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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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忍不住还想追问,却见南宫文拿了一副画卷匆忙进来,“找到了,找到了,娘娘您先看看这副画。”

安若接过画轴展开,上面画的是一位年轻女子,一身浅紫的素纱罗衣,披着一件同色绣花披风。双目含情,唇角挂俏,瑰姿艳逸,仪静体闲,光润玉颜,手持一只玉芙蓉,正引得蝴蝶翩翩飞舞。

好一个绝色女子!安若禁不住叫好。画师抓住了一瞬间的神韵,将女子勾勒得灵动深刻,足见画者用心之深。仔细端详,画中女子的神韵隐约有几分熟悉,安若凝目思索,是了,这画中女子与惠妃有几分相似,只是,惠妃更为成熟华贵,而画中之人,还稍嫌稚嫩。

“伯父,您这是?”安若心里猜测出了一点端倪,抬头望着南宫文。

“您看看,惠妃与这画中的人是不是很像?”

“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惠妃姐姐更优雅雍容些,而画中女子却是清丽脱俗,似有一股飘逸之感。”安若实话实说。

“那就是了,这画是内人十五岁初嫁时所画,自然与如今的元惠有所差别。不过,既然容貌相似,又有冰蚕衣为证,应该错不了,惠妃就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呵呵,老天有眼,没想到,老夫的女儿竟然还活着,元惠,我的元惠,竟然还活着……”南宫文激动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屋里来来回回转圈。

“夫人,元惠没死,咱们的元惠她还活着,你听到了吗?”南宫文停在画像前,凝视着画中人,频频地举起衣袖拭泪,“夫人,你不用再自责了……”

安若本想开口劝慰,又怕有些唐突,只好缄默不语。心里好奇,怎么南宫文就这么轻易认定了惠妃就是他失散的女儿?万一弄错了,又该如何收场?

“伯父,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考虑了半天,安若还是觉得应该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做打算。

南宫文已经平复了许多,见问,又深吸了几口气,定定神,慢慢地道出了当年围绕着冰蚕衣发生的事。

原来,这冰蚕衣本是产自极寒之地的一件异宝,无意中被南宫家的先祖所得。祖先为保这宝贝能世代相传,于是将它藏在南宫堡的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进出那地方的方法只有堡主一人知道,外人无从得知。直到二十年前,当时的堡主就是南宫文的父亲,去世前将这个秘密悄悄告诉了南宫文,并将进出秘地的方法一并传给了他。南宫文在处理完父亲的丧事以后,进入秘地,见到了冰蚕衣。当晚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夫人,夫人年轻好奇,当即央求南宫文带她去秘地看宝贝。南宫文自然不允,夫人软磨硬泡,没想到夫妻二人的谈话,不小心被人听了去,消息泄露,在江湖上引起巨大的波澜,一时间无数江湖人夜入南宫堡盗宝。南宫文担心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于是,一面加强堡内巡逻,一面派人向安王府求救。说到这里,南宫文抬头望向安王。

安王点点头,表示确认,接着叙说。老安王与老堡主本是世交好友,双方还曾指腹为婚,没想到生下来两个都是男丁,只好作罢。老安王接到消息,立刻派安慕远带领人马前往南宫堡,没想到,等安慕远赶到之时,已经是焦土一片,尸横遍野。安慕远悔恨自己晚到了一步,使得好友一家惨遭横祸,于是,将残余的江湖败类通通杀了个干净。从此不再提南宫两字,只是操练兵马却比先前狠了许多。

南宫文听到这里,叹了口气,“唉,一切皆是天意。派人向王府求救后的第二天夜里,突然来了大约三四百人,冲进南宫堡,他们什么也不问见人就砍。我们虽拼死反抗,可依然无法阻挡。危急关头,我只好叫夫人带着孩子先走,可夫人硬是不肯,她说祸是她闯的,就得由她来承担。她将六岁的元惠塞进我怀里,反叫我快走,我怎么可能留她一人独自面队那么多强盗?于是,我匆忙将进出秘地的方法和冰蚕衣的事告诉了六岁的元惠,并要她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后来,打斗中,我背后中了一刀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地窖中,周围全是烧焦的尸体,曾经风光无限的南宫堡已经夷为平地。我发疯一样翻找,希望能找到夫人和元惠,可是除了一具具烧焦的尸体,什么也没有。秘地里一片狼迹,冰蚕衣也不知去向,我在原地等了三日,结果什么也没等到,就一路流浪到了凤凰山,发现了这个幽谷,就住了下来,直到遇到你们。”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认定了惠妃是你的女儿,这么说,很有可能当时她没有死,而是独自取走了冰蚕衣?”安王无法想象一个六岁的孩子,是如何面对灭门惨祸,如何坚强地生存下来的。

“也许皇上知道惠妃姐姐的来历,咱们回月城问皇上不就清楚了吗?”惠妃远在皇城,安若唯一能想到的,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了。

“不错,此事怕只有皇上知道,南宫,咱们一起去月城,找皇上问问就知道了。”安王也正想回月城,此提议正和他意。

“好,明日一早,咱们一起去月城。”南宫文当即答应。

安若忍不住还想追问,却见南宫文拿了一副画卷匆忙进来,“找到了,找到了,娘娘您先看看这副画。”

安若接过画轴展开,上面画的是一位年轻女子,一身浅紫的素纱罗衣,披着一件同色绣花披风。双目含情,唇角挂俏,瑰姿艳逸,仪静体闲,光润玉颜,手持一只玉芙蓉,正引得蝴蝶翩翩飞舞。

好一个绝色女子!安若禁不住叫好。画师抓住了一瞬间的神韵,将女子勾勒得灵动深刻,足见画者用心之深。仔细端详,画中女子的神韵隐约有几分熟悉,安若凝目思索,是了,这画中女子与惠妃有几分相似,只是,惠妃更为成熟华贵,而画中之人,还稍嫌稚嫩。

“伯父,您这是?”安若心里猜测出了一点端倪,抬头望着南宫文。

“您看看,惠妃与这画中的人是不是很像?”

“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惠妃姐姐更优雅雍容些,而画中女子却是清丽脱俗,似有一股飘逸之感。”安若实话实说。

“那就是了,这画是内人十五岁初嫁时所画,自然与如今的元惠有所差别。不过,既然容貌相似,又有冰蚕衣为证,应该错不了,惠妃就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呵呵,老天有眼,没想到,老夫的女儿竟然还活着,元惠,我的元惠,竟然还活着……”南宫文激动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屋里来来回回转圈。

“夫人,元惠没死,咱们的元惠她还活着,你听到了吗?”南宫文停在画像前,凝视着画中人,频频地举起衣袖拭泪,“夫人,你不用再自责了……”

安若本想开口劝慰,又怕有些唐突,只好缄默不语。心里好奇,怎么南宫文就这么轻易认定了惠妃就是他失散的女儿?万一弄错了,又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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