喜欢我,我为什么这样难过?
我正在流泪。
眼泪是一种奢侈的东西,很多男人不流泪!
我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力量使我回头。
是我,我没有问清楚,我还必须得回去好好的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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